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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3章 截杀


大夏和青夷还未签约停战,而不知何时突如其来的战争,将会在大夏周围的疆土上再次燃起硝烟来。

        如今的和平,如今的平静终究会被打碎,就宛如被投入石子的湖面,溅起浪花,让清澈的水面变得浑浊起来。

        姜奕深深的感到了无奈,似乎有些无法抑制的东西,正渐渐的蔓延在朝廷内外。

        这些日子,他眼看着迟侍郎被群臣针对着,明里暗里,甚至就连红衣卫送来的迟侍郎遇刺的记录他都看过,历历在目中。

        很难说这些人反对的,到底是这个明面上的迟侍郎,还是背地里的他?

        不论是哪一种,都让姜奕感到深深的不安。

        这种不安就像是阴影里的虫子,在看不见的地方,正默默的蚕食着他的理智,强化他的不安和恐慌来。

        姜奕知道,似乎只要自己一直支持着迟侍郎,那就是给他的保护。

        想想那前朝的大佞臣李林甫,难道没有人想要除掉他吗?但为什么他的位置稳如泰山?不正是因为那个李姓皇帝一直在暗中保住了他吗?

        姜奕深吸一口气,对自己鼓舞道:“只要朕不放弃忠君,再派遣人护卫保护他,忠君便无性命之忧·······”

        他和姜思乐想到一起去了。

        二人不约而同的都在他身边的侍卫上做起了文章。

        但他们或许不知道,有些暗箭已经准备好对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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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夷

        一队身穿黑色铠甲,脚踏长靴,手中或是拿着长枪,或是腰间挂着长刀的侍卫警惕的注视着周围,缓缓的在路面上行驶着。

        期间但凡是有风吹草动,鸟儿惊飞,这些全副武装的护卫都小心翼翼的拿起乌骑,准备开始战斗。

        就在这短短的通向喀什部落的捷道上,短短几个时辰内,他们就已经经历了三次刺杀。

        每一次那些匪徒们无不是拼尽全力,即使是全军都惨死在单于护卫的刀下,那唯一留下的活口还是咬舌自尽,没有给他们半分审问的余地。

        护卫们都不由的向马上的单于望去,心也紧张了起来。

        骑在一匹黝黑骏马上的乌穆,头戴着银色的头盔,身穿着坚硬的铠甲,那头盔还在阳光下闪着光。

        如果第一次的袭击还可以被解释为其他部落叛乱着的早有预谋的话,一连三次,每次相差不到一个时辰的袭击就变得诡异了。

        这让乌穆没有办法不相信喀什部落的人没有掺和在其中。

        再加上每次他们刻意留下的活口,在他们转过神来,收拾战场的时候都纷纷咬舌自尽。

        即使绑缚着他们的人早有警惕,甚至卸下了他们的下巴,但那些不知道隐藏在何处的毒囊也还是要了他们的命。

        这诡异的场景,让乌穆的怒火更盛,如今这已经不仅仅是叛乱了,不仅仅是对他的刺杀,这更像是一种警告,一种宣战书,一种宣扬着自己的武力的莽夫正在朝他挥舞着自己的拳头,对着他挑衅。

        乌穆闭起眼来,但是那鲜红的血迹依旧在他的眼前浮现。

        他承认,不管背后策划这些事件的人是谁,他的目的都达成了一半。

        他,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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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要搞垮迟侍郎,那他背后的圣意就必须得以解决。

        不论是污蔑,还是推举新人顶替掉他的位置,不论如何,他都必须从朝堂上走下来,或者·······摔下来。

        这是大部分官员们达成的共识。

        但是这件事并不容易,朝臣们肉眼可见陛下对迟侍郎的隆恩胜宠,远不是他们这些人所能及的。

        于是乎,这些人不约而同的开始调查其迟忠君的底细,希望能从中有意料之外的发现。譬如家族是前朝逃犯等众人喜闻乐见的消息。

        两年前,迟忠君初次入朝堂,官拜五品礼部郎中时,没有人想要去调查他。

        半年前,还未册封皇太女时,即使他已然权势赫然,但依旧没有多少人想起去调查他的底细。

        但如今,皇太女之事在他手中完成,迟侍郎已然有一手遮天之态时,倒是有人想起来去调查底细了。

        只不过,似乎是晚了。

        他们除了查到这人自幼在泰山云海观长大,熟读道藏文集之外,别无所获。

        父母家族?没有。

        兄弟姐妹?没有。

        违法乱纪的过往?似乎也没有。

        可就是这样一个乡野之间的道士,最开始是如何入得了陛下的眼的呢?

        在这最重要的事情上,他们不管如何探查,都一无所获。

        就像是突然之间,陛下就信任了一个从前从未进入京城的道士,并且对他予以重任。

        若不是二者的年龄对不上,颇有些许人会以为这迟侍郎是陛下的私生子。

        毕竟如今为何,又如此信任·······难免不让人多想。

        <div  class="contentadv">        心思缜密之人再次探查了是何人举荐的迟侍郎,但似乎这件事情上被迷雾覆盖着,不论他们如何探查,最后都只有一个结果:陛下是在京中偶遇了此人,被其所折服。

        至于迟侍郎当初为何上京城来?

        似乎也不过是有了抱负,想到京城一展才华。

        谁知道就这么巧,他遇到了大夏的皇帝,并且在之后的几年中都被陛下委以重任,如此信任之至,真是令他们惊讶。

        虽然这一番查来查去,迟侍郎的身份似乎无懈可击,但还是让众人了解了一点,那就是陛下的确是重视迟大人,但这种重视就如同落在纸上的力透纸背的字迹一样,但如果将这张纸撕了,那一切都不同了。

        即使写的再好又如何?只要这张纸被撕开,那再好的字迹也不过是入了垃圾桶里,毫无用处。

        而这一切的契机,就是那一位陛下的亲女,也是陛下如今唯一的子嗣——景安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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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穆一行人策马到喀什部落的地盘时,远远的就望见有一行人站在高高耸立的木制瞭望台中央。

        乌穆拉着缰绳,让胯下的骏马放缓了脚步。

        “单于······单于······”

        见到乌穆的马放缓脚步,那群站在部落门口等待着的人连忙紧跑,慢跑跑过去。

        等到走到乌穆马前时,这些人已经汗流浃背。

        “单于······单于可还记得我?我是戌鱼啊。”

        那为首的汉子身材圆滚,双目圆滚滚的,长大了口,就站在了乌穆的骏马前。

        乌穆站在马上,忽然提声问道:“喀什部落的首领戌鱼?”

        “是······是我······”

        那圆滚滚的中年人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答应道。

        但他却没有想到,乌穆面色一冷,整个人身上发出冷肃的气势来,就像是冬日里的冷风,呼呼的刮着,宛如在刮刀子一样。

        “可是你派人袭击的孤?”

        乌穆冷声质问着。

        “不······”那男人下意识的想要否定,在看到乌穆的冰冷的面色后,回答的更是快速。

        “不,单于,我喀什部落对青夷忠心耿耿啊~”

        戌鱼努力的挤出了几滴泪水,整个人哀嚎着,似乎是想要辨清自己的清白,将叛乱的名头摘出去。

        说着,戌鱼跪倒在乌穆的马蹄之下,他身后的人也跟着跪了下去。

        “喀什部落忠心耿耿啊······”

        跟在他身边的那群部落的首领们都一手按着左胸,一边恭敬的说道。

        乌穆对他们的忠心和那些口头上的言辞半点都不相信。

        “那些叛乱的人是哪里来的?”

        “为何会出现在喀什部落附件?”

        “你的人马都是草纸做的吗?为何没有去拦截?”

        乌穆问的越多,对面的那群人就越是汗流浃背,越是诚惶诚恐。

        一句句问话,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匕首,射向仓皇伏地的众人。

        乌穆身边的侍卫都在等待着他的命令,似乎这群人是死是活,都全凭他一句话的事情了。

        “全部收押!”

        乌穆沉吟了片刻,命令道。

        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侍卫们,纷纷走下马来,手中握着的刀剑长枪尽数指向那群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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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夷国内·王城

        陆青此时已经收到了乌穆从喀什部落寄来的书信,上面用大夏语简略的解释了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包括喀什部落众人的束手就擒,还有那群袭击他们队伍的歹徒的调查。

        令陆青意外的是,似乎这件事情查到底后,更加和喀什部落没有多少关系。反而撇清了他们的嫌疑。

        这似乎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喀什原本就依附着青夷生存,正常来说,他们是不会傻到在明面上和青夷过不去。尤其是失智到做出截杀单于车队的那种危险的事情。

        即使是当时已经怒气攻心的乌穆,在心底里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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