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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十九章找茬


风雅楼自开业后,祝家老太如同镇店之宝一般,吃食住行都是由阮婧辞亲自把关,为了让她多活动,她还特地请了京郊凌云山上的悟道大师来店上,亲自授课利于老人身体的太极拳和五禽戏,一时间上店咨询的客人倒是变得多了起来。

        秦狗剩坐在大堂内,同阮婧辞抱怨:“如今正值赶考,咱们店所在的清水大街上各家酒楼、客栈正是应接不暇之际,人力这时正是最值钱的时候,宝儿姑娘上次写的招聘告示,已过了好几日了也未见有人揭下,咱们行政组都忙不过来,儒渊和儒书都忙着招呼去了。”

        阮婧辞翻看着老李头才做的新账本,一点也不急,“再等等看,实在不行就把枫安提溜出来应付一阵便是。”

        “殿下,其实先前儿倒是有位姑娘想要来咱们店中,不过被我给打发去了。”秦狗剩支支吾吾道。

        “什么,你给她打发出去了?!”阮婧辞啪地一声将手中的账本摔在了桌上,把他吓了一哆嗦,“好啊你个秦狗剩,本宫给你一根鸡毛,你还真拿来当令箭了?”

        “哎哟,祖宗,我哪敢扯你的鸡毛呀!”

        秦狗剩连忙替自己找补道:“不是我不收,是不敢收啊,她可是名贯京城的歌妓桑雪,听说被合雅楼给赶了出来,清水大街上的商家没一个敢收她的。”

        她脸上露出不解:“既然都被赶出来了,为何别家还不敢要她?”

        秦狗剩惋惜道:“殿下有所不知,合雅楼签的可都是死契,就算是被赶出来了,卖身契还在老东家手里,哪家正经做买卖的敢收啊,况且合雅楼背后的势力谁敢得罪了去。”

        “哦?这合雅楼不就是之前与你们雅风楼合称东西双雄的么,你应当同他们店的掌柜的有几分交情才是啊,咱们店中缺人手,你可以去通通人情嘛。”

        “殿下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以前那店是仗着这京城中的鸭馆少,可是这合雅楼可不同,光京中的大小青楼就多如牛毛,他们家能做到京城最大的妓馆,那铁定不简单,而且外朝来的使团,有时还会去他们店里会艺妓呢。”秦狗剩一脸神秘,“据坊间传言这合雅楼背后的财主是那位!”

        阮婧辞微微皱眉,“那位?哪位啊?”

        秦狗剩压低了音道:“哎呀,就是坐龙椅上的那位,您亲爹呀!”

        噗!阮婧辞刚喝下去的茶水一滴不剩全数喷到了秦狗剩的大脸盘子上,身后的端着托盘的红伞差点跟着崴了脚。

        连系统婆婆都看不下去了:【这秦狗剩胆子也忒大了,敢当着宿主和女官的面,造当今皇上的谣,真是活腻味了吧】

        “红伞!给本宫掌烂他的嘴!”阮婧辞抄起手里的账本朝他嘴巴扇去,表情凶恶:“你有没有脑子,这话要是传出去,你长了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秦狗剩委屈道:“又不是我一人传的,听说先前有位朝中的大人物本想帮桑雪姑娘赎身,结果合雅楼如今的掌事人方妈妈根本不买他的账,桑雪姑娘一气之下就与合雅楼闹了一顿,也仍旧无济于事,所以大家都传合雅楼背后定是有什么背景,才敢如此嚣张。”

        本是风光无限的京中名妓,何曾想如今落得如此下场,阮婧辞露出一丝怜悯,“听着着实怪可怜的,那你知道现下她人在何处?”

        秦狗剩摇了摇头,“这小的就不知了,兴许在哪家客栈处住下了吧,殿下可以让三叶哥打听打听。”

        “算了,本来也素不相识,贸然插手这件事并不妥。”

        阮婧辞虽是个热心肠,不过眼下店内还有许多杂事要她操心,最终还是打消了拔刀相助的念头,起身往二楼走去,唤来了白礼,抽查他们最近的按摩技艺,又陪祝老太太学了几首曲子,正准备辗转棋牌室时,听见楼下传来一阵骚动。

        她面色微沉,只见十几个膘肥体壮的打手贸然闯进了店中来,儒渊、儒书更是直接他们被按倒在地,红伞本要出手,却被她抬手拦下。

        “不急,先瞧瞧热闹。”阮婧辞神色淡然道。

        “大胆,你们是何人?!”秦狗剩撑在桌边,虎目圆睁道。

        “哟,这不是秦妈妈么,这人换了身皮,我还真没把你瞧出来。”

        店外传来一阵俗媚笑声,聚在店内的十几个打手闻声纷纷从中间让开了一条道,一位美妇缓缓踱步进入店中,身披一袭水红氅篷,鬓边则别了一朵淡色牡丹,虽上了年纪,却依旧风韵犹存。

        “你是合雅楼的方妈妈?!”秦狗剩本来还没认出这女子是何人,直到他瞧见打手脸颊上的刺青这才认了出来,大惊失色道。

        方碧溪款款落了座,语气拈酸道:“哟,秦妈妈自从跟了那位长公主殿下,难为你还认得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呀,不过今日来想必你也该清楚我不是来叙旧的吧?”

        秦狗剩见阮婧辞没有下来的意思,只好忍气应付道:“恕我愚钝,实在是没明白妈妈是什么意思”

        方碧溪朝旁使了个神色,候在她身旁的一位彪形大汉从怀中掏出一张告示往秦狗剩脸上扔了去,粗声粗气,“见过她没有?!”

        秦狗剩拿下脸上的告示一看,告示中央画的正是逃出来的桑雪,他神色一凛,刚要开口,便听身后一阵轻笑——

        “怎么,合雅楼的方妈妈今日兴师动众地来风雅楼,是觉得本宫的店藏了你们要找的人?”阮婧辞噙着冷笑从二楼走了下来,话里渗着几分冷意。

        方碧溪面色微征,一旁的彪形大汉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红伞冷笑一声:“狗奴才,好大的口气!”

        话音刚落,只见一根飞旋着的峨眉刺呼啸而来,男人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脸上的刺青被狠狠剜下了一块。

        店内十几个打手顿时慌了神色,方碧溪是个见过场面的,见自家属下被剜去一坨肉,依旧面不改色地从椅子上起了身,淡笑着朝阮婧辞微微行礼道:“想必这位便是长公主殿下吧,没想到难得来这地方一次,竟还能遇上贵人。”

        阮婧辞笑里藏刀道:“哪里哪里,本宫的店还没开张几日,就被方妈妈带人上门来拿人,见了红,你才是本宫的贵人。”

        “殿下折煞妾身了,妾身也是一时心急,这才出此下策,还请殿下见谅。”方碧溪一挥手,店内十几个打手立马退出了风雅楼,独留下她和两个随侍的丫鬟。

        阮婧辞抿了一口茶,浅笑道:“不知方妈妈为何要来本宫店中寻人?”

        方碧溪客气道:“回殿下的话,妾身听身边的人说,桑雪昨日来过贵店,所以特来此处打听她的下落。”

        “这恐怕要让方妈妈失望了,据本宫所知,桑雪昨日确实来了本宫的店内,不过之后又走了,至于去了哪,难道方妈妈身边的人不知晓?”阮婧辞眉尾一挑,浅笑道。

        “如果妾身的人知晓她的去向的话,便不会来贵店了。”方碧溪转动着手指上的翡翠扳指,皮笑肉不笑道,“妾身派去的人昨儿本来跟的好好的,结果她刚出了贵店没几步,妾身的人便遭了埋伏,实在是蹊跷。”

        阮婧辞正色道:“怎么?就凭这一点,方妈妈难不成还想问本宫要人?”

        方碧溪恭敬道:“岂敢岂敢,只是望殿下手下的伙计们倘若再见到桑雪那贱蹄子,还望请及时告知妾身,如此便不打扰了殿下了。”

        “慢着。”

        红伞上前一步挡住了方碧溪的去路,手里的峨眉刺飞快的旋着。

        阮婧辞面上显出几分好奇:“奇怪,本宫听说桑雪姑娘不是被贵店给赶了出来么,怎么你们这回又要把人寻回去呢?”

        方碧溪神色未变,笑道:“回殿下的话,此言并非属实,桑雪并不是被妾身赶出去的,而是私自逃出去的。

        “逃?”阮婧辞更加好奇,“不知方妈妈可否透露一下,这桑雪姑娘到底得罪了合雅楼哪条规矩,你们要这么死死咬着人家不放呢?”

        “殿下不妨看看您手边的那张告示。”方碧溪面上显出一丝无辜来,指着她手边的告示道,“并非是妾身为难她,妾身只是奉命行事罢了。”

        阮婧辞瞥向手边那张告示,神色一僵,只见桑雪画像下方竟盖着个鲜红的衙门印,“她杀了人?!”

        “桑雪姑娘杀了人?!”缩在边上的秦狗剩方才没细看那告示,闻言挪了过去,一读那告示,顿时脸色大变:“她竟然杀了胡妈妈?!”

        阮婧辞听得一头雾水,“胡妈妈是何人?”

        秦狗剩忙给她科普道:“不得了不得了,胡妈妈是合雅楼的前任掌事人,也是桑雪姑娘的师傅我的老天爷,不是说胡妈妈隐退江湖了吗,这要是被传出去,只怕得成为全京城的谈资”

        方碧溪扼腕叹息道:“自从胡前辈将合雅楼交给妾身后,便从此不问世事,妾身没想到桑雪如此丧心病狂,杀了她的师傅不说,还将她师傅的头颅残忍割下!”

        “什么!桑桑雪姑娘还把她师傅的头也割下来了!”秦狗剩一脸愕然,哆嗦着嘴道,“可是桑雪姑娘为何要杀她的师傅啊?”

        方碧溪感叹道:“还能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钱,桑雪这些年劲头越发不足了,听宛菊说她想找胡前辈同她合伙做点买卖,谁知胡前辈死活不愿意,也不愿接济她,两人为此起了好大的争执。”

        阮婧辞朝她扬了扬手中的告示,“所以是你发现的尸体并报的官?”

        “回殿下,是胡前辈的贴身侍女宛菊来找妾身的,并带妾身赶往胡前辈的居所。”方碧溪说着,红了眼,“胡妈妈为了合雅楼费尽心血,本来该享清福的,没成想,竟碰上这么个白眼狼。”

        阮婧辞将告示收进了袖中,道:“本宫已知晓此事,如果那位桑雪姑娘再来店中,本宫定第一时间派人通知你。”

        方碧溪顿时喜上眉梢,奉承着阮婧辞道:“果然殿下您呀,从小就这么明事理。”

        阮婧辞顿觉好笑:“怎么,方妈妈以前见过本宫?”

        方碧溪神色一征,随即笑着解释道:“妾身有幸远远见过的,在有一年的万佛节上,陛下与皇后娘娘去雷云寺礼佛,小殿下生的珠圆玉润,甚是机灵。”

        阮婧辞明了道:“那本宫与方妈妈倒是有缘。”

        “那妾身便先行告辞了。”

        方碧溪躬着身退出了店外,转身的刹那,嘴边的笑意早已消失殆尽,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目中掺杂着几分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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