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原子崩坏】，完全崩坏！
“噢！【白神】，你终于来了吗！”
“我马上安排！”
研究人员无比兴奋，看到面前的白怜到来，终于可以开始耽搁已久的绝对能力者计划了。
白怜的背后，阴影在蠕动。
林涯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冰蓝色的长剑燃烧寒冷的烈焰，照亮了自己的脸庞。
“你是……【黑死神】？”
透过玻璃窗，林涯可以看见下面，一方妹妹正拿着一柄普通的手枪，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里的话，她就要沦为实验的牺牲品了。
和众多孩子一样。
还好，现在杀戮游戏该结束了。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背叛！绝对能力者计划可以让你永远掌握LV6的能力，你难道不想回家了吗！”
那人质问白怜。
当他真正看清的时候，却发现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那双眼睛的颜色是蓝色的，也就是说她是【白神】的另一面。
“该死的东西，理事长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白神】和【黑死神】联手的话，那就不可能有机会了。
寒芒一闪，他人头落地。
这些人都是货真价实的渣滓，一方妹妹那么可爱的人，都忍心让她们牺牲，死不足惜。
两人很快就将这个研究机构清理完毕，大多数人其实都早已丧失心气，看到【黑死神】的瞬间就跪地求饶，他们只是缺少一个不干了的理由而已。
没有犯下不可饶恕罪孽的人，林涯都给了他们一条活路，没有赶尽杀绝。
“你要保护好这些一方妹妹们，如果我变成了第二人格，肯定会对她们进行追杀的，到时候就看你的了。”
“嗯。”
林涯点点头。
被释放后的一方妹妹，走到了林涯的面前，由于她们的记忆是共享的，所以当时那个在集装箱附近被救下的一方妹妹，所对林涯产生的情愫，也都一并共享。
简单来说，就是林涯莫名有了两万个爱慕他的女孩，还长着和一方通行神似的脸蛋。
完蛋了，已经能感受到，诚哥的注视……
就在这个时候，林涯的身体变得透明，即将消失在这片空间里。
那枚水晶被触发了……
……
“芙兰达。”
麦野沈利的脸上还淌着血，她表情癫狂，对于背叛了组织的人，要降下制裁。
为了保命，芙兰达向垣根帝督透露了基地所在，和其他成员的能力，才导致了“学校”的大举入侵。
她恐惧地颤抖，跪在麦野面前，知道今天无论如何都是死定了的，在LV5面前，她这个无能力者怎么都逃不了。
【原子崩坏】的激光束朝着芙兰达的腰间射出，要将她整个人腰斩。
她闭上眼睛，牙齿打颤，说不出话来，只能准备迎接这绝望的时刻。
手腕上的银色纹路在此刻发光。
啪！
从虚空中出现的林涯，在拍碎了那些激光束的同时，又给麦野沈利来了一耳光。
“这个人我保了。”
“你可以退下了。”
没办法，本来背叛组织这种事情，怎么说都该是死罪的，庆幸自己曾经和佐天泪子是朋友吧，这层关系足以让林涯出手相助。
而且，麦野的个性实在太差，随意就下杀手，到底谁是暗杀者？
狠狠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错误。
我被扇了……麦野沈利摸了摸一侧滚烫的脸颊，还是不敢相信，就算对方是了不得的【黑死神】，又怎么能这样羞辱她？她的自尊心和好胜心不服。
“你……”
啪！
又是一巴掌。
“我他妈叫你滚，你聋了是吧？！”
林涯已经很不爽了，传送的时机实在是太差，他本来还在处理一方妹妹的事情，这下又得赶回去。
受不了羞辱的麦野沈利，神情扭曲到了极点，她全力爆发自己的能力，不惜以身体来交换，获得恐怖的毁灭之力，势必要将林涯给粉碎。
“去死吧！！”
啪！
又是一巴掌。
打断了她所有的攻击，本来就不会对林涯起任何作用，只不过是无能狂怒而已。
“你想干嘛？”
啪！
再来一巴掌。
“我问你话呢？你想干嘛啊？”
绝对无法战胜的对手，就这么狠狠地羞辱自己，麦野受不了这种委屈，却又什么都做不到，连生气都不被允许，最后居然咬紧牙关哭了出来。
砰！
林涯一掌拍在了麦野身后的墙壁上，将她的身体强硬地抵在了墙边，身高和气势带来的压迫感，不是区区学园都市暗部能够比较的。
“现在，我命令你去和我找来的帮手一起，去挑战那个垣根帝督，如果赢不了的话……”
轰！
一掌发力，整面墙壁都碎裂，这可是合金所制，比一般的混凝土都不知道要硬多少倍，却依然像是豆腐一样被拍碎。
“滚吧。”
林涯松开手，拍了拍沾到的粉末，将腿软在地上的芙兰达拉了起来。
怎么会，有这种人……麦野沈利无力地跪倒在地，双眼失神，双腿微微颤抖了一下，夹缝处流出奇怪的液体，在被如此强硬对待的时候，她居然产生了一种快感。
常年喜欢压迫他人，无法无天，觉得自己很强大的女性，遇到了象征绝对恐怖的男人。
她心底产生了奴性。
在她麦野的眼中，林涯的形象变得诡异起来，黑色的线条向四周扩散而去，杀戮的气息将天空都充斥满，这是一种怎样的强大，已经超乎了想象，原来那并不只是一个外号。
死，死神……撕碎世界的黑暗之力，是被林涯隐藏在身体最深处，被夜来杀镇压的本源之力，吸收了塔罗牌“死神”的神力，那就是【黑死神】的真相。
他是真正的死神。
咔嚓！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麦野沈利，在愤怒与仇恨的心情之下，又被林涯的突然出现给影响，彻底的坏掉了。
“谢谢……”
芙兰达没想到，那居然真的是用来救命的东西，林涯和他自己说过的一样，如实前来保护了自己，没有食言。
“没事，你以前救过我的好朋友，就当是我替她报答你的了。”
自己说的正是芙兰达救下佐天泪子的事情，虽然这个世界里，这两人都不知道这件事，不过无所谓。
一件事情，只要有一个人知道，它就不是没发生过。
“‘道具’已经容不下你，如果你没地方去的话，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会为你提供帮助的。”
或者，由他来统领“道具”。
说完，林涯就背过身去，戴起了黑色的兜帽，高大伟岸的背影，让娇小的芙兰达有了想被保护的欲望，他救了自己的命。
“你，去和御坂美琴他们一起，把垣根帝督解决掉，完成之后，将‘学校’的所有成员收编，然后等着我来处理。”
林涯对麦野沈利下令。
虽然通过魔法通信，让那些愿意提供帮助的LV5来帮忙了，但是垣根帝督毕竟是第二名，实力不容小觑，不能出岔子。
“遵命，主人！”
麦野沈利直接跪地磕头，癫狂地微笑，嘴角还流出口水，简直就像是一个痴女，撅着屁股，如果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在摇个不停了。
林涯：“哎？”
芙兰达：“哎？”
什么主人，谁是主人？
林涯回头看了看，四下无人啊。
这家伙，不会被自己打坏了脑子吧？不至于吧？不就扇了几巴掌教训一下吗？难道应该来一记友情破颜拳？
“咳咳，算了无所谓了，你赶紧去吧！我还有要事在身，另外，不许再对‘道具’的人随便动手。”
这是一个好机会。
林涯要趁着这个机会，将“道具”和“学校”全部收编，成立一个独立于学园都市之外的特殊组织。
新组织将作为自己的情报机关，暗中掌握这个位面的动向，一些可以提供的线索上报天国，还能得到来自己天国的扶持。
但是，要让这个组织归属于天国麾下，这果然还是不可能的，万一被人利用了，那么成员们就会遭遇危险。
没时间了，得去看着白怜，万一白灵在这个时候成为主人格，那些一方妹妹就惨了。
林涯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芙兰达有些害怕，她刚才还差点被麦野杀掉，而且，麦野现在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可怕。
“你没事吧……”
“嘻嘻嘻……”
麦野沈利发出凄厉的笑声，她的心里现在只有幸福，那种想要被折磨，想要被强硬对待的渴望，让她光是想想，身体就要欲罢不能。
她成了抖M。
啊，死神大人，好想被您撕碎掉啊……麦野沈利在脑中想象林涯那冷酷决绝的眼神，爽得瞳孔都要翻到上眼皮去了，不停回味被扇巴掌的感觉。
【原子崩坏】，这下是真的崩坏掉了。
……
白色的固体从天空中爆发，宛如炮弹或者流星，发起迅猛而强大的攻击，所过之处卷起强烈的飓风。
下方的市民们眼睛都变成了星星眼，整齐有序地向安全区域逃离，躲避这场LV5级别的超大战役。
“强拳！”
削板军霸用拳头，和这不知为何的物质进行正面碰撞，结果不相上下，剧烈的碰撞产生声波，一般人如果在附近，耳朵会直接穿孔。
“闪开！”
地面上，御坂美琴一边奔跑，一边掏出硬币弹出，用超电磁炮将其射出去，化作一道闪光般的电流。
垣根帝督立刻用背后的羽翼挡下这一击，受到伤害的地方，即使粒子法则很快被转化，还是有麻麻的感觉。
“你们有毛病是不是！”
“我又没有惹到你们，你们为什么要来找事！发神经啊！”
真是受够了，本来只是想奇袭“道具”，把他们击败，结果半路杀出三个LV5的超能力者，嚷嚷着要干他。
对于林涯的请求，御坂美琴和食蜂操祈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对方也确实破坏到了社会秩序，理应进行制裁。
而对削板军霸来说，他只是想保护民众而已，只要有骨气就一定能行，这就是他的想法。
“立刻封锁这片区域，让伤亡最小化！”
白井黑子用耳朵上佩戴的通信器，和风纪委员的本部联络，这下所有的警备队和风纪委员都来了，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垣根帝督。
莫名遭遇这么多人的袭击，即使是第二名也不能短时间内取胜，尤其是削板军霸，他实在太能打了，怎么揍都没事。
理论来说，所有的矢量或者粒子，在穿透他背后羽翼的时候，都会改变性质，以独立的法则运行。
可是削板军霸的能力比较特殊，他不需要运算，只是纯粹的随心施展，导致他的能力很难被计算出来。
“你们，全部都去死吧！”
垣根帝督背后的羽翼再次伸长，足有二十米，挥动一下都会造成风暴，阳光透过甚至会变成杀人光线，足以把活人蒸发掉。
不能待在他的翅膀可照射范围内，御坂美琴迅速后撤，用电磁吸附力直接穿梭在高楼大厦之间，躲避到来的攻击。
电磁力突然被逆向运算，原本的吸引变成了排斥，导致御坂美琴在空中失去平衡。
唰！
白井黑子瞬移而至，将她抱了起来，再瞬移回到安全的地面。
能够改变粒子和矢量的法则，这样的能力真的很恐怖，如果能成为LV6的话，也许能直接制造出一个世界来，自定义其中的法则，成为神明。
“这就是未元物质，混杂着异物的空间，这里已经不再是你们所熟知的世界了！”
即使是三位LV5，面对他依然处于下风，能力之间的差距太过决定性。
轰！
从一个方向射出激光炮，染血的麦野沈利也加入了战场，这本来就是“道具”与“学校”的战斗。
“啧！一群喽啰！”
垣根帝督用翅膀转换了她的能力，将运算法则重新改写，然后反向将她的攻击返还了回去。
【超电磁炮】的电流射击来，和【原子崩坏】的激光相碰撞抵消，帮她挡下了这一击。
“不需要你帮忙。”
“是吗？那算我多管闲事咯。”
通过食蜂操祈的能力，他们可以实现远距离心声交流，不需要开口也能做到完美的配合。
警备队的士兵们持枪械射击，子弹却根本无法伤到垣根帝督，只能提供无效的伤害。
“烦死了！”
他张开翅膀，将紫外线转化成了杀人射线，以整片区域作为范围，发动无差别的攻击。
砰！
铛！
绢旗最爱使用氮气装甲，帮麦野沈利挡下了这波攻击，但是因此受伤严重，已经无法再战了。
“你这个白痴啊……”
麦野抚摸了一下绢旗最爱的脸蛋，帮她擦拭去了鲜血。
“垣根！”
“你死定了！！”
【原子崩坏】开启到最大规模，精准度不够的话，就用绝对统治的范围来抵消就好了，用能够破坏掉一切的力量，抹杀一切吧。
另一边，削板军霸在挡下这一击后，一跃而起，借助空气做跳板，实现了飞行，冲到垣根帝督的前面，用拳头和他交手：
“超•强拳！”
砰！
完美命中了垣根帝督的脸，把他揍得不成样子，【未元物质】无法解析原石能力的运转原理，最多只能创造出类似的物质来。
“我都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你们了，‘道具’的人还好说，请问其他几个LV5，我有惹到你们吗？”
“【超电磁炮】、【心理掌控】、【念动炮弹】，我们压根都没见过面，你们上来就是要跟我打……简直是欺人太甚啊！”
“我不要什么【白神】了，所有人都在这里死吧！全部给我死在这里吧！”
垣根帝督进入了暴走状态，他的心态发生爆炸，用【未元物质】创造出了能够引爆空气的物质。
他要把这一带都夷为平地！
咔嚓！
这让人心悸的声音，将垣根帝督的时间回溯到了使用超能力之前，白色羽翼的长度也大幅缩短了。
【时间杀手】……
“哟！小子，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如果你再敢惹事的话，我不介意让LV5从此以后少一个人。”
林涯站在一栋楼顶，脚踩在边缘的槛上，狂风卷动他的衣衫，凌乱的黑发乱舞，嘴角挂着自信而瘆人的微笑。
虽然从没见过这个人，不过从他的话来看，他应该就是打败了弓箭猎虎的那个【黑死神】。
“你貌似想找我？”
另一边的大楼上，白怜用冷漠的眼神看着垣根帝督，做着和林涯一样的动作，白色短发舞动。
【白神】？！
“哎呀哎呀，终于来了，一直保持确定坐标的状态，很耗费精神的呀，看来得让你带我约会才能好了。”
食蜂操祈一直都坐在店里喝茶，她没有正面作战能力，不过却在第一时间响应林涯的问话，将这里的位置通过精神操控的能力告诉他。
见垣根帝督貌似有了想逃跑的念头，林涯笑道：
“来吧，少年郎，给你个选择，单挑还是群殴？”
“不能单挑啊，他的能力很强！”御坂美琴担忧地大喊，但是声音传不过去。
“居然说单挑……好！那就单挑！”
垣根帝督心中冷笑，哪怕是时间的能力，只要给出运算定义，再用【未元物质】改变法则，自然就会失效了……
“单挑啊，那就好。”
林涯满意地微微颔首。
“所有人跟我一起上，我们单挑他一个！揍他丫的！”
“这也叫单挑啊！”
“你自己说的单挑！”
“那，那，那群殴？”
“所有人群殴你一个呗！”
“你……”
砰！
林涯和白怜，以及所有的LV5，全部都在第一时间冲刺过去，全部释放出各自的最强能力，毫无保留地灌到垣根帝督身上。
我，暗部组织“学校”的领导人，一生经历过那么多的危机和险境，哪次不是克服过来？如今我为了成为亚雷斯塔计划的核心，不惜去挑战【白神】，连镊子都得到手了，却在袭击暗部“道具”的路上，遇到阴险小人。
被打爆了……
“你卑鄙无耻！说好的单挑，结果还是以多欺少！”
垣根帝督被电磁手铐锁住了双手，在能力下降装置的作用下，无法再自如使用能力了。
“没有啊！我有征求你意见啊，是你说的单挑啊！”
“你放屁，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行吧……我就无耻了怎么地！你打我呀，你倒是打我呀，来，朝这打！来！”
林涯把脸凑了上去，还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不停嘲讽垣根帝督，真是气死人不偿命，御坂美琴看了都直叹气。
开玩笑！
能群殴，何必要单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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