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终入古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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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兄弟注意到郭芙时而投来的目光，扭过头，不去瞧她，心想：“今日并非我有意前来找你，可算不得破誓。”
二人望着眼前的女子，一个心道：“耶律姑娘豪爽和气，那像你这般捏捏扭扭，尽是小心眼儿？”另一个心道：“完颜姑娘楚楚可怜，多温柔斯文，怎似你每日里便叫人呕气受罪？”
郭芙站在不远处，瞧着武家兄弟对完颜萍跟耶律燕大献殷勤，全然将自己忽视，心下不是滋味，低，轻哼了一声。
耶律齐走来发问：“郭姑娘，你怎么了？”
“我…没事……”
郭芙抬眸看着他，见他也在看着自己，脸上微微一红，心想：“去年和他初会，事过后也便忘了，哪知这人的武功竟如此了得。妈妈和他相对大笑，却又不知笑些什么？”
…
——】
“这兄弟两个也是…我怎么有点想笑？”
“哈哈哈……”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觉得对方哪哪都好，不喜欢的时候，又觉得对方哪哪都不好，这还真是…嘿……”
“虽然但是……武家兄弟这心里话确实没说错，郭芙这娇蛮性格，一般人可真相处不来。”
“耶律齐不是来了吗？他连完颜萍刺杀之举都能忍让，郭芙的脾性估计也是吃的住，只是……我也实在想不通，他怎生对郭芙……”
“郭芙长的好看啊！你瞧杨过那小子，断臂之仇，见郭芙哭的楚楚可怜，都下不去手，放过她了，”
“唉……郭大小姐命是真好……这生下来就是享福的吗？老天真不公平。”
“所以说造化弄人嘛……”
…
马光佐哈哈大笑，学着武家兄弟的语气，复述：“耶律姑娘豪爽和气，那像你这般捏捏扭扭，尽是小心眼儿？
完颜姑娘楚楚可怜，多温柔斯文，怎似你每日里便叫人呕气受罪？哈哈哈……这兄弟两个瞎说什么大实话。”
郭襄跟郭破虏对视了一眼，都有些尴尬，也是没想到武家兄弟是这么想自己的姐姐的，虽然觉得他们心下想的没什么问题，可毕竟是自己姐姐，总不好说她的不是，尴尬一笑，不做言语。
…
郭芙听得天幕里武家兄弟心里对自己说的话，刚刚好转不久的心情又变坏了，涨红了一张脸，开口就骂，骂了数句，注意到丈夫古怪的目光，气鼓鼓的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什么……”
耶律齐摇了摇头，顿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道：“芙妹…你…你以前，没对他们二人……”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心道：“罢了，都过去了，问出来也没什么意义，何必徒增烦恼？”闭口不言，发出一声长叹。
他的话虽没说完，
郭芙又怎么不知其意，脸色愈发的红，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耶律齐一怔，有些后悔方才提了那么一嘴。
这时，
只听一声呵斥响起：“芙儿，够了！”
郭芙心下一惊，瞧了一眼面蓄怒意的父亲，以为眼神示意自己的母亲，不怎么情愿的闭阖上嘴巴，过了一会，想起误伤小龙女之事，心脏砰砰直跳，甚是害怕。
…
完颜萍跟耶律燕对视了一眼，皆是瞧见对方发红的脸蛋，均想到：“好了，这下回去，她肯定是要闹脾气了，指不准还要对自己摆脸色。”
跟她们一个想法的还有武家兄弟，他们心下齐呼：怎生这些话也播出来了？这不是给我招惹麻烦吗？唉……
…
天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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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问不出什么。
耶律齐也不好再问，这就向黄蓉表达辞呈，说是他收到消息，蒙古人的大军就要围攻全真教，他要去全真教帮忙。
黄蓉微微一怔，笑道：“那倒是巧了，我们也正好要去终南山。”
这时。
武三通大骂起武家兄弟二人畜生起来，兄弟二人不知道黄蓉已跟武三通说了杨过断臂的事，此刻满脸的不解，均觉在美人面前丢了面子，脸色涨红却也不敢说什么。
黄蓉见得场面尴尬，这就劝道：“武兄也不必太过着恼，杨过断臂，全因小妹少了家教，把女孩儿纵坏了。当也气恼之极，要将小女的手臂砍一条下来。”
武三通大声道：“对啊，不错。当真应该砍的！”
闻言。
郭芙向他白了一眼，心想：“要你说什么‘当真应该砍的’？”若不是母亲在前，立时便要出言挺撞。
黄蓉将话引回正路，说起当务之急是先去终南山寻杨过致歉，然后，大家伙再一起去绝情谷救出朱子柳二人以及找解药，至于往昔仇怨，暂且放上一放。
武三通扫了一眼俏立远处的李莫愁，粗声答应，承诺一路上都听黄蓉的，绝不违背。
……
——】
“嘿，这黄蓉果真是不负女诸葛之名，半点不提救女之事，就将武三通忽悠的甘心听从调遣了。”
“武老疯子毕竟是前辈，不把他先搞定，一遇上事，听谁的呢？”
“也是，黄蓉总比他这个蠢蛋脑壳靠谱，这要真听他的，现在肯定是要跟李莫愁做过一场，李莫愁死了，他们还怎么进古墓？”
“不对！这会杨过正在给龙姑娘疗伤吧？他们突然过来岂不是要起出事？”
“这……”
…
石碑前。
李莫愁听得众人言，心下惴惴不安，摸了一下脸，迟疑一二，还是问道：“杨过，他们这过来一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跟我…嗯…跟赤练仙子没什么关系吧？”
此话一出，穆念慈等不晓实情的人死死将目光望向了杨过。
他唇齿张阖，沉默半晌也没说什么，只是想起了两张杏眼桃腮的女子面庞，眸光恨恨，满腹抑郁之气。
…
【——
黄蓉微微一笑，又瞧了一眼耶律齐三人，开口问他们愿不愿意一起，耶律齐尚未应答，耶律燕已经拍手叫好，目光落在武敦儒身上，笑眼盈盈。
耶律齐忍不住向郭芙望了一眼，见她眼光中大有鼓励之意，躬身答应下来。
完颜萍也脸有喜色，缓缓点头，叫一边的武修文十分高兴，凑到她身边嘘寒问暖，扶她上马。
旋即。
一行人这就启程往终南山而去。
夜间歇息之际。
武三通见自家两个儿子终于不在将一颗心放在郭芙身上，老怀甚慰，可转念想到杨过断臂之事，不禁哼了一声，想着：“现下这两只畜生居然好端端地有说有笑，杨兄弟却断了一条手臂。唉，真不知从何说起？该当斩下两只小畜生一人一条臂膀，接在杨兄弟身上才是道理……”发出一声长叹，面有愧色。
…
——】
“这……杨过不是成三只胳膊？”
“他是个傻的，哪里想的到这一层？”
“别管这些，我就想看他把武家双废胳膊砍下来。”
“你以为谁都是郭靖啊？他这会也就是心里想想，下不去手的，就是郭靖，我估计最后也会不了了之，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当时在气头上，没给这死丫头胳膊砍下来，现在怕是难了。”
“也是哦……这郭大小姐，命可真好。”
…
『郭大侠』此刻听得众人言，脸色灰白，眸光晦暗不定，似在思索着什么，叫偷看他的郭芙脸色发白。
『郭夫人』握住了丈夫的手，“靖哥哥，你忘记答应大公公什么了？”
“我……”
『郭大侠』顿时哑然，重重叹了一口气。
李萍神色疑惑，心道，“莫非芙儿的手臂，是柯师父保下来的，只是……依着他的性情，怎会如此？”
不远处的山林里，
欧阳峰斜身躲在一块怪石后边，眼神阴沉沉的郭芙，暗道，“死丫头，原来躲在这儿……”扫了一眼『郭大侠』夫妻二人，眉头微蹙。
…
【——
终南山。
黄蓉、武三通率众上山。
李莫愁道：“你们先上去吧，我在山下等着就好。”
黄蓉知她跟全真教有仇怨，并不勉强，待上了重阳宫，跟全真五老寒暄了一会。
黄蓉就听得后殿传来一声吆喝，大喜过望，起身叫道：“老顽童！你瞧是谁来了？”
“咦？”
周伯通停下指挥蜜蜂的动作，收好蜂蜜，从偏殿探出一个脑袋来，大笑道：“呦！刁钻原来是我把弟的刁钻古怪婆娘来啦！”大呼小叫，从后殿抢将出来。
黄蓉含笑迎了上去，与他笑闹打趣了一番。
耶律齐走了出来，磕头道：“师父，徒儿磕头，您老人家万福金安！”
“免礼平身！你小娃儿也万福金安！”周伯通哈哈一笑，摆手说着，见得黄蓉投来的揶揄目光，笑道，“没想到，老顽童你的徒儿这么规规矩矩，稳重老成呢？”
周伯通挠了挠脸蛋，道，“小娃儿小时候还挺好玩儿的，这长大的倒是跟你家靖哥哥似的了。”
“哼！靖哥哥有什么不好吗？”黄蓉佯装生气道。
郭芙瞧在眼睛，这会才明白，心道：“原来娘跟耶律大哥相视而笑，是因为耶律大哥是这个老顽童的徒弟啊。”
……
——】
“我瞧着，老顽童怎么有点儿嫌弃耶律公子的意思呢？”
“估摸着是性情不符吧。”
“我也是想知道，老顽童这么个性情，怎么有耶律公子这般稳重的弟子？”
…
郭芙眉头微蹙，问：“齐哥，这是怎么回事？老顽童不喜欢你吗？”
耶律齐笑了笑，回忆往昔，不禁一叹，“师父他老人家该是喜欢跟他一样的顽童吧。”
郭芙撇了撇嘴巴，脑海里闪过杨过笑吟吟的面目，恨屋及乌之下，哼了一声，“我瞧着，这种性子也没什么好的，他都这么大了，还这么顽皮爱玩儿，这十几年了，也不见他来……”
耶律齐面色微沉，打断道：“芙妹，不可对师父他老人家不敬。”
郭芙噎了一下，撇了撇嘴巴，不以为意，倒也没再说什么了。
…
“允卿，你师弟这徒弟收的，他自个挺难受啊？”
“这……”
王重阳哑然失笑，道，“师弟心如稚子孩童，只怕是跟这耶律公子小时候玩的到一起，这才收他做的徒弟，只是耶律公子长大了，趋于成熟，也就渐渐跟师弟玩不到一起了，所以师弟才离开的他吧。”
林朝英听得他这么说，突然对周伯通生出几分同情来，可转念一想，他这样永远保持一颗童心，未尝不是快活，轻轻一叹，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呀……”
王重阳微微一怔，立时体会她言中深意，笑了一下，就听得她突然又问，“既是如此，你那师弟，能明白情为何物吗？”
“这……”
王重阳愣了一愣，过了良久，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兴许他知道吧……”
…
天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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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
有弟子禀告蒙古兵大举攻山。
一番商议之后。
群道还是决定离开终南山
周伯通望着望着后殿里王重阳的画像，怔愣失神，上香致歉，听得黄蓉他们跟丘处机等众告别，要去寻杨过，叫道：“等一下！”
黄蓉等人纷纷止步，望向了周伯通，就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耶律齐，“徒儿，我记得……你是蒙古人吧？”
耶律齐一怔，苦笑了一声道，“回师父的话，家父忤了皇后意旨，遭到罢斥，家兄亦为朝廷所杀，如今弟子保护母亲、妹子，逃到南朝，做了个南下难民，与大宋寻常百姓无异……”
“那好吧，要不然我就先废了你小子的武功！”周伯通这般说着，走近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你跟小黄蓉去帮忙吧。”
“是！师父！”
耶律齐行礼说道，就被周伯通瞪了一眼，不禁古怪一笑。
“好了，我们走吧。”
黄蓉率众下山而去与李莫愁汇合，就道，““李道长，就烦指引入墓之法。”
李莫愁问道：“你怎知他定在古墓之中？”
黄蓉微微一笑，道：“杨过便不在古墓，玉女心经一定在的。”
李莫愁心下一凛，暗道：“这位郭夫人当真厉害，怎竟知悉我的心事？”
黄蓉观察她的神情，心道：“果然…李莫愁纵使对襄儿喜爱，也决不肯干冒如此奇险，之所以……”侧目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武家父子三人，“愿意同行，就是为了那本玉女心经了。”
“好……郭夫人既然你已经猜到了，那我就不妨开门见山了……”
旋即，李莫愁就说出自己帮忙她夺回女儿，她助自己夺回玉女心经。
黄蓉自是不肯答应，说杨过跟郭靖大有干系，纵使有些误会，见面即可冰释前嫌。
“是嘛？”
李莫愁含笑扫了一眼郭芙，一挥拂尘，淡淡道，“既然如此，咱们各行其是，便此别过。”说着转身欲行。
黄蓉立时向武修文使了个颜色，他跳出来，叫道：“李莫愁，你今时今日还想走吗？”
李莫愁身子一顿，环顾四周敌手，放声一笑，淡淡道，“郭夫人精通奇门之变，杨过既然在此山上，郭夫人还愁找不到么？何必要我引路？”
黄蓉知她意以此相威胁，淡淡一笑，说起他们可分开等待，只要杨过出古墓买米打柴，总会遇见。
闻言。
李莫愁心道：“这黄蓉当真好心计，我若不说出入古墓的法子，她怕是要当场叫我命丧于此了……”讥讽一笑：“今日你们恃众凌寡，我别无话说，反正我也是要去找杨过，你们跟我来吧！”穿荆拨草，从树丛中钻了进去。
黄蓉等众立马跟上。
…
——】
“李莫愁这遇上黄蓉，算是遇上克星了。”
“还真是，智计武功，都叫黄蓉稳稳压了一头。”
“龙姑娘赶紧痊愈吧，我真怕他们这帮人来的时候，遇上龙姑娘正在疗伤，那不是完犊子了？”
“是啊，这疗伤行功之际，最怕有什么动静的，这要一被打扰……”
“你们几个乌鸦嘴，别说话！”
…
洪七公挠了挠下巴，一双灰眉紧锁成一团，“老叫花才当一把司礼，正高兴着呢，你们这帮小兔崽子可别坏事呀！”拔身而起，向前方石碑而去，待见得那背着自己的清瘦背影，为之一愣，“这人是……”身法又快上了一筹。
…
“程姐姐，他们这…不会真出什么乱子吧…”公孙绿萼忧心忡忡的问道。
“……”
程英稍稍沉默，叹道：“你…继续往后看吧…会知道的…”
“好吧。”
公孙绿萼低下头，踮起脚尖向右前方瞧了一眼，“那我先回去了。”
“我陪你。”
…
阴凉处，
杨康盯着天幕，眉头紧锁，心下也有所不安，待想到黄蓉，迟疑的道：“有她在……李莫愁应当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只是…当真不会再有意外了吗？”
“康儿，你觉得怎么样了？现在？”
“没什么事，父王你莫要忧心。”杨康看向含笑而立的金轮法王，眸光晦暗不定，微微一笑，又向他道了一声谢。
“没事就好。”
完颜洪烈点了点头，一挥手，又派了一个人去请裘千仞。
…
天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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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我们古墓正门已封，若要开启，须费数千人穷年累月之功。”
李莫愁停在一处溪流前，淡淡道，“后门是从这溪中潜入，那几位和我同去？”
闻言，郭芙三人一口答应下来，武三通心想：“我纵使水性不佳，可这小小溪水，还能奈何的了我吗！”亦是答应下来。
黄蓉黛眉微蹙，也是没想到竟是要走水路，心下迟疑，侧目看了一眼神情淡然的李莫愁，暗道：“这李莫愁心狠手辣，若在古墓中忽施毒手，武三通等无一能敌，本该自己在侧监视，只是…我产后满月不久，在寒水中潜泳，只怕大伤中元……”眉头越走越深，正踌躇迟疑之际，耶律齐站了出来。
“郭伯母你在这儿留守，小侄随武伯父他们一同前往。”
闻言。
黄蓉大喜，心道：“此人精明干练，武功又强，有他同去，便可放心。”又问了他几句，听得他说自己斡难河畔练的水，心下大定。
…
如此，除了黄蓉以及完颜萍跟耶律燕之外，其余人尽要下水。
黄蓉瞧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郭芙，微微蹙眉，心道：“芙儿的性格鲁莽，纵使叮嘱她什么，性情上来了，她也不会去理，只得她自个吃几次亏，才会长进，唉……”轻轻一叹，低声向耶律齐叮嘱道：“人心难测，多加小心。”
耶律齐重重点头，一行五人跟着李莫愁进入水道。
…
——】
“这……黄蓉怎生不跟着呀？”
“不是说了嘛，黄蓉刚出满月不久，下不得水。
“可她不跟着，就这帮人，怎么斗的过李莫愁？到现在为止，能跟李莫愁斗智斗勇过她一筹了，只有黄蓉跟杨过了，她不进古墓里边，我总放不心。”
“说实话，比之李莫愁，我觉得郭芙更容易坏事，这姑娘从开头到现在，”
“应该没那么巧，只要不在疗伤的时候，杨过一柄重剑，能将他们全拍死。”
…
小黄蓉捋了一下鬓角的头发，神情严肃，
小郭靖瞧见，好奇问道：“蓉儿怎么了？”
闻言。
小黄蓉蹙眉道：“这帮道士适才怎么不说一下，龙姑娘受伤的事情。”
“这……说不跟说，有什么区别吗？”
“……”
小黄蓉稍稍无语，解释道：“那差别当然大了，我要是知道龙姑娘受伤，肯定要让老顽童帮忙……不行，他指不准要帮倒忙，还是丘道长靠谱点，让他来帮一下忙的。”
小郭靖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伸出大拇指，由衷发出称赞。
『黄岛主』从旁瞧着，暗道，“蠢蛋！”
…
【——
古墓。
“这里地形复杂，你们可得跟紧我……”
李莫愁浮出水面，见互相搀扶着的耶律齐五人，眼光瞧了一眼武家父子三个，面勾冷笑，继续道：“万一迷路了，可就是死路一条。”步伐稍稍加快。
耶律齐五人见得四下黑漆漆一片，难以视物，甚是警惕，郭芙三人自负大胆，走在黑暗里，又听李莫愁这么说，都不自禁的怦怦心跳。
轰隆隆——
一扇石门打开，待的众人进入石室，李莫愁突然迈步出门，骤然转身，袖下指间寒芒森森，“我双手各有一把冰魄银针，你们三个姓武的，怎不过来尝尝滋味！”
闻言。
五人大惊，也是没想到李莫愁这么快会发难。
武家三父子见识过冰魄银针的厉害，立马举兵相护，打偏了银针。
耶律齐心道：“不成，这一下躲过，下一次呢？这里黑漆漆一片，我们这聚在一块，难免会被对方兵刃所伤，需得先跟李莫愁近身相搏才是！”
郭芙跟他一个想法。
二人立时飞扑上去，耶律齐抓住一对手腕，香风入鼻，他不禁“咦”了一声。
郭芙最先反应过来，红着脸道，“耶律大哥，是我……”
耶律齐赶紧松开了手，道了一声歉，又听得咔咔轰隆之声，脸色惊变。
“不好！”
五人寻身而至，只摸到一片冰冷石壁，郭芙拍着石门，叫道，“李莫愁，快把门打开！”只听得一声冷笑，石门纹丝不动。
……
——】
“好家伙，李莫愁真是一刻都等不了啊？”
“嘿，这古墓里边机关重重还漆黑一片，没李莫愁引路，他们这迟早是个死。”
“唉……耶律公子你说你进来做什么呢？这下好了，要一块命归黄泉了。”
…
郭芙看到此处，时坐时站，心下惴惴不安，小声道，“齐哥，要不我们先到别处转转吧。”
“这个……”
耶律齐一愣，有些担心欧阳锋再次出现，望向岳母，见她走来相问，与之言谈数句，起身离开。
“你们去哪儿？”
“靖哥哥，他们说想到其他地方转转。”
闻言。
『郭大侠』瞧了妻子一眼，心下即是疑惑，又是担心郭芙二人安全，刚要说话，『郭夫人』就道：“靖哥哥，你跟……娘，在这儿坐着，我去带襄儿跟破虏过来，这奶奶在这里他们总该来拜见的一下的。”
“……好吧，你注意安全。”
“我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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