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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故事




“马处长,你们为什么会作出这种判断呢?”我挠着下巴问马昕伟

马昕伟刚要回答,那笼子里的年轻人突然暴起,从床边到铁栅栏足有三米多的距离一闪而过,整个身体全都贴在了铁栅栏上,双手玩命的摇晃着。两只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嘴里发出如同动物一样的“吼吼”声,嘴角像狗一样滴着口水。

他这个举动吓得我们往后退了几步,苏成一手把着防盗门,一边问马昕伟“马处长,他这就算犯病了?”马昕伟苦笑着点了点头“是啊,毫无规律,毫无征兆。”说着,伸手按下了墙边一个红色按钮。不大功夫,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看着发病的小伙子摇了摇头,从手上的箱子里取出一支枪式注射器,小心翼翼的走到小伙子身边,在他脖子上来了一枪。这药还挺管用,几分钟不到,这小伙子就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费力的挥动着胳膊,嘴里还在勉强的发出吼吼的声音。

小护士打完镇静剂后就走了出去,马昕伟定定的看了一会那个小伙子,转过身来摇了摇头“走吧,带你们去另外一间看看就明白了。”

走出略显压抑的小房间,没着急去另一头的屋子,我递给南宫寒一根烟“怎么样?”南宫寒点着烟深吸了一口“指鬼针反应不强,但那小伙子的反应却特别激烈,有点像在那个丑女人身上发生的状况。”马昕伟凑了过来“丑女人?怎么回事?”我笑了笑“马处长,这事咱先放放再说,免得我这跟您说清楚了,您自己那边又迷糊了。放心,这事不会瞒着您。”马昕伟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他经历的事情多,很理解这种情况,自己的事情还没弄明白,又搀和进来一个新事,不乱套才怪。

走到西头屋子跟前,在马昕伟的示意下我们把烟头扔掉迈步进屋,这次有些不同的是,赵成代局长也跟了进来。

和东头房间一样的设置,一样的铁栅栏,一样的小床,一样的便桶,不一样的是这里关着的是一个白胖男人。这会这男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说是白胖,那是基于他本来的肤色,现在他那赤裸肥胖的身体上遍布着一条条的红印子,离得远看不清是鞭子抽的还是人挠的。

“这人犯了多大事?上这么大刑,还不给人穿衣服?”苏成看了半天,扭头问赵成。

赵成苦笑“都什么年代了,还刑讯逼供。这是我们县局局长,冯成武。”

“啊?”我和南宫寒都惊讶的扭头看着赵成。

“没错,是冯局长”马昕伟接过了话头“他被停职检查是假的,真实情况是他也变成了那个样子,只不过他比那个小伙子更严重,他是自残。只要是神志清醒的时候,就会不停的抓挠自己,他身上的红印子都是他自己挠的。所以我们现在只能是给他注射镇静剂让他每天睡8~10个小时,剩下的时间得给他上束缚衣,否则用不了几天,他能把自己活活挠死。”

“你是说,他身上那么粗的红印子是他自己挠的?”苏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马昕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又摇头“我滴妈呀,这得多疼啊。这到底啥病啊这么邪乎。”

我没理苏成,直接问马昕伟“马处长,这位冯局长又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马昕伟看了看赵成,赵成会意,回答道“冯局长就是那个因为夺塑料盆被咬伤的民警。”

南宫寒的眉毛又跳“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点了点头,示意南宫寒问的和我想问的一样。

赵成叹了一口气“那个小伙子被人发现的时候,状态还不是这样。我们对他审问的时候也是拿他当个精神不正常的人来处理,可他一个字都不说,不是睡就是半睡半醒。冯局说让他好好睡一觉,没准睡醒了就精神了。我们那正好拘留室里空着,就给他关那里了。那天晚上正好冯局值班,听见拘留室里咔咔的响,过去一看那小伙子把旁边的塑料盆拿过来摔碎了要自杀,冯局就过去给他抢过来了,没想到这小子冲着冯局肩膀上就是一口。结果第二天冯局就说浑身发痒不舒服,自己就挠啊挠的,然后慢慢的就变成了这样。”

“那所谓的家长告状也是假的了?”我看着赵成

“也不算假的,我们前不久确实出过这么一回事,一个协勤队员把一个小混混打坏了,事也处理了。只是个那个小混混的家里人因为赔偿金额的问题纠缠不清,偶尔会来局里闹,我们也就趁机把俩事安一块了,想着冯局这背个处分以后还有机会,总比这被人当成疯子一辈子翻不了身的强。谁知道…”赵成长吁短叹,话语中情真意切。拍了拍赵成肩膀以示安慰,他对冯局长的好心我能理解,但此刻协助他们找到真相,治好这位冯局长才是最重要的。

走出屋子,我径直走到坐在一个石桌旁边的冯金鹏面前“冯总,现在该说说你的故事了。”

冯金鹏楞了一下,才意识到我们要开始了解他的问题了,挥手摒退了他的保镖和表弟,回到桌边坐下。此刻他身边是马处长,马处长的左手边是他的学生马寅初,马寅初左手边是马处长的一位好友,据说是某大型医院的副院长,我只知道他姓石。石院长的左手边依次是苏成、我和南宫寒。

冯金鹏此时完全没有了刚见面时候的那种霸气十足的感觉,而是笑眯眯的对我和马处长说“我说二位,我这事情挺隐私的,能不能单独说给二位听?”

马寅初率先站了起来往回走,一边走还一边拿眼角斜我们,那意思好像是在嫌弃我们不懂尊重人家的隐私。那位石院长刚想起身,却被马处长一下摁住了。我充马处长笑了笑,啪的一下站起身,头都没回的往出走“苏成,老赵,咱走!”

蹭蹭两声,那哥俩跟商量好的一样站了起来,眼皮都没夹一下冯金鹏,转身就往我这边走。我也没等他俩,直接冲着大门口方向走去。

“哎~~不是~~我说大师~~肖顾问~~不是那个意思~~听我解释”冯金鹏起身喊了起来。

我停住脚步,回过头,一句话也不说的看着他。苏成也回过头,一连促狭。南宫寒则干脆连头都没回。

这会马处长过来解围“我说肖顾问,小肖啊。好歹听听人家冯总要说什么嘛”

我点了点头,大步走回石桌,面无表情的盯着冯金鹏说道“冯二狗,你要是想解决问题,就把你那冯金鹏的架子放下。老子是来解决问题救你命的,不是给你讲什么隐私的!”

不知冯金鹏是被我吓得愣住了还是对我说的内容有了什么感慨,一时间竟愣在那里没说话。我没搭理他,招呼苏成和南宫寒回来坐,顺便冲站在那边尴尬的不知是进还是退的马寅初白了一眼。

等苏成他俩和马处长都重新坐好,我才缓缓坐下,指着冯金鹏“说说吧,咋回事?”

冯金鹏苦笑了一下,点上一根烟深吸了一口,这才把这段经历缓缓道出。

冯二狗那段偷坟盗墓和拉帮结派的过往自然不再赘述,变成冯金鹏之后,他直接家去了海外,六个大人成了一个孩子的专职保姆。不过他在国内习惯了,一下子割断所有往来也是各种不习惯,所以他每年也会回来住上一段时间,只是不许再喊他当年那个“冯二狗”的名字。

冯金鹏这次回国本不是计划内的,而是一个本家叔叔突然去世,那是正经和他爹从小长起来的关系,老头子已经快九十了,受不了十多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和时差折磨,所以冯金鹏这次是替父奔丧来了。

下了飞机直奔家里,却连自己叔叔的遗容都没见到,冯金鹏正要发火,小他六岁的堂弟咚咚的几个头磕在地上,这才把他拉进另一间屋子,给他说了真相。原来这位本家叔叔的病是一种怪病,先是浑身红肿发痒,随后抓挠的地方起了水疱,再然后水疱都破了,流出了腥臭的脓液,而且这脓液流在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会溃烂。直到最后整个上半身的肉都烂了,老头成了个活死人,又撑了几天之后终于一口气没上来,驾鹤西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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