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我回来了
“你?”白羽悠脸上满是惊噩,在她看来,跟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不过是一个已经失去了记忆的空壳。
“我还是你的宫泽季。”宫泽季说着一手将白羽悠挡在脸上的手掰开,温热的嘴唇顺势压了上去。
“我……等一下……不要……”
白羽悠还在拼命的挣扎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是随着宫泽季的攻势,她一点一点的沦陷。
那个熟悉的人果然又回来了,但是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却还是这些天宫泽季对自己的冷漠,脸颊上忍不住的两行清泪。
“你怎么了?”宫泽季低头看到白羽悠脸上的泪珠,条件反射的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用温热的手掌轻轻的抚过她的脸颊。
白羽悠没有回答,只是倔强的将脸别向另一边,眼神所及之处看不到他的眼睛。
过了片刻,宫泽季的手掌慢慢的从她的脸上挪开,白羽悠心里突然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手不自觉的伸出去,紧紧的握住那双久违的宽厚手掌。
宫泽季身上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很快便反应过来,轻轻的将手放在白羽悠的额头,轻柔的声音穿过她的耳膜:“我在呢,没有离开。”
这一次换白羽悠主动,一把环住他的脖子,温热悠柔软的嘴唇便盖在了宫泽季的脸上。
一阵阔别已久的缠绵,每一次的接触都好像久旱甘霖一般,让人欲罢不能。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白羽悠勉强的睁开自己的双眼,睡眼惺忪间翻了个身,出现在眼前的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还在沉睡中。
昨晚的一幕幕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脸上时不时的泛起一阵红晕,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
只是一想到之前宫泽季对自己的种种,心底深处还是会泛起一阵的酸涩。
说不定昨天晚上,他只不过是临时想找自己解决一下生理需求,根本就没有什么感情,自己却在这里自作多情。
想到这里,白羽悠不禁想到宫泽季曾经骂自己是贱人的场景,浑身不住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还是趁着他没有醒来,赶紧离开,省得到时候又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
白羽悠起身拽起自己的衣服,正要往身上穿的时候,却被一股莫名的力量给拽了下去。
“这么快就想逃走吗?”宫泽季低沉又温柔的声音,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沙哑,就这么穿透着她的耳膜。浑身一震酥麻感袭来。
“我……我昨晚不是故意的。”白羽悠一边解释着,一边紧张的拽着被子往身上盖。
看着一副楚楚可怜的白羽悠,宫泽季的心头不禁一阵紧揪,看来这些天带给她的伤害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对不起。”宫泽季喉咙微滚,低沉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白羽悠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根本就不敢直视宫泽季的眼睛。
“对不起,这些天让你受苦了,都是我太笨了,才会被人催眠,才会分不清是非黑白。”
宫泽季双手环住白羽悠的脖子,让她的眼睛直视自己,嘴唇再次轻启。
磁性的声音穿过白羽悠的耳朵,时间仿佛静止在了这一刻。
“催眠?什么意思?”白羽悠眉头不禁一皱,刚刚宫泽季似乎提到了催眠,难不成这次车祸失忆是有人故意为之?
“这次车祸失忆,并不是偶然的,我已经向医生了解了情况,我的失忆是有人给我催眠,故意让我缺失某一部分的记忆。”
宫泽季一边说着,一边将医生给的病人情况记录表拿出来,白羽悠接过来仔细的阅读着上边的内容。
只见她眉头紧皱,心里不禁有些惊讶,原来这么多天一直以为的车祸失忆,竟然是上了别有用心的人的当。
只是这个人会是谁呢?白羽悠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宫泽季便已经开口:“苏瑾辰,初步怀疑她在我每天喝的汤里加了让人昏迷的药。”
苏瑾辰?白羽悠的脑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便有各种各样的证据扑面而来。
自从宫泽季住院以来的这么多天,几乎每天她都会给送来热气腾腾的鸡汤。
“所以这么多天,你是被她给催眠了?”白羽悠尽管心里不太愿意相信,但是还是愿意给宫泽季一次机会,证明他没有在骗自己。
“是的,事情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宫泽季说着起身,温柔的在白羽悠的额头上落下了一枚吻。
看着宫泽季穿好衣服,已经走到了门口,白羽悠的脑子里还是懵的,总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
“还愣着干什么,快起床吃早餐了。”宫泽季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床上发呆的白羽悠,语气温柔的让人不禁想要融化。
也就是这个眼神和这一声问候,白羽悠才在心里确定,她心里那个深爱着的宫泽季回来了。
两个人坐在餐桌上吃着早饭,宫泽季习惯性的一边听着经济广播一边吃着面包,还会时不时的抬头看一眼白羽悠。
两个人的每一个抬眸和低头间都充满了爱意,就连一旁的保姆看的都不禁觉得甜的发腻。
“今天你哪里都不要去,在家里好好休息。”宫泽季说着穿上外套起身出了家门。
刚走出家门,宫泽季微笑的脸便直接拉了下来,径直的走到车库,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将电话拨了出去。
“西华餐厅,雅间,十点的桌,然后把消息发给苏瑾辰。”宫泽季把电话打给了助理,话音刚落,嘴角便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今天势必是要将苏瑾辰的狐狸尾巴给揪出来。
苏瑾辰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计划着今天以什么理由给宫泽季送鸡汤的时候,手机铃声直接响了。
“苏小姐,今天十点钟,西华餐厅雅间,宫先生邀请您一起用餐。”
看着手机上的消息,苏瑾辰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真是老天爷都在帮自己。
九点五十左右,苏瑾辰已经到了,踩着小高跟优雅的走进餐厅,远远的就看到了宫泽季已经坐在了那里等着自己。
“宫哥哥,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苏瑾辰还没走到便开始嗲嗲的道歉,脸上都是不失礼貌的笑容。
“没事,我也刚到,坐吧。”宫泽季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示意一旁的服务人员帮她拉凳子。
苏瑾辰总觉得今天的的氛围哪里不太对,等坐下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以前每次吃饭,宫泽季都是亲自帮自己拉凳子的,怎么今天……
“点菜吧。”宫泽季看着有些出神的苏瑾辰,直接将菜单递到她的面前。
苏瑾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有些失态,赶紧接过菜单,一边点菜一边回味着刚刚宫泽季的语气。
生硬,冷漠,甚至还带着些许的厌烦……
难不成是已经恢复了记忆?苏瑾辰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赶紧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宫泽季的脸上还是有些笑容的。
应该还没有恢复记忆。苏瑾辰在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忍不住的开口确认一下。
“宫哥哥,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小的时候经常玩儿的游戏?”苏瑾辰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来一颗糖,上边也是沾了致人昏迷的药。
“什么游戏?”宫泽季依旧是一副人畜无害的笑容看着她,就像看看她还想怎么演。
“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这颗糖就是谁的。”苏瑾辰说着还不忘冲着宫泽季眨巴了一下眼睛。
就是这个天真的表情,害的他这些天都被蒙在鼓里,宫泽季在心里不禁狠狠的骂了一句,不过脸上依旧是淡定的神情。
“那就开始吧。”宫泽季说着已经做出了准备开始的动作,不过苏瑾辰却突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了一个类似于怀表的东西。
“宫哥哥,今天这个游戏咱们换个玩儿法,你要是能盯着我这个怀表看上十秒钟,我就让你一局。”
苏瑾辰说着已经将怀表倒挂在了宫泽季的面前,只见他嘴角不由的勾起一抹冷笑,看来狐狸尾巴这么快就漏出来了。
“好。”宫泽季假装配合的看了一眼苏瑾辰,便直勾勾的盯着那只怀表。
“十九八七……三二一……”
随着苏瑾辰的倒计时,只听“啪”的一声,宫泽季直接倒在了桌子上。
“看来是这些天给你下药下少了。”苏瑾辰看着倒在桌子上的宫泽季,脸上露出一丝冷笑,便开始了她往日的催眠。
“宫哥哥,苏瑾辰可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可爱的妹妹,也是你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白羽悠就是个陌生女人,一个为了利益专门往你床上爬的女人……”
“说够了吗?”
宫泽季突然间从抬起头来,摄人心魄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苏瑾辰,吓得她不由的浑身一个冷颤。
“宫哥哥,你不是睡着了吗?”苏瑾辰用几乎颤抖的声音问道。
“是睡着了,要不是睡着了还不知道你竟然这么的恶毒。”宫泽季说着一把将她手上的东西拽了过来。
“怀表,迷魂药,你会的可真多。要不是我今天亲耳听到,我还真不知道,你竟然如此的大胆。”
“不是的……宫哥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苏瑾辰连连摆手的解释,只是已经晚了。
“宫总,这是那天车祸的监控,这是修车厂发来的车子损毁说明,的确是有人在车上动了手脚。”
此时,宫泽季的助理已经将所有的证据都搜集完毕,直接送到了餐厅。
苏瑾辰的脸色一阵惨白,依旧是连连摆手的否认这一切,只是宫泽季已经不相信她的任何话。
“你还是把这些话留着给警察解释吧。”话音刚落,宫泽季便起身准备离开。
“不要,宫哥哥,你不要报警,我不想坐牢。”苏瑾辰紧紧的拽住宫泽季的衣角,拼命的摇头,眼泪也不听话的往外涌。
“松开。”宫泽季冷冷的说道,话音落地,一个甩手,直接将苏瑾辰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甩了下去。
苏瑾辰重重的摔在地上,等她再起身的时候,宫泽季已经消失在了餐厅的外边。
“宫总,要报警吗?”回去的路上,助理小心翼翼的问道。
车子里沉默了片刻,宫泽季这才沉重的开口道:“给苏家一点教训就行了。”
他现在对如何教训苏瑾辰没有丝毫的兴趣,此刻满脑子里都是如何的补偿这些天对白羽悠的冷漠。
只是车子还没有到家的时候,电话却响了,宫泽季看到电话是公司打来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宫总,您快来公司吧,有情况。”电话那头是他的秘书,听语气情况应该挺紧急的。
宫泽季只好先将内心对白羽悠的思念压制住,掉头回了公司。
刚到公司楼下,却看到苏瑾辰的父亲站在门口,宫泽季瞬间便明白了,脸上不禁露出一丝的不耐烦。
“宫总,瑾辰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求你这次一定要放过她。”苏瑾辰的父亲还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才为了苏瑾辰,还真是霍出了脸面,当众求他。
只是宫泽季就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一看到他就能想到苏瑾辰这些天对自己以及白羽悠所做的事情,气得他恨不得手撕了她。
“不可能。”宫泽季语气坚定。
“宫总,您到底怎么样才能放过她?”苏父一脸绝望的样子看着宫泽季问道。
“我要她当众发道歉声明给我的妻子白羽悠。”宫泽季一字一顿的说道。
苏父脸上露出一丝的错愕,要知道这件事情要是公开给媒体的话,就想到于把女儿的声誉给毁了。
“怎么?不愿意?那就免谈,对了,我们公司跟苏氏集团的合作,从现在起,全部都取消,以后苏瑾辰不准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宫泽季说完转身上楼,一丝情面都没有给苏父留。
回到办公室的宫泽季,第一件事便是给白羽悠打电话,只是电话拨出去之后却是占线。
另一边的白羽悠就在前一秒刚接到顾慕凡的电话。
“喂,你好,是白女士吗?这里是医院,顾先生现在昏迷住院,我看到他手机上的第一个联系人是您,便给您打来了电话,请您马上来一趟医院。”
白羽悠接到电话,听到顾慕凡竟然昏倒住院,心里不禁有些担心,放下电话便赶紧赶去了医院。
“医生,怎么回事?”白羽悠急急忙忙的赶到医院,医生刚给他包扎完毕,看着满头白色纱布的顾慕凡,白羽悠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一些轻微的脑震荡,现在已经包扎完毕,家属区交费处把住院费交一下。”
医生一边淡定的说着一边开出了一张药单递到了白羽悠的手上,看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还不忘好奇的问一句:“你是病人的女朋友吧,看你这么担心他?”
“不不,我不是,我……”白羽悠听到有人误会自己跟顾慕凡的关系,连忙解释道。
医生一脸什么都懂的样子,微微一笑便转身离开了。
白羽悠拿着住院单交完各种费用之后,再次回到病房,看着躺在床上依旧昏迷的顾慕凡,只好暂时留下来照顾他。
尽管知道自己跟顾慕凡并没有什么,但是一想到宫泽季的醋王体质,心里还是有一些顾虑的。
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独自来到医院照顾顾慕凡,肯定又要吃醋到不行。
但是现在又没有人来照顾他,就算是作为朋友也应该尽一份力量。
白羽悠将床头桌子上的热水壶都接满了热水,方便他醒来的时候喝,刚坐下来,医生便拿着住院单查房。
想到自己还不清楚顾慕凡到底是什么情况导致的昏迷,便开口问道:“医生,我朋友到底是怎么昏倒的?”
“高空落下来的花瓶砸着了头部,由于重力下降的速度太快,导致了轻微脑震荡。”医生一边说着一边做记录。
“那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白羽悠有些担心的问道,一方面是关心顾慕凡,另一方面是关心自己什么时候能够离开。
“稍微休息一下就能醒过来,没什么大碍。”医生云淡风轻的解释着。
看着医生走出病房,白羽悠沉沉的叹了声气,转身下楼买了一份晚饭,又专门买了个保温盒,将晚饭放在了保温盒里。
这样的话,等他醒来的时候,饭应该还是热的吧?白羽悠一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顾慕凡,一边想着。
天色渐渐的黑了下来,此时宫泽季应该已经回家了,要是他回到家看到自己不在家,肯定会问自己去了哪里。
为了不给自己添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早点回家为好。
白羽悠临走的时候,再次走到顾慕凡的床头,轻轻的帮他把被子掖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的响声,白羽悠赶紧低头想看一下是什么掉了,但是天色有些暗,什么也没有发现。
说不定是顾慕凡身上什么东西掉了吧?白羽悠猜测着,也顾不得多想,转身往外边走去,她一定要赶在宫泽季回家之前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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