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转折篇1
大阪府警察医院……
一名医生走过来推推眼镜
“服部（平次）警官是吧？”
“是…”
“这是本部让做的关于那个孩子和那位小姐的亲属证明，经检测确实是生物学上的母子关系。”
“知道了，谢谢您！”平次点点头，这是他当警察的第二年，因为工藤家和服部家是世交，所以他和新一的关系一直也是像亲兄弟一般，17岁的时候工藤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变小），幸亏后来有一个从组织出来的小姐姐一年后制作出来了解药，但那个小姐姐没有选择服用，同时新一虽然变了回来但再也没有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公众视野，他开始频繁易容，往返于美日间，仅有身边的几个人知道，小兰曾问过“为什么？”。新一告诉她
“为了很多人，包括你，所以请你理解”
“那要到什么时候呢？”
“要到…？我可以完全击败他们的时候”
平次翻看着证明“医生，请问，可以通过孩子的查找出父亲的什么线索吗？”
“嗯？”
“比如，血型？基因？”
“血型啊，这个可以排除几种，但基因什么的，逆向工程很难的。”
“哦，知道了，麻烦您了”平次点点头
新一从远处走过来，带着鸭舌帽走到平次身边，医生看他比较怪异
“哦，我同事”平次解释道
新一礼貌点头和医生握了握手
“对了”医生停顿了一下“请给我时间我再检验一次可以吗？这个dna样本…”
“为什么？”平次道
“因为…您提到孩子的混血儿，所以我提取的样本非常精细，我发现了孩子的母亲血型非常特殊，而您上回送来的让我保密的受伤的工藤新一先生的血型也非常特殊，为了结果的准确性，我就拿工藤新一先生的dna和孩子做了比对…发现…”
“发现什么？”平次皱眉问
“发现了如果检验没有错误的话，孩子和工藤新一先生从生物学上也具有亲属关系”
“什么？”平次五官都聚集在了一起
“哦哦，其实也有结果错误的可能，但我测试了两次，因为rh血型在我国甚至世界范围内并不多见，所以可能因为样本过少，而同属rh血型中自带相同基因？”
医生也一头雾水
“那…你的意思是我送来的那个女人的血型和工藤新一的血型都非常稀有，均为rh？”
“对，这也是非常小概率事件”
“这样吧，你接着再做一遍，然后我给你提供一下工藤新一先生父亲母亲的样本”
“这样就太好了”医生点点头
医院外……
“你快老实交代吧，你干了什么，那个孩子怎么可能和你有亲属关系”平次道
“呵呵”新一冷笑“他不是据说是琴酒的孩子？”
“这正是我要问你的呀，他到底是不是那个被抓的女人和琴酒的孩子？”
“我不确定…话说不是公安的人让大阪府警方去抓人的吗？还说事关组织和琴酒…”
“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公安的人为什么要让大阪府警方去行动，这种天上的馅饼应该公安自己行动啊，居然还直接通知的我爸！”平次疑惑道
“公安可能现在还不想惹上组织吧，万一被发现了…”新一道
“你是不是有很多情报根本没跟我共享，公安是不是有人在组织卧底，然后他们还知道工藤家这么多年因为你这个受害者一直都没有放弃对组织的调查？”平次道
新一插着兜低着头沉默“我怕…把你和服部家也牵扯进来，届时万一他们觉得服部叔叔作为警方的势力有碍于他们，万一……”
“喂！工藤！工藤家和服部家的关系根本不用藏着掖着，我们做的不是错事！我们的正义的那方，情报消息应该共享，才是对彼此的信任和保护！”服部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他何尝不知，从前意气风发的工藤新一从17岁那年再也没有回来，组织一天存在，新一就会担心他身边那些在意的人会不会受到伤害，特别是当他在东京读大学（东大）的时候发现新一有一次偷偷从国外回来，在图书馆看着远处的小兰没有打扰。平次过去想要提醒小兰，然后新一把手放在唇上比了一个“嘘”的动作，他没有易容，带着帽子，坐在角落安静的看着小兰一个人看书，直到夕阳余晖透过窗户…
“那个女人，说什么了吗？”新一问
“她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不上手段什么都不会说……公安居然让大阪府“随意秘密”处理…真的太奇怪了”
“孩子在哪里？”
“在我家？”
“你家？”新一大声道
“对啊，不然把孩子送到哪里去啊，我妈看着孩子，话说也是很有意思，不是情报说他们母子俩是琴酒的女人和孩子吗？抓了都两天了，琴酒一点迹象都没有…”服部打开车门
“让静华阿姨看着他不安全”新一紧张道
“没事，我爸派了人在我家周围盯着，不过组织应该查不到孩子在我家，我们塑造了一个孩子在临时看护所的假象…”
新一坐在副驾“先去看看那个女人吧，我让我爸妈来大阪，你不是要他们的样本”
“好，刚下飞机不休息一下吗？”
“没事，我可是清醒的很，这么多年了，终于有关于他们的迹象了，居然还抓到了琴酒的女人和孩子，多可笑，他那样的人都有了女人和孩子”新一看看撕下自己的□□
“喂喂…这样好吗？”
“当然，算宣战了吧，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工藤新一社会性死亡太久了”新一一个阴冷的笑容，他已经24岁了，七年了……
驱车到了大阪府警秘密关押室
凌子手脚都被绑在椅子上，身上也是十字交叉的锁链
新一和平次走进去
“好家伙，至于吗？一个…”新一附身看了看凌子垂下的头“女孩？这么年轻吗？”回头看了看平次
“嗯，据说23岁，生物学上的身体检测也符合，而且根据户籍检查，藤原晴，确实23岁”
“藤原晴？”新一拿起桌子上的资料“这是真实身份？”
“不知道，但这个身份符合，父母于16年前在藤原宅被杀案件未破获，四个孩子，长子藤原清，二子藤原明，三子藤原石下落不明，我怀疑现在也在组织，眼前的就是四女藤原晴”
凌静静的听着那些她早就烂熟于心的故事
“你三个哥哥呢？”新一问
“……”
“你的孩子是琴酒的孩子吗？”
“……”
“你才23，孩子六岁，也就是说你17岁就生了那个孩子？”
“……”
“行了，你这样问根本没用的，她从被我们抓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过”平次道
新一靠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想见你的孩子的话，就说话…”
“原来你们也是只会威胁人，和组织有什么两样？”凌冷漠道
平次很是惊异
“自我介绍一下，工藤新一…”
凌猛地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新一恍惚间觉得这张脸好像在哪里见过，皱着眉回忆
“我们…见过吗？”新一道
“没有吧，但我听说过你，你没死啊”语气变得豁然，心道，你没死，真是太好了啊
“让你们失望了…命硬”新一道
凌点点头
“我问你一些问题，回答我的话，我可以让你见孩子”新一道
“不必，回答你的话，组织知道，我俩都会死的，不必拿孩子威胁我，还有你们警察的电击，水溺，吊打，如果想试尽管试，我受的住，当然，受不住最好，趁早死免得和你们周旋”
“你以为我们对待女人就不敢吗？”平次吼道
新一制止了他，沉默良久
“孩子挺好的，为了他，好好活着，什么时候想通了，想说了，你和孩子都可以加入公安警察的证人保护计划，我们会保护…”
“你连你自己都没保护好…”凌嘲讽道
新一有些低落，是啊…他又能保护的了谁呢？“总之，请你相信，我们对你和你孩子并无恶意，如果你想说什么了，就叫我们”
凌沉默不语没有回应
服部家…
平次和新一回去，优作和有希子已经到了，刚医院的人过来取走了dna
凛一个人在角落的榻榻米上坐着阴冷着脸一句话不说
“他吃饭了吗？”平次看看凛问静华
“一口都不吃，说要见他妈妈”静华道
“真是个硬骨头，这都什么神仙”平次摇摇头
“这哪里用dna啊，这就是个琴酒翻版，眼睛道是比他好看，没那么有杀气”
新一冲他走过去，凛戒备的抱紧自己
新一距离安全距离前停下了脚步，伸出一只手“过来，我们不问你什么，吃个饭好吗？已经两天了，你很饿吧”
凛不理他
“叔叔答应你，吃了饭就让你见你妈妈，好吗？”
凛居然冷笑了一下“警察骗人也不打草稿吗？”
平次优作相互看看，这哪里是个孩子？
“叔叔不是警察，是个侦探”
“更没用了，你是来调查婚外情的吗？（日本侦探多数都是调查婚外情的梗）”凛调侃道
“哈哈哈，工藤，有没有被伤害道？”平次道
“永远没个正形！”平藏严厉呵斥到
平次翻了个白眼，老狐狸我都这么大了还管我，可是又不敢说出口
“你如果饿坏了，你的母亲可能会因为你而与我们发生不必要的对抗，到时候受伤害的还是她，请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让她放心好吗？”优作走过去，温和的看着孩子，这双眼睛好熟悉！那种揪心的记忆如潮水般涌现
凛不想让凌担心，也怕凌真的为了他和警察鱼死网破，缓缓站起身向饭桌走去
“好，婆婆给你弄饭吃”精华觉得这个称呼很奇怪，可刚才新一都说是“叔叔”了，自己总不能和孩子们一辈
凛克制着进食速度，他真的非常饿，而饭又异常好吃
“不够还有”静华友善的看着他
“你爸爸对你妈妈好吗？”平次忽然问
凛忽然停住，放下筷子“谁是我爸爸？”
新一一愣？“gin——？”
“谁是gin？”凛的回答简直天衣无缝，如果装不认识一般会回答“我不认识”
“嗯…如果你不认识琴酒，那你说说，你的爸爸是谁，叫什么名字？”新一道
“死了，没见过他”凛低沉道
（哈哈哈，带孝子）
“你知道他的身份很重要对吧？”
“谁的身份？”
“你爸爸”
“他有什么身份？”
“他是琴酒！”
“一种酒吗？我不喝酒…”
“我靠！”平次掩面，看着新一指着凛“你确定他不是像你一样吃药变小的琴酒？”
新一叹了一口气
“别逼他了…”有希子道“他还是个孩子，让他好好吃完这顿饭不行吗？”
“吃完这顿饭我就要“上路”了吗？”凛平静的道
“哈？这肯定是琴酒养大的啊！什么吃完饭上路这种话…”平次甚至有点想笑
平藏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
“怎么会呢，好好吃饭”有希子靠近他想要抱抱他，没想到凛瞬间反应一只手抓着有希子的手腕反锁到她的背上摁在了桌上“我不想伤害您，请不要靠近我…”
“你不要激动，放开她，你知道她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优作道
“抱歉”放开有希子还点头表示歉意，他当然知道有希子没有伤害他的意思，只是想警告所有靠近他的人，因为……他太害怕了
“这不用问了，肯定组织出身”服部看着新一
平次接到医院的电话，听着对方说了什么
“啊，好，那我赶过去再说吧…”
“说什么？”新一问
“医生说，通过检验孩子和优作叔叔，有希子阿姨都有亲属关系，但是有希子阿姨的血型并不是rh阴性，这也就排除了血型中基因同质的可能”
“那……为什么呢？”
“不知道啊，所以说赶过去看看嘛…”
优作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让对方检测一下我或者有希子的dna和那个女孩子的相似度”
“啊？”平次皱眉一头雾水
“快点！”优作居然敲了一下桌子，然后扭头看着凛的眼睛，终于想起了，这双眼睛在哪里似曾相识，不会吧…不会吧…站起身，穿上衣服
“爸？怎么了…”
“快走，去医院，有希子你…”犹豫了一下“你现在服部家吧，照顾好…孩子”
“我和平次去就可以了…”新一道
优作舔舔嘴唇，几十年都未见的慌乱
“假设孩子和你，和我，和有希子都有某种关系，那唯一的介质就是孩子的母亲和我们的关系”
“孩子的母亲？那个什么藤原？”平次道
“新一…”优作穿鞋的时候竟然坐在了玄关的台阶上
“嗯…”
“你…是不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印象？什么啊，爸，你到底再说什么啊？”
“也对…”优作语气从未如此颤抖“你才七岁…”
“优作！你是说…？”平藏也猛站起身睁开眼那双没有大事不怎么挣开的眼睛
“是啊…十七年前，大阪游乐场…”优作道
新一记忆深处的碎片忽然割破了他的埋在心里的伤口，幼小的他是自责的，是悔恨的，是不甘的，是害怕的，从此他弄丢了他的妹妹，工藤家弄丢了女儿。
“大阪…游…凌子？”平次为有些震惊，那天，他是和他们在一起的，三个孩子出去，只回来了两个男孩。
“难道，从一开始…”优作咬着牙夺门而出
新一平次平藏有希子追在后面
“静华，看好孩子！”平藏道
“好！”静华点头
“爸！”
“叔叔！”
“优作！——”有希子和平藏喊道
“我不是说你先在家，我不确定”优作看着有希子
“我怎么可能坐的住，是凌酱”
“我仅在猜测！”
“我要一起去”
“好吧…”
医院……
“这是检验结果，根据孟德尔遗传定律…待测父系样本无法排除是待测子女样本亲生父系的可能，基于十五个不同基因位点的分析，这种生物学成立的亲缘关系为99999，系父女关系。”
优作那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听完鉴定结果的，新一十七岁时的遭遇，作为父亲，一直安慰自己没有死亡已经是最好的结果，只要人在，他就会努力。可，命运就好像和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他找了十七年，念了十七年的人竟然以这样的身份重新相遇。我要怎么迎接你的归来，怎么告诉你，我就是当初那个没有保护好女儿的“无能”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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