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她就是小白鼠
杜小怪点头，稍斟酌了一下：“应该不需要那么久。”
“把药方好好收起来。”李昊天眉眼间都是欢喜，大手一挥，“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朕还有事要单独请教小怪神医。”
“是。”众人鱼贯退出，房间里，就只剩下李昊天，青灵，杜小怪和杜夫人。
杜小怪伸手，揽腰勾过夫人小蛮腰，甜腻腻的：“夫人，为夫刚才是不是很帅？”
“是，帅呆了！”团团笑着，半是敷衍，半是享受，顺便给杜小怪投过提醒的一眼，这会儿他们好歹也是在西凉皇宫，还是收敛一点。
“那是不是要给为夫香一个啊？”杜小怪说着凑过自己的脸，停在杜夫人唇边一寸的位置。
杜夫人的脸顿时就红了，伸手朝杜小怪推了一把，又看了李昊天和青灵一眼，脸红得更加彻底。
李昊天却是大度的笑着摆手：“你们随意。”随后还配合的将脸转向一旁。
“看吧，连昊帝都让我们随意了，还不快香一个！”杜小怪重新凑过脸，“等你香完了，我还要回答昊帝的问题。”
女子的脸又红了几分，全然没有方才贤淑端庄的样子，整个儿一小女孩模样，飞快朝李昊天和青灵看了一眼，见那两人都没有注意他们，这才飞快的往杜小怪脸上啄了一口。
被美人兼爱人亲亲，杜小怪满意了满足了，整个脸上上下下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之前吃过你的药，据说，是叫魄魄相移？”青灵试探着问。
就字面上的意思，应该是灵魂的相互交换，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凡人绝对驾驭不了。
杜小怪点头：“没错，是你家男人问我要了给你吃的。”
关于青灵灵魂的问题，早在离国的时候，莫疏桐也问过他，这趟过来之前，他就知道青灵肯定也会问。
“不过，你吃的只是半成品，你家男人直接从我丹药炉子里拿走的。”杜小怪接着说，“若是成品，之前的记忆会彻底消失，只余下妖界的记忆，而唤醒的方法亦极为困难，且有风险。”
青灵立即瞪了李昊天一眼：“从丹药炉子里拿的？有没有拿小白鼠做实验啊？你就没想过那药还有各种问题，比如把人变傻或变死之类？”对于李昊天高度不负责任的态度，青灵很有意见。
以前听莫疏桐和李昊天说那药是半成品，和如今听药品研发者杜小怪亲自说那药是半成品，感觉完全不同。
听莫疏桐和李昊天说的时候，更多的感觉那应该是个升级产品，比如魄魄相移一代，魄魄相移二代，可杜小怪直接说了实话啊，半成品，那是真正的半成品啊，还是从丹药炉子里拿的！
“既是半成品，又怎么会给小白鼠吃呢！小白鼠培育起来很是麻烦。”杜小怪看着气势汹汹的青灵，再看看一脸歉然的李昊天，很唯恐天下不乱加了后半句，“像我这种珍爱生命的有德神医，是不会随便用小动物做实验的。”
“实验都没做，就拿给人吃，你不怕吃死人啊！”青灵有些毛，侧头朝着杜小怪就吼。
杜小怪耸耸肩：“是你男人非要不可！”
瞬间，青灵冒着火焰的双眼继续瞪向李昊天，眼看着一场天雷地火即将滚滚而来，女子正想开口劝慰，杜小怪伸手将她一扯，快步朝外面走去。
“小怪，你干嘛把我拉出来！你没看见皇后很生气么？”
“当然看见了，就是要青灵使劲凶他！”
“为什么？”刚才听杜小怪加油添醋说李昊天拿半成品给青灵吃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
“你不是也很喜欢小莫吗？小莫为了青灵受伤，李昊天也算是他情敌。虽然小莫没得到青灵，但我们总能帮小莫给李昊天找点气受！”
“算不上情敌吧！李昊天和青灵可是正儿八经的两夫妻，小莫，最多算是第三者。”
“你没听说过吗？没有挖不倒的墙角，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团团很无语的看过自己三观不正的丈夫一眼，他怎么会有这种价值观？！
“你怎么把半成品给李昊天？”
“是他自己要的。”
“你就不怕服药的人出问题。”
“一般没什么问题。”
“事先真没用小白鼠做实验？”
“她不就是小白鼠么？”杜小怪暗自得意，一口亲在团团脸上，“你以为我这趟单纯就是为了碰有可能选择性失忆的季玄渊，其实也顺便来看看试验品。”
……
椒房殿内，青灵的火气早已从三星升到五星，直接将现代记忆里对各种药品副作用挨着罗列一番，说得就好像李昊天给她吃的是断魂草一般的东西。
李昊天解释无效，只能采取最有效的一招——
对着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红唇猛的亲了下去！这一亲，自然不同于从前诱`惑`性的浅尝辄止，而是直接长驱直入，猛烈得如同饥荒三年的难民。
……
“砰！”桌子裂了，某男不爽，“这是什么烂木头！明天起全部换成铁木！”
门外，很远很远的地方，众宫人默：他们家的皇上和皇后娘娘，又在做打架了，貌似，又毁坏了不少金贵物品。
唉，幸好西凉富裕，不怕他们败！.
与此同时，西凉和轩国交界处向东30里外的风云堡。
季玄渊久久的站在后院那个墓碑前！
苍劲有力的大字，一笔一划：
戚凌之墓。
季玄渊的眉头微微皱起，忽来的情绪中有失落，有忿忿，有不甘。
戚凌，他居然死了？
他怎么可以死？他都还没找他报仇呢？他怎么可以死？
不不，不可能，李昊天的情报网，就算一时没查出戚凌如今在什么地方，却绝对不可能连他的生死都不知道。
更何况，这里还堂而皇之立着一座他的坟墓！
风云堡灭门，倘他死了，这里的一切是谁清理的，这些墓碑又是谁建的？倘他死了，也绝不可能死在这里！
季玄渊忽的伸手，灌注全身气力的一掌，劈向这个所谓的墓碑。
没有想象中的地动山摇，也没有想象中某处机关忽然开启，只“咔嚓”一声，如劈柴一般，墓碑一分为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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