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手锯OR电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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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霸总坚定了黑色摩托才是最酷的！要全黑的！
然后一边赶作业一边等灰色幽灵侦破案件，抓到凶手，又困又兴奋的熬到片尾曲出现。
打着哈气从沙发上爬起来收拾作业：“杰森，物证就拜托你了。二楼有很多客房，你自己找一间。”
杰森托德看电视看的有点困，准备去打人就精神了：“不用。我走了。”
布鲁斯勉强睁开眼睛：“很晚了，不安全。”
杰森心说这才十一点，通常是我们该开始活动的时间。“我还有事。”
“没耽误你的事吧？”
突然出现的阿福接管了小少爷：“陶德先生不打算住一夜吗？”
杰森推诿道：“我新买的电脑应该送到了。”
管家不在强求，拉着半睡半醒的布鲁斯回卧室，换好睡衣带进盥洗室里强迫他刷牙，擦脸抹宝宝霜，搁在一床玩偶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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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在夜空中尤为响亮和狂野，堂而皇之的离开韦恩大宅，门卫打着哈气来拉开大门。
杰森回到自己有网线的公寓里，组装好带回来接受信息的电脑，隔空操纵留在大都会的那台电脑，编写指令，收集所有涉及关键词的新闻资料，在这个没有语音识别的年代里，只能识别视频的标题。
之后又拆开电台，经过简单粗糙的改装，成功把民用电台切入警用电台，此后可以收集到哥谭市的警情。
不论是对义警事业，还是对于教父事业，都非常有用。
很遗憾□□现在还不使用电台通讯，也不打电话，更不用电脑。
用一个小时，焊接和组装了五枚窃听器，揉揉发酸的脖子，起来吃点东西就去活动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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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汤姆连续警惕了两天两夜，现在是第三天夜里的凌晨三点，他搂着情妇睡的昏天黑地，在别墅周围埋伏的小弟们也都沉沉睡去。
杰森熟练的拉电闸，切断电话线，在用钻石划破玻璃时楞了一下，拉电闸不是他的风格，他从当罗宾那会就喜欢直接冲进去开干，只要我打的够快敌人就来不及打到我。这种悄无声息的潜入、提前解决敌人视野、在黑夜中吓唬人的事，只有蝙蝠侠喜欢做。
在心里骂了两句，默默戴上夜视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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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汤姆是个该死的人。这话的字面意思上就是他涉及贩卖人口、以杀人为基础的垄断酒吧业和色情业，在前些年哥谭执行禁酒令时贩卖私酒并枪杀警察，以低廉到没人性的时薪雇佣妇女和儿童在有毒化工厂里生产零件。
听说得罪他的人都会出现在哥谭湾里，曾有试图逮捕他的警察和检察官，警察出意外殉职，检察官则是醉酒溺死在浴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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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个人，表面上是个成功的商人，偶尔也做做慈善，说些漂亮话，还是值得杀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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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由衷的感慨：“老兄，你可真是个硬骨头。”
野狼汤姆对此不发一言。
过了一会，杰森又说：“也有可能是床太软了。硬汉不应该睡软床。”
野狼汤姆当然不会发表感言，他的喉管已经被割断，像是一个被撬到漏气的破轮胎一样，血流了满床。浸透了雪白的真丝六件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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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多么细心，床上的两个情妇都被他捆好了扔到旁边储藏烟酒的小屋里。
他踩在席梦思大床上，鞋底与真丝床品接触时，像滑冰一样滑，大汗淋漓的用手锯锯野狼汤姆的头。
手锯锯骨头挺费劲的，先不提手锯的质量问题，油脂和筋拧在锯条上形成阻碍，去掉皮肉的单纯骨头好锯。
电锯能加快这项工作的速度。
可是电锯太沉不易携带，还有防水问题，又需要穿戴全套防护装备以防电锯锯条卡顿飞出打伤自己。
杰森摸了一下血肉模糊的锯条：“该死！我为什么不一枪打断他的脖子呢！”换上一根新的锯条，加快速度的忙了起来。
终于在日出之前，收割了自己想要的成果，装在黑色大垃圾袋里，又悄无声息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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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搁进冰箱里。
用漂白剂清洗带血的衣服和鞋子。
吹干头发安心睡觉。
四个小时之后，被电话铃声惊醒：“谁？”
“托德先生，早安，您今天有空吗？”阿尔弗雷德彬彬有礼的说：“托马斯主人会在今天出院，电视台打算报道这件事，也有很多小报记者要去采访。我想您作为工作人员的一份子，愿意跟我们一起去医院接他，回来参加欢迎仪式，以及今晚的宴会吗？这是布鲁斯少爷的心愿。”
杰森原计划是整天在家监听警用电台、电视台的报道，以及健身和休息。准备明天去见几个街区的老板。但现在这种韦恩家的重要事件，很有可能出现新的绑架或暗杀事件——别问，以前老头每次出席重要场合或宴会，准没好事。
“有空，我现在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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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世界上根本不存在的一件事——清晨看到布鲁斯睡醒了坐在餐桌前，用银质小叉子吃餐前水果。
杰森在餐厅门口楞了一下，不动声色的走进去。
布鲁斯咬着去皮切块的葡萄柚，吃完这一份水果和一个三明治才能得到早饭后的巧克力小蛋糕。看到穿着摩托夹克的青年，挥挥手：“嗨~杰森，早安，我就说你应该住下来。”
杰森走过去坐下，接过男仆递来的热毛巾：“谢谢。我在这里可能会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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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莎夫人穿着长袖长裤的红色格纹睡衣，外罩一件同色系的枫叶红晨袍，抱着一把嫩黄色还带着晨露的玫瑰花从靠近玫瑰花房的另一个门走了进来：“啊，你来了。”
“早安，夫人。您真美。”杰森总觉得她出现时自带英国黑白电影的优雅和浪漫，现在的着装就很像保守而美丽的女主角清晨的穿戴和会做的事。
玛莎微笑，冲这个皮夹克被肌肉撑的快要系不上扣子的年轻人wink了一下：“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替你们保守秘密，不要帮布鲁斯写作业，他得好好学习。”
“您说的对。”杰森快速倒戈，对batbaby说：“你这么喜欢摩托车，好好学习物理和数学可以自己设计发动机，以及你喜欢的摩托车外观，那涉及流体力学。”
小男孩喜欢酷酷的东西，但并不上钩，眨眨眼：“我爸爸可以雇人啊。不需要自己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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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心说，那我见到的老头是怎么……最佳侦探，一流飞行员，逃脱术大师，伪装大师，化学、工程学、生物学、计算机等高等学位，精通法语、拉丁语、德语、日语、中文、西班牙语等多种语言，掌握127种格斗术。
好了我知道了，父母双全的人没必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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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正门已经被电视台记者和小报媒体——负责胡编乱造随意造谣那些人，堵塞的几乎水泄不通。来就诊的病人只能走旁边的侧门。
管家阿尔弗雷德，带着司机彼得和陶德老师，在医院保安和警察的帮助下挤进医院里。
再仔细拦住突破警察阻拦，试图冲上来拍照和采访的记者，让伤口愈合、尚未拆线的托马斯从容上车。
“韦恩先生，传言说这是一次仇杀！您作何回应？”
“韦恩先生伤势痊愈了吗？我听说您命不久矣。”
“韦恩先生会修改遗嘱吗？”
“韦恩先生是否会减少慈善捐款，增加对警局的捐赠？”
杰森：你们不去采访野狼汤姆的死讯，是怕被他的喽啰打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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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停下脚步：“不会。上帝愿意看到我帮助需要帮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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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为托马斯先生拉开车门之后，关上门，习惯性的上了驾驶位，而司机在放好行李后上了副驾驶。
杰森只好绕到另一边，上了后排座，坐在托马斯旁边。刚刚有个该死的女记者摸我！！她不会发现我穿了防弹衣吧？社交性的客套一下：“韦恩先生，看到您康复我真是太高兴了。”
托马斯看着窗外面目扭曲且嚎叫的记者。转过头伸出手：“杰森，叫我托马斯医生，人们都这样叫我，我很喜欢。”
杰森和他握手：“托马斯医生，布鲁斯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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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弗雷德的车技尤为精湛，稍微有点超速但快速甩掉了跟车的记者。
托马斯：“布鲁斯不是一般的小孩。他更敏锐，细腻，也更加善良。在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通常都有一些不知世事的残忍，很容易被诱惑去尝试一些错误的事，把顶撞父母视为成长。布鲁斯则不然，他非常的……好！他虽然不合群，但有着罕见而宝贵的骑士精神，同龄人对他来说都太幼稚鲁莽。”之前布鲁斯的朋友只有阿福，现在可能多了一位。
杰森点头，当然知道布鲁斯有多‘善良’，他可以为了毫不相干的人只身犯险，和死亡擦肩而过无数次，遍体鳞伤，也可以为了保住小丑的命和他死而复生的门徒殊死搏斗。
而在眼下这时候，他也会含含糊糊的安慰我。
凸(艹皿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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