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当前准备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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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汤姆手下六个街区的小老板凑在一起开会。
“老板死了，老板背后还有董事长。”
“我们这个月的钱交给谁？”
“野狼汤姆的头被人锯了下来。他那么机敏，给董事长当保镖出身，保护不了自己的安全。”
“我听搜索的警察说，汤姆的枪还塞在枕头下面，一动没动。”
“咱就是说，如果是我们……”
“董事长…会解决掉柯里昂吧？”
“要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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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黑色垃圾袋从空而降，砸在会议桌的正中央。
黑色垃圾袋没有破裂，只在缝隙中流出血水，以及淡淡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六个小老板吓得站起来，慌忙往后退，拔出枪来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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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站在高处观赏，并打了一梭子助兴。
自己复刻自己的名场面，这招真的很好用。
大红色的头罩，一件宽松的西装外套遮掩住托德老师暴露过多的身体，以防被人从身材上认出来，但高弹耐磨的战术裤裹住他强壮有力的大腿，膝盖上戴了护膝，战术靴能让柯里昂阁下看起来更加高大。
别问他是怎么发现聚会的时间和地点的，这是受过训练的结果，也是了解这些人的做事风格。
“晚上好，先生们女士们。”
杰森托德走到二楼的边缘，拿腔作调的讥讽他们：“我带来了礼物。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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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寂静中。
杰森托德高声命令：“打开它！”
他随手一枪打掉了其中一个人的呢子礼帽：“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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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袋子的人手抖了又抖，度日如年的撕开垃圾袋。
袋子里当然是汤姆的头，冷冻的头正在融化，看起来扭曲又怪异。
六个小老板毫无异议，咬着牙：“柯里昂阁下，您应该拿汤姆那份钱。”
“这是您应得的。”
在最初的惊恐之后，他们开始思考，法尔科内家不会容忍这种挑战，野狼汤姆曾经是街头收入最高的小老板，当过法尔科内家忠心耿耿的保镖。柯里昂要想取代他，那不可能，就算他把更多的钱上缴给董事会也不可能。
但汤姆的位置会让出来，极有可能由他们六人之一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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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不需要也不屑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那不外乎仇杀，围剿和街头搜寻。
他缓缓巡视这几个人，随即选了一个矮子：“布朗。拿着这颗头去见法尔科内。告诉他，我要加入董事会。”
矮子布朗结结巴巴的说：“可是，可是加入董事会的老板都有卓越功勋。”只有那些非常厉害帮派大哥才有可能加入董事会，一跃成为真正的管理者，每年拿分红。
他求助的目光看向其他人，其他五个人和他自己带的小弟回避了这充满期望的目光。
布朗继续解释说：“我服气，别人不会服气的。柯里昂阁下，我冒昧的请问，您有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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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不屑的喷了口气：“那是法尔科内需要考虑的事。保管好你们的脑袋。”
道理很简单，虽然我没有亲信势力，没有忠心耿耿的杀手小弟，不想别人借助家族或社团力量统治哥谭的地下亡国，看起来我只是一个人。
他言下未尽之意：谁不愿意服从我的统治，我会割掉他的头。
这几个废物相信所谓的□□秩序和排资论辈，我就要服从吗？还挺幽默。
我不是第一次整顿哥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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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小老板唯唯诺诺说：“遵命，柯里昂阁下。”
“我们该怎样联系您，把法尔科内的消息转告给您？”
“您的住址和联系方式我们一无所知……”
法尔科内家的几种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是绝对公开的，虽然一般人没胆量登门拜访。
杰森最近正在筹划这件事：“137号街的警察值班室失物招领处，需要转交的信笺和物资放在哪儿。”那里的警察头目已经被他收买了。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扔下：“我的电子邮箱。”
在一阵爆裂的烟雾过后，柯里昂阁下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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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布朗徘徊，拌嘴之后，抓着人头冲向自己的汽车。
此时杰森已经翻过两座大楼，顺着外墙边的消防梯下到路面，一脚踹翻一个试图撬车的小偷：“记住这辆车的样子，小贼，也记住我！”
在这个□□大佬还不带头罩，看起来也还是人形，哥谭虽然黑暗残酷但还都是普通人类的年代里，大半夜在坏掉的路灯下看到一个戴着大红头罩的人，非常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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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驰电掣期间，整理一下当前的准备进度。
两个在哥谭市内，属于柯里昂阁下的中转站√
137号街的警察值班室失物招领处，韦恩塔下面的邮局。
一个柯里昂阁下的城郊农庄√
现在只等房产经纪人将网线拉到农庄，电路检修完毕，铺好隔音棉，就可以带着新买的机床进驻。
雇佣一些唯利是图的非常顺服的雇佣兵x
还再考虑是否招募，或是随便找几个浑浑噩噩的街头小子就够了。
杰森托德的固定住所√稳定资金流x
没有稳定资金流，明面上的收入只有当家教的一部分。
加入董事会x
干掉法尔科内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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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托德蹲在法尔科内家隔壁空无一人的豪宅里，坐在望远镜后面，记录他们的行动时间和轨迹，以及安保的巡视路线和主要面孔。只需要几天就能掌握规律。
虽然没时间长时间监听，但还是需要安装一枚窃听器，以备不时之需。
漆黑的室内，长时间的寂静无声，皎洁的月光，伴随着月影移动的阴影。
非常适合在内心回忆名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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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蹲点记录对面的情况，没有声音提醒，只能目不转睛的盯着。
继续盯着。
在过去也会有这样的任务，但那时候能和蝙蝠侠闲聊讲冷笑话或者吵架，还有阿福的英式幽默，冷的人一激灵。
杰森发散思维的想了一会，终于开始头痛，随即精神为之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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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子布朗两手空空的走近法尔科内豪宅门口，在门口急切的说着什么，随即一楼走廊的灯逐个亮了起来，然后是半圆形落地窗的会客室亮着灯。
杰森眯了一下眼睛，突然亮起的大吊灯有点刺眼，窗帘很薄，如果在这里架一把枪就能把这老教父狙了，他这个办公室的位置很有自信。
紧接着是二楼的一间卧室灯——阿哈，老法尔科内住在这里！
窗帘很薄，却足以挡住外界视线，让他无法分辨唇语，而肢体语言中看不出什么。矮子布朗急躁且手舞足蹈的解释什么，连连鞠躬，老法尔科内背对着格子落地窗，缓缓的撸猫提神。
他们聊的时间不长，有人去矮子布朗的车上取走人头，法尔科内叫进来一个高大的打手，那一定是他手下的王牌杀手。吩咐了几句，随即所有人都离开了。
法尔科内的儿子和管家走了进去，关闭明亮的大吊灯，只留下台灯和壁灯，在令人适宜的灯光下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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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视到凌晨三点半，成功看到清晨换岗时间。
盖上毯子开始睡觉。
早上九点准时准点的出现在韦恩豪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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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尼沃斯站在大门口迎接他，审视的扫过托德的头发和袖口，以及摩托车上被撬动的痕迹：“您今天也很准时。托德先生，早安。”
“早安。”杰森托德不知道他看出来什么，但天然性的无法担心阿福会做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昨晚上遇到点麻烦。”
管家本来不想干预他人私事，但他担心，布鲁斯少爷的精力过多的投注在这个神秘而且还挺酷的流里流气的年轻人身上，街头坏小子吸引乖小孩的注意很正常，只是需要注意尺度。
他有多坏，以及少爷被吸引到什么程度：“先生，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地方么？”
杰森托德想了想：“还真有两件事需要你。亲爱的阿尔弗雷德。第一，我需要借一间空仓库给车补漆，我带了喷漆。第二，我可以多来一份小甜饼补充体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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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满满的小少爷在二楼阳台上探头，他被上午的阳光晒的昏昏欲睡，左手抓着一朵玛莎在插花时剪下来不要的蔷薇，这朵蔷薇长得有点畸形，格外像一个球，右手还抓着黑猫的一只爪。
只要猫猫不叼着蝙蝠出现，那就是好猫。
黑猫同样被晒的犯困，趴在藤编椅上呼呼大睡。
布鲁斯拿玫瑰花砸向杰森，笑着叫道：“不可以！我不允许！阿福不许给他！”
杰森指着他：“你下来！你惨了布鲁斯，今天训练时看我怎么收拾你。休想偷懒！”
布鲁斯不笑了，甚至还有点气呼呼：“你哪天让我偷懒了？严格，冷酷无情的教练！”他也不是很想偷懒，只是需要短暂的休息和口头减轻负担。而杰森现在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在暗示自己偷懒！好气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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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完全没搞懂他为什么会生气，而且还很认真的生气。但阳光正照在布鲁斯身上，他柔软又翘起的黑色短发像是镀了一层金边，皮肤白皙的会让他后世女朋友们羡慕到不愿合影，一件质地柔软昂贵剪裁合身的小西装穿在他身上。
面对一个盛怒中的batman，继续气他，刺伤他，气到他发狂，在冷酷的外壳下激荡起溢出的情绪。
面对一个柔软而未受伤害的bat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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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拉着脸，同样很不高兴：“抱歉。我的意思是……我会让你连抱怨和要求休息的力气都没有。”
布鲁斯冲他挥拳以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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