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叛逆的小公主
“哼,她这次明显是做了错事,还倔……我丁术可不是一味宠溺女儿而不知管教的糊涂爸爸!”丁术昂然道。
“可是叛逆期的孩子,关起来的话,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傻事来……”海成渊拖长声音道。
“啊?!什么?”丁术像恍然大悟一般,惊道:“不是吧,成渊,你说虹霓不会像其他死小孩一样,明明自己要藏心思,却闹什么不被父母理解,然后自杀吧?!”
“呃……”海成渊觉得本来一开始沉重严肃地话题,开始变得有些不着调了。
“丁叔叔,你别担心,虹霓是成年人了,而且有你们的父女感情牵连,她怎么会做那种傻事?你多想啦。我是担心……”
海成渊话未说完,丁术已经拿出手机打起电话来,“喂,我说孩子她妈啊,虹霓还好吧。”
“哦哦。”
“你把她看好点啊,别让她做出什么傻事来。”
“我想多了?哎呀呀……你先听我的。等我回来再说。”
一串电话打完,丁术像终于安心似地说道,“还好,没什么事,不过我还是早点回去的好。”他拍了拍海成渊的肩,“今天你当主角的场面我看也看了,以后,就看你努力了,你什么需要的话,再跟叔叔我说啊,今晚我先走了啊。”
说着,丁术便放下了酒杯。
“嗯嗯。丁叔叔你先回去吧,我们下次再聊。”海成渊有点哭笑不得地说。
丁术走开后,海成渊站在原地,环视整个宴会场。
父亲海晓东被安娜挽着手臂,和其他客人在笑谈着什么,怨恨自己的哥哥海成泊之前自己发言时,还手执酒杯,站在下面人群里阴鸷地看着自己,而其他人呢,白喜正在甜品前专注地挑选、品尝着,更多的令他不能下子叫出名字的人们,依然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像那晚的森林酒会一样……
唯独少了那一抹嫩绿色的身影,就连元鹤占,都一个人在喝着酒,目光亦时不时地扫视着全场。
终于,他们的目光短兵相接一般地对上,海成渊定了定神,迎着元鹤占玩味的目光,向他走去。
“怎么一个人在喝酒?”海成渊走上前去,晃了晃酒杯,对元鹤占说。
“今天的主场人物可不是我,我来,可不是作这商界宴会的你来我往的客套,而是为给海兄你面子,何必没事找那些人浪费酒力。而且喝醉了的话,你那个哥哥,不知道又会怎样害算我。”元鹤占刻薄道。
他当然不会说出,自己有来看戏的兴致。刚才白喜找海成渊搭讪送礼物什么的,他全看在眼里,本来以为会有下文,没想到海成渊那小子居然没讲两句,就去会丁术那中年大叔了。
真是令他觉得颇为扫兴。
扫兴的人还在说着扫兴的话,“我大哥生性鲁莽,但我没想到他居然会干出凿船的阴招来,实在是他的大错,不过我相信,我大哥那么做,应该不是为了谋命,只是为了打击报复以泄气,我代他向你赔罪了。”说着,海成渊深深地一伏头,朝元鹤占举起酒杯。
元鹤占却没有端起酒杯予以回应,只露出一个讽刺地笑:“如果没有你大哥出那样蠢极的损招,哪有你今天在这里开主场?海成渊,你真是在替你大哥赔礼道歉?而不是在谢我?”
言辞如此犀利,让海成渊一时无言,他收回酒杯,单独喝下一口,“我当然感谢你,但替他道歉也是真的,我宁愿他没有做过这件事,好让我知道,父亲……”
说到这里,他立马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好在元鹤占并没有注意到他后面的自言自语似的句子。
“海成渊,你表现得这样好人,倒让我后悔,没有帮你帮到底了……”
“什么?”
“假如我不将那份作案证据交给你父亲,而是用它想办法将你大哥送进去,你父亲从今以后岂不是不得不倚重你了?”元鹤占诘笑着,“怎样?让我想办法吗?”
海成渊脸上乍现薄怒之色,却立马又消失了,望着元鹤占说不出话来。
“算了,反正你是真妇人之仁呢,还是假宽厚温敦呢,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我上次说过,你不必感谢我,不过,咳咳,你要是真想感谢我的话,眼下便有一个机会……”元鹤占晃荡了下酒杯里的酒,颇有些玩世不恭地说道。
“什么机会……”海成渊心中一惊,生怕元鹤占说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来让他做。
“作为东道主,你的首场舞还没跳吧?想好了和谁一起没有?”元鹤占提醒道。
海成渊茫然四顾,“我还没想好……”
元鹤占嘴角勾起,“我倒是有个人选,你和她跳了,便算是感谢我了。”
“啊?谁?”
“喏。”元鹤占伸出手指,指了指点心台旁边那正埋头苦吃的粉红连衣裙女孩。
“白喜?”海成渊惊道,微微张开了嘴。
这表情正是元鹤占预想之中的,他不禁得意地一笑,笑容中居然带点顽皮。
“可是白喜她……”海成渊却支吾着,又抗拒的意思。
“怎么?我们青春靓丽的小白喜没有资格和你海二公子跳支舞吗?”元鹤占正色道。
“不是,白喜是你带来的女伴,要是父亲看到我邀请元氏庄园里的人跳首场舞,只怕他会真的以为,大哥谋害你的事,是我联合你设计的……”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成文规定,东道主在宴会场跳的第一支舞被叫做首场舞,只有首场舞之后,东道主才能随意邀约和被邀约舞蹈,虽然从来没有人说过它有什么特定的含义,但是人们总会根据东道主选择首场舞对象时的倾向,去进行一些猜测。许多小报的花边新闻,就是根据这些豪门宴会的首场舞衍伸编造出来的。
所以,那个时候,森林酒会上元鹤占不选蒹葭跳首场舞,就是不想给人落下切实的猜测,至于乔妙果,因为反正大家都不认识她,猜也猜不出个什么来,他只要传达出“我和蒹葭的关系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就好了。
现在,他当然知道海成渊所想表达的。
但他依然不屑地上前一步,盯住海成渊说:“难道你表现得和我元氏一点关系都没有,你父亲就会倚重信赖你吗?”
“当然不会。”海成渊淡淡答道。
“所以,这个不是你真实的理由吧?”元鹤占又逼近一步道,他比海成渊还要高那么一点点,因此海成渊有种气势压顶的感觉。
的确。真实的理由是,这场子里没有一个是他想与之共舞的人,那么挑选谁跳首场舞便都是将就。别人都道他海成渊温和好说话,凡是都有商量的余地,但他们恐怕不知道,唯独在爱情一事上,他有着连自己都觉得别扭的“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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