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学武术

“还没赔礼道歉呢？”鱼头寨一村民看大力士一家急忙走了，小声嘟囔了几句。

        “走了就走了吧，狗急跳墙，不要多生事端。大力士的力气可不是开玩笑的。”另一村民安慰道。

        鱼梁浅被当做英雄一样抬回鱼头寨，村民们给她取了个新外号：“小福鱼。”鱼梁景羡慕得不行，最近几日，一直酸溜溜的。“哎呀，咱家小福鱼，怎么能吃这么寒酸的食物？得吃人参，鱼翅，鲍鱼。”他说着说着就夺走了鱼梁浅的鸡腿，凶狠地撕咬起来。

        “妹妹都生病了，你还抢人家鸡腿，有你这样做哥哥的吗？你好手好脚的，吃什么鸡腿？”外祖父过来就是一脚，踢得他嗷嗷叫。

        “那我走，我走好了。”鱼梁景一边抹泪一边吼叫。看外祖父一个眼神都没给他，他生气地把椅子一脚踢翻。大概是力道太大了，他捂着脚，一瘸一瘸地走了。背影看着甚是凄凉。

        鱼梁浅：……她真是无言以对，这个哥哥有时候看着挺靠谱，有时候又挺幼稚的，变幻无常。男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的吗？她表示深深地怀疑。

        养伤的日子颇为无聊，山里最多的肉食是鸡。于是，她过上了一天三顿鸡的日子。鸡汤面，鸡肉丸子，红烧鸡肉，白切鸡肉，鸡肉混沌，鸡肉饼……她晚上做梦被一只五彩斑斓的鸡，一直追杀。她怀疑，这是鸡的老祖宗，给它的崽崽报仇来了。

        冷清了几日，鱼梁景又开始来她房间晃荡，还给他带了各色野果子。“哥哥大清早，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摘的果子，自己都舍不得吃呢，就先给你送来了。”他一副我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的表情。

        “吃多了肉，这果子还正中她心头。有个哥哥还是相当不错的。”鱼梁浅默默给他加了一分。正好是6分，够到及格线了。

        “亲爱的哥哥，妹妹身无长物，无以为报，仅有一只大鸡腿作为回报。不知哥哥可否赏脸品尝一番？”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鱼梁景有些害怕。

        “肉就不吃了，好妹妹你教教我，你比赛用的武术。妹妹你太厉害了，我为有你这样的一个妹妹而骄傲。”鱼梁景一脸渴望。

        “让你吃，你就吃，哪那么多废话！”鱼梁浅暴躁起来。她实在是吃不下鸡腿，再吃下去。她怀疑自己要开始学鸡叫了：“咕咕咕……喔喔喔……咯咯哒，想想就可怕。”

        “吃就吃，那么凶干什么？”鱼梁景像一个可怜的受气包。他吃完鸡腿，吃鸡翅，吃完鸡翅，吃鸡爪……，“妹妹，我真吃不下来了。咱们来探讨下武术，好不好？”

        “你想学什么啊？

        “让别人倒下的绝招啊！”

        “这个传女，不传男。哥哥，你想做太监吗？”

        “不行，我们家只有我一个男丁了。”

        “没有其他方法了吗？”

        “有啊，不告诉你。”

        “妹妹，我的好妹妹，求你了，告诉我吧！”

        “男扮女装啊！只要骗过老天爷，就不会受惩罚了。”

        “真的吗？可是……可是……”

        “哥哥要是觉得丢脸，就算了吧！”

        “不行。我要学，我一定要学。”

        两兄妹嘀嘀咕咕许久。第二日，众人就见鱼梁景穿着女装，兴奋地跑向妹妹的房间。

        “景儿怎么了，穿着怎么如此怪异？”

        “景儿怎么了，莫不是中邪了？”

        鱼头寨村民议论纷纷，很快传到外祖父和母亲耳中。

        “景儿，寨主叫你去正厅呢，快去。鲁云匆匆赶来，“您可要小心点儿。寨主正生气呢！”

        “跪下，男子汉，大丈夫，穿成这样，成何体统？”外祖父一拍桌子，鱼梁景利索地跪下。

        “穿成这样。理由是什么？”外祖父还是给了一个申辩的机会。鲁云悄悄地上了一杯好茶，希望能让寨主心情好点。

        “我就是觉得好玩儿，妹妹穿的衣服可漂亮了。”鱼梁景轻快地说道。鲁云躲在柱子后面，着急得不行，“哎呦，我的小少爷，这是个铁定会挨打的回答啊！”

        “你觉得好玩。好玩？”被子嘭地一声，被寨主摔在鱼梁景跟前。“以后少寨主之位，传给你妹妹，你这不争气的东西。少在我跟前，晃来晃去。去门外屋檐下，跪上两个时辰。

        鲁云见寨主离去，赶紧把地上的碎片捡起来，悄悄地塞了上好的膏药在鱼梁景手里。“景少爷，赶紧把伤口涂一涂，我让鲁雨姐姐给你带个软垫子。两个时辰，可不好受呢！眼看着天要下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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