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回去
面熟？
那就是有可能见过，但没怎么注意的人！
“是不是你什么时候得罪了人却不自知？”青灵问。
话音刚落，李昊天就否了：“玄渊是个很细心的人，不可能得罪人不知道。”
季玄渊把目光落在李昊天身上，很快又补充道：“也没提过你们，应该不是为了威胁皇上。”
既没提过李启仁，也没提过李昊天，那么，很可能是面具灿自己的行动了。
这时，戚凌恰到好处的补充：“殿下应该不知道这事。我在大殿和面具灿对过话，他应该是私下调动人手抓了玄渊。”
青灵点头，她就说嘛，李启仁不大可能直接向戚凌动手。只是，这位李启仁暗部最神秘的面具灿，怎么会和季玄渊扯上关系？
李昊天默了一下，关于李启仁，他也算调查多年了，从前根本没查出有这个人，后来听青灵提起过后，专门派人又去查了，能查到的资料甚少。
除了那人戴一副银面具外，竟连一副画像也没有！
没人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跟李启仁，也不知他从何处来，公开露面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人，和季玄渊打交道的机会不多，怎么会记恨于季玄渊？
青灵和李昊天都没想通，唯独戚凌，他见面具男的次数最多，早几次前就发现季玄渊和面具灿外貌几分相像。
他有他的猜测，他想了想后，却没有开口。
便就在这时，戚凌有手下走了过来：“堡主，今儿个晚上依旧住青楼么？”
天色已晚，替主子安排住宿是手下的分内之事，从前这种情况自是不用问的，直接包下小倌儿最出名的青楼便是，只是，堡主自从见了季玄渊后，好像对小倌儿不怎么感兴趣了，还是问问的好。
“住客栈。”戚凌冰冷的，不假思索.
饭后，一行人照理没有走“吃了睡”的模式，大部分人选择了逛逛，或单纯的只是逛逛，或去了青楼，或去了赌坊。
去青楼的最不爽，原想戚凌住青楼，他们还能顺个姑娘睡睡，如今戚凌居然住客栈，他们若想睡姑娘，还得自己付钱。
青灵和李昊天手拉手，顺着晚上小夜市逛过。
青灵喜欢逛街，特别还喜欢逛个个不同地方的夜市，总希望淘到一些有趣的东西，往后……若真有妖界……真有妖界那段记忆的来处……
季玄渊才不做电灯泡，便跟在后面不远处，便是这一落单的姿势，立即给了戚凌机会。
当然，就算季玄渊和李昊天夫妇一起，他也一定毫不犹豫的和他们走一起。
再后面，叶鸿彬狄裳裳上前几步。
“表哥，你还好吧？”叶鸿彬问。
自戚凌从山洞出来，一直有大人物在旁边，他也没机会问候。这会儿只有个季玄渊在旁边了，他和狄裳裳便忙过来了。
戚凌略一点头，脸上表情有些冷峻的，俨然大家长对待小弟：“你们还没回去？”
“是。”叶鸿彬垂头，对于这位戚家最厉害的人，他有着本能的畏惧，“家父说这是个机会，叫我把握住。”
“回去。”两个字，夹杂着不容辩驳。
叶鸿彬抬头，看着戚凌，有些为难。
“回去。就说是我说的。”一贯的命令的语气。
叶鸿彬再犹豫，可看着戚凌的脸，他实在说不出半个不字，只垂首“是！”
看着叶鸿彬离开，季玄渊略侧了脸：“你很清楚前途凶险，为什么要跟着我们？”他顿了下，目光中有些挑衅，双眼紧盯着戚凌，“还说是，你本来就是前太子布下的棋子？”
原本冰冷的脸，没有因为季玄渊的话更加冰冷，反而在看向季玄渊的时候柔和了几分：“不是跟着你们，只是跟着你。”
这样直接的表达，季玄渊反而有些不习惯了，只匆匆丢下句“我不喜欢男人”，便往前走。对于戚凌，他的心里总是怪怪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戚凌瞧着有趣，也不知季玄渊对自己究竟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赶紧三两步跟上前去。
这种猜来猜去，小心翼翼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传说中的爱情？
另外一边。
青灵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喜欢，即便是三文钱一个簪子，她也会看上许久。
“我好像还没送过礼物给你吧！”青灵目光在某处落了一下后，拉着李昊天跑到一个卖荷包的小摊贩面前。
她的表情有些兴奋，看着小摊上摆着近百个荷包，颜色缤纷，布料各异，唯一相同的是，那荷包的做工相当精致，上面秀的花草虫鱼无不栩栩如生。
西凉一直有女人给男人送荷包的民风，好些男人都把荷包挂在腰上，垂在衣服上。她家男人衣服上光秃秃的，以前还有个极地冰玉的玉佩，现在两个玉佩都给送走了，啥都没了。
卖荷包的是个40多岁的大妈，见青灵和李昊天穿着不凡，又都是天人之姿，忙给推荐小摊上最好面料最好做工的荷包。
青灵也不客气，拿着颜色各异的荷包，一个个在李昊天腰上比划。
她家男人喜欢穿紫色的衣服，得配个合适的颜色，她家男人身份尊贵，得配个寓意好的绣纹。
看着青灵忙乎的样子，李昊天相当配合的站在旁边，只含笑看着。
那卖荷包的大妈看着这两人恩爱，许是想起自己年轻时的爱情，许是看多了太多红尘羁绊，她半是提醒半是疑惑的：“姑娘，这荷包通常是女子亲自做给爱人，我看你们很是相爱，为何不自己做个？”
“不会。”青灵随口甩了句，然后瞟了卖荷包的大妈一眼，一边继续选着荷包，一边问，“你不是在卖荷包吗？怎么反而提醒我应该自己做？这荷包若都自己做了，谁还来光顾你的生意？”
那大妈笑，指了指不远处一灯火辉煌处。
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李昊天和青灵看了过去，正是一个青楼，门口和二楼的栏杆里，都有女子妖娆着身姿召唤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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