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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CHAPTER18布鲁斯舞


“没想到是我?”西奥多揽着我的腰,笑着说。

        “没有。”我直视他的眼睛,坦诚地说。

        舞曲的高潮,我被西奥多带着旋转,然后被他圈进怀里,和他满怀的清冽的松针香味撞在一起。

        “那你对于这个安排满意吗?”他凑近我的耳边低声说,他离得太近,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但只一瞬间,他又绅士的拉开距离,只拿他漂亮的犯规的蓝眼睛盯着我。“非常满意。”他的礼节完美,脸蛋也出彩夺目,舞步也轻缓——我甚至没有出错的在他的带领下跳完一整只舞,没有东西可以挑剔。

        “那再好不过。”一曲毕,他牵着我的手向宾客致意,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

        下面就是流程,我挽着他的手臂和所有客人打一圈招呼,几乎所有人都夸赞我们的样貌,并对我们未来会取得的成就夸下海口,声称他们愿意用他们的名声起誓——然而大家心底都清楚明白,这是十足十虚假的谎言。

        然而霍拉斯和诺特先生愿意为了谎言买单,他们更加开心。

        我几乎想拉着西奥多当场逃离,但他只是安抚性的摸了摸我的头,“下一年准备选什么课?”他从餐桌上拿起一个精巧的巧克力小蛋糕递给我。“古代魔文和算数占卜,或许会再加一样什么别的,你呢?”“和你一样。”“哇,那么兴许我们可以做同桌。”“这种邀请应该让我来提。”我没忍住笑出声,“你是十足的绅士,诺特先生。”

        然而是什么驱使一向待人冷淡的诺特对我这样温柔绅士呢?

        我猜是日渐式微的诺特家。

        我看向正与霍拉斯相谈甚欢的里奥·诺特,妻子早逝,他又因为十一年前被指认为食死徒导致在威森加摩的成员身份撤去,后来被认为是神秘人对他用了夺魂咒才幸免于魔法部的指控,两年之后官复原职,但还是没法控制住家族的式微。所以现如今在我身侧和我祖父的人脉结交的,就是诺特家唯一的希望。

        “在看什么?”西奥多的声音把我拉回来。“没什么。要去看看我们家的花园吗?有很多藤香槐,可以用来做忘忧膏。”“乌不利博士的忘忧膏?”“不,不是。我就知道你会想到乌不利博士,但不是他的配方,因为,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的配方有一个很浅显的不足。”

        “嗯,剂量发挥的效果不定。”他点点头。“大部分人都试图改进配方,但是没有人成功过,他们都认为问题出在藤香槐的分量上——虽然他们所有人的改动都导致忘忧膏变成了‘肿胀忘忧膏’——发挥的效果不但没有稳定,还让忘忧膏涂抹的地方肿胀了起来。他们可以让配方做出那么细微的改变,却没人想到可以往里面加……”

        “两支乌头根。”西奥多接过我滔滔不绝的话头。“你也知道?”我兴奋的问道,乌头根可以用于稳定大部分药剂的不稳定效果——一般书里没有记载,连霍拉斯也不知道,算是我多年实验下来的积累一点小秘诀。“想到过,”他说,“但还没有时间实践。听起来你已经试过了?”“给一只丧子的母猫和两只快要死掉的猫头鹰试过,效果不错。想想看为什么哪些极负盛名的魔药学专家没有做到?”我想起来很久之前那个一群老头子老太婆在这个花园里和霍拉斯一起讨论他们的学术问题的中午。

        “思维固化,”他的嘴角弯了弯,有点嘲讽意味的笑着,“所有人都想着这东西效果不稳定一定是因为分量问题,调整来调整去同一样东西,没人想到还能往里面加东西,”他顿一顿,眼睛里有一种异样的光闪起来,“他们老了。”他最后说。

        “你还年轻,诺特先生。”我别有深意的暗示他。

        他当然听懂了我的弦外之音,也明白了我费尽心思提问的用意。

        舞会在深夜结束,交换圣诞礼物之后,西奥多礼节周全的祝福我然后告辞,“圣诞快乐,斯拉格霍恩小姐,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很愉快。”

        “你们相处得不错嘛?”维罗妮卡笑着问我。“相当不错。”我回答道。“诺特家的孩子确实很不错,进退有礼,学识也很渊博。”祖母探究性地看我一眼。“确实不错,那孩子在魔药方面十分有天赋,日后的造诣不可估量,我倒是很喜欢——只不过,他的父亲曾经是食死徒,我总是担心……”霍拉斯看起来神情不自在,额头上冒起了虚汗,他从他做工精致的紫色天鹅绒西装的前袋掏出手帕,西奥朵拉也在霍拉斯提起“食死徒”这个词时整个人不自然的一僵,她安抚性的拍拍霍拉斯的背。

        “黑魔王已经被消灭了,父亲。”奥坦斯刚刚一直抿着唇,现在却开了口。“不,”霍拉斯摇了摇头,他似乎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脸上呈现着一种担忧的,悔恨的,好像还掺杂了一丝悲伤的表情,“他并没有被消灭,奥坦斯。他仍然活在这世界上的什么地方,等待着卷土重来的一天,等那一天到来,我们……我们……”他的声音断断续续颤抖着说出这番话来。

        我们该站在哪里呢?

        我猜这是霍拉斯没有说出口的担忧。

        黑魔王会逼着所有人站位,而我清楚我的祖父——霍拉斯不会希望彻底违背自己的本心,但他也没有正面抗衡的勇气。

        “好了,海泽尔,已经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我抬起头,霍拉斯与我如出一辙的淡绿色眼睛正慈爱的看着我,他给了我一个拥抱,身上仍然是我所熟悉的淡淡的烟酒味道,令人安心。他亲亲我的额角,“圣诞快乐,晚安。”

        也许他早已做出了我认为他不会为了我们做出的决定呢?我出乎我自己意料的想。

        在圣诞假期的结束,奥坦斯和维罗妮卡送我去国王十字车站。“注意安全,认真上课,别惹事,好吗?”维罗妮卡帮我整理我出门时随便系在脖子上的围巾,湖蓝和青铜的颜色,她一定十分熟悉,因为我看见她有点恍惚而怀念的神情。“好了,亲爱的,海泽尔已经长大了。”奥坦斯把她搂进怀里,“火车快开了,天气冷,进去找个座位吧。记得多点写信回家。”

        “好吧,再见!我爱你们。”我对他们说,然后提着笨重的行李上车。

        因为圣诞舞会的晚上约好了到时候跟贝拉和罗杰一个车厢,所以我一上车就开始一个车厢一个车厢的找他们俩的身影,最后终于被我在尾节车厢找到他俩。

        “坐的真后。”我埋怨他们俩,贝拉坐在座位上看书,罗杰尽心尽力的当我的苦力,把行李放好。

        “帮我看看我的论文。”罗杰不客气的掏出他的草药课论文——就知道他肯定是有求于人,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帮我搬行李。“行吧,让我们来看看聪慧的戴维斯大少爷又犯了哪些低级错误。”“真是狼心狗肺,我刚刚竟然还帮你搬行李。”罗杰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样子看着我。

        贝拉已经懒得理睬我们了。

        校园生活一如既往的充实。

        “嘿,海泽尔!”刚刚上完草药课赶往下节课的教室的我在走廊上听见了一个假期没有在我耳边聒噪的韦斯莱双子的声音。“嗨,弗雷德,嗨,乔治。谨防你们不知道,我还有八分钟就上课了,所以我希望你们说快一点。好了,什么事?”“啧,真是无情啊,我们都一个假期没见了,打个招呼不行吗?”乔治说。“很好,招呼打完了,还有事嘛?”我翻了个白眼,对他这幅装模作样的伤心表示我的无语。“要不要下午去海格那里玩?”乔治立马脱离他的怨妇独角戏,又换上他惯常的笑脸问道。

        “去海格那里?”去哪能玩什么?我至今对上一次去海格的小屋时他展示给我们的厨艺心有余悸——我差点把我的门牙交代在他的岩皮饼里。

        “是啊,海格说他要给我们看点好玩的,如果你想的话,也把你带来。”弗雷德说。

        “好,你们到时候来找我吧,我要先去上课了。”

        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会管鹰头马身有翼兽叫“好玩的”——噢,如果你忽略掉这东西可能会把你的小命折腾没的话,那确实是很好玩的。

        什么?谁会忽略掉这种东西?噢,那可不一定呢,这世界上不要命的傻子多了去了——我面前就有大概三个这种人,而我在努力不去变成第四个。

        “海泽尔,你确定不要来试试看?巴克比克身上的羽毛其实还挺舒服的!”乔治隔着大概400米的距离大声邀请我加入他们。“不,谢谢。我注定继承不了西奥朵拉的衣钵也不打算强求,对这种比较……”我看着巴克比克那双盯着我似乎有种威胁意味的黄眼睛,斟酌了一下词汇,“……威猛的动物。”

        “太可惜了!”海格拿他那双垃圾桶盖一样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肩膀,撞得我肩膀生疼,还趔趄了几下,“你的祖母曾经是我在霍格沃茨时的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可惜我只上了一年她的课——我被开除了。她的课非常有趣,我被开除之后又被留在学校看守禁林,别人上神奇动物保护课的时候我也偷偷跑去听,唉,那是段美好的时光啊……”他追忆起往昔,好像被感动了,拿起他的袖子去擦眼泪,“一晃眼你都到霍格沃茨上学了……不说了,老掉牙的故事。要吃岩皮饼吗?”

        好说歹说,海格才放过了我和我的牙齿,我连忙抛下双子逃回城堡里。早就过了晚餐的点数,我又溜进厨房拿了一点东西吃,然后带着几本书回塔楼。

        日子像流水,学期末很快就又来到我们的身边,就像假期结尾的来临一样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第一天上午是魔咒学、变形术和黑魔法防御术的笔试,下午是实践考试——顺便一提,今年的试题都简单到爆。魔咒学的实践考试要求我们施一个冰冻咒,我把考官的羊皮纸冻掉了,他看起来表情很复杂,但还是给了我一个o;我变形术的实践考试考官是麦格教授,我照她的话把兔子变成拖鞋,她看起来还算满意,也给了我一个o;黑魔法防御术的实践考试要求我们对考官变出来的吸血鬼施咒,嗯……我用了一个四分五裂——我承认有点凶残了,这导致那个考官看我的眼神不太对劲,但也给了个o。

        第二天上午是魔法史考试,下午是草药学笔试和实践考试,晚上是天文学考试。除了天文学,其他的都不是问题!魔法史考试不出意料的考了中世纪欧洲巫师会议和1289年国际巫师大会;草药学笔试中稍微难了一点的只有种植阿比西尼亚皱缩无花果的土壤的习性,实践考试是给曼德拉草换盆;天文学考试的时候,辛尼斯塔教授递给我一张星图,让我填出木星所有卫星的名字……嗯,如果我全都填上木卫一,是不是最起码也有一分?

        今年我的天文学是t!

        “噢,看看吧!我们的海泽尔漂亮的成绩单上有一只巨怪!”弗雷德抢走我的成绩单,看着它怪声怪气的叫起来,“t!你有一个t!你终于要加入差生的行列了吗!”

        “闭嘴,弗雷德。”我没好气的把成绩单抢回来,“贝拉说我的天文学已经无可救药了,因为我告诉她我在星图上把所有空都填上了木卫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全都填上木卫一,有一手嘛海泽尔,想不到你还能想到这么机灵的办法!”乔治大力拍着我的肩膀,笑的比所有人都大声。

        “祈求时间过得快点,让你快点到六年级吧,你的存在对辛斯尼塔教授来说就是一种折磨。”罗杰显然是在报复我对他破烂草药学的嘲讽,但是在我对他用一个四分五裂之前,他很识趣的把他的天文学作业扔了过来。

        贝拉视若无睹,但她坚决抵制罗杰抄我的草药学作业——用她的话说,“你的天文学可怜到我不忍心阻止这种行为,但是罗杰的草药学不至于烂到你的天文学的程度,他还有救。”

        噢。呵呵。

        whocares我要回家找爸爸妈妈!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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