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平胸的女人
“服装风格很像锦红,却比锦红更多了些青春和灵动。五年前创建,近来崛起的势头势不可挡,比君家收购改革的锦红更得人心。”
“你怀疑和锦红有关系?或者和他们有关?”事情好像比想象的来的还要有趣,慕流年感觉自己一直压抑的仇恨和愤怒在蠢蠢欲动。
女子点头。众人静默,当年的个中原因,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五年后,他们有能力来揭开这个谜团。
“听说,花已陌找到了?”一名男子问,这些年去寻的人不少,怎么就突然出现了?
“如果她一直都用花已陌这个名字,不该查不到才是?”慕歌山庄的势力查不到一个人,那是天大的笑话。
“不奇怪,花已陌上大学时,咱们刚从那个地方查过去,她是休过学的。”管情报的寻雾汇报。
“原因?”那么巧,恰恰休学?
“车祸,请病假。”
是合情合理的借口,也是失忆最好的解释。
慕流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出声,倚着椅子,闲适的坐着,目光掠过众人,诡异一笑:“公司的五周年庆典,安排在浣花阁。”
浣花阁?
众人脸色沉沉看着慕流年,那个地方?
但是,谁也没有再出声。
“云市所有大腕都请。”慕流年又抛下一句,人多才热闹,而他,很希望那热闹里多一点精彩!
丢下这句话,慕流年平静的起身。
“慕,女伴?”每年都要费尽心思搜罗女伴,希望野心不是那么大,但是每每失望,比如脱光了被吊在广场边的那个。
慕流年森冷一笑,好戏当然要戏中人来演。
大屏幕悄然熄灭,流云神色一凝,接着一个眼色丢个霁月。
脸色苍白的,苦命的霁月霎时扬起笑脸,轻轻的拉开门。
花已陌正要敲门,看着门突然打开,不免有几分讶异:“茶。”她举了举手里的托盘,终究感觉过意不去。
毕竟,不管他们怎么恶劣,救了她是不争的事实。
霁月退后一步,让她进来。看着她放下茶水,把原先的杯子收上托盘。
慕流年没说话,只是目光上下打量着她。
花已陌镇静再镇静,但是慕流年的目光没有丝毫收敛,似乎能透过衣服把她看光。
花已陌,那是你的衣食父母,你不可以再得罪他,忍了吧。一个声音说。
另一个声音说,花已陌,你忍了又如何,看看这些天你过得,就像小强,谁都来踩上一脚。
还看!还看!终于忍无可忍,她眸子一抬,晶亮的眼眸里是噼啪闪耀的小火花:“这猪头脸好看么?”她笑吟吟的问,她可没忘他说她猪头。
“不好看,长得不好看就算了,还出来吓人,你该有点公德心。”慕流年神色不变,淡淡陈述,那语气就像在说,看,天气不错。
花已陌一口气噎住,每次在他面前好像弱势的都是他,这个男人不动声色就有气死人的能力。
尼玛,不是你让我送茶水的吗?
当然这话也只有在心里说说。所以花已陌咬牙切齿的挤出笑容回应:“眼光不好就去配副眼镜。再说,我吓得那都不是人。”
“你在生气?为什么?”慕流年诧异的问,眉宇一挑,扫过满眼兴味的看戏的霁月流云,还不滚?
霁月流云自觉的无视那道目光,慕与女人斗嘴的场面百年难得一见,他们自是不会委屈自己再等个一百年。
花已陌瞪大水灵灵的双眸,她是在和外星人对话吗?一个黄花大闺女被他那么对待,还要问她为什么生气?没有告他,没有让他蹲进警察局就已经很对得起他了。
当然,她也知道,她这个鸡蛋撞不过他这块大石头,还是茅坑里又臭又硬的那一块。能屈能伸才是真豪杰,她忍。
但她真的很想问候他十八代祖宗,而心里,她真的那么做了。
看着他仍然以询问的眼神盯着她,花已陌深吸口气,努力压抑,可是小宇宙鼓动得厉害,她真的很想把手上的咖啡泼上那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脸。
“你有看女人洗澡的嗜好?”她眨巴眨巴眼,很是和蔼的问。
“原来如此。”慕流年点头,“没有这个嗜好,不过,你敞开门洗澡,不是邀请人进去参观吗?”他状似迷茫的问。
花已陌再次噎住。
霁月流云对视一眼,这消息,劲爆!
“我房间的门关了,只是浴室门没关!”花已陌咬碎一口银牙,好吧,不纠缠这个话题,下一次一定锁死门。
“水一直哗哗流着,费钱。我想你想干净一点死,估计是要淹死。”慕流年煞有介事的解释,“可是,自杀还这么浪费水资源,太没有环保意识了!”
“我没自杀!”花已陌快说不出话来了,洗个澡而已,又是自杀,又是环保,他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
丰富的想让人把他大卸八块!她的目光里冒出杀气。明明很多时候他都是惜语如金,沉默成冰块的。还是冰块更好看!花已陌点头肯定。
“哦?是这样。我以为女人被那样对待了,不是都该寻死觅活的吗?你是女人嘛?”慕流年上下扫视她一眼,目光似乎在说,你不是女人?
你丫的才不是男人!花已陌怒极,双颊通红,亮晶晶的眸子里有熊熊燃烧的火焰,我瞪死你!
“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吗?手感如何?”花已陌冷声问,看也看了,抱也抱了,摸也摸了,他是白痴吗?
“太平,没感觉出来。”慕流年淡淡陈述,“不过肌肤还是很细腻的。”他肯定的点头。
花已陌低头瞅瞅自己的胸,一脸颓丧,他就是一毒舌男,她哀怨的发现,脸皮至厚则天下无敌,她的脸皮不够厚,不能脱衣验真伪,所以,她认输,以后有多远就躲多远。为了她的清誉!
她不理会他!可惜某人不让她如意。
“要不,再摸下?”慕流年好心的建议,那样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就没有伤心的一哭二闹三上吊,差点被强暴,是个正常女人也会吓傻吧?他真的很好奇她脑子的构造。
花已陌差点一口气憋过去,纤手一把拽过霁月:“你来说,我是不是女人,是不是很平?”
“咳咳咳”霁月一口气岔了,狂咳,苍白的脸瞬间红润起来,他明显感觉到一道冰刃般的视线轻轻扫过他,他突然感觉肉疼。很疼,不该贪恋好戏,躺着也中枪啊!
“那个,花小姐,嘿嘿”霁月轻轻掰开花已陌的手指,脚步迅速的后退,“我什么也没看到哈,什么都没看到。”
“你不是刚说我身材不错吗?”花已陌眯眼冷冷的问,她怎么会让他好过,斗不过慕流年,还有霁月不是吗?
霁月吞了口口水,眼尖的看着慕流年目光一沉,他打了个冷战,嗖的窜出去:“我真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哦,刚才只是开玩笑,开玩笑。”
“还是让我摸一下吧?”慕流年建议,俊逸的脸上有诡异的笑容,似乎对这个提议非常的感兴趣,而且乐此不彼。
“我该说欢迎光临,希望你能满意吗?”花已陌怒极而笑,手一扬,一杯咖啡泼过去,慕流年的白衬衫上,褐色的痕迹如泼墨山水。
然后,花已陌茶盘一端,马尾一甩,仰着红肿的小脸离开了。
“呵呵”慕流年笑了,低沉而愉悦的声音震惊了流云。
但是流云没说话,他不是不明白慕流年在逗她。但是,为什么?
明明是你生我死的关系。
“猫吃老鼠前总会玩上一段时间。”慕流年收敛了笑容,淡淡的说。
流云看着慕流年走出去,坐着没动,万一玩上瘾了呢?
弦月初上,花已陌收拾好手上的工作,长长舒了口气,低头看了一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是没有消退。
可是心情真的没有那么沉重了,没有人会不害怕,但是她并没有真的被怎么样不是吗?
她静静的走在花园的小径里,三月末,花蕾初绽,有清幽的香气。她的嘴角有轻柔的笑意。
她该感激慕流年不是吗?不是他在里面搅合了一通,她哪里可以平复的这样快?
“你是住在主屋的那一个吗?”小径旁的树影下站着一道纤细的身影,语调满是好奇。
花已陌停住脚步,月影下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我是。”住在主屋有什么不同,都是佣人而已。
那女子轻轻的走过来,朦胧的光影下是一张恬静讨喜的脸,脸上有着盈盈的笑意:“那你就是她们说的飞上枝头当凤凰的那一个是吧?”
“飞上枝头变凤凰?”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为什么不知道呢?花已陌一头雾水。
“她们说你是住进主屋的唯一的年轻女佣,而且是未婚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当然会飞上枝头变凤凰啊。”女孩子说的理所当然。
花已陌失笑,遇见一个优秀的男人,似乎要不爬上他的床把他扑倒,那就对不起这份机遇。
多少人的求而不得,却又是多少人的避之不及。
她轻轻的向前走一步,把那张红肿斑斓的小脸暴露在女孩的目光里。
“你的脸,这是怎么了?”女孩捂着嘴惊呼,她们说少主讨厌她们靠近,可是不至于这样凶残吧?
“我来了几天了,几乎每天都受伤。这样你们还羡慕吗?”花已陌淡淡的问。她倒是希望能安安稳稳的缩在一个角落,平平淡淡的当一个平凡的小女佣,如此足矣。
每天这样五颜六色的,轰轰烈烈的,自己的小心脏真的是受不了。
“我不羡慕。”女孩摇摇头,“不过她们可是羡慕死了。万一飞上枝头,那就是富贵逼人的。”
花已陌笑了,理想太伟大,不但遥不可及,说不定会摔个粉身碎骨。
她点点头,举步向前面迈过去。
女孩怔了下,转瞬又笑起来,并排走在花已陌的身边:“我叫秦果果,你叫什么?我们做朋友吧,我也是新来的。”
“花已陌。”她淡淡说道,除了为数极少的几个朋友,她几乎没有和谁交往过。因为她有太多的兼职要做,因为太忙。
“很好听的名字,不像我的那么俗气。”秦果果撅嘴,万分不满自己的名字。
“挺好的啊,多亲切。”花已陌笑着,多有生活气息的名字,读着就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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