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坦白 你的丈夫是我,纪司骁
安苏良出了会儿神,再看向面前手机屏幕的时候,看到K发过来的话,心里多了好几分的愧疚。
K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即便两人从未见过面,可K对她的好,给过她的帮助,却是实实在在,她赖不过去的。
即便没有感情基础,他们也是夫妻,名正言顺的夫妻,领了结婚证的正统夫妻。
愧意席卷而来,安苏良忽又觉得几分颓废,盯着手机屏幕上K发过来的最后一条消息,有些恍恍惚惚的。
许久,才回了一句,“对不起。”
这是她给他的承诺。
以后,她一定一定,要和纪司骁保持十分的距离。
绝不让那点火星子,燎成一片。
关了手机,安苏良有些心烦意乱的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屏幕那头有个人,却因那一句对不起,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住一样。
纪司骁了凝着眼,眸色深了深。
她说的那句对不起,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不起,她心里还是有何郁南?对不起,她怎么也没办法忘掉何郁南?
她跟他说对不起,是因为何郁南吗?
是吗?
纪司骁全身气息冰沉,坐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座冰雕,冰封的气势里,纪司骁伸出手,从西裤口袋里摸出一盒烟。
下午他让江特助刚买的。
他本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是在离开了安苏良的公寓以后,他后背的伤一直在火辣辣的痛,那里长了水泡,破了皮,还流了血,简直是惨不忍睹。
背后的伤让他躺也不能躺,睡也不能睡,只能干干坐着。
他干脆让江特助从公司搬来了如山一般的合同和资料,又买了一包烟,晚上一个人坐在书桌前看着。
痛了,就点一支。
尼古丁能让他清醒。
伤,本是小事。
可那句“对不起”,却让他彻底放不下了。
她还念着他么?偶尔还会想他么?即便他给了她诸多背叛和伤害,在她心里,也还觉得他好么?
纪司骁修长的手指挑开了烟盒,从里面抽出一只烟点上,夹在手里。
客厅里没有开灯,纪司骁的周围一片黑暗,手里的烟在黑暗之中明明灭灭,也不知过了多久,指尖传来一阵刺锐的灼痛。
纪司骁垂眼看去,原来是烟已经烧到了烟屁股,烫着手了。
像是感觉不到手上的痛似的,纪司骁盯着那明明灭灭的火光看了一瞬,然后才不急不慢的把烟头掐灭在面前的烟灰缸里。
不如找她说清楚。
起身,往外走去。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高大挺拔的人影从门外的黑暗之中走了进来。
客厅里亮堂堂的,还开着灯。
纪司骁走进来,带上门,见客厅里没人,又往房间走去。
他还没想好,该怎么跟她说,但,他实在受不了了。
她那句“对不起”,简直就快要把他逼疯了,不如和她坦白,直截了当,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安苏良,你听好了,你的丈夫是我,纪司骁。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心里还有别人。
安苏良的房门关着,里头很安静。
纪司骁在门外默默站了几分钟,里面的人好像也没发现他的动静。
半晌,还是抬起手,去敲面前的门,可手在离门板只有几公分的地方又顿住了。
纪司骁凝着神色,沉着眸光,反将手扣在门把手上,拧开,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是亮堂的,可有个人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呼吸声传到纪司骁耳朵里,尚有些闷闷的。
纪司骁愣了一瞬,身形在原地僵了半晌。
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不是一向自诩坐怀不乱稳如泰山风轻云淡么?怎么遇着安苏良一点事儿,他就差点快要溃不成军了?
还是先别让她知道吧。
纪司骁吐出一口气,气息尚沉,透着寒意。
走到安苏良身前,拉过一旁的薄被,盖住安苏良的小腹。虽然正是夏夜,但夜半十分,总是有几分寒意渗人的。
中医说,女人的小腹不能受凉。
再度回到房门口,纪司骁关了房里的灯,带上门就要走出去,忽又转过来身。
于黑暗之中,来到安苏良的身旁,身下的女人,睡的好似不太安稳。
纪司骁俯下身来,吻了上去。
吻的并不深,只不过浅浅啄了啄安苏良柔软的嘴唇,牙尖轻轻咬着,与唇瓣厮磨。
直到舌尖抚过,感受到安苏良的唇被他咬出了淡淡的痕迹,这才不舍的离开。
这是他的烙印。
心情有些好了起来,总归这女人,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安苏良醒来的时候,面前一片漆黑。
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手摸上自己的嘴唇,好似,没什么异样,又好似,有那么一点点不同。
刚才,她做梦了。
她居然梦到纪司骁吻了她!
她是不是疯了?居然会做这样的梦?
22岁,也还不到欲求不满的年纪吧?
难道是,少女怀春?
安苏良两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咦,想什么呢,她现在可不是少女,而是少妇了。
一想到这事,安苏良的一颗心就变得越加沉重了。
就算是怀春,为什么她梦到的不是K,而是纪司骁?
她怕真的是疯了,疯的不能再疯了,居然做了这样的梦,梦到了这样的事。
安苏良伸手擦去额头上渗出来的汗珠,叹出一口气,心里总是闷闷的,像是一口气郁结在胸口,怎么也吐不出来。
转头望向窗外,窗外一片如洗莹白,今晚月色很亮,很美。
算着时间,大概已过了凌晨,到了下半夜了。
安苏良掀开肚子上的薄被子,从床上下来,趿上放在床边的拖鞋,走到窗边。
外头蝉儿在叫,凉风透过窗缝扑簌簌的吹进来,夏日的深夜,竟别有几分清爽。
睡了一会儿,现在却精神了。
混乱的思绪也在凉风吹拂下,清明了许多。
回头看了一眼黑漆漆的房间,心中暗自蹊跷,真是奇怪,她记得,她明明没有关灯的。
谁替她关了灯?
抱着这点想法,安苏良走到门边,重新开了灯,往客厅外面走去。
门口鞋的摆置乱了。
安苏良有个习惯,进门换了鞋以后,爱把拖下来的鞋放在门后地毯正中,摆的整齐,方便明天再穿。
反正也就她一个人住,怎么方便怎么来。
可现在鞋的摆置却有些不对劲了,尽管只是左边那只鞋偏了一点微小的弧度,但还是被安苏良敏锐的捕捉到了异样。
鞋被人动过。
再想到家里的灯被关掉的事情,安苏良几乎可以确定,在她睡着以后,家里来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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