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顾里人狠话不多,带着劲风的拳头直直袭向大脑袋的面门!
大脑袋的反应速度也很快,如同花豹一般敏捷。
她几乎是在顾里出手时就以同样的速度向左一偏,一个翻身用左肘去击打顾里的腰椎处!
显然,大脑袋也下了死手!
腰椎要是打断那就是瘫痪了。
对于大部分习武之人,打断腰椎,一击毙命有一定的难度。
可是,如果仅仅是做到重创,但凡有点武艺都能做到!
大脑袋的速度太快了,顾里的速度在同龄人中也是姣姣者,可比起大脑袋还是稍逊一筹。
顾里只好翻身向下一躲,调节好角度,去打她的下盘,准备硬生生扛她一肘子。
无所谓。
对顾里来说,打的不是死穴,她都能忍忍。
左肩上传来一阵刺痛,顾里闷哼一声。
还好。
顾里对着大脑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大脑袋眼角一跳,随之而来的小腿是传来的剧痛。
顾里一个扫腿把大脑袋踢翻在地。
以大脑袋的速度如果只是防守,顾里很难摸到她,可是她刚刚选择进攻了。
进攻的那一瞬间,顾里并不躲,也选择进攻,大脑袋就没有了退缩的时间。
顾里上前,一只脚踩在她刚刚被踢中的小腿上,“输了哦。”
大脑袋痛苦的□□几声,“能把你的脚拿开吗?”
这屁孩儿将军的力气也太大了!
大脑袋觉得,让这屁孩儿将军去举千斤鼎,她都能举动!
顾里发出“呵”的一声轻笑。
“手下败将,都要死了。还在意屈辱不屈辱,面子不面子?”
大脑袋翻了个白眼,小屁孩踩她身上,她有点喘不过气。
“老娘是疼的!”大脑袋咬牙切齿的低吼。
顾里笑了笑,“好吧,那你快点兑现承诺。”
赶快死,她忙着赶路。
这只鸡没了,还得重新找只鸡用来杀鸡儆猴,威慑那些打军粮注意的人。
毕竟西洲很乱。
悍匪什么的,多得很。
那是真正的亡命之徒!
大脑袋从地上爬起来,搓了搓手。
“那个……”
顾里冷如冰窖的目光直直刺了过来。
反悔
大脑袋被这个眼神压住了,她感觉头皮发麻,这杀意太强烈了!
可是,她还是挂起一个讨好的笑容,盯着这滔天的杀意,求道:“能不能给个机会,不死啊?”
自我了断什么的,太变态了!
她怀疑这小将军心里有点毛病。
顾里皮笑肉不笑,“前面不是横得厉害吗?我不介意亲自动手。”
她不爱杀人,但不是不杀人。
大脑袋讪讪一笑。
大女子能伸能能屈,她直接给这小小屁孩跪下了,然后磕了几个响头,“将军,小人哪里敢在您面前横呐。你看我武艺是不是还行?还能在您面前过上几招。”
她试探地看了顾里一眼,见顾里还是不为所动。
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要不,将军留我一条狗命?看着我会些武艺,还有点儿用处的份上?”
顾里看着她,又向秦长安的所在的地方远远望了一眼。
低头陷入了沉思。
军帐里住家眷不好。
秦长安到时是要安置在相对平稳,相对安全一点的宜良。
虽然他身上总备着些迷药。
可顾里还是担心。
这年头只有少数人会武,武艺不错的人更是少数。
面前这人的武艺不错,留在秦长安身边倒是解决顾里近来一直烦恼的一件事。
“那怎么能保证你的忠心呢?你自己想一个办法让我百分百相信你的诚意,你的忠心。否则……”
顾里又露出一个笑容。
否则什么,你知道的。
大脑袋:“……”
这操作好骚啊。。。
大脑袋痛苦地想了三秒,果断地说:“将军可在我脸上刻字,这样我走到哪都跑不了。”
在脸上刻字就是愿意一辈子为奴了。
顾里满意一笑,“可。”
倒也是个人物。
能屈能伸,脑子灵活。
比马生好用,也比马生更滑头。
顾里:“你叫什么名字?”
大脑袋:“程清,主子可赐名。”
顾里:“那叫程二狗吧。”
程清悄悄翻了个白眼,“真没文采。”
顾里没理她,走到自己的马前,程清跟在后面。
顾里摸了摸马的鬃毛,马温顺地在她手心蹭了蹭,她翻身上马,“那就还叫还叫程清。”
程清“哦”了一声,望了望后面长长的队伍。
前面只有两个骑马的人,一个是新认的主子,一个是国字脸。
后面的队伍都是一辆牛车拉粮,几个士兵站着左右,而后隔一段距离便有一个骑着枣红马疑似小头目的人拿着马鞭跟在牛车左右。
这领头的两个人,新主子骑的是一匹黑色的宝马。
程清说不清品种,但以她祖上三代都跑镖的经验,这一定是匹价值连城的宝马!
这小将军,家里势力绝对不低啊。
国字脸骑的就逊色许多,也是一匹普通的枣红马。
“那我是骑马还是……”
顾里用团起来的马鞭指向一旁的马生,“她叫马生,叫她给你找一匹枣红马,以后就跟在后面那辆马车旁。
他就是你的主子,我夫郎。保护他,他伤到了半分毫毛,我都找你算账!”
程清点点头。
这冷面将军还挺疼夫郎的。
说不出啥滋味。
果然,一物降一物啊。
顾里翻身上马,回头对马车上探头看她的秦长安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而后转身高声喊道:“启程。”
队伍很快就动了。
程清求救地看向马生,“大姐,小妹初来乍到,还望多多照顾。”
马生嘿嘿一笑。
她也是当老大的人啦!
“放心,老大很好相处的。”
程清疑惑。
老大好相处?马车里的那位,还是要人自我了断的变态小将军?
但看马生的意思,多半是变态小将军了。
马生很快就给程清找来了一匹马。
程清翻身上马后,老老实实跟在了马车旁边。
经过几天的观察,她发现这马车里坐得竟是个怀胎七月的孕夫。
都怀孕了,也不知是傻还是傻,跑来边关奔波。
他们这些在西洲的想回内地,内地享福的还跑边关来。
只能叹一句,夫妻俩情比金坚。
她额角刺了个小小的“顾”字,好好养了几天。
在伤好后,程清实在没忍住,找看起来就比较和善的马生说起了话。
总算是打听清楚了状况。
顾里是这批军粮的押粮官,不是什么将军,倒也没什么,将军本来就是恭维人的。
性子还是好相与的,平时见了谁都是乐呵呵的,没有那么不近人情。
程清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这话她实在不信!
能说出让人自行了断的人,绝对是个狠角色,毕竟如果不是享受看人在绝望中死亡,那她又怎么会想出这种阴点子
程清到底还是有求于人,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艳阳高照,只有偶尔吹来的风会掀起黄沙满天。
程清骑着马靠近前方领路的顾里,她从腰间拿出水囊,“大人,喝水吗?”
顾里看着她,皱了皱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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