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醋意大发
“嗯,那又怎么样?”白羽悠接着酒劲任性起来,完全不想顾及宫泽季的意思。
听见这话,宫泽季潜意识里有些醋意大发,表面上是维护自己的尊严,他本能的以为是白羽悠出去跟别的男人约会去了。
于是他猛的上前将白羽悠的摁到墙上,质问道:“我要的是一个解释,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是跟别的男人喝酒去是吗?”
宫泽季认为虽然自己还接受不了和白羽悠已经结婚的事实,但名义上两人还是夫妻关系,白羽悠喝这么醉就应该和自己好好的解释,而不是借着酒劲发疯。
他很生气,从他的动作,还有口气当中就能看出他满是火气,这是在生气白羽悠晚上出去喝醉酒还不告诉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可是作为我的妻子,晚上出去喝酒为什么不征求你老公的意见?”宫泽季继续逼问道。
但白羽悠可是不怎么认为,宫泽季一上来就逼问而不是关心,这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
“呵呵,我做什么事情还用你管得着吗?反正你又不爱我,凭什么要管我?”酒劲还没有过,白羽悠现在一不高兴什么话都能飚出来。
“既然我们两个什么感情都没有,还不如让自己爱咋滴爱咋滴,你管那么多干嘛?你要管的应该是你要去爱的女人。”白羽悠低喝道。
“怎么?即使我不爱你,就不能管你吗?你可要知道,前阵子到底是谁想夺得我的心?你现在还想跟我作对?”
他轻佻的语气参杂着危险气息,什么都没说白,却像是在威胁白羽悠,“我可是一个男人,你除了听我你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千万不要妄想跟我作对?”
“我并不想跟你作什么对,你要知道,你爱的人可不是我,是苏瑾辰,所以凭什么你要对我管这管那的,还不如让我自生自……唔。”
刚说到这里,宫泽季不跟白羽悠一点机会直接就捏着她的下巴便亲吻上去。
毫无预兆的…
“唔唔……”白羽悠挣扎,拍打着他厚实的肩膀,但没起到什么效用,还被他直接揽到了胸口,更近距离的贴合上他。
宫泽季的吻的霸道且恶劣,唇舌如枪战一般在她喉腔一阵扫荡,扫的粗略狂野,像是在刻意惩罚她。
自从失忆后他的的吻从来就都不温柔了,一张一合的唇瓣吮动的热烈,能摩擦出轻微疼痛感。
白羽悠没想到他如今是这么粗暴的男人,也讨厌他这样充满欲望的吻。
以前的宫泽季吻她的时候,待她如珍宝,小心翼翼,能激荡起涟漪。
而现在他的吻,就真的像在粗鲁的对待玩具,只求他的快感。
当她回过神来,立刻用力推宫泽季,本来喝醉的白羽悠力气就不小,就加上宫泽季身体尚未恢复,这样用力一推,他被推的打几个踉跄,险些摔倒。
宫泽季看到她也是火气不打一处来,她撑着地站直起身,一脸盛怒,喝道:“你这个女人,还敢推我?!”
“你凭什么对我忽冷忽热?给我一个理由!”她苦等这么多天,就想等来这么一次救赎的机会,反正宫泽季也不爱自己。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那些日子我是多么的难过吗?天天求老天爷让你醒过来,如果你醒过来之后,你都是怎么对我的?”白羽悠忍着泪水苦笑道。
从宫泽季苏醒过来,白羽悠的希望等成失望,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她还真的不需要。
他现在爱的可是苏瑾辰,自己就算是在他的身边也没有用,他的记忆力可是没有自己这个人妻子的存在。
“我能有什么理由?”宫泽季连忙站起身子,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双手插进浴袍兜内,慢慢地走到沙发坐下。
他长腿交叠,微扬下巴,高傲不可一世的姿态,“正是因为你说爱我,我还会怎么做,这个算是理由吗?”
“我的要求你都没有按照去做,就连晚上出去喝醉酒还跟我发脾气,你出去就应该跟我说一声好吗?”宫泽季冷喝道,在他认为面前这个白羽悠真的一点的不像自己的妻子。
毕竟宫泽季现在的性格也有所有变化,他不喜欢白羽悠任性的去做任何的事情。
他要的是白羽悠做什么事情就应该事先和自己说一声,征求自己的意见,而昨天晚上白羽悠的所作所为已经激怒了宫泽季。
虽说他已经记不起两人的事情,但在形形色色的女人中,白羽悠的身体就像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泉,在他的脑中挥之不去。
人就算失去记忆,但依然保有自己的审美。
不得不说,失忆后的他,第一眼看见白羽悠,确实让他眼前一亮。
除却今晚她的态度跟行为,其他方面,宫泽季真的很满意。
不过有时候,他却又是很讨厌白羽悠,宫泽季认为她就是一个贱女人,难道随便爬到自己床上不就是婊子吗?
“这些日子,我辛辛苦苦的照顾你,我得到的都是什么?你的欺凌?!我喝醉酒回来你没有关心我什么反倒质问起来,这是你作为一个丈夫应该做的事情?”
如果没有宫泽季的这次失忆,白羽悠肯定会和以前那样幸福快乐,正是因为这次仅仅只是宫泽季的失忆,对别的事情记忆犹新,但唯独就是忘记自己。
她很不甘心,但她不得不承认,宫泽季已经是不爱自己,他真的不像以前那样爱自己,而是去爱苏瑾辰。
自从宫泽季失忆后,白羽悠无数次希望宫泽季会记起她来,不过她已经觉得有些不可能。
“我很爱你这是事实,不过受到你的欺凌我是真的受不了,我可是你的妻子你知道吗?”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是什么感受?或许只有白羽悠才能感受得到。
“我们两个到底有没有感情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们两个现在可是夫妻,这是你告诉我的!”宫泽季耍起无赖,“就算我们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又怎么样?”
白羽悠也是到现在,才明白,宫泽季压根就是在玩弄她,压根就是在挖洞给自己往里面跳。
她绝望了,就算他记忆能好起来,都不会再爱自己,以后他的口中可能张口闭口都是苏瑾辰。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天长地久,都是瞎话,都是用来骗她的东西。
就像这次,她本以为能获得宫泽季的一丝关心,可是他依然能肆意妄为,句句话都伤害到自己的心。
“宫泽季,难道这些日子你都是玩我的是吗?是不是都是在捉弄我?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可不可以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爱苏瑾辰,我们两个的婚姻是无效的对吗?你倒是说啊你!”
面对白羽悠的质问,他有些不屑,“或许是这样的。”稍一挑眉,毫不在意的说道。
“你根本就不爱我是吧?就是因为我们两个有婚姻,你才虚情假意的对我好是吗?”白羽悠有些委屈,蜷缩坐起,攀附在墙角。
“你就是要折磨我…就是…我……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句话被压的很低,音色稍显落寞。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她闷闷的声音,好像一记拳头揍上宫泽季的胸口。
真该死,他没觉得自己有错,怎么就有些愧疚?怎么会这样?
“我实在不能接受,我们以前那么的好,你现在失忆已经不再爱我,我……”白羽悠抱住脑袋,把头藏进臂弯。
这短短一段时间,她觉得很累。
身心俱疲。
宫泽季听着她诉苦,起身,他朝她走来,一步步走近,至她跟前,蹲下身。
白羽悠还真把整张脸都埋进臂弯,宫泽季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
面前这个女人,他已经不记得曾经爱过她,他依然傲慢的说道:“就凭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我爱不爱你,都必须管管你平时的所作所为,这就是我的理由。”
这种理由,算是什么?白羽悠静默了。
“我不知道我们以前是怎么样的,既然你说我已经失忆,我爱上了别人也并不是我能控制的。不过,你可是不要忘记,你跟我是有夫妻关系的。”
宫泽季说出的这些理由,在他自己看来,一点也不苛刻。
可是在白羽悠听来,堪称奇耻大辱。
“你混蛋,既然没有爱的婚姻,还不如离婚算了?!”静默片刻,白羽悠传出闷闷弱弱的声音。
可是,她的心里却是在大骂——现在宫泽季你怎么不去死?还不快点哄你老婆?
“要是想离婚就离婚吧,反正你说我们两个也没有什么感情。”宫泽季看起来不太在意。
“行,那就离婚,反正你看到我也烦,还不如就这样,我走后也不会碍你的眼,不是正合你的心意吗?”看到宫泽季如此的冷默,白羽悠冷笑一声。
反正现在宫泽季爱的人可是苏瑾辰,他们两个才是两情相悦,白羽悠认为自己就是多余的。
“我……”听到白羽悠这样说,听起来似乎是真的要离开他一样。
不过,宫泽季站在原地,却一时之间没办法开口。
……
听到白羽悠说离婚的时候,他的心真的狠狠的痛了一下。
不是说自己并不爱白羽悠吗?为什么会疼,一些画面如泉涌一般袭来,只是模糊不清。
“那你在这里给我等着……明天请你把离婚协议签好。”说着,白羽悠连忙起身,朝书房的方向走去,她这就去拿协议书。
看着白羽悠的身影,宫泽季感觉很是落寞,他心里好像舍不得,又好像……
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接受了这个妻子。
但白羽悠总是把离开放在嘴上,在他印象中,妻子应该是粘着男人的存在。
显然,白羽悠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
“离婚?”宫泽季笑笑。
走进书房的同时,白羽悠的酒意已经清醒很多,不过身子感觉昏昏沉沉,就好像做了个梦。
她可是还记得结婚那一天,屋内开着彩色的灯,朦朦胧胧的视线中,宫泽季站在她面前,一件一件的穿衣服。
他的后背肌肉精劲有力,轮廓线条标准的刚好,加之那道长长的刀疤,真够吸人睛目。
“我爱你,我想让你幸福……”宫泽季低身迎近,捏着她的下巴亲吻而上。
薄唇摩擦着她柔软的唇瓣,蕴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一股雄性荷尔蒙熏的她,脑子里满是以后和这个男人的幸福日子。
“我会好好爱你的。”一吻落下,宫泽季对她扬起嘴角,笑的一脸满足。
女人唇上清甜的味道,合他的胃口。
不,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样。
想到这里白羽悠突然的清醒过来,她隐隐约约感觉到和宫泽季已经不可能在一起。
相见不如怀念。
望着抽屉里的离婚协议书,她突然疯狂的笑起来,这好像是一种解脱。
忍着心里的疼痛,白羽悠手中紧紧握着的离婚协议书,这一刻,她真的已经决定好。
她哆哆嗦嗦的签起自己的大名,而后,一丝不苟的送到宫泽季的房间,放在他最熟悉的书桌上。
随即白羽悠似笑非笑的回到书房,不禁打个寒颤,身子也往后缩缩,带着不愉快趴在书桌上昏昏欲睡起来。
见到白羽悠迟迟都没有下来,宫泽季猛的瘫坐在地上,胸口传来的疼痛越来越剧烈,好像有几万把利刃在戳穿他的心?
难道他错了吗?
他狠狠的质问自己,可是周围除了他只有空气,没有人可以回答他的话。
“不会的,老子从来都没有错……”
宫泽季自欺欺人,跌跌撞撞的往楼上走,乞求快点的入睡,熬过这不眠之夜。
刚刚入睡的白羽悠,隐隐约约的听到宫泽季打开卧室的房间门,知道宫泽季并没有什么大事这才松一口气。
不过,她也失眠了!
想起刚才宫泽季吻自己都一瞬间,她情绪没克制住,随手就推他一把罢了。
那力道不小,还带着怒意,推完以后,白羽悠显然有些后悔,因为她感觉到宫泽季的脸色也随之沉下。
她很可怕,尤其是严肃以待的时候。
宫泽季的脾气变得阴晴不定,古怪不然,白羽悠挺怕的,因为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过。
这个男人,前一刻能跟她撒娇一般的索吻,下一刻就能说出杀人之类的威胁。
看着墙上的钟听着它滴滴答答的响,已经凌晨五点,意味着白羽悠又一次失眠的夜晚。
折腾一个晚上的困意,第二天醒来,白羽悠的眼皮还在打架,本想多睡一会,不过想到这里以后再也不是自己的家,她瞬间什么都不想要。
简单的收拾行李,轻声慢步的走到卧室,打开房门看看在床上睡熟的宫泽季,她知道自己以后和这个男人再也没有关系,祝他幸福吧。
随后她便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一步一步走下楼梯,出这个家门后,她很想再回头看一眼。
可是想到宫泽季爱的可不是自己,她顿时就想放弃,不想再留在这里一刻。
白羽悠走后,宫泽季也从睡意里醒过来,醒的那一刻床边发现已经没有白羽悠,而是一个玩具。
他连忙起床,示意要在房间里寻找白羽悠,却是发现桌子上放在只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看到这里,宫泽季顿时就火冒三丈,用力撕毁掉离婚协议书,大喝道:“这个女人竟然还真的敢和我离婚,活得不耐烦?!”
他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情,迷迷糊糊的和白羽悠大吵一架,胸口突然又疼痛起来,像是被刀割一样。
“不过我到底要不要去找她?”宫泽季自问道,“好吧,这一次就去找她,下一次可是没有这么容易。”
他还以为白羽悠昨晚说的话只是气气他而已,想不到还来真的。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跟自己离婚,她可是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如此的随便?
想到这里,宫泽季连忙洗漱,想着去找白羽悠回来说个明白,不能就这么简单的解脱,他不允许。
刚刚拿到车钥匙还想着去找白羽悠,手机却是叮铃铃的响起来,拿起来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助理打来的。
“有什么事情?”助理打的真不是时候。
“宫总,你现在在哪?要不要我现在过去开车送你去医院?”听到宫泽季的怒气,助理连忙解释道。
“去医院?”听到是去医院,宫泽季突然愣住。
“是啊,就是去医院,宫总,之前早就安排好今天去医院的,您忘了?”助理继续问道。
“那行吧,就去医院吧,不用你开车过来,你在那等着,我自己开车去就行。”想了一会,宫泽季毫不犹豫的说道。
就这样,宫泽季带着沉重的心情,只好先把找白羽悠的事情放在脑后,则是驱车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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