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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暴毙!又是中毒


  
“真是见鬼了……嗷!嘶——”
方棠正呢喃着,突然瞳孔一缩,猛的倒抽一口冷气!
他垂下眸子,只见赵朝宗的手向后伸过来,狠狠的拧了一把他娇弱的大腿肉。
疼疼疼!
方棠弯下腰,双手捧住赵朝宗使暗劲儿的手,用眼神向他求饶。
赵朝宗冷呵一声,反问道:“一天天的说那么多话,就不怕舌头打结么?”
方棠立刻给嘴巴上了锁,对方这才满意的松开手。
一转脸,赵朝宗眼尾又挂上温和可亲的笑容,起身向高仁良告辞:“既然高员外身体不适,那本官便不多叨扰,回头我派人到府上取书便可。”
“赵少卿说的哪里话?能为您效劳,是小人的荣——荣——”
话说一半,高仁良的脸色突然间变得煞白!
整个人就像离岸过久濒死的鱼儿一样,大张着嘴巴,却喘不过气。
他的双手紧紧抓着心口,似乎心脏很痛的样子,同时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全身像触电般剧烈颤抖着,眨眼间便直挺挺地从椅子上滑到了地面……
而从嘴巴里涌出来的血,多得用帕子捂都捂不住。
众人见状大骇。
屋内顿时乱成一团
“老爷!老爷您怎么了?”管家急忙蹲下抱住高仁良。
而曹县令则被那股鲜红的血吓得魂不附体,嘴巴比脑子还快,破音喊道:“快!快去请萧见欢萧大夫!”
没一会儿,栀子便领着一个肩挎药箱的白衣青年快步入内。
两人与赵朝宗和方棠擦肩而过时,窗口正好吹进来一阵风,风卷起青年额角的发丝,露出左边眼尾的一点泪痣。
方棠瞬间怔住。
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底板窜上心尖。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看见这个姓萧的大夫时,他的眼皮会莫名的一跳,脑海中闪过恐怖的画面。
可这画面却不清晰,只有一大片模糊的红色。
“小贼,又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了?”
赵朝宗双手交叉在胸前,幽幽然问道:“不如本官往后唤个称呼,你是喜欢听别人叫你‘盗圣’,还是‘采花盗圣’呢?”
听见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方棠这才猛然回神。
低头一看,自己手心已经攥出了深深的指甲印,刚才竟然半点都不觉得痛……
这会儿赵朝宗也发现了方棠的异样,皱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被白芨那小儒生传染了?”
难得听见赵少卿对自己开玩笑,惊喜之情瞬间冲淡了萦绕在脑海中的混沌,爱美人爱美酒的“盗圣”方棠又恢复如初。
一咧嘴,露出没心没肺的笑。
“美人,如果我说刚才看见那萧大夫时,恍惚觉得一眼万年,好像我俩上辈子就相识了,你会吃醋吗?”
赵朝宗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推开对方凑上来的嘴唇,冷冷的回了两个字。
“不会。”
话音刚落,旁边突然传来扑通一声,膝盖枪地的声响,紧接着悲痛的哭声顿时便响彻整个房间。
赵朝宗疑惑地一扭头,看见那位萧大夫叹了口气,对曹县令摇了摇头,同时放下了高仁良的手。
这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曹县令双眼瞪大,全然不敢置信,舌头发麻地自言自语:“这……怎么会这样?明明刚才还好好的呀……”
而高管家则跪在高仁良还有余温的躯体边,连连磕头,哀拗痛哭。
“老爷呐!您怎么忍心抛下您视之如命的这些画,就这么走了呢……”
赵朝宗与方棠面面相觑。
前后不过半炷香的功夫,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死在了他们面前?
一股异样的诡谲涌上心头。
赵朝宗走上前扶起高管家,安慰道:“事已至此,还请节哀顺变吧,没想到高员外的病严重到这种地步,早知道我便不来打扰了。”
闻言,高管家慌忙摇头摆手。
“不不不,赵少卿千万别自责,老爷他……他……”
看着躺在地面上身体逐渐冰冷的高仁良,管家又是一阵哽咽,吸了吸鼻子后,才勉强一边抹眼泪,一边继续解释。
“我家老爷近日确实染了风寒,但绝不致命。况且他平日里很注重养生,身子骨也算硬朗,今日定是遭人暗算!”
他的语气很笃定,结合这几日接连发生的事情,赵朝宗的直觉也隐隐告诉自己,此事并不简单。
或许,高仁良的暴毙不是意外。
脑海中第一个冒出来的嫌疑人,便是白芨。
但赵朝宗并没有轻易下定论,而是先蹲下,仔细检查了一下高仁良的尸体,并没有发现任何外伤或创口,也没有中毒反应。
“美人,别碰他了,像这种纵容刁仆和恶犬伤人的败类,死了就死了。”
方棠嫌晦气,拽过赵朝宗的胳膊就要拉他走,奈何少卿大人却执拗地蹲在原地,还一本正经地反驳道:“任何人的命,都是命。”
方棠被怼了,冷不丁尬在了原地。
赵朝宗只得把他拉到一边,丢过去一壶酒,让他自己喝。
“还有,别捣乱,也别多嘴,更不许拿眼睛随意打量无关人等,省得被人家议论本官不会调教奴才。做不到的话,今晚就睡大马路去。”
被管制住的方棠不悲反乐,还一个劲儿地冲赵朝宗暗送秋波,整得对方不忍直视,立马掩面背过身去。
赵朝宗不许任何人动尸体,然后看向正在整理药箱的青年。
“萧大夫,县衙里的仵作能力有限,怕是来了也验不出什么。可否劳烦萧大夫帮个忙,察看一下高员外的尸体?”
白衣青年转过身,淡淡问:“赵少卿是想知道高员外的死因?”
赵朝宗闻言微怔,“你怎知我是——”
“栀子说的。”
对方直接打断他的提问,兀自打开药箱,拿出一把小刀和一个小碗,走到尸体边蹲下,用刀刃割开高仁良的手腕,放了一小碗血。
然后放入银针。
“嘿你这人!我家赵少卿请你帮忙,是看得起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方棠黑了脸,丢下酒瓶浑身奓毛,伸出爪子作势要揪对方的衣襟“教他做人”,然而刚伸出手就被赵朝宗抱住胳膊拦下了。
赵朝宗一主动与他肢体接触,方棠顿时就安静了。
刚好这时萧见欢站起来,把针头发黑的银针递给赵朝宗看。
赵朝宗一惊,“又是中毒?”
萧见欢点头。
赵朝宗立马吩咐曹县令封锁敬文轩,不许任何人进出,然后询问高管家:“今日员外都吃过些什么?”
高管家仔细回想。
“下人们每天吃的都和员外差不多,也没见有人怎样啊……除了药。对!今早出门前,老爷喝了一碗萧大夫开的药,刚才又吃了两颗止咳祛寒的药丸。”
赵朝宗命人取来药渣和药丸,一起交给萧大夫。
经检查,两种药里的成分均正常,没有被掺入任何毒物。
“但是。”
萧见欢话锋一转,众人立刻不约而同竖起耳朵。
只见他先从熬剩的药渣里捏出一块黄白色的药物残渣,解释道:“这是白及。”然后又拿起一颗药丸,“这药是我配的,含有川乌。”
“这说明什么?”赵朝宗仍旧不解。
萧见欢将两种药放在一起,道:“白及与川乌属于中药配伍中的‘十八反’,同时使用会增大毒副作用,使人死于心律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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