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 萧·舔狗·则
萧氏集团是酒饮行业,也是这部电影的赞助商,可以说是金主爸爸,过来探个班合情合理。
今天这场戏是姜琼喝酒,在微醺的情况下,同苏景深扮演的角色一夜沉沦。
所以说这不单单是吻戏,而是床戏。
后面可以借位,利用氛围营造,但是前面的吻是实打实的,两人都敬业,也不矫情,吻戏都是亲自上场。
萧则来了之后就像个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看他们表演。
但是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姜琼说过一句话。
导致她以为他转性了,或者说,医生给他看的病真奏效了?
姜琼没太搞懂他来这一趟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她没心思想太多。
架好摄像头,一下八个机位。
在打拍响起,她迅速入戏,端着酒杯自顾自晃动腰肢,灯光迷离暧昧,将她的身段勾勒的格外妖娆迷人。
萧则神色幽深,陈星飒一直关注着他,不知觉为姜琼捏了一把汗。
苏景深的角色和他本身的性格出入很大,在影片里饰演的是嚣张邪肆的军阀,他靠在窗边,半边轮廓隐在晦暗中,一双眼却极为深邃。
在姜琼刚准备将手中的酒灌入口中时,他忽然大跨步过去,抓住她的手腕,姜琼挣脱开,自顾自一饮而尽,苏景深掐着她的下巴就唇吻了下去。
红酒顺着她的脖颈滑入沟壑中,她刚扬起脖子,就受不住推开他咳嗽起来。
“卡。”
“咳咳咳,不好意,咳,思,咳咳……”
苏景深拍着她的背,关心道:“没事吧?呛到了?”
小鱼捂眼:“救命,要不是知道他喜欢的是你,我真要浅磕一下他们两个。”
这场戏几乎没有一句台词,全靠两人的眼神和动作诠释,令人无限遐想。
毕竟凭两人的演技,用眼神开个车信手拈来。
陈星飒干咳一声让她小心说话。
小鱼做了个封唇的动作。
助理过去给姜琼送水,她缓过来喝了几口,跟导演说可以继续了,又来第二遍。
高脚杯重新装上红酒,她再次故技重施,腰肢比刚刚扭得更加妩媚,眼神也比上次好,镜头推进,看尽她的眼底,所有人都忍不住吞咽口水。
萧则手捏着的矿泉水瓶,渐渐有些扭曲变形。
直到苏景深再次吻上去,向下游离,将她脖颈上流动的红酒舔净。
所有人看着这一幕,大气不敢出。
萧则骤然起身,转身离开房间,动静有些大,带动椅子发出刺啦的响声。
姜琼一愣。
“卡。”
她再次道歉。
圈里人多多少少都知道两人曾经的关系,导演没有怪她的意思,就是有些可惜,这场拍的很好。
现在萧则走了他还松了口气,要是他再在这待下去,他都要说这个镜头改天拍了。
又担心金主爸爸一个不高兴,说要撤资。
他缓口气:“再来一次吧,姜琼刚才演的很好,保持这个状态。”
“好。”
只是再来两次,三次,四次,都没有拍出刚刚的氛围感。
重拍了七次后,姜琼有些真醉了,眼神迷离,在他碰在脖子上的时候,腰一软被他揽住。
导演并没有喊停,姜琼只能顺势演下去,伸手欲推开他,却被他勾着腰压上去。
一路到床侧…
“过。”
苏景深没动,手撑着两边,翻身倒在了一边。
姜琼一时也没动。
其实遇到这种事很常见,他又不是柳下惠,不可能毫无反应。
苏景深有些尴尬,几分钟后,才低低道:“抱歉。”
她偏头冲他一笑:“没事。”
他沉默着起身,抬手拉了她一把,松开手的时候表情欲言又止。
姜琼再次笑道,有意将气氛缓和:“演的不错啊苏影帝。”
“你也是。”
后面就是分镜头,拍个苏景深脱衣服的,再拍一些必要的尴尬镜头就行了。
结束后,姜琼彻底飘飘然,撑着陈星飒的肩膀:“我得回去睡一觉,头好晕。”
“喝了六七杯了,不晕才怪。”
临近酒店,姜琼突然说:“哎如果你现在没有跟徐清规结婚,苏景深又追求你,你会同意吗?”
陈星飒看了她一眼:“问这个做什么?”
“他现在好像还挺在意你的。”
“拍个吻戏,你就开始替他说话了?”
“不是。”姜琼栽到床上,闷声道:“算了,徐清规对你挺好,这个假设也没什么意义。”
就是觉得刚刚苏景深的尴尬,更多是来自于陈星飒在这吧。
哪怕已经没可能了,还是想在喜欢的人那里留点好印象。
陈星飒给她脱了鞋,帮她盖好被子:“你先睡,中午喊你吃饭,然后拍下午的戏。”
“唔。”
估计是酒精的作用,姜琼很快就沉沉睡去,但似乎没睡多久,她就被敲门声吵醒,她烦躁的蒙住头。
咚咚咚。
她翻身下床,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人更生气了:“你干嘛啊?不知道我刚拍完戏很累吗?”
萧则无言看着她。
慢慢的,姜琼忽然发觉她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这里就他们两个,而且后面就是房间加一张大床。
靠,她说刚拍戏的时候他一声不吭,原来是在这憋大招等着她呢。
她悄无声息后退一步,抬手扶住门框,警惕地盯着他。
萧则伸手,她下意识关门,却被他一把制住。
“啊——你想干什……唔!”
萧则挡住她的嘴,姜琼惊恐的睁大双眼。
他压着唇线:“姜琼。”
“唔唔唔。”
“你不是很会演戏吗?”
“??”
“你想要多少钱,要什么条件。”
姜琼停止挣扎,但还是瞪着眼看他。
萧则启唇,吐了口气,才咬着牙说:“装作喜欢我,行不行?”
他松开手,姜琼却忘记了尖叫,一脸懵逼。
他似是极为不齿:“这么会演,骗骗我都不行?”
几秒的对视后,姜琼一把推开他:“神经病啊!”
砰!
门被重重关上。
姜琼三步并两步冲到床上:“草,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他那个自大目中无人的男人怎么会说出那么舔狗的话。”
她狠狠拍了下自己的脸:“肯定是我的酒还没醒。”
遂抓起被子盖住身体。
睡觉。
------题外话------
今天的戏由两个可怜的男配出演(尺v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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