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8


“小姐,小姐!不好了”清晨白兮就是被这么吵醒的,她收敛了在现代的起床气,冷静的问“怎么了?云画,你别急慢慢说”

        云画满脸焦急,像是发生了什么急事,一五一十交代道“老爷他被扣留在宫里了,还有陛下派人来接您进宫”

        白兮心里沉了一下,莫不是爹爹和陛下说了婚约的事,惹陛下不快了。

        “替我梳洗,告诉张内官我马上就去”她呼了一口气,心里盘算着呆会进宫怎么说。

        “小姐,这次进宫可要带着贴身侍卫,也好护小姐周全”云画似是无意的道了一句,帮白兮梳好了发髻。

        白兮慌慌张张的披上外袍,“不用了,若我出事,去找哥哥”说完,头也不回的向外奔去。

        屏风后沈肆脸阴沉,踱步而出,云画颤抖着跪在地上,向他行礼。

        皇宫书房内,白兮心提到嗓子眼,皇帝坐在正中央,屏蔽了左右。

        “朕听宰相说,你钟情易儿”皇帝所未抬头,但帝王之气已经让白兮抖三抖。

        果然是这事。“是,还望陛下不要迁怒父亲,要罚就罚臣女一人”白兮跪在地上,行了大礼,声音不卑不亢,慷锵有力。

        皇帝倒也不意外,走到女子身边,将人搀扶起来。“好了,你父亲朕并不是迁怒他,只是有事商议”

        白兮这才抬起眼来,看见帝王有大半的白发,背弓着,走几步路便要费力咳嗽几声。怪不得书里左权很快登位,这身体怕是没多少天了。

        “出来吧,易儿”皇帝撑着桌子,对着后面的隔间说道,白兮看见左易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赌赢了。

        其实几天前白兮便偷偷写了一封信让人暗地里快马加鞭送给左易,信里交代了她的打算。和左易假成亲,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待日后归隐山林,便桥归桥路归路。

        当然,她提及了娶自己的好处,并非财权,因为左易并不贪这些。

        高贵妃为了防范其他皇子抢太子之位,一直找机会会安排内应,而左易已适婚年龄,听闻高贵妃欲把侄女嫁给他,这事已经和陛下提过几次,不出意外,他是必须娶这个定时炸弹了。

        有了这个炸弹,他还怎么自由自在游历山水。另外,白兮还附加一项,帮他查明生母死因,谁让她曾是读者呢,查起来对她来说并不难。

        其实白兮也不确定,左易会不会答应。

        现在看来她赌赢了。

        左易高高瘦瘦,看起来有点孱弱,倒是有文弱书生之感,虽不让人过目不忘,却清秀到让人眼前一新。

        他先是对着父皇行礼,接着转过身对白兮微微一笑“兮儿,好久不见,甚是想念”

        白兮对着突如其来的示好瞪大眼睛,干笑道“易哥哥”可以啊,左易演技还不错,想来是一个得力的盟友。

        两个人手主动拉在一起,如胶似漆,皇帝心里也明了,最后发问道“你们当真非彼此不可,你们可知道”

        “回父皇,孩儿此生非白兮不娶,父皇若是担心我与三弟抢皇位,那孩儿愿舍弃皇籍”左易一副你不答应我只能死的样子,拼命在地上磕头,“求父皇成全”

        好家伙,书里左易向来不在意皇位是谁的,早就想当一个平民游历山水,这不是把自己当借口嘛,还表现的情深意切。

        白兮戏精也上身,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抹眼泪“陛下,皇帝舅舅,臣女也愿放弃一切,若是母亲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整个书房就只能听见她的哭声。

        皇帝一听到白兮提母亲,心里愧疚不已。

        “别哭了,朕允了”白兮抬头,只见年迈的老者把方巾递给她,老者目光炯炯好像透过自己看着逝去的人。

        拜谢完皇恩,白兮便和左易退下了。

        路上,白兮竖起大拇指对着左易,“这是何意”左易不解道,他算是见识了相府大小姐的演技。

        小时候,他曾见过白兮几面,可白兮只顾着跟在三弟后面。一个相府嫡女,一个宫女的孩子,怎么会有交集呢?

        未曾想,她竟要求下嫁,着实有趣。

        “厉害”怕左易不懂,白兮补充道“我夸你厉害,这么轻易就取消了我的婚约”她笑的阳光灿烂,走在红墙边,调皮的踩着自己影子,步摇随着步履而晃动,一点也没有大家闺秀的仪态。

        左易不禁笑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诶呀!”一不留神,白兮被光滑的石子路扭伤了脚踝,她揉着脚,无助的望向左易。“不然,你去叫一个宫女来搀扶我吧”

        左易点了点头,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

        白兮正纳闷呢,怎么停了。

        那个她觉得孱弱的书生,返道蹲在她面前。

        他背起白兮,一步也不敢走错,怕把人摔了。

        白兮在他的背上,觉得莫名安全。她略过红墙向外看,联想到很多年以后,若是左易也能背着她游历人间山水,就好了。

        第二天,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说相府嫡女与二皇子情投意合,岂料被赐婚三皇子,于是两人在皇帝面前长跪不起,愿放弃一切,皇帝不忍,最终成全。

        这已是一段佳话传于民间,甚至越传越离谱,说两人早已私定终身,有肌肤之亲,非彼此不嫁。

        也是第二天,左权和高贵妃一齐求见陛下,奈何皇帝借病推脱。为此,左权在勤政殿跪了一天,而高贵妃心急如焚,想拜访宰相也被拒,更是脑羞成怒。

        到夜晚,左权总算见到了父皇,两人彻谈了一夜。据宫人说,陛下发了好大的火,三皇子也不甘示弱,两人争执不休,最后陛下被气的吐血,众人忙传召太医。

        圣旨当天下了三道,一说:白兮之前婚约作废,赐婚于二皇子。二说:三皇子德才兼备,立为太子。三说:边关告急,特令乌镇将军白颜战明日一早驻兵镇守。

        朝中许多人都觉得白兮愚蠢,竟为了一个无实权的皇子,放弃太子妃之位。

        她本人并不后悔,比起虚无缥缈的权利,她更喜欢自由。

        可是,危机接而连三的来了,哥哥要去边疆。书里的战争提前了半年,她记得书里此战不是哥哥负责,那个时候原主已死,哥哥伤心欲绝不再上战场。

        也幸亏没去,因为这场战争无人生还。沈肆第一次带兵就是乌镇保卫战,他三天拿下了边疆重城乌镇,一天后又拿下附近的五城,不出半个月,他就会打到京都,险些灭了延朝。

        书里沈肆从不带兵,大多数情况也是在背后谋划,充当军师角色。唯独乌镇这一次,他亲自动手了。乌镇三万人民全亡,乌镇的水被染成血红。

        想到这,白兮就害怕的发抖,本想远离大反派,但哥哥和那些无辜的人不允许她自私。

        她要和哥哥一起去乌镇,她要保护哥哥。

        夜晚,沈肆对着入睡的可入轻轻的解开她的衣衫,肤白如雪,他的触碰让白兮感到不适,皱了皱眉。沈肆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那么邪恶,他的指染像是恶魔的玷污。

        可是,那又如何,她若是神女,他便当信徒。

        白兮睡的很沉,她拼命想醒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梦里,她似乎被人抚摸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那个人从脚踝缓缓向上,那冰凉的触感在她身体每一处游荡。

        她害怕极了,怎么也逃不掉,只能像一个布娃娃乖乖的躺在床上,让人随意玩弄。

        这种感觉,是如此真实,她不停安慰自己是梦,早上醒来就好了。

        沈肆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不过是轻轻验了一遍身,就难以抑制了。

        他又燥又渴,用短刀狠狠割破了手指才恢复丝许冷静。来日方长,他的妻他自己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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