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记仇
沈棠清墨秾丽的眼眸，浮现笑意。
伸出莹白的双手，抱住国师。
嫣红的唇轻非礼国师的耳朵。
温热呼吸撒在国师的耳畔，响起温温的声音。
“不会离开你，我只是想跟踪白怜婳，阿礼可以和我一起跟踪。”
闻言。
国师深黑狭长的桃花眼，微微一亮。
凑近着沈棠漆黑的眼睫，修长指节触碰着沈棠漂亮的眼尾。
须臾。
沈棠转身，跟踪着不远处白怜婳。
国师跟上沈棠，长指握紧紧沈棠的袖口。
白怜婳出现某户人家窗前。
此时月色朦胧。
白怜婳动用着道具，妄想抹杀屋里小孩魂魄。
白怜婳没来得及反应，感受到后背有一个人。
沈棠打晕着白怜婳，破坏抹杀魂魄的道具。
养鱼系统需要魂魄能量制作颇多道具，发给白怜婳小任务，是要抹杀指定的孩子魂魄，吸取孩子魂魄能量。
正规系统修正，不会用吸取孩子魂魄能量方式制作道具，不正规系统习惯靠吸取百姓孩子魂魄能量，来制作愈多道具。
沈棠拎起白怜婳的身体，走到某个位置井口。
国师弯着桃花眼。
“夫人是要把她扔到井里？”
沈棠语调淡淡，低嗯一声。
手抬起白怜婳，扔进井水里面。
白怜婳整个人浸入水中。
冷水打醒白怜婳。
白怜婳被深深的井水拉下去，像快要溺死。
隐隐爬出着水面，想求救。
沈棠俯视着井水，手持着灯笼，映照井水里若隐若现的人影。
白怜婳渐渐堕着井水，似会死亡。
沈棠知晓养鱼系统会帮白怜婳。
下一刻。
白怜婳限时身体，被养鱼系统救活。
国师察觉沈棠想做什么，默默抬起携带的弓箭，递给沈棠。
沈棠拉开弓，乌黑眼睛漾着恶劣的笑意。
倏地。
三箭齐发，全都刺穿白怜婳双肩和脖颈。
白怜婳身体迸发着血迹，一时跌倒井水里。
眼看着白怜婳立刻死亡。
养鱼系统再次动用道具，救着白怜婳，修复身躯，仿佛从未被箭刺穿脖颈与肩膀。
沈棠瞧着白怜婳。
白怜婳勉强抬起头，看见井口上方出现灯笼。
下意识求救。
沈棠伪造着姜枝的声音，语调散漫：“我家系统说了，只要杀了你，就可以吸取你的魂魄能量，制作更有用的道具，谁想到，居然杀不死你。”
说到这里。
沈棠佩戴着面具，飞快落下井水里。
狠狠掐住白怜婳的脖颈，眼底凶狠。
灯笼挂在井口上，照清沈棠和白怜婳。
白怜婳感受到呼吸困难，发不出声音。
想拿开沈棠的手。
蓦地这时。
沈棠动作快速，扭断白怜婳的脖颈。
提起白怜婳的尸身，轻功离开着井水。
国师抬起自己的外袍，盖在沈棠的身上。
沈棠搜身，从白怜婳身上，找到养鱼系统赠送的新道具，是保证白怜婳伤口恢复如初的道具。
破坏着道具。
沈棠拔起白怜婳头上的钗子，刻在白怜婳后脖颈一个字。
扔下白怜婳。
沈棠和夫君国师轻功归回国师府。
渐渐。
养鱼系统复活白怜婳。
白怜婳睁开眼睛，头晕目眩。
后脖颈处传来隐隐的刺痛。
想起姜枝三箭齐发，明显想杀她。
白怜婳心底怨着姜枝。
“日后，我会报复姜枝，她居然敢把我扔水里。”
国师府卧房。
回忆白怜婳溺水受伤，复活几次的经历。
沈棠微按眉心，漂亮清眸弥漫着冷意。
哪怕早就知道白怜婳不会真死，但她还是这样做，不过是加深白怜婳对姜枝记仇。
姜枝与白怜婳对上，看看她们，谁才能先抹杀对方的魂魄。
当然，也可能是高估她们，她们谁也无法抹杀谁。
不对。
她忽然忆起，姜枝沉睡，白怜婳应该不会觉得扔井里的人是姜枝，她搞错算计。
思及这里。
沈棠转身，想从沐浴桶里出来。
下一刹。
国师的身影，从屏风外面进来。
沈棠看见国师的脸。
国师俊美绝色的容貌，染着不安的情绪。
沈棠注意到国师又在不安。
本要出声安抚着国师。
国师突然弯腰凑近着沈棠，捧住沈棠白嫩的脸颊，轻薄脸颊。
逐渐。
沈棠困倦，穿着一身里衣。
国师抱起着夫人沈棠，远离屏风，放在床榻。
沈棠不知何故，头晕眼花。
没有反应过来。
沈棠昏过去。
国师脑海里出现一道声音。
“商礼，我是狐妖，你已经知道前世是鬼王。
鬼王想带走沈棠，他根本不想让沈棠留在这个世界，他甚至想抹杀你的性格，仿佛你从未存在过。”
国师不想听狐妖的言语，抬起一块黑布，遮住他的眼眸。
扯着薄纱帷幔，挡着床榻里面。
俯身，靠近沈棠。
狐妖顿时不吭声。
半晌。
沈棠睁开雾蒙蒙的眼睛，不太清醒，盯着国师。
国师摘开黑布。
眼神藏匿着病态，紧紧禁锢沈棠双只手腕。
对沈棠的脖颈，留下绯色。
“夫人，我定会想到办法，让我一直能存在。”
哪怕本质上他和鬼王是一个魂魄，但他也不想被抹杀性格，不想成为鬼王。
倏然。
鬼王的记忆，传到国师的脑海。
国师想起鬼王是为何历劫，明白鬼王觉得他是凡人不配争沈棠。
商礼国师眼底冷沉沉。
沈棠被国师非礼，听不清国师的低语。
国师抚开沈棠耳边的青丝，深邃的瞳，凝注沈棠漂亮的脸颊。
下一刻。
国师也落着梦。
梦里昏暗。
国师微抬烛火，走向深处。
突然，屋里亮如白日。
沈棠耷拉着双手，合着乌黑的眸，身体瘫坐在地上。
金色的长锁链，绑紧着沈棠手腕和细白脚踝。
国师俯下身，低声：“夫人。”
夫人怎会被锁链禁锢。
思及。
国师想解开沈棠身上的锁链。
一道前世鬼王的身影，闯向国师梦中的身躯。
国师身体，完全被鬼王魂体控制。
鬼王深黑眼眸注视着沈棠。
长指攥紧着锁链。
微动殷红的唇：“她是我的夫人，商礼，你会消失，你不过是失去记忆后，化为凡人的我，你不应该存在。”
倏然间。
国师睁开精致沉墨色的桃花眼，清醒的眸光，看向他的夫人沈棠。
回忆梦里的夫人，被长锁链禁锢的画面。
国师抬手，握住沈棠细白柔软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眼神幽深。
“若是像前世鬼王一样，禁锢夫人的自由，其实也不错，只是，夫人定会想办法离开我，夫人那样爱自由，可能会为了自由杀死我，我会彻底失去夫人。”
既然如此，他只能守着夫人，不能禁锢夫人。
夫人若是发现他和鬼王某些地方相似，也许会讨厌他。
国师不止一次想永远关住自己夫人。
半晌。
国师扰醒着沈棠。
沈棠凶巴巴的推开国师。
坐起身。
沈棠语气微燥：“你再这样打扰我睡觉，我不介意与你分房。”
国师闻言，立刻哄着夫人别生气，像是知错就改。
未久。
国师对着瞬间沉睡的夫人，又不太正经。
沈棠醒过来，忍无可忍，下了床榻，被子全都塞到国师的身上。
赶走国师。
国师抱着被子，站在卧房门外。
眼巴巴的望着门。
“夫人，我是太心悦你才如此，不是我不正经，你别生气，放我回屋里，好不好？”
沈棠理都不理，像是听不到门外的声音。
几日流逝。
白怜婳趁着‘男妾’不在的时候，伺候沈棠。
并不知道男妾就是国师，白怜婳直勾勾看着沈棠。
白怜婳添加着沐浴的水。
沈棠雪白无暇的手腕，搭在浴桶边上。
漫不经心的出声。
“白怜婳，你可以出去。”
白怜婳眼神一转，弯着腰，双手搭在沈棠的肩上，按摩肩膀。
低着语气。
“夫人，奴婢可以送水果加沐浴水按摩肩膀，不要赶奴婢走。”
她还想借此机会问出沈棠的喜好。
沈棠皱着眉。
修正系统看不见沈棠在做什么的画面，出声【宿主棠棠，忍一忍，别赶走她，我在检查她身上的养鱼系统，这个时候赶走，我会查系统程序更慢】
沈棠忍住赶出白怜婳的心思，留白怜婳。
白怜婳抬起紫葡萄，投喂沈棠。
沈棠慢吞吞咬下。
白怜婳仔细盯着沈棠后肩殷红的小胎记，手指轻轻碰下着胎记。
这胎记好漂亮。
白怜婳思及这些，看到沈棠渐渐沐浴睡过去。
误以为沈棠没有防备心，白怜婳眼里喜色。
如今对她未有防备，那是不是证明，沈棠已经信任她一点点。
白怜婳伸着手，触碰到沐浴水温。
又填沐浴的水。
白怜婳走到一处，微微抬眼，看着沈棠的睡颜。
勾下唇角。
思索着一番。
白怜婳挨近，还没来得及往沈棠身体放道具。
伪容清秀相貌的少年，走到这里。
赶出白怜婳。
白怜婳一脸沉色。
踩着步子，离开卧房。
沈棠睁开眼眸，哪里有半分睡意。
伪装少年的国师，弯着腰肢，靠近沈棠。
盯见沈棠肩膀上的手印。
国师乌黑眼睛醋意，像只发疯的妖魔，侵占沈棠的肩膀。
沈棠语气幽幽：“她是女子，你乱吃什么醋。”
国师不管是不是女子，心底泛着的醋味浓郁。
次日。
沈棠想尽量表达善意，安排人送一些自己不喜欢的小物件和食物衣裳，送给白怜婳。
白怜婳看到这些，眼眸一亮。
“攻略原女主获得信任进度，是不是已经涨了？我感觉我和她的姐妹情快要开始。”
养鱼系统看着一眼进度，慢吞吞说着【进度条出现问题，看不到是否涨进度】
白怜婳重拾自信，唇角扬起，笑意荡漾。
“我有信心，一个月内，就能得到她的全部信任。”
养鱼系统沉默，不忍打击宿主。
它觉得原女主沈棠并不容易攻略成功，难以获得全部的信任。
*
翌日。
沈棠来着青楼，国师紧随其后。
小倌察觉国师醋意浓浓的眼神，默默后退。
沈棠问着像某人侧妃的小倌：“最近巫江没有来过此处？”
巫江虽然换着限时身体，名字却不换。
小倌听见沈棠的声音，微微蹙眉。
“巫江公子确实来了，只是这次，他居然和我一起成为小倌，不过，我是卖艺不卖身，他是都可以。”
沈棠万万没想到，巫江会来青楼做这些，他有任务在身，又有道具辅助更改身份钱财，为何沦落到这个地步。
巫江哪里知晓小倌向沈棠传过什么消息。
他正在招待着一位客人。
客人是年长秦子晟十岁，私下教学秦子晟，拥有一张不符合年龄的少年容貌，名叫北元的人。
北元看着巫江的眼睛，把玩着秦子晟送他的夜明珠。
“若是你喜欢一位比你身份尊贵的人，如何向那人开口，若是那人拒绝排斥，会不会日后再也无法相处。”
巫江眼神流转着，仔细盯着北元的眉眼。
忆起北元每次来青楼，会道些奇怪的问题。
巫江弯下唇角。
“北元公子，若我是你，自然不会告诉此人心意，毕竟身份尊贵，对方若是排斥，岂不是可能会永远无法相见。
倒不如，让此人变成我的人，关起来，乖乖听话，跑不出去，也就不会离开我，这个人如果被关久了，仍然不愿意喜欢我，我会找人下情蛊。”
闻言。
北元嗯了一声。
站起身。
北元透过窗口，看到沈棠和清秀少年走出小倌的房间。
下一刻。
秦子晟从某人的房间出来。
北元看见秦子晟。
秦子晟凝向北元的身影，顿时慌乱，快跑。
父亲不让他来青楼听曲。
北元是父亲安排看着他的，他可不能让北元抓到。
须臾。
北元冷着一张脸。
追上秦子晟，拖着秦子晟。
秦子晟欲哭无泪。
看见妹妹和易.容.妹夫站在不远处，默默看戏的样子。
秦子晟：“……”
沈棠咬着新鲜出炉的小笼包，眼睛笑弯弯，瞧着秦子晟被拖。
秦子晟仰头看天。
下一刹。
北元拽起秦子晟。
直到审讯时间，秦子晟按时出现国师府，被伪装国师的容貌，再去审讯。
这一次，秦子晟和沈棠索要替代审讯报酬，沈棠给着报酬。
秦子晟审讯之时，神态像是凶狠恶戾的恶鬼。
被审的人撑不住多久，立刻交代一些事。
*
翌日，国师府中。
沈棠送的礼物太多，白怜婳更加相信沈棠开始在意她。
觉得自己和沈棠的姐妹情加深。
根本不知道，沈棠是为了支线任务里那条尽量表达善意，才会送些礼物。
国师府后院。
白怜婳看到原女主贴身护卫，出现附近。
脑海里闪过一个想法。
白怜婳跑到少年护卫面前。
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国师后退一步，看着眼前下跪的野莲花。
蹙了下眉。
不懂野莲花想做什么。
白怜婳楚楚可怜哭泣，说着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下一刻。
白怜婳一副像是被国师推倒水里的样子。
沈棠走向这边，看见白怜婳掉下水。
叫来下人们，救白怜婳。
白怜婳趴在地上，微微抬头，望着沈棠。
“国师夫人，男妾因为讨厌我，竟然把我推进水里，若非国师夫人及时派人救我，我怕是如今，已经溺死在水里。”
沈棠向国师走去，不等国师解释，轻薄国师。
国师眼底的不安消失，唇角勾着弧度。
白怜婳看见这副画面，心底一慌。
难道原女主早就看到是她自己掉水，才不怪罪男妾吗。
若非如此，原女主怎会不怪罪反亲男妾。
片刻。
国师修长的五指，扣住沈棠的手。
沈棠微晃国师的手，黑漆漆慵懒的眸，凝向白怜婳脸颊。
白怜婳脸颊蔓延着水珠，神情像柔弱无助。
沈棠语调懒洋洋：“我家的男妾不会推人，他定是被邪祟附身，这才推你。
既然是邪祟附身推人，怎能怪罪我家男妾，小莲花，你被推，是你倒霉。”
闻言。
白怜婳气恼，抓紧手心。
微侧视线，正好看见清秀少年的眼睛。
清秀少年眉眼溢出得意的笑，那副胜利者的神态，清清楚楚落在白怜婳的眸里。
白怜婳第一次感觉到，装柔弱可怜竟然会被无视，原女主只在意男妾。
她的柔弱，对原女主来说，根本不值得心疼？
在现代的时候，也有女生觉得她很可怜，对她极好，她用惯了这样的手段，居然在架空古代不好使。
思及太多。
白怜婳注意到原女主的眼神，一直都看着清秀少年，完全没有看向她。
霎时。
白怜婳故作晕倒。
沈棠明媚的眼眸毫无波澜，牵着男妾的手，越过白怜婳，走向别处。
白怜婳期待沈棠停留。
等着一会，没有听到沈棠关心的声音。
【养鱼系统，或许我应该拿一个可以辅助姐妹情的道具，用在原女主身上】
【白怜婳宿主，没有足够的魂魄能量情况下，我无法制作这种道具
请宿主专心攻略获得信任，不要轻易放弃，宿主是最蠢的，加油】
白怜婳听见那句‘最蠢’，气的怒怼养鱼系统。
养鱼系统哼哼着歌声。
白怜婳怼着一炷香的时间，养鱼系统歌声愈来愈欢快。
*
半晌。
白怜婳回到卧房。
想起姜枝上次，把她扔井里，箭伤她。
白怜婳微微蹙眉。
【外面传言，姜枝沉睡状态，为何那日她会醒来伤害我？】
养鱼系统锁定姜枝的府邸，看见姜枝醒来。
【白怜婳宿主，不知道是何原因，姜枝本应该沉睡几个月，最近忽然醒过来】
姜侯爷府邸。
姜枝看着闺房里的奴，揉下眉头。
【纸恋系统，我明明应该睡几个月，为何会醒】
纸恋系统温声解释着【是我拿走一些弃婴的魂魄能量，修复宿主的魂魄，宿主魂魄如今不再虚弱，却还是需要继续休养一段时间】
闻言。
姜枝睨向着窗外。
【沈棠如今和国师的情感，还好吗？】
纸恋系统【感情一直稳定，宿主可以继续想办法破坏二人的情感】
姜枝皱着黛眉，想起梦到的画面。
梦里完成主线任务后，得到可许愿奖励。
她许愿复活原女主沈棠。
但她许愿多次失败，原女主没有复活，她的沈棠姐姐彻底死亡，再也不见到沈棠。
庆幸的是，那只是一场梦，现实中不会发生那种事。
都说梦和现实是反着来，定不会因为她的任务，导致沈棠真正的死亡，许愿复活沈棠是可以成功，并非梦里那样失败。
下一刻。
姜枝下榻，没来得及给自己倒水。
砰的一下。
姜枝腿麻，跪在地上。
奴看着姜枝，心底恨不得姜枝被五马分尸。
奈何。
她的身体仍是不受控制，主动扶起着姜枝。
姜枝有些意外，看向扶她的奴。
“可真是奇怪，你这么恨我，竟然会扶我。”
奴心底冷笑吐槽，被控制的身体却适当露出笑容，凝视姜枝。
【姜枝宿主，是我利用限时控制奴的道具，奴才会主动对你好，愿意扶你】
姜枝眼神微闪，唇角上扬。
把玩着奴的手，语气含笑【这次我亲自去见国师，你把控制道具用在国师身上，让国师不受控制和别人在一起，我安排人引沈棠过来，亲眼看到国师和别人合欢
这样，沈棠定会讨厌国师，也算是被国师虐心，我趁机灌醉沈棠，假装一醉解千愁，然后把沈棠姐姐关起来折磨几日
纸恋系统，你觉得这样如何？】
纸恋系统慢吞吞道出心里话【觉得不怎么样，你又不是第一次害国师失败了，我对你已经不抱有信心】
它如今仍在想办法解绑宿主，打算找到一个可以绑定的新宿主执行任务。
纸恋系统深深的怀疑原女主不止是可能觉醒，或许还有其他东西帮原女主。
只是，它无法与堕仙们联系，不能把这件事禀告堕仙们。
堕仙们若是动用仙术，定有办法查清原女主究竟是何情况。
不过，既然姜枝还是它的宿主，它也只能继续想办法得到道具，让姜枝拿道具试试，可不可以做到折磨原女主，虐女主身心。
下一刹。
纸恋系统未来得及离开姜枝的脑海。
养鱼系统重伤着纸恋系统，吸取纸恋系统收集的魂魄能量，转送到自己身上。
纸恋系统昏迷，影响着姜枝。
姜枝又沉睡。
白怜婳知晓养鱼系统听她所言，成功夺走纸恋系统的魂魄能量，白怜婳微微扬起嘴角。
“既然姜枝和姜枝的系统害我，我自然也要想办法害姜枝和她的系统。”
白怜婳哪里知道姜枝今日刚醒。
看着窗外乌云密布。
下一刻。
倾盆大雨，降至着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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