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揭穿秘密
就在季崖昏倒的一瞬间，邵静澜的手机也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来电：徐清朗。
邵静澜没空接听，按断了电话，抱起季崖放到床上。
“季崖，你醒醒……”邵静澜一边喊着季崖，一边给前台打电话。
可就在按键的时候，电话再次响起，徐清朗又打了过来。
邵静澜回了句：“哥，我现在没空！”当即挂断，给前台打了过去。
很快，医生赶到了。
邵静澜追着问道：“他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忽然昏倒？”
医生把季崖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他就是醉酒了。”医生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支口服液，递给邵静澜，“喝了这个醒酒口服液就没事了。”
“就只是喝醉？”邵静澜接过口服液，微微摇了摇头，“他刚才还好好的，可忽然就昏倒了……而且，他现在身上的信息素也不对劲儿！你为什么不检查他的信息素？”
“信息素？”医生闻言不解，“他的信息素，没有任何异常。”
“怎么会呢？”邵静澜道，“从刚才开始，他身上就有一种淡淡的omega气息！”
“他是一个alpha。”医生指着季崖，冲邵静澜道，“就算是真如你说的，有信息素波动，那也应该alpha的信息。”说着，医生不由上下打量起邵静澜，将信将疑：“你……不会也喝酒了吧？”
邵静澜：“我很清醒。”
“那你先给病人喝下醒酒液。”医生合上药箱，准备离开，“要是你还觉得不放心，可以把人送医院。”
“不用你说。”邵静澜说着，把季崖从床上抱了起来。
他现在就要把人直接送医院。
走出酒店，邵静澜抱着季崖上了出租车，车子直接开往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还是徐清朗打来的。
邵静澜一手抱着季崖，另一只手接通电话：“哥，怎么了？”
“静澜！”徐清朗那边微微吞咽了一下，声音严肃沉却又抑制不住地紧张，“你给我送来的胶囊，从哪里弄来的？”
邵静澜攥紧了手机：“胶囊怎么了？”
“你先告诉我，你从哪来弄来的？”徐清朗追问。
邵静澜下意识看了看怀中的季崖，说道：“是我朋友给我的，我也是帮人检测的。哥，那些胶囊到底怎么了？”
“其他胶囊都没事，就是单纯的维生素，但是……”徐清朗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那颗红色胶囊是绝对不能碰的，不仅是慢性毒药更是禁药！”
邵静澜闻言，下意识抱紧了怀中的季崖：“哥，你再说清楚点……”
“那颗红色的胶囊里面的药粉叫阿尔忒弥斯，是一种可以改变人信息素的东西，如果长期服用，就会导致人癫狂发疯！八年前，这种东西已经被全世界列为禁药！静澜，不管你的朋友从哪里弄来的这种药，不管他要这要做什么，作为医生，我劝你，让他远离阿尔忒弥斯。”
“……”
“静澜？”
“……”
“静澜，你怎么了？”
邵静澜终于找回了自己思绪和声音：“哥，你刚才说……长期服用会怎么样？”
“会发疯。”徐清朗道，“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疯子。”
“如果才服用了一个月左右呢？”
他记得，季崖是最近才吃这种维生素的，前世他从没见季崖吃过。
“立即停止服用！”徐清朗说，“这样，伤害会降低一点。”
“不能治吗？”
“现在不能。”徐清朗一字一顿道，“阿尔忒弥斯没有特效药，它的作用就是针对改变信息素，还伴随着要命的副作用，所有这也是它为什么会成禁药。”
“改变信息素……”
邵静澜忽然注意到季崖身上淡淡的omega信息素气味，很淡，很轻，就像水……
按理说，水是无色无味的，信息素如果像水，是不能被闻见的，但邵静澜却能清晰感应到，虽然嘴上说不出个所以然，可感官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邵静澜下意识抱紧了季崖，因为紧绷，声音嘶哑，微微颤抖：“也会让omega变成alpha……是吗？”
他明明知道答案，但是还是禁不住问出来，抱着最后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希望从徐清朗口中听到否定的答案。
“是！”徐清朗斩钉截铁，“你给寄的这颗红色胶囊就是让omega变成alpha的！”
“……”
“静澜？”
“……”
“静澜，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哪里怎么了？”
邵静澜从阵阵耳鸣声中，恍惚找回自己的声音：“如果一个omeg已经变成alpha了，他会有什么不同？”
“几乎没有任何不同。”徐清朗说，“只要定期服用阿尔忒弥斯，就算是在医院全面检查信息素，也查不出什么。”
“你刚才说几乎……”邵静澜道，“还有其他情况，对吗？”
“对，是有一种情况，当他遇到更高级的信息素时，比如说s级alpha，并被对方影响情绪时，他的信息素会变得不稳定。”
“怎么个不稳定法？”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徐清朗道，“八年前，阿尔忒弥斯被列为禁药之后，关于它的研究在医学界也就销声匿迹了，能找到的资料很少。”
“我知道了……”邵静澜看了看怀中季崖，“哥，等我回去找你，我们详谈。”
“静澜，你……”
邵静澜挂了电话，双手抱紧怀中的人，仿佛把人勒进自己的骨肉，都还嫌不够。
季崖啊季崖……
“先生，到了。”司机师傅停住车子，邵静澜抱着季崖下了车。
也就在下车的时候，季崖醒了。
季崖看清了周遭，才发现邵静澜抱着自己，大步流星正往医院里面走。
“静澜，你在做什么？”
邵静澜脚步未停：“你昏倒了，我送你来医院，医生！医……”
后面的话被季崖捂在了嘴里。
“我已经醒了，没事了。”季崖捂着邵静澜的嘴，哭笑不得，说道，“你先放我下来。”
邵静澜闻言，抱紧了怀中人，手臂像是两条僵硬的机械，没有动。
“静澜？”
邵静澜：“你真没事了？”
“我刚才昏过去，应该是醉酒。”季崖说，“没事的。”
“那你身上omega的气味……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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