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爸爸很生气
事发于组织在美国跨年后…
自从那件事以后,(有时间会具体写)琴蕾这个代号几乎被组织抹杀了,或者说,被琴酒…
因为她一个人的失误,任务失败,朗姆已经下了撤回命令…
“把武器留给我,你们撤…”琴酒的命令
“你要自己去送死吗?可朗姆已经说了…你还真为了她…”贝尔摩德道
“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你们撤…”
“大哥,我跟你…”
“还不够拖后腿的呢!”琴酒有些生气,凛和凌都在对方手里,朗姆的意思是——“弃”
“都滚!撤退!对方是意大利的黑手党,又是在美国……”琴酒看着所有人
看着所有人开车走了…琴酒一个人穿上防弹衣,把头发束起,带上帽子,脱了那身不能动作的大衣,换上了黑色的军靴绑带工裤…十年前他经常如此,出入各种枪战,狙击猎杀无数,所幸活了下来…
一个人,一把□□,一把冲锋枪…
前面抱着凌,肩上扛着凛,来之前是打了杜冷丁的,没有痛感就不会倒下…
左手拿着冲锋枪开阔道路…
妈的,这个碍事的女人!琴酒低声咒骂,他恨不得就把凌扔在这里,影响他开枪的速度,可想到道上都有传琴蕾是他的人,把她扔在别的组织,就算是尸块也得带回去。
身后又是一枪,琴酒扶着墙壁
“啊,爸爸,受伤了…”凛趴在他的肩上,看着子弹冲进他的后背
“话多!哼…”琴酒瞪了凛一眼
琴酒把凛收了收尽量放在自己身前
后面又来人了吗?前面还有火力密集
大口的喘着粗气?逃不出去了吗?
琴酒整理了一下,扛着凛继续向前跑
“砰——”凛学着开枪的声音,可真的有…子弹的炸裂声?琴酒愣神一下回头
凛拿着他身上的备用□□,把身后追过来的人贯穿了眉心,一时不知是忧是喜
“凛,换冲锋枪!大的那个,会用吗?”
“怎么能让他用…”凌支撑着身体清醒过来,夺过琴酒背上的枪,和他形成背靠背的对敌方状态,琴酒背着凛,俩人把凛夹在中间。
“还有多少子弹?”凌问
“我84…”
“那不多…”
“还用你说!今天你要不给我死这回去我也要把你弄死!”琴酒发狠的道
“呜,不行!别弄死妈妈…”凛抱着琴酒的脖子
“闭嘴!不然连你一起死!”
“呜…”凛把头埋在他的头后面
“真是一家三口的名场面呢……”对面黑手党的人靠近把他们围在一个圈里,对方火力太过集中
凌和琴酒僵持着不敢开枪也要保留子弹
“那就是对面的老大…”凌悄声道
“哎呀,我和他有宿怨的时候,还没有你这个女人呢…对不对呀…阵?”那人邪魅的道
他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凌觉得那人有种gay/gay的感觉,虽然长的人高马大容貌也很绅士,那人抬起枪对这琴酒,琴酒死死地盯着他
“无路可逃了吧,今天你们一家三口就在这里陪我吧,我们好好怀念一下……”
“砰——”
那人捂着肚子面目狰狞的蹲下,太自信了所以没穿防弹衣?
琴酒看看凌,凌看看琴酒,谁开的枪?排除对方后一致看向了肩上的凛
“话多!哼”凛向那人吐吐舌头,奶声奶气的道,感觉是在学平常琴酒说话,手里的□□枪口还冒着白烟
无暇顾及…
“跑!——”琴酒指示一声和凌分散跑去为了分散火力,琴酒把凛拽下来抱在怀里
“东南位30c”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琴酒抬头,基安蒂和科恩在直升机里扫射,伏特加开着直升机
基尔和贝尔摩德在门口接应
波本和托考伊直接混进了对方的人群中双手持枪射杀
组织驻美安全屋…
“为什么回来?”琴酒脱着被打成筛子的防弹衣,黑色的衬衣虽然看不出血迹到已经被血染湿,依旧可以站立着对话
“我们想了一下,或许有我们还有你还有胜算,不然你们三今天就被人挫骨扬灰了,万一你那个老情人趁你无力反抗再上、了你”贝尔摩德嘴角有些玩味…
“老…老…情人?”伏特加诧异的看着贝
“哎呀,你不知道吗?对面那个黑手党头头以前和琴酒共事过,追的有多猛烈希望能让gin收了他,可惜,咱们gin狠心的拒绝了人家,所以对方怀恨在心吧……”贝尔摩德道
“你到底是从哪搞来的这些情报?”琴酒皱着眉盯着贝尔摩德道
“我就是搞情报呀,难道我说错了嘛?”贝耸耸肩
“死gay!烦透了……”琴酒低声咒骂算是默认了
“什么叫gay啊?”凛坐在一旁,最近他一直在学习英文
“就是有个男人,喜欢你爸爸,想当你妈妈”贝道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跟孩子说这些)?”琴酒拿枪对这贝尔摩德
“可是…我不想要别的妈妈…”凛嘟嘟囔囔道
“你妈妈也快活不长了吧”贝尔摩德调侃琴酒“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要庇护着她呀?”
“庇护?有吗?这个女人我早想找机会处理了!”琴酒走过去,凌虽然一直在旁边,她中弹了,也被对方灌了药,迷迷糊糊的…
最后来的事,都是组织的口口相传了…
回日本后琴蕾被琴酒雪藏了一般,有人说她被处决了,有人说她被彻底关了起来。
“我就说吧,那个女人能力不行,就是勾引琴酒上/床才混上代号的…”
“就是,听说还耍心眼给他生了一个孩子为了绑住琴酒。”
“下/贱死了,她以为琴酒是什么人啊。”
“听说他们去美国执行任务全被她搞砸了,这回可惹了琴酒了,被他处决了。”
“是,以前还能看见琴蕾,好久都没看见了…害人精!”
“那那个孩子呢?”
“跟那个biao/子一起死了呗,还能留着他不成…?”
原来组织也像一个小型社会,男男女女,喜欢传着上司的故事,凌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对女人能有这么大的敌意,她都不在乎了,那些人想说什么说什么…其中一部分也说的没错,她确实被琴酒“放逐”了,准确的说是被抛弃了。那件事后琴酒把她关在审讯室里打个半死,可终究没让朗姆带她走。身体恢复了一个多月,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可她唯一难过的是见不到凛了。任务因为她失败,她承认,拖累到组织差点损失了琴酒确实不应该,也差点拖累了行动组的所有人。因为在没有挣得组织同意的情况下返回救琴酒,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处罚。
后来身体差不多了,就再也没见到琴酒了,抱着凛在风中凌乱,真的被抛弃了吧?
凌找了一份面包店打工的工作,也没有地方住,只能先欠着房租,所幸房东老奶奶给她收拾出了地下室,说可以不用预支房租。
老奶奶以为她是一个被外国人骗了的单身妈妈,一直对她和凛报以同情。但也因为这份同情,好歹让她们有地方住。
“对不起啊,凛,跟着妈妈受苦了…”凌抱着凛说
“嗯~”凛摇摇头“跟着妈妈不苦…”
儿不嫌母丑,凛不嫌家贫。大概就是如此
凌的身体还因为之前的伤有些虚弱,做工作的时候有些慢吞吞的也不熟悉总被店长罚工资也顺带叨叨她几句。本来想找个工资高一点的工作,比如去帮忙做实验或者助理医生,可对方听说她没有社会文凭,直接拒绝。她也是上到了初中的,后面就是组织特别培训了,以特工为标准,天文地理,历史政治都要学习,最擅长的生化医学方面怎么也能相当于研究生水平,可没有人会去多看她一眼。而且,她没有身份,拿着藤原晴的身份,她自己都知道,那是假的!没有办法就只能干面包店这种小时工而且从早到晚。每次她提着剩面包回“地下室”(家)的时候看到凛都觉得力不从心,你也到了上学的年龄,没有他的允许,自己能做什么呢?
就这样持续了半个多月,凌要疯了,倘若这是自己的一辈子也算了,这难道也是凛的一辈子吗?那天晚上她把凛哄睡着后一直在哭,背对着他。
“妈妈……你怎么哭了?”
“啊!”凌一惊,抹抹眼泪回头“没有啊…”
“是不是因为把肉都给我了所以妈妈很饿?”
“不是…妈妈不饿…”凌笑着
“可妈妈最近都瘦了…”
“没有啊,妈妈以前太肥了可能”凌捏捏凛圆嘟嘟的小脸,还好,他没有瘦
“妈妈为什么不去找爸爸啊?”凛问
为什么呢?不敢?不想?没脸见他?凌知道,对于组织来说,她是琴蕾,那个任务后,她本该被组织剔名了…能活下来都是意外…
“妈妈犯错误了…”凌只能说到这里了“爸爸可能暂时不想见妈妈…”
“万一爸爸在等你去找他呢?”凛一语中的
“不会的…”凌笑笑,这么多年,她还是不了解琴酒
第二天,凛的大计划便开始了
凛趁着凌上班自己偷跑到琴酒住所坐在门外等着他回来
一会儿,果真琴酒开车回来,见到他有些意外,瞟了他一眼没有理他,径直开门
“爸爸…”低声道,小眼神带着畏缩
“干嘛?”琴酒停下脚步
“我好饿…”
“你妈/si/了吗…?”
“妈妈要很晚才下班,吃不饱…”凛走过去,抱住琴酒的大腿“爸爸,我好久没有吃肉肉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琴酒傲娇着道
“嗯…呜呜呜…”凛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一溜小跑跑到伏特加身边“叔叔…爸爸不给我吃饭”
琴酒最怕自己的事丢人丢到外面去
“去去,自己吃饭去…”琴酒从兜里拿出一沓子钱扔给凛
“可…凛想和爸爸一起吃”凛趴在地上捡着散落的钱
“没空……”琴酒进了屋关上了门,凛不敢跟进去,蹲在门外,一直发出撒娇的哼哼声
“你再给我哼哼?!”琴酒拉开们看着他
“爸爸很忙吗?”
“很忙…”琴酒不耐烦的回答
“爸爸要忙着杀人去吗?”
“什么?”琴酒皱着眉
“我可以帮爸爸做事,爸爸能让妈妈回来吗?”
“你能做什么?!”琴酒觉得好笑
“抓老鼠(卧底)…”凛把老鼠认为成了动物的老鼠
“渍渍渍,那样我养猫就可以了”琴酒笑道,越发觉得孩子很可爱
“不用养猫,养我就可以,我可以比猫吃的少…”凛站起来又抱住琴酒小脑袋钻到他的怀里讨好着他
“真是跟你妈一样是个小烦人精!”琴酒提着他的领子挪远一点“想吃什么?”
“啊,爸爸要带我吃饭?”
琴酒摁了摁车钥匙
凛跑到副驾驶位置上“什么都可以,谢谢爸爸”
“不许叫我爸爸!”
“父亲大人!”凛咧着嘴冲着他开怀的笑笑
后来琴酒带着他去了一家高档铁板烧餐厅
凛点了好多琴酒也没制止,他当然知道这小子打算干嘛…
“爸爸,我吃好了…剩下的可以打包吗?”
琴酒看看满桌子菜,凛也没吃几口
“别打包了…走吧”琴酒想逗逗他
“啊!不行!太浪费了!”凛忽然着急了
“无所谓,走吧,我去结账…”琴酒站起身去吧台
“服务生姐姐!”凛左右看看举起手“给我打包这些好吗?”
服务生热情的过来看他太可爱了
见琴酒回来了“姐姐,你走吧,我自己来打包,谢谢姐姐!还给了对方三百元日元小费”
琴酒坐回座位看到满桌子盆干碗净,凛还拿面包沾着剩余的牛排黑椒酱把腮帮子塞得鼓鼓的
“你倒是大方,还有钱给小费”琴酒看着他,站起来走了
“嗯——”凛嘴里还塞着东西追过去“爸爸别生气”跟着琴酒上了车嘴里一直在咀嚼着
路过一家冰激凌店,凛舔舔嘴但没有说话
琴酒一脚刹车踩下去,俩人来到了冰淇淋店前
“小朋友要什么口味的呢?”店员问
“爸爸,我可以要两盒吗?”
“你妈最近生理期…不能吃”琴酒低声道
“什么叫生理期?”凛问
“就是买你自己的!别老想着那个女人!”琴酒道
(别问我琴酒为什么会知道凌的生理期,哈哈哈)
“哦…那我要一盒朗姆味的”凛道
“口味够重的”琴酒冷笑一声付了钱
“去哪?”回到车上琴酒问
“妈妈说,她犯了错误,所以爸爸不理她了,是真的吗?”凛捧着冰淇淋道
琴酒没有说话
“我替妈妈道歉好不好…”凛委屈的道
“去哪?不说就下车…”
“爸爸~”
“下车!”琴酒严厉道,凛能感觉到已经挑战到琴酒的临界值了,爬下了车,带着打包的饭菜
回到家,看凌正慌张的和房东老奶奶说着什么
“这不孩子回来了?!”老奶奶看到远处的凛
凌有些生气的冲过去“你去哪了?!”
“买饭饭…”凛提起饭菜
凌带着他回了地下室,打开饭盒
“这是?…鹅肝?…和牛?…金枪鱼腩?你从哪…”凌瞪着眼睛
“爸爸…”凛躲着凌的眼神“妈妈最近都瘦了…”
凌长舒一口气,抱过凛,凛举起冰淇淋
“爸爸说妈妈生理期不能吃,所以只有一个”
“嗯,小凛吃吧…”
凛打开冰淇淋自己一勺子一勺子吃着
“以后不要去…算了…”凌本想说不要去找他,可她给不了的生活,凭什么要阻止孩子呢,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凛为了多给她带回来一点几乎也什么都没吃
“对了,妈妈,房租”凛从兜里仔细掏出一沓子钱,是琴酒撒给他的饭钱,谁又能说撒给他正好一个月的房租是不是琴酒故意的呢…
另一边,琴酒躺在床上看着今天的账单
哼,小兔崽子,生儿子就是来讨债的!
晚安吧,再住一段地下室吧,爸爸还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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