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发现端倪
心上人与婆婆,当然是心上人更重要了,与婆婆的关系,可以以后再修补嘛。
南知忧不由的又在心里夸了自己一波。
天哪,她可真是大周第一好婆婆。
进了慈宁宫,南知忧惊讶的发现雀儿已经恢复了本来面貌。
见她来,望春把门一关,雀儿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娘娘,奴婢要折寿了啊,娘娘跪了奴婢,奴婢不能见到明日的太阳了啊!”
南知忧想扶她起来,觉得她说得太夸张:“你想太多了,不就是跪了一下,没什么的。”
雀儿不肯起,抹着眼泪万分心酸的接着哇哇大哭:“娘娘,奴婢真的不能假扮了,奴婢还想多活几年啊,娘娘您就放过奴婢吧!”
“呃……那要不然,你来假扮皇帝?”
听到这话,雀儿先是楞了一下,接着便停止了大哭,庄重的给南知忧行了个大礼,情真意切的道:“娘娘,下辈子奴婢还伺候您。”
说完,站起来就往墙上撞去,望春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她,雀儿就在望春怀里扑腾,叫嚷着:“左右都是死,让我撞墙自尽了吧!望春,我们来世再做好姐妹!”
南知忧:“……”
“娘娘快说句话呀!”望春有些抱不住了,忙向南知忧叫道。
南知忧上前,精准抓住雀儿耳朵用力一扯:“行了别闹了,不让你扮了还不成吗?”
雀儿流着泪看她:“陛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今日不扮,明日还要扮,早死晚死都是死,明死不如今日死,娘娘,来世……”
她话还没说完,南知忧两只手夹住了她的脸颊往里挤,把她的话都压了回去,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以后也不扮了,哀家自己来,行了吧?”
雀儿瞬时喜笑颜开:“娘娘真是人美心善,大周有娘娘真是大周的造化。”
南知忧无语的看向望春,望春松开手,无奈的笑道:“娘娘不知,坤宁宫您一跪,差点把雀儿魂都吓飞了。”
雀儿拍着胸口:“被太后跪,杀了奴婢奴婢也不敢啊。”
“行了,跪一下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
南知忧叹气。
本来打算让雀儿假扮自己,去坤宁宫把“皇帝”提到祠堂受罚,平安度过这洞房花烛夜的。
现在雀儿这么一闹,计划全盘打乱,南知忧得自己去了。
坐在梳妆镜前,望春一边取南知忧面上的假人皮,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娘娘觉得皇后娘娘如何?”
这个问题问得奇怪。
“什么如何?”
雀儿凑过来,嘿嘿一笑。
“就是那个那个如何呀?”
南知忧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二人是在说先前强吻的事情。
顿时她的脸颊变得滚烫,闭着眼睛痛苦的道:“哀家是个禽兽……”
脸颊热热的,望春用浸了冷水的巾子,轻柔的擦拭着南知忧的面颊,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脸颊的温度逐渐降了下去。
“娘娘在坤宁宫时,可曾觉得身体不适?”
望春问道。
南知忧一点也不想回忆:“哀家忘了,哀家不知道。”
“娘娘,”望春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些严肃的道,“奴婢并不是想要笑话您,而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南知忧睁开眼睛,不对劲?
望春会这么觉得,肯定有她的理由。
“嗯……当时就是,哀家觉得头昏脑涨的,感觉分不清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也不算分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吧,反正就是,看见皇后了,就很想,唔,那啥。”
说到后面,南知忧又羞臊起来,再次在内心唾弃自己一番。
雀儿问望春:“你到底发现什么了呀?你拿银针刺娘娘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
银针?
那时后颈的刺痛是因为望春拿了银针刺自己啊?
面上的乔装已经卸除得干净,望春洗干净了手,才道:“此事奴婢也不敢轻言妄断……”
“哎呀我说你这人,有话就直说,说一半吞一半有意思么。”雀儿有些着急的道,“到底发生什么了啊?是不是柳羡月要害娘娘?”
雀儿的推测让南知忧心头微微一慌,她看向望春,说道:“望春,你就直说了吧。”
“是,娘娘。”沉吟片刻,望春有些犹豫的道。
“奴婢曾听闻,有一种奇花异草,名叫青吟,其开花而不结果,花名宣吟,这草株入药,可做椿药,花株入药,可解椿药。”
“并且,此草株还可扰人神思,勾出□□,若食了此物,整个人却不会性情大变,因它是勾出□□,而不是制造□□,且药效并非来势汹汹,故而中此招着,往往不会多想,只会以为是自己□□熏心之顾。”
“先前奴婢到坤宁宫时,见娘娘压着皇后娘娘,不闻外声,而奴婢上前时,隐约闻到了些青吟的药草味,所以才会以银针刺伤娘娘凤体。”
望春娓娓道来,南知忧听着,心渐渐明朗了起来。
她追问道:“那青吟草是什么味道的?是不是有些微甘的药草味?”
望春道:“正是。”
那便是了。
在柳府的时候,在花轿的时候,还有晚膳的时候,南知忧都闻到了这股微甘的药草味。
当时,她并没有作他想,只下意识以为柳羡月也是身子不好,常年喝药,才会身上带着药草味。
这是她先入为主了。
再想一想,只有在每一次闻到这药草香的之后,她的内心才会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话语来。
只是当时南知忧依旧未做他想,只当是柳羡月太美的缘故。
“可是皇后为什么要随身携带这东西啊?”
这点南知忧想不通。
在坤宁宫的时候,柳羡月是想要推开自己的,如果她本来是打算用这药草勾引的,那当时就不应该推拒才是。
而且因为自己太粗鲁,柳羡月后面都有些怕她了。
“听娘娘这话,奴婢觉得倒也不一定是皇后娘娘所为,”雀儿分析道,“听说皇后娘娘是庶出,母亲已逝,守孝了三年——一般哪有女子守孝的。”
望春点头:“倘若是为了逃避婚嫁而强要守孝,这倒说得通了。”
“对啊,而且庶出的子女一般不受宠爱,很多都会受到嫡出的欺负,皇后娘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或许她是被人陷害的?”
“谁陷害她呢?用这个来陷害她有什么好处呢?目的又是什么呢?陷害的话,道理说不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起来,南知忧在一旁听着,忽然福至心灵。
“有没有可能,是柳夫人给的?”
一般女儿婚嫁前,会由她的母亲教习她成亲需要注意的种种,若是入宫的秀女的话,便会由宫里的嬷嬷教习。
当年南知忧是在入宫的当夜,嬷嬷们过来教习的。
所以她想,如果是成婚前,教习这些时给她的,那便可以解释了。
用此物,来绑住皇帝。
毕竟在宫中,只有拥有了皇帝的宠爱,才能拥有其他事物。
“其中因果,胡乱揣测并非良策,娘娘,不如等明日,让奴婢暗中派人去问问。”
望春道。
南知忧点点头,也行,别凭空想象,诬陷了柳羡月。
“对啊对啊,这事儿不急,眼下急的是,娘娘打算怎们面对待会儿的洞房花烛夜啊?难道不会坤宁宫了吗?皇后娘娘还在抄《后宫守则录》呢。”
雀儿问道。
一晚上,事情一件一件的砸来,南知忧拍了拍脑袋,认命的道:“给哀家梳妆吧,哀家去坤宁宫当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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