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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突遇刺客


“爹爹吃菜。”白欢给自家老爹夹了一筷子五花肉,大眼睛期冀地看着白聂。

        白聂从坐下起,眉头一直皱的死紧,白欢给他夹菜也没像往常那样高兴地搭话,只是扯出个勉强的笑来:“哎,爹的闺女真乖。”

        她哥也是,愁眉苦脸的表情,配上他那冷峻的五官格外冻人:“哥,你也是,多吃点。”

        “好。”白锋只抬眉勾唇回了白欢一个字,立马就又恢复了原状。

        “爹爹和大哥今天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吗?怎么都愁眉苦脸的?”

        “哎。”父子俩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

        “欢儿,你说为什么有人会莫名其妙地就会失去踪迹了呢?”先开口吐槽的是白聂。

        白锋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就是就是,明明从他离家到被捕也不过是半个时辰,他家里头怎么这么快就被收拾得一干二净了。”

        “哥,你们到底是在说什么事儿呀?”白欢满脑袋的困惑。

        “爹昨日收到不知从哪儿个高官家里送来的状书和密令,要爹找罪名去追捕一个平头百姓,本来这种不按律法章程来的要求爹是不想管的。可是上面盖着监察院的印戳,显然不简单。”白聂说罢又是长叹一口气,“也不知这人除了礼部还得罪了谁,竟然要将他置于死地。”

        “尚书给他定的罪名是刺杀朝廷命官,依律是要祸及满门的,大哥本想偷偷转走他的妻子,可赶到他家中时屋里早已没有人了。”白锋也是一声长叹,“现在只能期望他妻子能逃过一劫了。”

        “呵呵,是这样啊。”白欢尴尬地笑了几下。

        垂着头在碗中随意扒拉了几口饭菜,便拿起一副新的碗筷,匆匆夹了点素菜汤水起身:“爹爹,大哥,你们俩先聊着,我去看看娘今天醒了没哈~”

        说罢,白欢便拿着小碗慌慌张张地离席去了后院。

        说来也是古怪,她这人吧,在京都混的这些日子里,谎话是常不离嘴的,不知怎么,今天还有点点心虚呢。

        白欢心下笑话了自己一通,而后一手拿碗一手握筷,颇有些吊儿郎当地朝她爹娘的院里走去。

        现在正是饭点,忙完手头的事赶去后厨的下人仆从也多,一个个四面八方地冒出来都朝着一个方向奔去,每路过一个便朝她打一声招呼,场面颇有些热闹。

        要说白府的优点,对这府里下人的教育便是她最满意的一点。

        或许是叶轻眉以前待过白家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他爹性子直接地气的缘故,使得这府里的下人都各个活的灵动有光彩,比起今儿早她在宫里见到的那堆,教得规规矩矩没有自己观点喜好的宫女太监鲜活多了,当然还是比不得她院里那个已经敢反过来训教她的更秋来的放肆。

        “小姐,您怎么来了,这个点……您不是应该在前院和老爷少爷用饭的吗?”今天守在她娘房外的是知剑,一个和她娘年纪差不多的年轻嬷嬷。

        和知剑一同伺候在白夫人身边的还有另外三位嬷嬷,她们四人都是当初从白夫人娘家陪过来的丫鬟。

        陪入白府的丫鬟按规矩是要重新取名的,白聂一听要给人取名就头大,当初这四个丫鬟一来他脑子里最先闪过的便是取“琴棋书画”四字。

        但白府本就有名为识琴、识棋、识书、识画的四个侍卫了,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通乱转之后脑海出现的另一个四字词汇便是“刀枪剑戟”了。

        白聂性子除了直率干脆,还有那么一点点好面子,哪怕这戏剧性的名字和自己夫人那四个书香门第来的丫鬟不搭,“琴棋书画”也和他那四个凶神恶煞的侍卫不合适,但已经拍板的名字他也不好意思再去调换,府上也无人敢说,就这么一直用下来了。

        白欢冲着知剑露出一个很是端庄守礼的微笑:“知剑嬷嬷,我在前院吃过的,我来是给娘带了点菜,她今天可有醒过?”

        “夫人今日午时醒过,出来晒了两个时辰太阳后便又睡了,现在也还未醒。小姐的一番心意待夫人醒了,奴婢定会转达的。”知剑规规矩矩地答道,心下却很是柔软。

        老爷少爷和小姐每回过来,她家夫人多半都是昏睡着的,回报夫人的一日作息都快成她的条件反射了,白府对白夫人的关心她记着,白老爷不纳妻妾的态度她也记着,心里感激,却也因为自家夫人的病而对白府抱着点愧疚。

        “那我进去看看,这菜嬷嬷先拿着吃吧,等到嬷嬷和人换班,厨房的饭菜都得凉了。”白欢不动声色地在从空间里取出只烤兔腿放入碗里递给知剑。

        见她接下后便迈进了娘亲的房门。

        听白聂说,她娘是在生她时积了病,一直就没养好,白聂被任命为刑部侍郎,带着家眷进京都就任的途中遇到过一次强盗拦路,她娘不知怎么的就得了这病。

        起初只是意识混乱记忆力下降,渐渐地就演变成了吐字不清甚至卧病在床,还越发嗜睡,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八九个时辰是昏睡着的。

        以白欢的浅薄知识,只能大约推测她是患了某种脑血管病,具体的也不知道了,白聂找了许多名医看诊,多是说她娘中风了,然后摸摸胡须晃晃脑袋,领着银钱丢下一句“无能为力”离开府去。

        她也只能寄希望于范闲,范闲跟着费介学毒,但他除了研究毒同时也研究医术,比起整天研究奇葩毒药的费介她更相信范闲能治病救人,这也是她没找费介帮她娘看病的原因。

        好在范闲应该也快来了,按剧情,滕梓荆入职监察院后,应当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回京都。

        况且现在长公主已经知道了范闲的存在,开始派刺客刺杀他了,等她的刺杀多失败几次,然后气急败坏地传假令去监察院,故事就可以拉开序幕了。

        白欢蹲在薛陵烟跟前压低了嗓音嘀嘀囔囔好一阵才离开院子。

        她这个时常昏睡着的娘几乎成了她的“树洞了”,一些写信给范闲也吐槽不过来的事,或是隔天就会忘的琐碎烦心事,她便会蹲在她娘跟前说个痛快。

        走出爹娘的院子,站在自己院门前抬着两条胳膊长长地伸了个懒腰。

        刚吐完苦水和烦心事的白欢此刻正是身心舒畅的时候,她享受地眯着眼站在后院的花池边吹风。月色下的池水她看了七八年,难得今天觉得它格外漂亮,便多站了一会儿。

        忽而有些细碎的走动声响传入她耳中,白欢侧了侧头,锁定了声源,睁开眼一看,居然是自己院子?

        因为白欢不喜欢自己房里一堆人看着她,所以府上打扫庭院的仆从们天黑之前是必须离开她院子的,这个时辰更秋应当早就冲去后厨当“先锋队”了,按理说,现在她的院子里应该是没人的才对。

        白欢取出后云剑背在身后,也不开门,直接找了角落轻巧翻过院墙,朝着传出声音的地方靠近。

        后云剑之所以名为后云,便是因为其通体漆黑剑身无光,剑若非破云而出,绝不会暴露踪迹,更何况现在本就光线昏暗。

        “你们两个守在她门后,我们两个守在院门,等她回来我们俩就围在她后头。”一个看着像是领队的黑衣人压着嗓子轻轻吩咐着,“有消息说这丫头平时和监察院有些联系,或许会些武,小心别被她逃了。”

        四个黑衣人围在一处快速说了几句,便四散开来,等着他们的“猎物”进笼子。

        几人的话听得白欢一阵好笑。

        真有趣,看来是她白欢的暴力名声还不够大,竟然还有人敢来她院里搞事,这是要做的什么?绑架?还是暗杀?

        就这么几个六七品的小杂碎,连她家风眠都抓不住。出门办事前也不知道先打听打听六处是什么地方的吗?

        白欢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手中剑柄一旋,分出一柄匕首,把长剑丢回空间,抓着匕首跟上守在院门的两个黑衣人。

        两个刺客还没站定身形,就被白欢抓着手柄一人一下敲昏了,随后她抖了抖衣袖盖住匕首,大剌剌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扭身见着两个人影正抓着剑朝她飞过来,她抬手拿匕首挡开劈过来的剑锋,蹿到两人身后,一手拧住一个胳膊,微微一用力,两个刺客的剑就先后落地了,又一个用力把手中的人旋了个身,从背后掐住了两个细嫩的脖子。

        “不知两位小哥找奴家何事啊~”白欢的手如夺命修罗般牢牢按着人,嘴上却很是娇羞地嗔道,“怎么能直接来奴家房里呢,真是羞死人了!”

        “白小姐饶命,小的也只是混口饭吃罢了!”其中一个哆哆嗦嗦地求饶,另一个却是闭口不言。

        “两位小郎君~有话可得和官爷讲,奴家学识浅可听不懂呢。”温温柔柔地说罢,忽而变了脸色,一字一句都像是要吃人一般,“你只是混口饭,而我若是不会武,今日便是你刀下亡魂,你们便是这般吃人性命的‘饭’吗。”

        说罢也不听那人反驳,抓着两人的脖子狠狠一撞,松开手,两具身子便软软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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