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5
“选啊,犹豫什么呢”江栗把金簪往自己的脖子里推进了半分, 一滴鲜红的血珠缓缓冒了头, 在江栗深褐色的脖子上,凝成 了一颗鲜艳无比的朱砂痣。陆慎司注视着江栗, 令静地审视着江栗的一举一动, 可他什么都没说,也没表示, 只是试图从江栗疯疯癫癫的表面看清他内心究竟在想什么。又往里进了进, 江栗身旁那些大臣全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眼里的期待快要溢满流出来了, 谁人都在期待江栗自尽在这个晚上。江栗注意到了他们的眼神,抿唇一笑后, 两手卸了力气, 金簪也在他松手的一瞬间掉在了地上。
“您不选,我帮您选。” 江栗扭着步子走到了陆慎司面前, 他缓缓下蹲跪坐在了陆慎司的腿边, 微微侧头转眼打量着周围的人。
“你在做什么”陆慎司拧着眉头,目光凝重, 这和昨晚给了他一巴掌骂他昏君的江栗判若两人。
“想您。”江栗仰起头,痴痴地望着陆慎司, “您不想我吗” 江栗双手捏住了自己两边的外套领子, 两只手缓缓往后走,让两侧圆润白皙的肩膀露 了出来,衬得肌肤更加雪白, 若隐若现的感觉勾着旁人目光想要更仔细的去看。
“皇上,他们盯着看呢。” 江栗的手还捏着衣领,可是只要他的手一松, 那么裸背的光景马上就会一览无余的春光乍泄。陆慎司弯下腰揽住了江栗的腰, 同时把江栗的头发都挽到了脑后, 即便江栗把外袍脱了, 他一身的嫩白也无法透过厚密的头发暴露出来,而陆慎司还用手揽着腰线的衣服, 更加不会露了。6210510500 陆慎司的下巴撑在江栗的肩膀上, 低头吻了吻江栗的肩窝,呼吸沉重地催促道: “都走都走。”细腻的唇瓣刚碰着江栗的肩膀, 就逗弄得他浑身一颤, 忍不住想压下肩膀去多陆慎司的粗重的呼吸。江栗下意识地想逃, 从鼻息里哼出些许娇媚的喘息,“陛下 痒大臣们低着头,弓着腰向陆慎司作揖告辞, 走的时候脚步匆匆,生怕做最后一个出去的, 看见些不该看的东西。
“你怎么了”陆慎司的手又往下走了走, 托着江栗的臀部把他抱进了怀中。 江栗瑟缩在陆慎司的怀中, 勾着身前的衣服向外敞去,“勾引你。”
“怎么又想做妲己了” 陆慎司自然地揉捏着江栗的身段, 宽大的手掌和肌肉紧实的手臂, 能轻而易举把江栗整个托起,他像捏猫崽似的控制在怀里。江栗含住了唇边的一缕墨发, 舌尖灵活地揉弄墨发, 看得陆慎司呼吸愈发的凝重。轻笑一声,算是默认了“妲己” 的说法。
“你真要娶妾纳妃” 江栗的腰肢随着陆慎司的揉弄节奏一同扭动着,两颊羞得红了。江栗不习惯如此直白的勾引, 他也从没有勾引过别人, 他更习惯待在一个地方,等着渣攻注意到他, 然后一切的主导权都在渣攻手里。
“生气了”陆慎司哄着江栗。
“可不嘛。”江栗斜了他一眼, 带着陆慎司的手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他五官的起起伏伏,“那些人能有我好看”陆慎司的手最后停在了江栗的唇上, 轻轻抚摸着他的唇角,另一只手则还是哄孩子似的放在江栗的背上,“没有,只是那些人背后带着不可小觑的政治势力。”江栗咧嘴一笑, 从他柔软的唇瓣里吐出了极为恶劣的话语: “全抄家得了,一了百了, 您舍不得动手我可以帮您把他们全杀了。陆慎司以为江栗懂, 没想到他的思想又变得如此极端, 只好继续解释:“朝堂上重要的是维稳, 而不是杀人灭口。”陆慎司的态度坚决,幽幽地说道: “那你娶吧,不用考虑我的情绪了, 反正也没人在意我是死是活,唉江栗哀怨地叹了口气,说罢便要起身离开。陆慎司马上拦腰抱住了江栗, 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背上, 温柔地抚摸拍打后背,“我在意,我在意。”江栗那只掉在地上的金蓼不知什么时候又回到他的手上,也许是大家都在注意 他裸露的肩头时,他偷偷藏进了掌心。
“倘若你后宫里出现了别人,你不杀了他, 我来杀。” 江栗把这只金簪缓缓从袖口里推出来, 对准了陆慎司的喉结,“我不想听您的道理,我只是想独占您。 陛下可懂臣妾的意思” 江栗哪里像个臣妾,倒像极了个杀手, 来的时候气势汹汹,走的时候目中无人。 一边说着想陆慎司了, 可把陆慎司的公务搅得一团糟后, 一边又干净冷漠的抽身离去, 把陆慎司搁置在养心殿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一头雾水。不过江栗这胡搅蛮缠的行为倒是让整个皇城都知道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旁人见了江栗都是躲着走的, 生怕和疯子惹上关系。;江栗回去的路上突然下了轿子, 埋头就往御花园里,大晚上的花园里也没灯, 没什么好逛的。可是宫女们不敢作声,低着头跟在后面走。忽然江栗停住了脚步, 他察觉到了藏在阴影里极为强烈的注视, 一定是那群人在打量他。江栗赶走了宫女侍卫,找了个亭子坐了下来, 桌子上还摆着不知谁玩剩下来没收走的围棋。 江栗坐了一会, 就察觉到了草丛里寒寒翠的声音,“出来吧, 你们这技术恐怕陆慎司把你门底都查的差不多了。”隐匿在黑暗里的目光肉眼可见的凝滞了一下,接着三个身 穿黑衣带着黑色面罩的人走了出来, 他们像个三角形把江栗围在中间。
“宁白告诉你们我去找过他 他是个很好利用的棋子。” 江栗掂起了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 忽然抬头瞥了一眼其中挨他最近的黑衣人,“陪我玩一局。”黑衣人坐在了江栗的对面, 在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位黑衣人, 腰间别着的刀在月光下闪着骇人的白光。 旁空空荡荡,可是他往那一坐, 眼中傲慢得仿佛他身后有千军万马, 丝毫不输阵。
“你想要什么”对方的声音很耳熟, 是江栗被毁前的声音, 相似程度让江栗都愣了一下。 江栗低下头嗤笑道: “你们大人到底养了多少“我’”
“你想要什么”黑衣人的声音重了重, 这一重就失去了江栗那股轻飘飘的味道。
“我想看到你们把陆慎司拖下皇位,沦为阶下囚。 “江栗又放下了一枚白棋,抬头注视着黑衣人, 看似是在等他下棋,实际上是想透过黑纱看清后面的人。想必这些人都是在后宫里当差的人, 不然怎么能在入夜后的紫禁城肆意行走, 也不知道皇城的阴暗角落里还藏了 多少蟑螂老鼠。黑衣人按下黑子, 一旁的人把一把未出鞘的剑拍在了桌子上, 冷冰冰地喝道:死。”江栗眯起了眼,上下打量着抵刀的人, 啧啧道:
“那你就是舍不得他。” 黑衣人果断地下了定论。 江栗托着腮帮子, 趁所有人都在看他的脸的时候, 底下的手偷偷把黑子挪了个位置, 接着把自己的白子按在上面,没人发现江栗在作弊。江栗清了清嗓子,提醒道:黑衣人果然哽住了,被江栗提醒情况后, 气势也没方才那么强硬了, “怎么证明你是诚心的”江栗抿唇一笑, 对方三人都奇怪地望着江栗不明白他为什么笑。接着他站了起来,用手指敲了敲棋盘, 把桌子上连成一条线的白子捡了起来,
“这不是围棋吗”下棋的黑衣人不懂, 用手比划了一圈, 如果是围棋的话他还差一步就赢了。
“谁告诉你这是围棋这是五子棋。” 江栗把白子收进了棋盒里, 又把黑子打散不让对方察觉到江栗挪动过棋子位置。衣人:“可"江栗眉眼一横,强硬地说:江栗双手撑在桌子上,凑近了对方的脸, 趁对方目光被自己吸引的时候, 猛地抬手打算去抽走脸上的面纱。对方似乎很害怕自己暴露,连忙背过身去。可当他背身后的下一秒, 锋利的刀刃对准了他的后脖颈, 话题又回到了杀陆慎司身上。江栗:“我杀陆慎司,就和杀你一样简单。
“太简单的死亡很无聊不是吗 如果我用这把刀插进你的脊椎骨里, 把你的脖子以下的连接刺穿, 从此你就丧失了脖子以下感知,却不会死, 要一直活着清楚的感受着成为废物的痛苦。”
“你觉得这种情况是死了可怕 还是活着可怕” 黑衣人不敢作声, 他被江栗内心的阴暗震慑到了。 可江栗不打算放过他, 反倒让刀尖入骨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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