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清除OR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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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冷淡的看向法尔科内，这曾经是蝙蝠侠的强敌。“我相信我有。”
血统这该死的玩意谁知道，除了狗、马和一些纯种的人之外，大部分人都弄不清楚。
杰森对血统不屑一顾，随便说他有什么血统都行。但他颇为欣赏意大利□□那种为了家人不顾一切报仇的做法，经常想对蝙蝠侠指指点点。
红头罩不仅欣赏，而且付诸行动——连敌人的家人一起往死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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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搞笑，在场人都认为他这样贫穷的英俊青年会很快勾搭一位寡妇，成为她家产的男主人。
客人们谈论文化、艺术、农业、城市治安，一些高雅的话题，不涉及价格但谁都知道很贵。野狼汤姆的死讯是个不上台面的话题，而柯里昂还没进入法尔科内的视线中。
这些亲自掏钱腐化哥谭市政府的大亨们，义正言辞的批判昏庸无能的政府，贪污受贿的警察局，以及这漆黑暗淡丑陋的人心和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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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陶德是在场唯一专心干饭人。在摩挲无名指指根向两位好色贵妇暗示自己已经有了爱人之后，专！心！干！饭！
他认认真真，有滋有味的品味每一道菜，不打算出风头，更不像个普通的年轻人一样自讨没趣的高谈阔论。
吃掉双份惠灵顿牛排，四只鹌鹑和乳鸽，奶油蘑菇酥皮汤，以及拿破仑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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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们准备去吸烟室，饭后一颗烟，谈论商业投资。
女士们则移步茶室，享受美容养颜的花草茶，以及清淡修长的薄荷味女士香烟。
布鲁斯：“杰森！跟我去书房，继续画我们的设计图。”
杰森还想亲自观察他们，在场众人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风云人物，但他知道其中有两对富豪夫妻将要被他们的罪犯儿子干掉，夺取家产，成为令人头疼的超级罪犯。“我去抽半支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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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们的商业投资没什么变化。
托马斯很想告诉这个好奇的年轻人，别听了，我们说的全是废话。我那些精妙的投资和商业计划不会告诉他们，他们运作的合法以及非法买卖也不需要找我们投资，听这些废话浪费时间还不如去看部电影。“杰森，你对投资有兴趣么？”
杰森听的不是投资，是观察这些人，对他们的心理状况和性格做评估，在心里建立档案准备回去整理一下，尤其是法尔科内和科波特、西恩尼斯，扮演柯里昂时正面对上，用得上。“哦，我买了可乐，还有军工。我需要什么物品，就买他家的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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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那种对身体有害的东西，只有…一些普通大众喜欢。”
托马斯磕了磕烟灰：“这很好，我也持有可乐的股份。布鲁斯太喜欢那种不健康的饮料，小孩的购买力度非常惊人。布鲁斯是个自律的好孩子，他对糖果不大感兴趣，只有巧克力和可乐，每次他要求来一杯，就是时候加仓了。”机智的管家用可乐来抵消他对宴会的厌烦，
宾客们：“哈哈哈。”
杰森起身：“我去拿一瓶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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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无聊的吸烟室，在窗口吹了吹身上的雪茄味儿，去找布鲁斯做点更有意义的事。
小男孩没在他的小书房和影音室中，而是在玩具室里摆弄他的玩具收藏，他喜欢的每一个动漫角色都有与之相关的精品玩具，不多，只放满了两个柜子，但每一个都是最棒的。
布鲁斯：“我真讨厌宴会。我爸爸也讨厌。”
杰森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屋内的收藏大部分都是灰幽灵。杰森小时候也看过灰幽灵——虽然这部剧已经过时了，但布鲁斯有全套录像，只不过对于年轻的杰森托德来说，一个不能打的虚拟侦探一点都不酷，布鲁斯才是最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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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踩在梯子上给灰幽灵摆造型，给玩偶手里的放大镜换成望远镜，举起手，监视着门口。头也不回的说：“我以为你会说什么成年人就是这样，不愿意做的事也要努力去做。”有些无聊的家庭教师会这么说教，就好像我不知道似得。别去讲那些能观察到，在我这个年纪必然理解的东西。
杰森在屋子里转悠：“成年人就是这样啦，遇到不愿意做的事，就在人背后骂骂咧咧，如果特别不愿意，就当面骂人。”
“哈哈哈哈。”布鲁斯从梯子上跳下来：“好了，调整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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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的目光扫过地毯上被梯子压过的痕迹，以及玩偶们不同的动作姿态：“五个灰幽灵监视着门口，还有两只小狼准备扑出来，公主躲在王子身后，一只小熊准备拨号报警，另一只小熊举着苹果派准备投掷。小松鼠拿的是什么……你做的掷弹筒？”
布鲁斯非常惊喜，拿起小沙发上的蕾丝沙发巾披在肩头冒充披风，指着杰森道：“进攻吧士兵们！巨人来到了我的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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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俘虏敌方国王并趁机欺负他’和‘假装被击中’之间纠结了半秒钟，算了，不是结实耐打的老蝙蝠，欺负小孩没意思。
他从裤兜里掏出一张纸按在脸上遮住双眼：“啊，苹果派击中了我。我看不见了。”
布鲁斯郑重宣告：“我要跳起来飞踢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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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心说摔你个屁股墩，就凭你，还想飞踢，你练到这份儿上了么。
一只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肚子上推了一把。
布鲁斯配音：“嘭！！一记华丽的飞踢。”
红头罩演技相当可以的向后一跃，就像真被人踢中一样，倒在地上，躺平装死，深深唾弃自己为什么会配合这种幼稚游戏。“哈！哈！哈！你们一起上吧！死亡无法挽留我，时间无法消磨我，强大的敌人也必将俯首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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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沃斯管家在楼下听到楼上的重响，匆匆上楼去，推开相应的房门，看到围着小披风的布鲁斯少爷跨坐在托德的肚子上，高声宣称：“你这强大邪恶的巨人已经落败，快说，你是奉谁的命令前来进攻我的伟大王国。”
杰森陶德：“他是西方王国的领主，金山和银山的主人，巨人之国的黑暗国王，黑猫是他的侍卫长，黑狗是他的丞相，成群的蝙蝠是他的士兵。”
布鲁斯吃吃的笑：“那么你是谁？”
杰森：“我是他不受重视的次子。我和别人不同，我有两只眼睛，而其他人则是独眼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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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按住他的额头：“我知道了，你是丑小鸭！”
杰森愣了片刻，气的把布鲁斯举起来搁在旁边，额头几乎蹦起青筋：“谁他妈是丑小鸭！”
布鲁斯坐在地毯上，看他气的龇牙咧嘴，却不觉得可怕：“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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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沃斯早已悄悄离开。
两人去书房画了设计图，杰森在该道晚安时，告辞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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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头盔遮挡了夜风，在烽火通明的韦恩豪宅渐行渐远，逐渐化作一栋漆黑恐怖的建筑物耸立在身后时，杰森也已经调整好心态，羞恼和复杂的心情消失殆尽，只剩下凛冽的杀意。
“该死的！！谁他妈是丑小鸭！！！凸(艹皿艹)！老东西你他妈是不是有计划气死我！”
野狼汤姆隶属于法尔科内家。他手下有六个街区，每个街区都有一个小老板，每个小老板手下手下有三名下属，司令官（负责带队打架），库官（掌管流动资产）和走私官（负责同货方接洽，运输违禁品和至今。）三名长官手下则是30~75人的‘步兵’。
哈巴狗就是一个步兵。像他这样的步兵，应该还有几百个，这不算恐怖的战斗力，步兵是喽啰和小贩，是眼线和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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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汤姆的头还搁在杰森的冰箱里，和冷冻披萨、冷冻南瓜派一起放在冷冻中。
存放在大都会的超级电脑收集了一些信息，发到杰森的邮箱里，没有有价值的东西。
杰森认真的考虑一件事，是把野狼汤姆的头，搁在法尔科内家的床头柜上，还是趁着现在无人反对，清除掉哥谭市的法尔科内家。反正他们不会心甘情愿让出利益，更不会安心被自己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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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可以放开手脚，大杀特杀。
但是蝙蝠侠说的也有点道理，杀戮并不能彻底清除罪恶。
柯里昂阁下的发家之路会给那些无知年轻人指明道路，被清理掉的人化作植物温床。
在过度的混乱中，代表光明和希望的韦恩家极有可能受到牵连。永远无法预料疯狗会咬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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