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六节爱的混乱期
他看见了她,一个像弥勒佛那样微笑是女人,她的旁边还有一条老黑,他对老黑挺熟悉的,他似乎也认识这个微笑的女孩,她喜欢笑,或者说没笑也像笑的样子,因为嘴角上翘的缘故。
她时常离他很近。那熟悉的女体的芳香沁入心脾,这是一种不同寻常的花蕾的气息,比丁香花还香,比风信子的香气还诱人,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香气呢?为什么能激起他的欲望?忘掉一些不愉快的事呢?对,难道是那个诱人的体香吗?还有老黑,真是碍事,它影响他的视线。
她似乎不想远离他,在他身边转来转去,还说:“我们慢慢来。”这是什么话,他听不懂,但是却让人莫名地烦躁起来,她一定是言不由衷的人,话语中不够真诚。
他坐着或者躺着,也只能如此,他时时感到有双犀利的眼睛在盯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稳住心神,但是没办法,他的心态像波涛翻滚的海面,无法平静下去,不是为了诱人的体香就是为了那冷漠的脸,发际线像打开的蝴蝶翅膀,带着冷漠。
在林子最黑暗的地方,他等着她的到来,山上的风有点大,山上秋季的风很冷,他冻得发抖,将薄薄的羽绒服裹得紧紧的。她确实跟来了,微笑着劝他回去,他不知自己走了多远,也不知走了多久,肚子咕咕叫着。对,肚子饿了,该回去了。可他不知往哪儿走,苍白的大脑把一切都搞乱了,把什么都弄成虚无缥缈的样子,包括脚下的土地。
她的容貌他看得清,因为离他很近,当她静悄悄地走近时,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红润的双唇,双颊由于寒冷而泛出红晕,珍珠耳坠闪着白光。她身材高挑,修长的身体上套了一件军色的大衣,大衣被腰带束住,长长的脖子连着一个翻领的白色裙子。他很熟悉她的长眼睛,眯眯的,很友爱,她的笑脸跟她的眼睛很搭,显得慈善。
“蛋蛋,我们回去吧,天不早了。”她柔声地哄着。
当视线从她的脸上转移到她的胸部时,慢慢的,他的情绪激动起来,感觉那个鼓鼓的地方一定藏着什么好东西,他想看看。
距离一步远,感觉到危险,她拔腿就跑,试图逃离这里。他伸出手来抓她的马尾辫,她被拉得踉跄了一下,然后她的手腕也被捕了。当他伸出双手时,她彻底被捕了,她想用力挣脱,但是他的力气好大,她挣不开,反而被强行转过身去,他们的身体撞在一起。他紧紧地抓住她,而她则挣扎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更深层次地闻到了那种芳香。
两人的紧紧靠在一起。他用力拉着她的领口,衣物传来撕裂的声音。他用手指侵入了她的地盘,抚摸着她的肌肤,感受着她胸部。他在这方面有经验。她扭着身子,躲着,身体又不自觉地配合着,没强烈反抗。
接着她的嘴巴也被堵住了。他的嘴里有青草的芳香,鼻孔里呼出让人迷醉的男人气息。她挣扎着,同时也担心地等待着。老黑似乎知道他这么做是不对的,咬了他的脚脖子。他疼得推开她。她的双唇还在发出喘息声,湿漉漉的唾液从唇瓣流下来,她只好轻轻擦去。
他开始追着老黑,想要报复它。老黑跑得比他快,也引着他回家。
是呀,他是清醒过来了,认出了老黑,以及高个子美女的她。她是一个很面熟的女孩,叫小春。可是这事没完了,她总是微笑地跟着他,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而她身边跟着老黑。
他碰了不该碰的,他不能制止她的跟追,她有理由证明自己算是他的人了。
过东溪桥面时,他停下来,说不要跟着他啦,他心里已经有人,她这么跟着对他的名声不好,她的名声也一样不好。过了桥,她依然跟着,脸上还是笑嘻嘻的。他颤抖起来。论起逃跑,他肯定是跑不过她的,因此,他又停下来,跟她道歉,说自己当时脑袋迷糊,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这是他的不对,将来不会再犯了。当然,为了这事,他可以补偿她,只要她开口。她依然微笑,只是说他应该回去休息了,今天走得有点多了。
好吧,如果这也是条件的话,他听从。可是下次外出,她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他生气了,问她到底想怎样。她还是微笑着说回家吧。
更糟的事,他欺负她的事被传开了,那事有人看见了。现在他对她咆哮,邻居有人过来干涉,并表示不满,替她出头,抗议他的无情,说这事他要负责任。
她依然微微笑,没有解释,她是哑巴吗?不,这确实是他的错,可是当时他真的是不清醒呀!他向她解释了一次又一次,她还是不置可否,依然微微笑。他担心什么时候花儿会来找他,让她看见了他们的亲密就不好了。他祈求她,离他远一点,她似乎有所触动,跟在他身后的距离没那么近了。他翻了柜子,找了一个玉佩给她,说作为补偿。她收下了,可是依然不紧不慢地跟着他,依然对他微微笑。他现在特别讨厌这样的笑脸,也特别讨厌老黑,这个重色轻友的老猪哥。
有一天,蛋蛋正两手支着下巴坐在火塘边,看着正在烧水的火光出神。她一进门,他马上站了起来。
她对他的这个动作有的恼怒,但他是病人,她不想把事情搞糟。她盯了他一会儿,而他别过脸去。她轻轻地说:“你会对我好的,会吗?”
他像个孩子,大眼睛里闪着奇特的光芒,一脸紧张,呼吸急促,他结结巴巴地说我不确定。
虽然表面上他们还算熟悉,但是他们依然陌生,先前的那次偶然的拥抱只是在那一刻超越了表面上的生分,现在又回到了原点。这从他的不安中可以看出来,在他的眼里,她仍然陌算外人。
她呢,只在那一时刻,焕发出了欢乐,随后,一切又都突然变远了。现在她明白了,真正喜欢一个人并不容易,以前的那些关于爱情的认识还是浅薄了。
晚饭时分,他来到门廊,在大门口犹豫了一阵子。她正在桌子上摆盘子。手臂纤细,身段窈窕,穿着一身长裙。浓密的长发用发带紧紧地扎起来,长长的马尾辫垂到细长的后背上,背影很标致。他是和一个陌生、难以揣度的女人在一起过日子。
看见他,她很高兴,像一个妻子那样打招呼:“蛋蛋,你回来啦。”
“嗯。”他轻声地回答。
“洗洗手,准备吃饭吧。爷爷,他还没回来呢。得等一下。”
在廊檐上的水槽,他洗净手脸,然后进屋。她像一个家庭主妇在忙碌。可她并不真正属于这里,属于这个家,他们的关系也没好到那个程度,算是好朋友而已。
“你先喝汤,我去叫一下爷爷。”她摆完餐具后,对他说。
他规规矩矩地坐在桌前的矮木凳上,等着。经过一次偶然,一次故意,他正在感觉无所适从。直到上床以后,他还在想着这事,她是什么人呢?一个仆人,一个恋人,一个情人,一个影子?他静静地躺着发愣,环视他熟悉的房屋,他怀疑这个空间的一切是否真实,也许这都是他臆想出来的东西。就这样,他陷入了神秘的、冥想的力量中。
第二天,她在帮他清理房间,正在擦拭那座田螺姑娘的玉雕时,她被赶出门了,他不需要她的帮忙,被弃之不顾。她生气了,嘴巴都歪了,她对他发火,说他是个不知好歹的混蛋。她怨他冷淡、自私,只顾自己,什么都不关心,她还笑话他的软弱,像一个娘们。讲得有理有据的。
被骂得那么惨,他也是会生气的。她是个坏女人,令人憎恶。可他的心是宽厚的,善良的心告诉他,不管怎样他也不想赶走她,于是他干脆走开,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儿,反正哪儿都行。他天生就懂得知恩报恩,一想到她不辞辛苦伺候了日子,他就不会把她赶走,除非她自己要走。她是女巫,不过不是坏的女巫,也不那么好,算白袍女巫吧。
他们吵架,爷爷不干预。
再次遇上,瞧她那副样子,宁静,彬彬有礼,似乎他们没吵过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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