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末世沦为他的雌性3
“亲爱的,那你就不能怪我对你太狠心了。”
陆一九跟到了江栗身边,冰冷的手,擦过江栗的肩膀,在他圆润的肩头上点了点。
就在江栗疑惑陆一九要做什么的时候,一只手袭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按倒在了水池边。
江栗的身体贴在了水池边的平台上,可下半身又沉在水里,被陆一九强硬的力道把上半身和下半身,扭曲地折成了九十度。
江栗的后脑勺,也是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撞倒了地上。
一股天旋地转的痛感寻思蔓延江栗的全身,不仅仅是沉昏,还有撕裂的痛意。
江栗这才明白,原来刚才陆一九抓着他进入的时候,那还只是陆一九的冰山一角。
这一刻才是陆一九真正的长度。
江栗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强行劈进来一把锤头,把肚皮下的器官毫无怜惜地捶了个粉碎。
最初这一下,江栗还有气往喉咙外吐着尖锐的求救声。
可江栗很快意识到,这荒郊野岭,甚至连实验室的安保团队都不敢追过来的地方,不会有人救他。
“亲爱的,别喊救命,换个词喊。”陆一九皱着眉头把手指插进了江栗的唇中,细长的手指带着尖锐的指甲猛然插入,让江栗差点以为自己的喉咙要被捅穿。
一阵剧烈的痛意伴随干呕一起袭来,上半身尖锐的痛意,与腰部快要被扯碎的钝痛,让江栗几近休克的状态。
别说喊救命了,江栗连喊出声都做不到,连呼吸都是一件极其奢侈的事情。
陆一九的动作在一阵沉思后停了下来,然后又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思考。
江栗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了那么一点点喘气的机会,还不至于被一条美人鱼,按在水池边活生生的弄到死。
江栗珍惜吸进胸膛的每一口气,警惕地盯着面前认真思考的陆一九,心里却忍不住的发颤。
他在思考什么?
是想用什么办法把自己折磨到死吗?
是撕碎了再吃?还是生吃?
先奸后杀?先杀后奸?
江栗不敢再想,他的肌肉已经因为恐惧到极致,而不受江栗控制地猛烈战栗,这股战栗甚至传到了陆一九的身上。
陆一九被这份恐惧唤醒了,他望着江栗宠溺地笑了笑,又深情地喊他作“亲爱的”。
陆一九并不知道江栗叫什么,他在见到江栗第一面的时候,就开始不停地喊江栗作亲爱的。
“亲爱的,我现在把手拿出来,你就别喊救命,你喊……老公好大,老公好爽可以吗?”
陆一九小心翼翼地把手收了回来,把还带着江栗口水,擦倒了江栗的唇上,为他有些干裂的薄唇,揉上了几分暧昧不明的水色。
江栗刚才的担心全都是多余的。
陆一九的沉思,思的东西很肮脏下流,还有对人类情爱行为直白的模仿,但这里面百分百没有想要江栗命的想法。
江栗又害怕又诧异地望着陆一九,不明白他突然这样说话究竟是想做什么。
“你……要杀要剐,随你便,别羞辱我。”
江栗在极度的惊恐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始终因为紧张而攥住的拳头,无力地松开了。
江栗的精神和力量,早就在这场毫无胜算的对弈里,耗得一干二净了。
陆一九俯下身子,轻轻拍了一下江栗的脸颊,凑近了低声哼唧:“喊一下嘛,亲爱的。”
江栗装死不搭理陆一九。
“亲爱的,不喊我又要折腾你了。”陆一九的这句话说出来,音调有着很明显的下坡幅度,像是音量突然被调到了最低。
拍打江栗脸颊的手,移到了脖子上,“不喊我现在就弄死你。”
江栗来劲了,仰着脖子铆足了劲嚷道:“死就死!你弄啊!”
陆一九磨着牙,眼里含着要杀人的怒意,盯着江栗无言地看了很久很久。
就在江栗感觉脖子上的蹼爪用力的瞬间,陆一九却出乎意料的把江栗放开了,只是把他摔进了水里,又捏着他的胳膊,把他控制在身前,笑着威胁:“很好,很有骨气,我希望你接下来的几天,都能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陆一九只有傍晚会来找江栗,看看他的情况,更多的时候,都只是在这栋海景别墅的周围,安排了数不清的鱼人防守。
这些鱼人碍于陆一九的威迫,不敢伤害江栗,但又无时无刻地用一双贪婪的眼睛,在别墅围栏的缝隙里,恶心地窥视着江栗的一举一动,从喉咙里发出饿极了的呼噜声。
江栗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又搬了一面全身镜到床边,自己抱着腿蜷缩在床边,死死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每天如此。
江栗的眼白充.了血,眼睛疲惫地上下打架,但他不敢闭眼。
因为他发现,自己耳下腮帮子的位置,鳞片拔了又长,而且越长越多,甚至还有白皙的软骨,被密密麻麻的鳞片包裹肆意生长。
江栗拦不住这种变化,只能绝望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点的从人类兽化成鱼人。
“还好,还好两条腿还在。”
江栗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绝望地掉着眼泪。
就在江栗感叹自己双腿的时候,一股强烈的欲望袭来,他感觉浑身又干又痒,一转头看见大片的海,那种欲望就更加强烈了。
江栗控制不了自己的双腿朝门外的水池走去,门被他自己上了锁,他着急地直接冲破了玻璃门,任玻璃渣子刺了满身,也要义无反顾地投入水中。
在水中,他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温润的水流,像是温暖的怀抱将他轻轻包裹,洗去一身的灰尘和不适。
这是江栗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惬意,任何世间所有的欢乐都比不过投入水中,被水流环绕的瞬间。
知道江栗睁开眼,迟钝地发现抱着他的,是陆一九。
陆一九手腕上的吊牌还没被拆掉,擦过江栗身体时,有种强烈的不适感。
江栗被吓得向后撤去,两腿一动,结果却是一整条鱼尾飘动,水流裹挟着他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真漂亮,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陆一九凑上前去,绕着江栗左看右看,越看越喜欢,甚至上手贴在江栗的鱼尾上,用蹼爪去感受鳞片的锋利冰冷。
陆一九摸完鳞片,就欢喜的把江栗抱进怀中,“亲爱的,这个颜色很配你。”
江栗低头看去,他的鱼尾根本没有颜色,单纯的黑,黑得无法让其他颜色进入他的反光中。
刺眼的水光反射,与幽暗的黑鳞,看起来倒是有几分是被石油泼过的污垢感。
“难看。”江栗把陆一九的赞美哽了回去。
“亲爱的,这是我的颜色,我特意给你的。”陆一九温柔地摩挲着江栗的脸颊,眼底自然地流露出无限的深情与眷恋,亲昵地吻着江栗的脸颊,又喊他作亲爱的。
可这份本该温情的场景,却让江栗觉得,他再不说句陆一九喜欢听的,又要被他好一顿折磨。
“别叫我亲爱的,我不认识你。”
“怎么不认识?我名字还是亲爱的你取得呢。”陆一九摩挲江栗脸颊的力道重了一些,位置也从脸颊缓缓向下移,几乎是半个手掌快到脖子了。
“陆一九,多好听的名字啊,你一见我,就肯定想好了,要和我一生一世,长长久久,所以我就叫陆一九。”
陆一九手腕上的吊牌,随着水流一晃一晃,有时候会打到江栗的喉咙上。
江栗一把抓住陆一九的手腕,把他手腕上的吊牌扯到这条自恋的人鱼面前,怼到他脸上,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吼道:“你看清楚!你是六百一十九号!这就是个编号!只能证明你是我负责的实验室经手的第六百一十九条人鱼!我不认识你,我不是你的亲爱的,我也不想和你长长久久,你清醒一点!”
“你说这些是想做什么?你有得逃?你有得选?你除了待我身边,你还能做什么?”
江栗等来了他意料中的事情,陆一九掐着他的脖子,用拍桌力气把他往墙壁上撞,后脑勺毫无意外的被撞出了个大窟窿,哗哗的往外淌血。
在迷蒙的血色中,江栗看见陆一九的手穿过血雾,像一把刀刺来,来势汹汹地停在了江栗的面前。
“我能让你活着跟我说出这么多话,是我宠你,我惯着你,别太给脸不要脸。”
江栗苦笑着与陆一九对视,扯起嘴角凄惨一笑:“怎么现在不叫亲爱的,叫给脸不要脸了?”
“你不是想回去吗?好啊!我送你回去,我看你死不死!”
陆一九咬着牙齿把江栗脱出了水面,一路是扯着江栗的头发, 看他一身的鳞片在地上磨了一路,鱼尾与地面接触的那一面,早就被磨得血肉模糊了。
江栗才变成的人鱼,他根本不会控制鳞片保护自己,任由鱼鳞脱落,伤得不堪入目。
陆一九把他一路拖到了实验室的门口,他扯着江栗的头发,对他进行最后一次警告。
“亲爱的,现在喊我一声老公,还来得及。”
江栗扯起嘴角,像是疯了一样,大大咧咧地笑了出来:“死呗,我俩又不熟,我死了你还能为我掉眼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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