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少爷,混蛋
“唔!”一声低低的闷哼传来,裹得像只蚕蛹的一团物体,耸了耸,扭来扭去半晌,从暗色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纤纤素手,如玉般洁白,细润的手腕上还有紫红的勒痕。
然后,一张红彤彤的小脸从被子里冒出来,深深吸了口气,嘴角漫上一丝满足的笑意,接着又呼呼睡去。
慕流年侧着身子,眸光晦暗不明的打量着那睡成一团的人。
记忆疯狂涌来,他记得所有,从来他不胜酒力的同时,脑子却是绝对清醒的。只是酒后的他少了份自制,会任性而为,或者不去克制。
低头看看自己裹着睡袍的身体,想着昨晚他到底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让她爬上他的床的?脑袋是一团浑浊,捕捉不到半点清明的意识。
那时,闻着她身上清新淡雅的味道,他是真的倦意来临,真的睡着了!
似乎许久,他没有睡过这样踏实的好觉了。
每一夜的梦里都有纠缠不休的梦境,总会在窒息般的疼痛中醒来,无法入眠。
而这一夜,一觉到天亮,甚至没感觉身边多了个人。他很好奇那个让他熟睡的原因。
他轻轻起身,走下床。
缓缓蹲在地毯上,睡熟的人儿红扑扑的小脸粉嫩嫩的,睫毛蝶翼般停息在白玉般挺直的鼻子两端,嫣红的唇瓣看着分外诱人。
慕流年喉结滚动了下,不受控制的伸出手,轻轻抚上柔嫩的脸颊,是细腻柔滑的触感,像是上好的羊脂玉。
他的眼中一片幽深,像是深邃的海底,黝黑翻滚着漩涡,似乎一眼就能把人吸进去,然后吞噬掉。
但是,俊逸的面容上一片冰冷,冷冽的气息似乎是来自南极的冰川。
被里裹着的人儿,似乎也感受到了那份冰冷,下意识的向被子里缩了缩。
慕流年唇角微扬,淡淡的笑容,冷冽,邪魅,带着无尽的深意。
被子里的人兀自睡得香甜。
慕流年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嫣红的唇瓣,眸光流转间有凌厉的光芒闪过,像是蓄势待发准备捕食的豹子。利爪已经伸展开来,锋利的牙齿也已磨得闪闪发光,只等礼物奉上纤细的颈项。
蚕蛹一般裹着的人儿,似乎不适唇上痒痒的抚触,伸手挥了下,手掌啪的一下拍上他的脸颊,轻轻柔柔的力道,更像是在挠痒痒。
慕流年目光一沉,狠狠的盯着蚕蛹似的人儿,感觉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在翻涌。
似乎是他的目光太具有侵略性,被里的人儿不舒服的皱了皱眉,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似乎下一瞬就要睁开眼睛。
慕流年双眸一眯,长手一伸,拖起被子卷着的蚕蛹,长腿几步跨到床边,拥着蚕蛹双双倒向床铺。
呃,晕!地震了吗?怎么睡个觉也是天旋地转的?花已陌皱着眉嘀咕,用力睁开酸涩的眼睛。
“啊!”花已陌的惊呼淹没在俯身下来的黑影口中。
花已陌大大的瞪着双眸,看着近在鼻端的熟悉俊脸,这,这
她找不回声音,因为被他的嘴堵上了。
奶奶的,看她好欺负是不?大早上也要来个一吻惊魂吗?
花已陌艰难的从被子里抽出双手,使劲推打他沉重的身躯。
打到手都痛了,也不能动他分毫,他是有多重啊,她感觉他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唔,唔”放开!她艰难的摇头。
他的唇不离不弃的追随她摇晃的脑袋,不满足于这样小小的唇舌纠缠。
花已陌两手拽着他的耳朵,起来呀,人渣!
慕流年不为所动,幽深的双眸盯着花已陌愤恨的几乎要冒火的一双晶灿的眼睛,不是该沉醉的吗?
他沉入其中,欲罢不能,想要索取更多,她怎么可以这样清醒的反抗?
从来没有那个女人在他的身下能不沉醉,唯有她是例外,还是她的欲擒故纵?
或者,以他二十七的高龄,老了?他的魅力消失了吗?
“乖,闭上眼睛。”他声音暗哑低沉,柔柔的诱哄她,心里叫嚣着要征服她。
“你滚开!”花已陌怒吼,这个人渣!她双手推在他胸前,灼热的温度烫的她的手一阵轻颤,小脸笼着一层烟霞,唇瓣嫣红的几欲滴下血来。
花已陌太厉害,还是他最近少了女人的抚慰?
终于到了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极限,他感觉下一秒他就会窒息在这种渴望里。
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升腾。
疼痛和眩晕,终于让花已陌稍稍清醒了下,她眨了眨迷蒙的眸子,终于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某个人渣侵犯。
“啊!你个坏蛋!”花已陌大叫,猛得一个翻身,推开身上的庞然大物,连滚带爬的跳下床,揪着自己敞开的衣服,冒火的双眸死死盯着沉重喘息的某人。
“过来!”慕流年在沉醉中猛然被推开,已经很不爽了,而怀里突然的空虚和冰冷,让他叫嚣着的渴望无从宣泄。幽深的眸子里一片迷离的情绪,俊逸的脸上,唇色嫣然,真的有无限惑人的风情,男人的那种致命的吸引力。
可惜,他遇到的是不经人事,不解风情的青涩小白菜,而且是酸辣口味的。
“想也别想!”花已陌嘶吼,气的小脸红彤彤的,这个人渣,一次又一次骚扰她!她是佣人,不是来暖床的。
慕流年俊眸一眯,脸上寒气弥漫,就连房间里的空气似乎都要冻结了:“你爬上我的床,不就是希望我为所欲为吗?怎么,如你所愿了,你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花已陌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究竟以为他是哪位大爷:“你搞清楚,昨晚是你死拽着我不放,掰都掰不开!”她撇嘴冷哼,昨晚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浑身,昏睡如猪的某人背进屋里,差点没累死。
霁月给他换衣服,她明明就想离开的,是他死拽着她的手腕,怎么也不放开,她穿着潮湿的衣服陪了他一夜。
现在,换成她心怀不轨的爬上他的床?尼玛,被欺负的是她好不好?
“昨晚是你死拉着我的手不放的。”她气急的把手腕抬高,伸到他面前,“你看你掐的。恩将仇报的无耻小人!就该让你在桥上冻死!”
“我的好像也是你的错,你不该负责吗?”慕流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看气鼓鼓的某人在床前跳脚,还是昨天穿的衣服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你讲不讲理?谁让你先偷袭我?”花已陌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说不清了。
“你刚刚不是吻回来了吗?你敢说给我换衣服你没把我看光?”他回眸微眯,这话说的好像他吃了多大的亏一样。
“霁月换的,我没看。而且,也没兴趣看。”她无奈的扶额叹息,她遇上牛皮糖了吗?
“没兴趣?刚刚某个人的表现可不是这样的,再说我的床上不睡女人,你在这睡了一夜,要付利息的。过来!”他语气轻描的招手,他希望再闻到清新的味道,渴望那份安心的感觉。
“你去死!”花已陌转身就走,死男人,好心当做驴肝肺!早知道就把他扔在桥上冻死。她发誓以后见到他有多远躲多远。
“回来!”慕流年声音一冷,不识好歹的女人,欠收拾!
“哼!你这个恩将仇报的人渣,你去死!”花已陌怒吼,感觉自己再不离开,一定会把她的鞋底狠狠的印在他的脸上。他以为他是谁?皇帝啊,他又以为她是谁,等着飞上枝头变凤凰的花痴拜金女?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在门边找到鞋子,扶着墙穿上,手还刚刚摸上门把,冷冽的气息从身后笼过来。
“嘭!”花已陌被压制在门板上,她还来不及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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