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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我自己的替身6


  “神经病。”
  江栗反手就是一巴掌,打歪了陆煜沉的脸。
  “你是不是有臆想症?”
  敢这么对军阀的,江栗属头一个。
  陆煜沉轻轻啄了一下江栗的唇,肯定地笑道:“你害羞了,你在欲拒还迎。”
  江栗这种行为这叫什么?这就叫傲娇。
  “你嘴上说着讨厌我,还不是天天在我家门口守着我,每天都带来看我,没见着我就一脸遗憾的离开,见着我了就兴奋地大喊我的名字,还告诉你的朋友们,说你的好夫君就在这。”
  江栗一股闷气堵在嗓子眼里,他猛吸一口,但不等他解释,就被陆煜沉的食指堵住了唇。
  “你这种行为就和我天天尾随——咳咳,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你,护送你去到每一个地方,保护你不受伤害。”
  江栗挣扎一下,但很快就被陆煜沉单方面压了回去。
  “虽然外面的人都说我们俩闹掰了,但其实我知道,我们好着呢,夫妻就是该吵吵架,才叫夫妻的不是吗?”
  陆煜沉脖子上被划拉出来的伤口还在,但江栗记得这伤口已经好全了的,今天突兀的出现,肯定是陆煜沉在卖惨了。
  江栗还不清楚这男的?心里跟明镜似的,亮堂极了。
  “你不就是想等着我退一步,低个头,主动找你道歉复合吗?我这不是来了吗?”
  江栗已经不着急解释了,他用着看城门口二傻子的目光,心情复杂的看着陆煜沉,甚至目光里隐隐还有可怜他的意思。
  “我不知道我和你分手,会导致你的这里出现问题,对不起。”江栗伸出手,拍了拍陆煜沉的脑袋。
  陆煜沉把放在他脑袋上的手,悟到了心口,望着他的心上人委屈巴巴地说:“脑袋没有问题,是这里有问题,我很想你,想得出了问题。”
  江栗嫌恶地把手抽了回来,扯着一侧嘴角不耐烦地问他:“说完没有?”
  陆煜沉一呆,木讷地点了一下头。
  他想说的就是我很想你,他想做的就是见到你,确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我走了,我还有事。”
  江栗推开了跟山一般壮的陆煜沉,扭头就往门外走,甚至连解释都不想再解释。
  “……你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陆煜沉跟在江栗后面,用小拇指小心翼翼地勾住了江栗的指尖,正好是江栗的那只伤痕累累的右手。
  江栗停住脚步,冷漠地说:“有,你把我的手弄疼了,放开。”
  “我就只是……”
  陆煜沉想辩解,可看到江栗冷得毫无温度的目光后,他明白说再多都是无用功。
  江栗不想他,江栗站他门口只是为了骂他,看见他高兴是因为有更多人可以一起骂他。
  陆煜沉轻声劝道:“再坐坐吧。”
  江栗干净否决:“我没时间。”
  陆煜沉不死心,追到江栗面前,死缠烂打:“你有,我知道你今天没课,陪我坐坐,就喝口茶,我出钱帮你把学校翻修如何?”
  江栗的瞳孔闪烁,他犹豫了。
  江栗现在所在的学校前身是旧时候的学堂,是由几个留学归来的进步分子一起创办的。在胡同巷子里,一间矮矮的平房就是一间教室,老师们同时要兼职好几个科目,学生们的年龄跨度极大,甚至还有江栗的同年人来这里学识字。
  这个学堂可太需要有人出资翻新了,最好是建成几层楼高的那种,这样的话就能腾出更多地方做操场给学生玩乐。
  江栗需要这笔钱,所以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好,就喝一口。”
  陆煜沉伸手与江栗的左手十指相扣,把即将走出院子大门的江栗挽留了回来。
  他一边带着江栗往茶室走,一边沉声劝道:“你平时少去参加那些政治活动,现在正是阶级斗争、权力不稳的时候,你贸然出头会死得很惨的,我明里暗里的都帮你挡下不少的祸害,但我很害怕哪天我一个疏忽,你就又要死在我面前。”
  “那又如何?这座城市需要更多像我这样的人,如果人人都像你这么想,大家都不出头,就等着外国那些侵略分子把我们的国家,还有你这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军阀,一点一点的啃噬殆尽?”
  江栗越说越起劲,把自己说得站了起来,像是在演讲一样,铿锵有力的低吼:“这是我的国家,我的国,我的家,我得出头,我得让那些麻木的人都醒过来!”
  陆煜沉托着下巴靠在茶桌上,伸手把江栗的茶盏往他面前推了推,“醒过来然后呢?”
  陆煜沉不是不知道这个国家已经病入膏肓了,可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陆煜沉活了几千年了,见过无数王朝更迭,无数王朝崛起又陨落,他对任何事物都没有归属感,他唯一的归属感只来自江栗。
  江栗一哽,被陆煜沉问倒了,他目前还只停留在给民众做思想启蒙的阶段,没想好下一阶段该怎么办。
  “这个国家已经是个门窗上锁,里面着火的危楼,国民都是被困在房子里呼呼大睡的人,你是清醒的。
  你能清楚的感受到危楼倒塌带来的绝望,而你无能为力。你不仅无能为力,你还想把大家一起喊醒,和你一起感受绝望,一起清楚的、痛苦的死去。”
  “这样好吗?这样合适吗?”陆煜沉反问江栗。
  “麻木和愚昧是对他们最好的保护。”陆煜沉端起茶壶,往江栗空空的杯中倒了杯水,“喝点水润润嗓子,嗓子没有和之前一样总爱干呕了吧?我让下人给你煮完雪梨羹润润肺。”
  江栗把杯子推回了陆煜沉面前,“那我宁愿清楚的、痛苦的死去,也不要麻木的在睡梦中死去。”
  对于这个回答,陆煜沉也不意外,把江栗那杯茶自己端过来喝了,淡声道:“嗯,你是这个性子。”
  江栗指着外面,震声斥道:“陆煜沉,外面那些侵略者都快打到你的家门口来了,你还能在这里悠哉悠哉地跟我喝茶?你掌管着这里,你也要为这里做事,你要保护这里。”
  陆煜沉淡声道:“我只保护你。”
  江栗也料想到了他的这个回答,所以他说:“如果这座城毁于战火中,那我绝不苟活。”
  “嗯,我明白了。”陆煜沉给江栗倒了杯新茶。
  江栗这一次接过了新茶,他嗅到了茶中怪异的味道,但他还是盯着陆煜沉,面不改色的喝了下去。
  陆煜沉也很淡定的看着江栗,看破不说破。
  江栗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他依旧是站着的,身板挺得笔直,“求人办事,总得要付出点什么。”
  江栗给陆煜沉下了一次药,陆煜沉现在给江栗下了一次药。
  江栗自觉把衣服脱了,指尖不情不愿地拧着纽扣,一点点把自己暴露在陆煜沉炽热的目光下。
  陆煜沉咽了下口水,伸手搂住江栗的腰,把他抓进了自己的怀里。
  他吻着江栗掌心的刀口,又去吻他心口的伤。
  两具炽热无比的身体相贴在一起。
  椅子有些硬,江栗的手臂在扶手上磨红了,抬手不小心打翻了茶壶,茶水淅淅沥沥地向下滚,椅子的座位边沿在向下滴水,桌子的边沿也在向下滴着清水。
  水滴画着圆圈,一点一滴的汇聚在一起。
  陆煜沉露出牙齿轻轻咬着江栗的嘴唇:“你多给我吹点耳边风,我不就多给你办几件事。”
  江栗回应了他的嘶哑,立马伸手搂住陆煜沉的脖子,在他的耳廓边与他冷冰冰的耳鬓厮磨。
  “万象商会在做大烟的生意,你得去禁了,你有枪你做得到。”
  “伪军已经打到了二十公里外的城镇,你也必须前去帮忙,否则这座城市也岌岌可危。”
  “然后你要解放奴隶和妇女,##不应该存在,你属下那些十几个姨太太的也该整治。”
  江栗说得太正经了,可每次一脸正经的时候,都会夹杂几声不正经的声音。
  这种诡异的反差说到最后,把陆煜沉越说越硬.挺了,涨得难受死了。
  陆煜沉委屈巴巴地趴伏在江栗肩上,“栗子,可以吗?”
  江栗知道自己提出了不少的要求,咬着牙说:“可以。”
  其实陆煜沉没给江栗下.药,是江栗自愿的。
  江栗的声音里没有情欲,他冷静又清醒,完全不像是被下了药,那些甜腻的呻吟都是他故意发出来哄陆煜沉的。
  江栗知道自己有很多事情都需要他帮忙的,起先来的时候,江栗就是抱着求他办事的态度被他掳回来的,所以才没和陆煜沉大闹一场。
  可是他们的关系按理说是完全闹掰了,老死不相往来。没睡在一起,这种关系找他帮忙的话完全没理由说出口说,现在有了皮肉交易,很多事情都很好说开。
  江栗从陆家大院离开后,陆煜沉亲自挂帅去了前线。
  胜仗归来后,没能等到江栗高高兴兴投怀送抱,而是看到了江栗的一根断指,和一封威胁信,送到了他门前。
  陆煜沉瞥了一眼,冷着脸把威胁信撕了,连带着敌人污血的外套都没来得及脱下,带着刚从战场上杀红眼的精兵,拿着枪轰轰烈烈的向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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