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学习法术-水球术
第二天，路修远起了个大早，洗漱后便去院子里打了会拳，活动活动身体，顺便出去吃了个早餐。
回到家的时候，路父路母已经相伴出去上班了，妹妹也出去上学了，家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他回屋带着昨天借到的几本书，在院子凉亭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开始用功读书，继续昨天未完成的实验。
‘咦，这里面记载，人体有某种力量守护着，是在周身一公分范围内，每个人都有，不管是否启灵。’
看到这，他右手托着下巴，微微皱眉眯眼，心想：
‘这不是跟精神力视觉的下半部分有点像吗，说不定还真是。未启灵的时候没有那种视觉，虽然感觉不到，但也是存在的？
还有，这儿又说，很多法术在临近别人身体的时候会出现溃散，或者不受控制的情况。就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个被动守护技能一样，这是那种力量在保护着。这样的话，就叫它“守护力场”吧。
精神力力场是看不穿别人的守护力场的，恩～这点很好，保护隐私，不用担心走光问题。
还有心灵法术、控制法术什么的估计也废了，不过不知道级别高了会不会出现碾压效果，别人强制穿透力场，至少目前还没出现。不过依靠四星可以帮人启灵的特性来分析的话，四星对零星应该可以构成碾压效果了。
看来以后还得多多研究一些相对应的防护法术，至少不能吃亏不是吗。
这个守护力场，其他智慧生命精灵、兽人、海中鲛人等都有。也不知道无智慧的生命体，魔兽和非魔兽有没有，等以后去实验看看。
还是先学习法术吧，学完了去试试就知道了。’
然后少年开始翻开法术书，找到水球术法术模型，按照指引开始学习。
第一步，记住模型，引导精神力在精神空间描绘出模型。
‘这个应该比较简单。’
他努力将图案记住，然后，进去画了半天不得法。突然他拍了下脑门，懊恼道：“我怎么这么笨呢，用精神力视觉看着，直接一比一临摹不是可以了吗。”
还好画废的模型浪费的精神力随时可以撤回，不必担心精神力浪费的问题。
他将刚画废的几个模型散去，然后看向外界，将书籍投影到精神空间。之后控制精神力进行一比一的临摹拓印。临摹过程中他小心翼翼，专注且认真。
“完美！”
不多时，他握拳低呼一声，脸上带着成功的喜悦。看来一切都很顺利。
拓印好的模型全部由精神力形成的细小管道构成，模型有很多转折的节点，看起来好像是由点和直线构成的二维几何图形。
第二步，引导法力灌注进模型，等待法术成型。
‘没说用多少法力啊，也没说速度什么的，这介绍也够粗糙的。’
虽然感觉槽点满满，但少年还是引导了一缕法力，从模型起点灌注进模型，然后一边感受外界动静，一边还得保证引导的法力不能断。
法力进入模型以后，他想控制其改变速度，试验后，发现不得法。
‘这灌注速度，应该跟精神力形成的管道粗细有关系。’
随着法力通过一个一个节点，少年突然感觉到，他对自己胸前二十公分左右的一点有所感应。
‘法术应该就是在这儿成型。’
接着他便看见那一点处，渐渐有水在生成，与其说生成不如说聚集。
随着时间的流逝，水球在慢慢变大，而他的法力也渐渐减少，直到水球有差不多两个拇指大小的时候，它不再变大。
过了会，它便开始朝修远正前方运动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但是整个过程中水球竟一直保持圆形，而且水球的水平位置也没下降，直到它出了精神力的感应范围，修远再也感应不到。
而他的眼睛却看见水球出了精神力场，慢慢的散成了好多份，然后它们都沿着大致的抛物线向前飞去。直到最后，在离修远十来米的位置落地。
水球落地后，少年在脚下用鞋划了一道印，当做记号，然后去屋里找来一把木尺。木尺总长两米，上面标着刻度。
少年先是量了下亭子地面到他胸前那一点的距离，接着量了下亭子地面台阶的高度，最后测量了下刚才做记号处到水球落点的距离。一切完成之后，少年就找了一截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计算了起来。
“胸前高度一点二五米，台阶高度十五公分，那么垂直高度就是一点四米。
水平距离大约十五米。
垂直方向上如果重力加速度按十计算的话，那么时间应该是零点五三秒。
那么水平速度应该是二十八点三米每秒。还不到声速的十分之一，那这法术威力得有多弱啊。
假设水球在精神力场里面一直进行的是匀加速运动的话，它的加速阶段移动距离是一米，那么它的加速度应该是四百左右。”
算到这，他看了下法力的消耗情况，大致估算了一下，二十分之一左右。
‘二十分之一？那也就是说，我现在只能发那么几次水球术来玩，这也够苦逼的了。再试几次看下。’
试了几次后他发现法力流到一定节点位置时，水球就不再形成，而是开始加速。
‘节点还有这作用。’
然后他再试了几次，过程中他都仔细观察、感受，直到水球术再次发射。
‘恩，几次落点的位置差不多，那么数据应该就没问题。’
又一次过后，他突然感觉周围环境有点干燥。接着他再次用出了法术，不过这次形成水球的速度稍微慢了点，而且形成的水球也比以往稍微小了一点。
‘干燥的问题，那个法术不会是吸取、聚集周围的水分吧。’
想到这，他赶紧去屋里端出一个小木盆，木盆里面放了满满一盆水，他把木盆放在石桌上，然后调整好自身位置坐姿，使得法术聚集点可以刚好落在水盆上方，高度的话，离水面大约有五公分左右的位置。
然后他便开始试验，又一次使用法术。不过这次法术形成过程中，他感觉水球的聚集速度快了很多。而且法术完成时，聚集到的水也多，最后水球直径大约有拳头那么大，而且可以明显看到，盆子里的水减少了一点，水面有明显的下降。
“呵，还真是聚集水啊，那为什么不叫聚水术呢。
至于上次水球小的问题，是因为那时空气中水分含量减少，所以给定时间内聚集的水就少，形成法术时水球就小？这还真是符合科学啊。
恩～再看一下法力消耗情况，没有明显差别，也就是说同等法力的情况下，相同法术模型的效果竟然跟环境有很大关系。还得直接在水中形成试下。”
这次他双手端起水盆，使法术形成点在盆子正中央，并且淹没在水中。然后开始用法术，在法术快成型时，放下水盆。
结果面前出现一个直径大约十五公分的大水球，水盆中的水明显少了一小半，直到听到水球“砰”的落地声，他才回过神来。
“呵，原来水球术要这样用啊。不过实用性方面还得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比较骚的操作。要不然就这样当攻击法术的话，也太不合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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