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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为她暖腹


回到官驿以后,谢妗礼将窃来的账本交予顾景时后,便捂了肚子回自己房里了。

        顾景时则对完了账本,开始写汇报给父皇的折子。

        霍泽立在案侧帮他研磨,顺便瞥几眼他所写的东西。

        见他渐渐写了大半,却几乎将所有罪都盖在了范承仁的头上,对于顾景辰的贪污之事却避重就轻,甚至就连莫嫣的命案都只字未提。于是忍不住多嘴道。

        “殿下,这是给大皇子奋力一击的好机会,您怎的字里行间还处处袒护他啊。”

        顾景时听闻他的话手下一顿,然后继续往下写着。

        “父皇多疑,且最忌讳兄弟阋墙、手足相残,如果我此时递的折子将皇兄贬了个彻底的不是,父皇未必就会称赞我。而且我奉命是来治水的,而不是调查皇兄的,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被父皇扣了个狼子野心的帽子。”

        霍泽闻言觉得有理,但还是心有不甘。

        “那谢大人忙活了一顿才集来那么多扳倒大皇子的证据,难道都付诸东流了。”

        “阿泽,下一盘棋,岂会只有一条路可走?有些事情,比亲自出马更有效地,便是借棋子的手去做。”

        “是属下愚钝了。”

        见顾景时运筹帷幄的样子,霍泽也放下心来。

        又过了片刻,顾景时吹了吹纸页上未干的墨迹。

        “对了,自从范府回来,怎么就没听到过谢大人的声音。”

        因两人房间挨得近,往日都能听见她与巧儿聊天打闹的欢笑声,或者是感到饿了四处吵嚷着要东西吃,今日怎么回来了却如此安静。

        “谢大人好似一直在房中从未出去过,其他的属下也不知了。”

        顾景时看了看外面已然黑尽了的天色,还有院里挂着的几个晃晃悠悠的灯笼。

        原来已经这么晚了。

        “把这折子和账本收好,等着一并送与京城去。”

        “是。”

        吩咐完霍泽,顾景时便出了房门。

        迎面看见巧儿端了个食盘刚从谢妗礼房里走出来,看见他忙来行礼。

        “谢大人在房内?怎的半日都不见她影子。”

        顾景时做了个免礼的手势,问道。

        巧儿点了点头。

        “姑娘身子有些不爽,所以一直在房内休息。”

        听到她身子不舒服,顾景时紧张起来,忙追问道。

        “她怎么了?”

        见巧儿面露难色,扭捏不肯说地样子,顾景时有些着急地喝道。

        “到底怎么了?”

        “就,就是,姑娘回来以后来了月事,许是因为中午吃冰吃得多了些,体内寒气大,所以感到腹痛难耐。奴婢已经喂她服下了热红糖水,刚迷迷糊糊地睡下了。”

        看着还剩下小半碗冒着热气的红糖水的瓷碗,顾景时叹了口气。

        怎的这么不知道注意自己的身子,送给她的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都吃了个干净。

        “知道了,下去吧。”

        思来想去,顾景时仍是放心不下,纠结再三还是悄悄推了门,进去看谢妗礼。

        许是巧儿怕她夜里醒来,于是在屋内留了几盏昏暗的灯。

        重重叠叠的纱幔落在床沿,里面的人儿虽然看不真切,但也能隐约可见她以一种极其不舒适的姿势蜷缩着,显得整个人小小的。

        顾景时蹑手蹑脚地走近,并未发出声音,轻轻撩开纱幔往里看去。

        本来天气就不算冷,但她还是抱了个被子在胸前,双手抵在腹部,身体时不时地抽动一下,小脸也皱着,额上密密麻麻地浮了层汗珠,不知是热的还是虚的,看着极为惹人心疼。

        顾景时有些手足无措,手悬在空中半天,还是掏了贴身的帕子将她额间汗珠轻轻拭了去。

        然后又转身去抽屉里寻了安神助眠的沉水香料,捻了放到香炉里点上,将窗子开了个缝儿,好让香气漫开,不至于过于浓郁。

        做完这些,顾景时又回到她身边坐了下来,见她刚被擦过的额头又浮上汗珠,轻轻叹了口气,小心地从她怀里抽了被子出来,铺平整以后扯了个角盖在她腰间。

        突然想起以前皇姐来月事的时候,贵妃娘娘总是会给她备个暖炉抱着,放在腹间也可暖身子。

        可是如今这已是到了夏日,上哪里去给她找暖炉去。

        正想着,他习惯性地转了转手上的扳指,忽地计上心来。

        自己常年习武,阳气旺盛,身体就算是在三九寒冬都是热的,那不若

        看着谢妗礼惨白的小脸儿和毫无血色的嘴唇,顾景时终是下定了决心,摘了手上的扳指,双手轻轻搓热,然后隔着薄薄的白色亵衣,覆在她小腹上,用了些力轻轻揉着。

        谢妗礼梦中迷迷糊糊地感受到了身上的变化,感觉有些舒服,便毫不设防地闷哼了一声,原本蜷曲的身体也微微舒展了些,好让顾景时的手法能更方便些。

        顾景时看见她微微舒展的眉头,还有像睡着的小奶猫一般的表情,嘴角向上勾了勾,就静静地看着她,心里都觉得满足非常。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谢妗礼的状态也愈发好了些,从原来侧着身子躺着,一个翻身变成了仰面正躺着,姿势像是个袒露出身体最柔软处的奶猫,没一丝丝的警备,小手还虚虚地握了个拳,摆在脸旁。

        顾景时脸上笑意更浓,轻轻往前探了探身子,帮她把落在脸上的碎发拨开。

        不经意间,他突然看见从她亵衣领口处掉出来的一块玉佩,落在床上。

        注意力被这块玉佩吸引,他将它拿在手中看了看。

        这块双鱼玉佩的一半不就是谢妗礼与他第一次做交易的时候,从他那里要去的锦鲤玉佩吗?

        只不过他的那块是羊脂玉,如今和一模一样的一块鸡血石的玉佩合二为一了,严丝合缝的好似他俩本来就是如此一样。

        难道谢妗礼当初要他的这块佩就是为了和鸡血石这块相配?

        可是她要这玉佩有何用呢?

        难不成这本来就是解语阁内的宝贝?

        可是为什么会落到母妃手里半块?而母妃又如此宝贝它?

        并且谢妗礼又是如何知道母妃手中有这半块玉佩的?

        这个问题自始至终都没得到过解答。

        思考不出个结果,顾景时也只得将它放回。

        可是该将它放于何处呢?总不能再帮她揣回怀里吧。

        眼神不自觉地瞟向少女如花苞般饱满的胸脯,正随着呼吸轻微地起伏着,微敞的领口里露出如凝脂般细腻白皙的皮肤,这一切对顾景时来说无疑都是巨大的诱惑。

        他咽了咽口水,只瞧了两秒便慌忙移开眼神,重重地摇了摇头,将它妥帖地放在枕边。

        见她睡得踏实了些,顾景时也起身欲走。

        此刻的气氛于他来说也过于诱惑,趁现在走还能留个清醒的头脑。

        终是恋恋不舍地抚了抚她的脸颊,抽手欲走时,却被谢妗礼抓住了手,像是将他的手认作暖炉了一般,仍是天真地往拽着他火热的掌心往腹间放。

        顾景时哭笑不得,见她如此,只能又压住了性子坐了下来,重新搓热了掌心覆在她肚子上。

        平坦又柔软的触感再一次刺激着他的感官。

        好似一只散发着香气的羊腿就摆在他面前,想吃又不能吃的感觉快让他抓狂。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去看不去想,一手为她暖着,另一只手支在床上撑着脑袋,做好了就在这里过夜的准备。

        待到第二日,阳光扰醒谢妗礼的时候,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昨夜好像先是做了个噩梦,后来又做了个美梦,所以醒来还算神清气爽。

        可当她睁开眼睛,看见坐在床边睡着的顾景时,被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他怎么在这?!

        可再往下一看,他的掌心仍覆在自己腰间,她好像突然就明白了些什么,脸簌地涨得通红。

        轻轻将他的手拿了起来,然后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所以,昨夜的好梦是他带来的吗?

        待谢妗礼休息了几日,葵水也结束了以后,顾景时便准备启程回京复命了。

        可是就在这时,官驿里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顾景辰。

        顾景时心里其实早就料到,顾景辰不会坐以待毙,但他没想到,他的皇兄竟然都等不到他回京城再做行动,而是急得直接找来了汾绥,看来他担心的除了账本,更是怕莫嫣的事情败露,所以急着亲自来搞个明白。

        听闻顾景辰到来的消息,谢妗礼只得硬着头皮出去一起迎接,而当初顾景时给她定制的帷帽便派上了用场。

        顾景辰见过她,在她还是露照楼掌柜的身份的时候,所以此刻就更不能让他看见自己的脸了。

        准备妥当以后,她跟在顾景时身后一起去迎接顾景辰。

        将他接入官驿中后,三人便齐聚客堂开始了你来我往的谈判。

        “皇兄怎么来了?”

        顾景时在他面前毫无锋芒可言,一派兄友弟恭的景象。

        “汾绥水患如今到这个地步,你皇兄我也有很大责任,听说二弟此行收获颇丰那个,所以得了空便来看看你。”

        顾景辰眯着一双桃花眼,摇着手里的折扇,笑着道。

        “路途遥远,还麻烦皇兄跑来一趟。”

        “无妨。只是二弟也忒不厚道了些,从何时得到了个智谋美人雪藏在身侧啊,也从未告诉过皇兄一声,还是需得从他人嘴里得知此时,显得你我也太生分了。”

        见话题矛头转到了她的身上,谢妗礼默默地攥紧了手指。

        “皇兄与皇嫂恩爱的紧,臣弟怕引见给皇兄惹的皇嫂不开心,所以便没告诉皇兄,此事是臣弟思虑不周了。”

        说着,顾景时低了低头。

        “罢了罢了,只是这小美人一见我就戴着帷帽是何意思呢?”

        顾景辰脸上仍挂着笑,但语气里已经有了不满和怪罪的意味。

        谢妗礼闻言忙解释道。

        “奴家近日脸上出了疹子,怕污了殿下的眼,便设法遮挡了上。”

        “皇兄,谢大人此行可是立了大功,您就别为难他了。”

        顾景时见情况不妙,也赶紧出言维护。

        “是啊,我也听说了些谢姑娘的神通,只是不知道谢姑娘此次立的大功是全凭自己的能力,还是倚仗了在此处的同谋,或者说是,此处的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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