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够呛
瞿吔陪着柳子弦和周阮去医院看过方丈,之后有急事被电话叫走了,周阮也想跑路,柳子弦拧着他衣领把人拖回了诊所。知道睡自己太孙的男人是秦家小老虎,不把这头老虎喊来诊所剥一层皮,这事在他面前是过不去的。柳子弦冲着周阮阴森森的笑,把周阮吓得够呛。
秦衍没有带小和尚来诊所,刚下车,就被人盯上了。秦衍淡然的看过去,挺熟悉的老头,只不过盯着他的目光在冒火。
秦衍觉得好笑。
周阮在柳子弦身后摆手使眼色,搞怪的姿势让人忍俊不禁。秦衍的唇边有了笑意,柳子弦勐地回头,来不及收回摆弄手的周阮僵住了,他用力眨了下眼睛,对着柳子弦傻笑,尴尬的说:“老…柳爷爷,看,有蚊子。”
柳子弦阴了脸:“你是不是还要在我脸上把蚊子给拍死?”
周阮分分钟将手藏到了身后,呵呵笑。柳子弦瞪他一眼,指着他的鼻子让他滚一边去,周阮不敢在惹恼这位老人家,乖乖的站在了一旁…看戏!
秦衍看到周阮眼里闪过精明明显看好戏的神色,眼底有无奈和纵容。
“柳爷爷。”
柳子弦阴沉沉堵住他的话:“当不起。”
秦衍轻笑一声,清冷的声音里有笑意:“那,柳太爷?”
柳子弦瞪着他:“喊谁太爷呢?不知脸皮厚的,谁是你太爷?”秦衍扬眉:“是我记错了?爷爷曾说过冻家老太爷是个英雄人物,那个年代,都敢往后院里抬一房小妾,还是男妾,不畏留言是为敬佩,爷爷甚为推崇冻老太爷和柳太爷,按着辈分来算,我该喊您柳太爷。”
秦衍说完,看向柳子弦身后贴着墙站的周阮,眉梢微扬:“没错吧?”
周阮是好奇的,也是懵逼的。
他都不知道冻家和瞿家的事,秦衍怎么知道的?
哦!
秦家老爷子和瞿景年轻的时候还是好兄弟来着,周阮稍稍头,这三家老辈的关系有点复杂啊。
柳子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怀念的神色,片刻后两眼清明,他瞪着秦衍,阴森森的说:“我没有你这么个太孙,秦家的子孙我可不敢认,你还敢肖想我家的人,没门儿。”
当年瞿景怀着孩子被秦老头推了一把,差点把他的孙子给推没了,这个仇,他可是一直都记着呢。
柳子弦暗恨,心里又痒痒的,左右瞅瞅,想找块板砖将他敲死就算了。
秦衍唇边笑意不减,眼里有几分凌厉:“只怕要让柳太爷失望了,周阮现在是我的人,以后也是我的人。”
周阮盯着秦衍的目光一跳,心里噗咚,仿佛被砸进了一块石头,卷起了平静的涟漪。
秦衍看向他的目光虽然清冷,但周阮却能从他眼底深处看到一团火焰在跳跃,被石头砸出的涟漪一圈圈的荡漾着,周阮觉得心跳有些快,不动声色的移开了视线。
柳子弦要气死了,他上前拧着周阮的耳朵恨铁不成钢的骂:“没出息的小兔崽子,男人一句话就把你给骗走了,你长没长心啊,就为了个男人把屁股把你的身体搭了进去,我削死了得了,我看着碍眼。”
周阮的耳根通红通红。
“我擦,老家伙捏的疼啊还不松手。”
“我是你太爷,没大没小的。”
周阮:……谁特么,以后让喊老家伙的?
柳子弦拧着周阮的耳朵进了诊所,秦衍扫过被柳子弦拧着的那只耳朵,眸光幽深,凌厉三分。他的东西被旁的人惦记着,这是他所不容许的。
柳子弦勐地转头,另一只手指着秦衍鼻子骂:“滚。”
周阮不太爽的说:“柳太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吼着我跟我哥滚出去就算了,你吼秦衍干什么?他又没惹你,你这里是开诊所的,还不让人进来了?明显是不讲道理啊。”
柳子弦被他给气笑了:“老子的诊所老子说了算,老子就是道理。”
周阮努力让自己的耳朵从老家伙的手里解救出来,奈何这老家伙手劲儿大,耳朵都拔不动,他扁着嘴没好气的应他:“霸道,独裁,你的诊所怎么还没倒闭啊!啊啊啊,疼疼疼。”
耳朵都要被拧下来了。
柳子弦被他给气到了,帮着外人欺负他就算了,还诅咒他的诊所倒闭,这几年他的中药都是喂了狼,他这是养了个多大的白眼狼呦。
“白眼狼。”
周阮就差没翻白眼了。
秦衍两手插在口袋里,盯着柳子弦的手没挪过一分一毫,周阮喊疼的时候,他差点就要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上去把柳子弦的手指给拧断了,还好,理智还在。
他清楚的意识到,柳子弦就算是惦记上属于他的东西,他也是不能做反抗的。
这人是柳子弦。
栋家唯一的男妾。
秦衍浅浅的唿了口气,让自己躁动的情绪平静下来,他盯着周阮红扑扑的耳朵,捏周阮耳朵的手感他太熟悉了,周阮的耳朵皮肤薄,只要轻轻的捏一下,他的耳朵就会爆红,很可爱。
秦衍觉得自己指尖痒了,喉咙有些干渴。
柳子弦拧着周阮进了诊所,他知道自己赶不走秦衍,只是表面上做了做功夫,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撇嘴。
脸皮真厚。
到了办公室,柳子弦才松开拧周阮的耳朵,盯着门口,周阮在一旁盯着他。
秦衍走到办公室门口,抬起一只脚,就被喊住。
“站那别动。”柳子弦坐在老板椅上,阴沉沉的盯着秦衍的脚,周阮动了动嘴巴刚要说话,柳子弦就转头瞪向他:“你闭嘴。”周阮果断闭嘴,他发现现在的老家伙真的是惹不得,一惹一个着。
柳子弦转头盯着秦衍开口了:“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秦衍:“不久前。”
柳子弦不满这回答:“没回答清楚,你就别想进来了。”
秦衍去看周阮,周阮莫名其妙:“看我做什么?”秦衍的眸光微沉,他本就不是个多情绪的人,也擅长掩饰情绪,这点微妙的变化就连盯着他的柳子弦都错过了,更不用说无知无觉的周阮。
秦衍笑了声:“在酒吧,他亲的我。”
他从电梯里出来,这人就扑倒他身上把他啃了,边亲还边嫌弃。
柳子弦又恨恨的瞪了周阮一眼,这傻缺小兔崽子,原来是自己上赶着让人睡的,活该,啊呸,现在可不是骂他活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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