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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二十章:清冷孤傲长公主vs嚣张跋扈真皇子


“嗤”

        几个皇子见乐允走神被抓,暗地发出了一声嗤笑,各个冷眼看着,恨不得代替父皇训斥他一通,让往日气势嚣张的乐允也尝尝自己受过的苦。

        秦天泽一派气定神闲,看着一下子愣住的乐允,没有催促,而是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眼神中不免看戏的意味。

        “儿臣以为,外族此番进京,虽然意在和谈,但他们对我朝觊觎多年,我们不可放松警惕,不可与外族走近,让外族有了可乘之机”

        乐允除了刚开始的惊慌,便迅速冷静下来,也不是完全没有听到父皇在说什么,沉思一番便回答了上来,条理清晰,不慌不乱。

        “不错,你知道就好,切记不要在外族面前失了皇家风范,还有你们几个,无事不要在你们兄长面前犯浑。”秦天泽肃着脸,警告般看了几个皇子一眼。

        秦越装聋作哑一直不出声,便是感受到了乐允偷偷递来的视线,也没有回应,但是见他回答上了父皇的话,也有了自己的思考,还是有几分欣慰。

        见父皇训斥几位皇子,面色平淡,丝毫不因为自己告密而感到愧疚。

        战术性般喝了一口茶,被乐允哀怨的瞅着也没有动容,秦越心里默默点点头,手足情深的表面功夫还是要的。

        以长公主的想法,就是可以不满,但不可以明面上表现出来,窝里斗可以,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脸。

        几个皇子被秦天泽训得像几个畏畏缩缩的鹌鹑,大气不敢出,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越一会喝茶,一会轻摇罗扇,悠闲自在地样子与自己等人截然不同。

        只有乐允完全不在意他父皇的话,在一众唯唯诺诺的皇子中假装低着头,实际上一个劲瞅着心心念念的皇姐,挤眉弄眼的给皇姐使眼色。

        秦越只当做没看见,但是见父皇也说了好一会了,便起身接过茶壶续上,打断了秦天泽的絮絮叨叨。

        “父皇,儿臣还有些事情要与您细说。”

        秦天泽端起茶杯,不耐地挥挥手示意皇子们下去,转过头对着秦越又是一派慈爱神色。

        离开的皇子们听着那截然不同的语气,心里酸溜溜的想着,怎么皇家还重女轻男呢?

        作为同样被轻的那个,乐允没在意背后皇弟们意味不明的眼神,出了殿门,就在廊下等着,一副势必要等出皇姐的架势。

        其他皇子本想着嘲笑几句,又忽地想起方才父皇的眼神,犹豫一会,狠狠瞪了乐允一眼,愤愤甩袖离开了。

        秦越看着老态出现的父皇,也不免有些动容,朝堂的政事明明自己也在帮忙,却不知为何父皇的身体一日比一日衰败,眼瞧着精神已经差了好些。

        “父皇近日身体可好,可有请太医院日日把脉?”见秦天泽起身,秦越顺势便扶住了他,一步步向内殿走去。

        一步步走得有些慢,像是大人扶着幼子学步般小心翼翼,稳稳当当。

        秦天泽有些浑浊的眸子微眯,看着顺着殿门透出来的光影,那些尘埃起伏间,恍惚想起了二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午间,自己和皇后在这里接手了一个小生命,从此看着她咿呀学语,蹒跚学步。

        在这里,自己小心的牵着那个小小的人儿,一点一点走到那个位置,看着她懵懂的眼神,愧疚而又坚定的说:“这个位置,这是你父亲为朕打下来的,宁儿,这天下也有你夜家的一半。”

        透过稚嫩地小脸,仿佛又看到了那再也见不到的人,有着如出一辙的凤眸,又恰好没有继承那张薄唇,而是如同她的娘亲一般,顶上美人尖尖,唇间一抹嫣红。

        “宁儿,你,真的很像你的父亲,一样的魄力,还有你母亲的仁心。”秦天泽倚在床榻上,目光幽幽,好像在看着秦越,又好像是透过她看着其他人。

        秦越一愣,手指紧紧握了起来,难以抑制地轻轻颤抖,哑着声道:“父皇,我原来您都知道了啊。”

        “你用暗卫营的人去查,朕怎么会不知道?朕没打算一直瞒着你,但是外族的人来了,朕怕再不告诉你,你会被外人蒙蔽。”秦天泽摇摇头,目光透着怀念之色。

        “你父亲是谁,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想必是你母后说漏了嘴,哼,朕就知道她不靠谱。”

        “你父亲是为国而死,也是为朕而死,当初,外族与我们打了数十年,加之前朝,足足百年,甚至更多,两败俱伤之下双方都有和谈之意,可是,外族要求一定要你父亲战死沙场,以命换和。”

        “所以,围困遇险是假,父亲是用自己的命换了停战?”秦越眼眶一阵酸涩,强忍着泪意问道。

        “当年,外族的王与你父亲也算熟悉,你父亲来信说愿意一死换百年和平,愿意相信呼延律,朕不同意,接到信后急忙派人去阻止,可,不知为何,你父亲行动提前了,朕的人去时已经来不及了,你母亲跟着殉情,朕只能暗中接走了你。”

        秦天泽深深一叹,满面愧疚地看着秦越,痛心不已道:“朕,宁可是朕为这天下而去,而不是让你父亲代朕而死,朕却无法给他正名。”

        “呵,可是,父亲的死仅仅只换来了边关二十年的和平,这值得吗!”秦越没等秦天泽说完,紧紧盯着以往尊敬不已的父皇,第一次不敬地质问着。

        “你们相信了外族的谎言,让我父亲白白送命,他明明可以不用死,他的死换来了什么吗,百年和平?那根本就是你们的幻梦,是一场谎言。”

        秦越红着眼,怒极反笑,不知道是嘲讽眼前这个满面愧疚的衰老帝王,还是那个意气风发却死在了阴谋与谎言中的青年将军。

        或者,是自己,笑自己抱有幻想,孜孜不倦的寻找真相,到头来却发现自己所崇拜敬仰的人原来也如此愚蠢。

        “他们为国而死,那我呢?我可以被随意托付是吗,我不理解,明明会有更好的方法,他可以不用死在一堆的谎言中,这对于他是一种侮辱。”秦越冷着脸,说出的话像是针一般刺进了秦天泽心中。

        秦越后退数步,深深一拜,背绷的紧紧的,沉声道:“此番既知身世,我必要完成父志,请陛下允诺,待和谈事了,越从此镇守边关,长守孤茔。”

        “不可!宁儿,朕无意如此,实在是形势逼人,是朕亏欠了你父母,你罢了,此事不要再提,朕不会允许。”

        秦天泽眼角的细纹微微颤抖,提起往事情绪波动极大,内里空虚的身体摇摇欲坠,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越神色淡淡退了出去,无力劝阻。

        殿外阳光正好,秦越微微眯了眯眼,想起了边关的寒风,还有自己久久未愈的风寒,突然低低冷笑了一声。

        这京城的繁华无一不是由边关将士的尸骨堆砌而来,而京城又有几人会记得边关苦寒的战士呢?在边关数年,不知道整顿了多少次,才换来了不被克扣的军饷粮草,秦越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在意了,却还是忍不住的动怒。

        边关孤茔两座,京城还有几人记得,多数人只知道有过大将军王此人,只知道他战死沙场,却无人知道他为保护一方百姓做了多少,更不知道他是如何含着一腔热血慷慨赴死。

        秦越明白自己无力去怨,这到底是父亲自己的选择,而自己受了皇家的养育之恩,得了以父母之命换来的权势滔滔。

        凤眸凉如一片水,唇瓣也没了血色,秦越听到背后的脚步声,缓慢地转过身,有些迟钝的看着一脸紧张的乐允,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乐允从秦越一出来就想上前,但是也明显感觉到秦越心情不佳,犹豫中,还是准备上前看看,却不想,一走近才发现秦越脸色白得吓人。

        两人呆呆的对视,一个不知说什么,一个不知做什么,像是两根木头杵在廊下。

        碧色和黛色跟在两人后面,也急得不行,看不懂两个主子在做些什么,但也能看出公主的状态不好,正欲开口,却不想一道身影突然倒下了。

        软玉温香入怀,乐允却一丝旖旎之色没有,手上的温度一点点变高,习武之人向来敏感的多,乐允一瞬间明白了秦越现在的状态,来不及说什么,递给碧色一个眼神,急忙抱起人就走。

        黛色被吓了一跳,也不明白公主怎么突然不适,见殿下抱走了公主,急忙在前引路,去往公主的麟华宫。

        碧色一看,匆忙跑去了太医院,额间一片冷汗,这还是在大殿下身边这么久了,第一次看到这般凌厉的眼神,教人心里发凉,如坠冰窟。

        乐允抱着人,大步走了会,忍不住用起轻功,看着秦越面色潮红起来,心慌极了,眼眶也跟着泛红,原本已经沉稳些的青年又仿佛回到了那个林子,在夜色中孤立无援的奔跑着。

        不,不一样,自己已经找到了救赎,从黑暗的乐家村走了出来,万万不会在困于逆境。

        “秦越,你不可以有事,我还有话没和你说,越姐姐”

        乐允喃喃自语着,心里仿佛坍塌了一块,手中动作愈紧,把人紧紧抱着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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