第10章 本地人OR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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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托马斯医生出院回家,韦恩家一家三口温馨贴贴。
杰森找了个起居室无所事事的看新闻,吃完中午饭又去看新闻看到晚宴,在晚宴前终于等到了。
媒体报道大批警察围困了野狼汤姆的豪宅,深夜入室杀人案和无头尸体极其吸睛,知名□□大哥被杀更引人注目,对于杀人原因有诸多猜测。
杰森心满意足的熄灭雪茄,溜达到健身房酣畅淋漓的练了两个小时。
这里的器械比较全面,和他要求的一样好。沙袋和器械有些使用痕迹,显然是好奇的工作人员跑来摆弄过。
常用的沙袋有三种,不包括拳击速度球。
一种50kg,悬挂式沙袋,会随着击打而摇荡。一种落地式的100kg,拳打脚踢都不会移动。还有一种70kg的,并不悬挂,放在地上用来模拟真人体重,用以搬运、抱摔、过肩摔。
潘尼沃斯光明正大的出现在旁边,看了一会,怀疑他有特工背景。毕竟扛着沙袋行走一百米、放下沙袋快速出拳一分钟、百米冲刺跑、扛起沙袋行走一百米、百米冲刺跑这个五分钟训练组合,实在是太特工了。
在他的间歇时递上能量饮料和干毛巾:“杰森,我需要提前询问,你喝酒么?”
杰森气喘吁吁:“喝的。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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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很上流社会,参加聚会的是哥谭市的旧贵和新贵,以及韦恩财团的ceo及管理层,在场的二十多对夫妻代表着哥谭99的财富。在韦恩豪宅最大的宴会厅里,在宴会前喝着酒闲谈,他们身上的珠宝比水晶大吊灯还闪耀。
玛莎夫人则不同,她只带了一条珍珠项链,一条酒红色的长裙并戴着长手套。
托马斯和韦恩财团的高层精英和股东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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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德老师奇妙的‘挑染’发色,和他那饱满惊人的肌肉和年轻矫健的气质吸引了三位贵妇人。肌肉男不算罕见,但不张扬炫耀、有文青气质举止不粗鲁的肌肉男异常罕见。
“你看那个年轻人,多么精壮。”
“听说是韦恩先生的保镖。”
“多漂亮的绿眼睛啊,像宝石。”
“他有种忧郁的气质,我喜欢。”
“玛莎,露台上那个格格不入的帅哥是谁?”
玛莎韦恩望过去:“……我家的保镖兼体育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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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感觉自己被关注和探讨,皱着眉头扫了一眼,是三名贵妇,三四十岁,其中一个手臂和肩带上还系着代表哀悼的黑纱,一起冲自己露出暗示的微笑,暗送秋波。
大可不必!我还想努力!战斗力不如我的女人没有魅力可言。
习惯性的离开露台去找布鲁斯,走到一半才想起来,糟了,他现在还是个小孩,不能吸引走这些好色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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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刚结束无聊社交,和同龄人面面相觑,他嫌弃同龄人势利又幼稚,同龄的富二/n代们和他没有共同语言。开心的招手:“杰森。”
杰森走过去问:“咱们昨晚上…暴露了么?”
布鲁斯眨眨眼:“没有呀~”她怎么会戳穿我找人代写作业的事,我又不是不会做,只是来不及写完而已。
杰森问:“你什么去上学?”你很耽误哥谭教父的事业你知道吗?我应该监听野狼汤姆的卧室里留下的窃听器,不是在这里无所事事。
布鲁斯叹了口气:“两周之后。唉。”
“学校里有人欺负你么?”
“嗯……没有。托马斯已经答应给我买摩托车了,两周刚好够改好涂装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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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不太想和小布鲁斯一起玩,这让他感觉怪怪的,看到这个小男孩如此快乐,甚至有点同情自己认识的那个布鲁斯,这个念头一生出来就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是说比惨,但布鲁斯还真不算太惨。
但和其他存心不良,带有恶意和邪念的虫豸相比,算了算了。
俩人拿了纸笔开始设计摩托涂装,黑也不能是纯黑,得有图案。银色金属色和黑蓝色的国度更符合小孩审美。
布鲁斯郑重其事:“应该有一个图标,让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我的车。”
杰森点点头: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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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从布鲁斯身后拿过笔,写了一个花体字的w。
托马斯医生拄着拐,自己写完都觉得不匹配:“不太合适。用小动物组成w?两只站起来击掌的小猫?晚宴后再设计,现在,跟我来。别让客人们等候太久。杰森,我知道你想要有自己的事业,不妨多认识一些人。”这些人或许不会帮你,但在我家认识你,能少给你添堵。
杰森都忘了这些事,他过去搞事业总是简单粗暴,没有长远计划,钱来得快,去的也很快,但什么事都很方便。现在创业伊始,什么都得自己干,设备亲手造,分饰角色都得自己上。站起来:“谢谢您,托马斯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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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识人无数,总觉得托德在自己眼前莫名的有些不安和……害羞?
拍了拍这年轻人肌肉鼓鼓的肩膀:“我知道,像你这样的人不会长期当家庭教师”
一个年轻人,如果热爱学习,生活自律,选择单身,始终保持饱满的精神面目和精致的身材和惊人的体能,并且英勇无畏能在漆黑的小巷中勇敢救人,他必然有宏大的志向,想要拥有自己的王国。
而哥谭的混乱正适合这样的年轻人发家,他离开韦恩庄园不知所踪的哪几天,显然不将体育老师和保镖当做长远职业来看。
我又不是不认识黑手党党魁,维持友谊也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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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沃斯管家把一切都安排的井井有条,除了客人的饮食忌讳和偏好的花卉之外,座椅位置也安排的让他们有共同语言。但三名贵妇要求将她们的位置挪到陶德先生旁边,就有点离谱,也不是不行。
这不是正装出席的宴会,因此没要求某位穿皮夹克和牛仔裤的热辣人士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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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和布鲁斯是最后到来的,其他客人陆续入席,正在交谈。
就在韦恩家最大的餐厅、那长的离谱的长餐桌上,坐满宾客之后看起来竟刚刚好。
杰森的目光扫过他们,微微觉得眼皮跳,偏头疼又开始了。
管家带着他入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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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女士们。”托马斯用银勺子敲了敲酒杯:“让我来介绍韦恩家的新朋友,这位英勇无畏、英俊非凡的年轻人,正是他救了我和玛莎、布鲁斯。他生自哥谭,在欧洲游学,终于又回到哥谭。杰森托德,我儿子的好朋友和导师(instructor)。为勇敢的年轻人干杯。”
看着这个年轻人,目前为止我是支持他创业的,还不是绝对支持,但别把他当做外来者。是导师,而非普通的家庭教师。
他举办宴会有两个目的,一个是证明自己的健康,让财团继续平稳经营,另一个就是感谢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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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他说话期间观察所有客人的神态,有人露出恶意揣测的神情,有些不屑一顾,也有人热情洋溢的塞小纸条——说的就是左右两边这两位女士。
席间的客人认识一少半,这令他偏头疼。
凯恩(玛莎的娘家)老牌贵族,日渐没落。
埃利奥特夫妻(缄默的父母)创立了哥谭市先驱报。
科波特夫妻(企鹅人的父母)靠着战争财发家。
阿卡姆夫妻。(垄断建筑行业,后来妻女被杀丈夫修建精神病院后自己也住了进去)
西恩尼斯夫妻。(黑面具的父母)
法尔科内先生和儿子。全美到处都有法尔科内家的势力,著名的黑手党家族。刚刚被杀的野狼汤姆,就是他的一条狗。
鲍尔斯夫妻(猫头鹰法庭成员)涉及酒店、军火和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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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成了全场焦点,他后知后觉的发现,托马斯医生的好意和助力令他更难办了,本来只想当不引人注意的家庭教师,以及哥谭教父,在仍有余力时去当一个义警,填补上失去蝙蝠侠的空缺。
三个身份中有两个需要崇高的声望和名誉。现在糟了,杰森老师要是不干点产业而是莫名其妙的当个宅男,反而不合常理、引人注目。
冷静的点点头:“谢谢您抬爱,韦恩先生,在黑夜中任何一个有能力的人都不会坐视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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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端详他的黑头发和绿眼睛,以及英俊的长相,不乏恶意的猜测这是一个私生子,还是一个设套的坏家伙。
举杯共饮,水晶大吊灯的光芒在香槟、红酒中折射回荡:“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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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好色的贵妇看透问题本质——这确实是个很棒的帅哥,身体素质超棒的那种,杀过人让他看起来更加美味可口,像是巧克力小蛋糕上罪恶的奶油。
左边的苗条贵妇伸手捏了捏他的手臂:“托德先生,你愿意教教我防身术么?”
右边的丰满的很是地方的贵妇托着腮:“托德先生,真想听听你在欧洲的冒险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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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如果我说我未成年,她们会滚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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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法尔科内无视这两个有钱有闲但没势力的女人:“杰森托德,你有西西里血统么?”
会选择不顾一切的报仇么?
我的好狗,野狼汤姆被人锯掉脑袋,换下来的锯条就扔在床头柜上。这是外来人的作风,我还在找谁才是外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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