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水球术测试
忽然间，他注意到这次的水球落地声音离自己比较近。抬眼一看，原来它就落在不远处，离精神力感应边界很近。
“落点不一样？
下落时间，恩～也不一样。还是站到原来位置，再试几次。
这次得再测一下水球的直径。”
他这次每种都多测几次，得出平均值，以免误差太大。
“水球直径三厘米，落地距离精神力力场边界十五米。”
“直径九厘米，距离三米。”
“直径十五厘米，距离一点三米。”
“现在高度一致了，重力加速度一样的话，如果忽略空气阻力的话，那么出了力场范围，落地时间应该是一样的。
现在距离不一样，那么就是水球出力场时的水平速度的大小有所差异。
先假设力场内单次加速度一样，也就是水球进行匀加速运动。
几次实验间，加速距离都相同，都是一直加速到精神力场边界。根据距离和加速度的公式、距离和速度的公式，可以得出加速度不一样。
加速度又与物体质量和相关的力的大小有关。
力大小的问题，每次消耗的法力一样，那么可以假设每次力大小不变。
这样根据质量间的比值，就可以计算出速度比值，看一下是否吻合测试数据。”
想到这，路修远列出了几个公式，开始计算了起来。
中间碰到开根号问题，他都用近似计算，毕竟没有计算器那么方便的工具了。
许久，他扔掉树枝，同时轻吐一口气，脸上带着些许笑容：“还真是这样啊，符合物理规矩。看来我学的这物理和数学在这儿还是有点用处的。总算有点信心了。”
“诶，对了，还是先看一下，我是不是有什么系统，还是其他什么的。”
“系统！”
“大神！”
“大仙!”
“大哥！”
“大姐！”
……
“在不在？在的话吱个声。”
路修远轻唤了几声，发现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还去精神空间大喊了几句，也没人出来。
‘好吧，看来没人，也没什么系统或者元神什么的。’
接下来他又去找了一窝蚂蚁，捏了一个在手中，打量了半天，突然面色一狠，使劲一捏，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一声“叮，经验加一。”
好吧不是什么幻听，是他嘴里的配音，自己给自己加戏呢。
“恩～也没有什么杀戮系统的。看来打怪升级什么的，跟我无缘了喽。”
嘴上说着貌似遗憾的话语，但他的神情却看不出有哪怕半分失望，反而带着些许庆幸。毕竟他知道自己的为人，也不相信什么天上会掉馅饼的“好”事。
如果有，那么必然是陷阱，或者说要付出自己可能不知道的代价。
“接着得试一下是不是其他的。恩～得先测一下精神力场大小。”
“一点二一。涨了一公分？还是误差？又或者尺子不一样？”
带着些许疑惑，他把这点先记在心里，不过他心里有些许猜测，只能等以后验证了，毕竟现在有更重要的事等着。
“先试一下文学方面的。”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背完诗后，他没感觉到有什么异样，用尺子测了下力场大小，发现没什么变化。
“是不是量不够的原因？”
接着他又继续诵读了多个著名的诗词歌赋，甚至还有论语之类的，不过都没什么用。
想了想，又去回屋拿了笔墨纸砚，抄了几首诗词文章，发现还是不行。
他只能感叹道：“看来没有文科的挂了。接下来试试理科的。”
接着他又抄写或念诵，牛顿、爱因斯坦等人得出的结论或著作，最后直到物理、数学、生物、化学、医学等各个理学学科都试了个遍，不过也都以失败告终。
“看来也没理科什么事。看来这老天是不想给我路某人丝毫偷懒的机会啊。”
“没有挂，一切未知。不过这样才有意思，不是吗。哈哈哈。”说着，他便咧嘴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些许肆意，眼神中透露着执着与坚定。
许久，他才收拾好刚才用过的纸张，然后一把火把它们全烧了，或许这把火也烧掉了他心中的一些不切实际的妄想与担忧。
一晃到了下午，饭后，路修远便开始又继续上午被打断的研究。
“既然力场外符合相关的物理学规律，那么力场内呢。
聚水阶段先不提，加速阶段垂直高度不降低，是因为有法力和法术模型在维持，用以抵抗重力？
法力流过模型一定节点时，法术都会出现明显变化。不知道模型可以改不。”
想到这，他便查阅起借回来的几本书，半天后，他也没有找到有关“法术反噬”的问题，连“反噬”两个字都没出现过。
“是没有反噬，还是没记载？模型倒是说可以改变，但没说后果啊，万一变白痴了，怎么办。
咦，先不改动，我自己直接用精神力弄一小截线段，当成模型，看一下法力流过之后什么效果。”
想到这，他便开始尝试起来。
模型好弄，就一小截线段。第一次谨慎点，长度也就一毫米左右，通道粗细就和水球术模型一样。
完了之后，他小心翼翼的引导一缕法力进入该模型，同时也注意外面力场中的一切动静。
法力从通道一头流入，但却没有从另一头流出，就好像消失、消耗了一样。与此同时，外面也没有丝毫动静，他又检查了下身体，活动了几下，发现没有丝毫异样。
“没效果。好事啊！没有出现最坏的情况已经很好了。”
很快他又开始了下一次尝试，这次他延长了模型的通道。
不过依然没什么效果，接下来随着通道的延长，他开始一次次的试验。直到通道长度超过了三厘米，都没什么效果。要知道这长度都已经超过了水球术的第一截线段的长度了。
“看来测不出什么了，还是直接拿正式模型测试吧。”
接着他先将水球术的节点按照顺序编号，从第一个直到最后一个，总共88个节点。然后再一次用出水球术，然后记录下了突变的节点。
法力流过第三十八个节点之后开始出现聚水现象。
流过第四十八个节点时聚水停止。
流过七十八个节点时开始加速。
记录之后，他重新拓印了个模型，然后接着试验。
引导法力进入模型，法力流入后，然后他突然停掉外面法力的引导。
许久，没出什么事，他方法下心来，表示可以继续。
接下来他就大胆多了，直接到第二节点后，断掉，这次也无异样。
然后继续，就这样一次次，直到试验到开始聚水时。
这次，他停掉法力后，水球就会自由落体，而且之后的运动过程中水不会保持球形，会分散开来。
之后经过实验，加速阶段如果停掉法力的话，他测试并计算相关数据后发现，水球会在停掉法力时的当前位置开始进行平抛运动，当然了这时水也就开始不保持球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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