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各自成长
起床的时候，思语也有些累了，想到离晚上吃饭还有段时间，这会也不着急回苏玲和miya的邮件和电话。她打算先去卫生间洗个澡收拾下自己，上次来录音棚的时候，她有留一两件衣服在休息室的衣柜里，这会也正好派上用场了。洗澡的时候，她环顾了一番身上的那些“草莓”痕迹，似乎是没有一块看得过去的地方了…浴室内弥漫的水雾，正好掩盖了她此时的脸红。
从休息室出来后，她很快换好了衣服，又从挎包里拿出化妆盒，稍微补了一个淡妆。收拾好自己后，她先是给miya回了一封邮件，解释了自己这两天因为身体不适休假的原因，miya邮件回复她好好休息后，她也没再管了。退出登录的邮箱后，她翻开消息记录才发现，洗澡的时候，苏玲又给她打了几个语音电话，最后还留言让她回复。
她今天请假的事情，还没有跟苏玲说过。公司每年年底的事情本来就多，她刚休年假回来没多久，很多工作还没正式开展起来…想到苏玲可能有什么着急的事情找她，思语想了一会，还是给苏玲拨了一个语音电话过去，没过多久，苏玲那边很快接通了…
苏苏（苏玲）：哎呀…亲爱的，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这心里的一块大石头，可算是落地了！
思语：不好意思啊，苏玲，我今天是临时休假，所以没来得及跟你说…明天我也不会来公司，要是老大这两天找我有事，辛苦你帮我解释一下啊，回头请你吃饭。
苏苏：你还别说，下午的时候，黄老大还找我去聊这个月的工作规划来着，期间也有问到你的一些情况，我说你身体不太舒服，这两天不会来公司…老大也没说什么，还说让你养好身体，下周再来上班也行，要不要好好谢谢我？
思语：ok，我在这里提前谢过苏总监了，下周一中午我请你吃饭吧，这两天公司有什么事情你帮我多盯着点，职场八卦、办公室政治等等乱七八糟的事，就不用特地和我说了，我没兴趣知道，你懂我的意思的。
苏苏：哈哈哈哈…陈总监，你觉得我是那么闲的人吗，这都年底了，谁手上不是一堆忙不完的事情，哪有闲情逸致聊职场八卦啊…冒昧地问一句，你现在是不是和徐总在一起？还有，你昨晚到底出啥事了？
思语：苏玲，你现在身边没其他人吧？一会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千万不能告诉第二个人啊…
苏苏：亲爱的，你也太小瞧我了…我现在在办公室呢，就我一个人，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当然了，如果是你的私事，你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思语：我现在在通州待着，徐晨一早就带我过来了…他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忙，我俩不在一块…昨天晚上我在公司加班，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让amy帮我请假了，说是让我好好休息几天。
苏苏：啊？思语，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徐总怎么会直接让amy帮你请假？你是被人打伤了吗？严不严重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医生？
思语：苏玲，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记得你昨晚没在公司啊。
苏苏：我那个新助理小蔡，昨晚在公司加班来着…她说昨晚听到你的办公室有吵闹声，动静还很大，她今天下午和我详细地说了下她看到的情况…因为你出事那会，她手上还有别的事情要忙，所以没来得及去你办公室看看情况…2个小时前，我还说了她一顿呢！
思语：这样啊…其实也不能怪你的助理，昨晚的事情确实很突然，小蔡也是女生，估计她来了我办公室，也不一定能帮到我。
苏苏：思语，你到底出什么事了啊？你并不是一个喜欢和别人吵架的人啊，你昨晚到底是和哪个同事起冲突了？小蔡下午跟我说，你们部门今天有个员工不在工位上，和你起冲突的，是不是那个人啊？
思语：苏苏，事到如今我也不瞒着你了…昨晚我加班的时候，蓝耀迪又来我办公室骚扰我，我俩吵了几句，他就失去了理智，差点把我给…那个了…要不是徐晨及时赶到，我真的不敢想…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
苏苏：啊？思语，你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没事了吧？他怎么可以对你做出这种事情！这是人干的事情吗？你后来有没有报警，这事你和徐总打算怎么解决啊？
思语：昨晚徐晨赶过来后，把蓝耀迪暴打了一顿，后来又叫来了公司保卫处的人，把他送到医院去了…后面的事情，徐晨好像交给amy善后了，别的我不知道，但我猜测，蓝耀迪在北京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徐晨昨晚给amy打电话的时候，特意交代了很多事情，目的就是要终止蓝耀迪在北京的所有职业生涯…估计北京也没有哪家公司，会聘用这种人渣做员工了。
苏苏：unbelievable（不敢相信）！思语，我觉得徐总真是太霸气了！虽然昨晚我没能在现场围观…我们公司的大老板和别人打架的‘名场面’，但听你这么一说，我还是觉得特别解气！有句话怎么说的，恶人自有恶人磨，蓝耀迪这种人渣，就该让徐总这么厉害的人给他一点教训！
思语：好了，苏玲，你也别说了…徐晨昨晚下手可是够重的，他手上也受了一些伤，今天也没完全愈合…这事闹大了也不好，徐晨也是公众人物，不管是在娱乐圈还是在商届，他的名声都是很不错的，如果这事传出去，会影响他的名誉，也会影响到公司的形象…这件事情就这样吧，只要蓝耀迪离开北京，一切都好说。
苏苏：哎…思语，你说的也有道理，这种事情闹大了，对你的影响也不好…而且，徐总这么优秀的人，的确不应该为了这么个人渣，赔上自己和公司的声誉…再说了，你也没出什么事情，你办公室也没有摄像头，就算你们报警，估计也很难给蓝耀迪定罪…总之，你最后没出事，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思语：是啊…幸亏昨晚徐晨及时赶到了，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苏苏：好了，思语，我也是女人，所以很理解你现在的感受…咱们万事朝前看，这些事情你还是别再想了，想多了会留下心理阴影的。你听我的，这件事情咱们就翻篇了啊，我也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就算是老大问起来，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思语：嗯，苏玲，真是谢谢你了…你放心吧，我不会多想的…这两天徐晨都会陪着我，我也不会一直纠结这件事了…对了，你助理昨晚没再看到什么事情吧？
苏苏：她说她后来就看到了保卫处的人把蓝耀迪拖出来，后来你被徐总带走后，她就下班回家了…但她不认识徐总，也没看清他的正脸，我下午交代她对这件事保密，她也不会乱说的…你和徐总在一起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所以你不用太担心。
思语：那就好…到底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要是真让别人看到了，我的名声也会受影响…公司看不惯我的人已经很多了，我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了。
苏苏：你没事已经是万幸了…我现在还担心，徐总会不会彻查这件事…要是徐总知道，蓝耀迪是我面试进来的人，会不会让我也走人啊…思语，这事我是真不知情啊，你能不能跟徐总说说，让他别对我追责了…
思语：放心吧，苏玲，你不会有事的…这件事我和徐晨也说过了，他是个讲道理的人，不知者无罪，他是不会随便冤枉人的，你安心工作就好，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苏苏：那就好那就好…我就怕徐总一生气，就把我给开了…我好不容易做到现在的职位，可不能轻易没了工作…现在的就业压力本来就大，我也不是很年轻了，我可不像你，我这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老公挣钱虽然不少，但也是不容易的，你可得保住我的饭碗啊！
思语：苏玲，咱们同事这么多年，你还信不过我啊？徐晨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了解，你就别瞎担心了，你现在就该干嘛干嘛，不要想太多了。
苏苏：ok！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就不打扰你了，咱们下周见！
思语：好嘞，下周见，先这样。
……
挂断电话后，她看了下时间，已经快5点半了。因为刚刚在和苏玲聊天，她错过了好几个电话，有两个电话是家里打来的，还有两个电话是林逸打给她的。随后，她直接在三人家庭群说了几句话，大概说了下自己这段时间的工作情况，陈健和刘惠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叮嘱她好好吃饭，末了还不忘说她几句她的婚恋问题。她随便解释了两句后，就没多说了。
的确，她和徐晨现在的交往状况，还是不适合跟家里直接坦白真相。虽然她内心是那么期待，她和徐晨的感情，能够等到拨云见日的那一天。即使这段感情，不一定能得到父母的祝福，但她也并不后悔…这些年所有的坚持。她独自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似乎是若有所思。大概是想事情太过投入，她竟然没发现，徐晨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他吻了吻她的长发，温柔地说着：“一个人站在这里，想什么事情？”
她转过身来，靠在他的怀里轻声说着：“你就训练完了？今天这么早收工？”
他想了想，随即解释到：“今晚不是要请你同学吃饭吗？所以稍微提前了一些时间结束今天的训练…你同学这会应该在路上了吧，等他来了以后，我请你们吃饭。”
她拉着徐晨来到沙发旁边坐下，又笑着说到：“徐晨，你真是太客气了…林逸刚刚跟我联系了，不过我那会在和我一个同事打语音电话，所以没看到他的未接来电…这会他应该在往这边赶了，他好像住在复兴门那边的酒店，到通州这边估计得一段时间。”
“没关系…这个时间点都是比较堵车的，一会吃饭的包厢我已经订好了，就在通州北苑附近的眉州东坡酒楼，一会你同学到了，坐我的车过去就行…只是通州这边远离市中心，找不到国贸三期那种高档次的会所了，希望你男闺蜜不会嫌弃。”虽然这个酒楼的生意还不错，但对徐晨这样的成功人士来说，档次还是略微低了一点。
听到这里，她的神情也更震惊了：“徐晨，你可别摆这么大排场了…林逸就是个普通的研发工程师，虽然他资历比较深，但他到底还是个打工的…你弄这么正式，人家心理压力很大的。”
“宝贝儿，这你就不懂了吧…虽然你同学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但他曾在大型的互联网公司历练过多年，光是技术领域这块，就比一般人要资深很多…通过我们上一次的交谈，我觉得他对整个游戏行业发展前景的认知，还是比较深入的…”
“每个人的能力不一样，性格不一样，擅长的东西自然也不一样…‘三顾茅庐’的典故你应该知道吧，放到现在来说，就是告诫我们做老板的，只有真心诚意地善待人才，才能真正留得住有本事的人为我们出谋划策，也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只要有机会，徐晨也不介意多给她上上课。
“徐总，不得不说，你天生就是那种…能成就大业的人！你的眼界格局和思想高度，真的要在一般人之上很多…如果我能学得来你的这些本事，我就不会只做一个创意总监了…我毕业那年，去的也是互联网公司，我们那个团队有100多个人，但我们从事的工作都很基础，而且都是偏执行的工作，很长一段时间，我都觉得特别压抑…”
“大概一年后，带我的那个主管跟我说，那些能做到中层甚至高层管理岗位的人，并不是因为他们的业绩做得多好，也不是因为他们的业务能力比我们普通员工强多少，而是他们的思想和格局要在其他基层员工之上很多…”
“也许他们并不知道如何去执行具体的事情，但他们对于谁是承担某个工作的最合适人选，心里一定是一本清账…只要大方向不跑偏，其他的事情都好说。”说着说着，她也回忆起了自己还是“职场小白”时的工作经历。
徐晨点了点头，又继续说到：“我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每个人站的位子不一样，考虑的问题当然也不一样…诚然，那些知名的企业在行业内的名气和资金实力上，和一些初创公司比起来，会有很多优势，名企的培训体系和规章制度，相对来说也更完善…”
“对于刚毕业的学生来说，去这种大平台历练几年，确实能学到不少东西…但是时间久了你就会发现，自己只是一台大机器上的某个零件，长时间地待在那个位子，很难有更大的突破和成长…这也是为什么我后来会和前经纪公司解约，自己出来创业的根本原因。”
她叹了口气，一脸崇拜地看着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哎…徐晨，和你比起来，我还是太菜鸟了…其实我多年前来你工作室应聘的时候，也不是想要做到多高的职位，我当时只是觉得，只要能有机会留在你的身边就行…反正只要你的工作室不破产，我就一直在你这待下去…”
“我那会就想着，总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存在，我一定要亲口告诉你，我喜欢你很多年了…至于后续的职业规划，我并没有想得那么深入。虽然当时我年纪也不小了，但接到你的工作室给我发的offer后，我真的是做好了从头打拼的心理准备，不管你能不能成功，不管我能不能追上你，我都无怨无悔。”
听到这里，徐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宝贝儿，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你这10多年职业生涯的‘高光时刻’，都是在星晨完成的？没记错的话，你现在在星晨的title（级别），比你之前两家公司都要高很多…陈总监，你能做到现在的职位，是不是要特别感谢我？要是没有我的提携，你现在应该还坐不到那么大的独立办公室去。”
她点了点头，也没想要否认：“徐晨，这一点我从不否认，我在星晨确实得到了很多成长…我刚来的时候，业务线还很少，当时我的职位还挂在音乐事业部旗下，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那会只是一个普通员工，自然不能去质疑你们高层的战略决策…”
“虽然我不懂创业，但我也知道，初创公司就是会有很多弊端，大家都是在不断地摸索中，一步一步找到业务方向的…我记得刚来公司的第一年，黄总就带着我外出谈项目，见客户，找资源…一个月差不多有20天是在外面跑，回公司后还要写方案，写总结，做调研，最后还要做各类项目的复盘，我几乎没有一天是在晚上10点前回家的…”
“这些事情在那些大公司，差不多只有高级项目经理或者项目总监这类级别的人，才有机会接触到，而那会我只是一个高级策划专员…这么说来，我觉得我这一步还是走对了，甚至有种破茧成蝶的感觉。”
这时候，徐晨也跟着回忆起来：“难怪老黄当时跟我说，你是个很能扛事情的女生…那时候公司的规模虽然不大，但因为我们刚刚拿到第一轮融资，所以各项业务都在飞速发展…不过那时候，公司的员工并不是很多，所以只能让你们这些普通员工，一个人做2-3个人的事情了…像你这么能坚持下来不叫苦叫累的人，还真是不多见…”
“我当时也很忙，偶尔回公司开会，乱七八糟的事忙下来，也是很晚才回去…那会我还住在通州这边的公寓，有时候也会看到你很晚回家…有好几次我都想上前问你，住得远不远，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只可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可能是因为，那时候我也不是单身，担心引起你的误会，也不太敢直接去找你。”
“徐晨，我记得是三年前，我们所有人都搬到了现在的东三环市区办公，后来，我因为公司第二轮融资的问题找到你的时候，你不是刚刚结束上一段感情吗？那会也没见你…对我有什么表示啊…后来，你好像也交了别的女朋友，我那会刚刚升任我们部门的创意总监不久，就想着做出点成绩来让你看到…”
“所以，即使我当时很难过，但也只能安安心心忙活自己的事业…我当时还以为，可能这辈子和你也不会有过多的交集了，不过我也没想着，交别的男朋友或者跳槽，大概还是不甘心吧。”说到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语气忽然有些失落。
徐晨又拥紧了她，继续娓娓道来：“b轮融资的事情不久后，我又认识了一个圈内的女生，感觉彼此也还合适，所以我很快就结束了单身…但也因为那件事情，你引起了我的注意，所以当时我才会拖朋友帮我调查你的身份…因为你不是本地人，相关的个人信息也很少，我朋友一开始没查到什么，后来他去调查了你的社会关系，甚至找到了你以前的同学和朋友，但也没什么进展…”
“然后，我只能通过amy给我的你的简历上留的□□邮箱，去查你的一些过往…我朋友在调查的时候，用了一些不太光彩的‘黑客’手段，所以才能看到你写的那些加密的日志…也就是那天你在我亮马桥公寓的书房，看到的那些资料…后面的事情，我就不赘述了。”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没事了，这些事情你之前不是都和我解释清楚了嘛…那天我情绪有点激动，所以说了很多气话，后来我也没有怪你了，毕竟你也不是要故意伤害我的…徐晨，其实你能看到我写的那些日志，我真的很开心…我也从未想到，原来真有这么一天，你能知道我这些年对你的所有感情…虽然不是亲口告诉你的，但你能看到能知道，也足够了…这么多年以后，我也终于站在了离你最近的地方。”
他一边点头，一边念叨着：“离我最近的地方…最近…是像现在这样的…‘负距离’吗？”他说着说着，瞬间将她扑倒在了沙发上，手上的动作也变得不规矩了，他们这个“姿势”也是相当暧昧，稍不注意就会“擦枪走火”…
她一边推他，一边尽力坐起身来：“哎呀…徐晨，你干什么啊…一会还要去吃饭的…不可以在这里…你放开我！”
看她有些害羞，他又忍不住逗一逗她：“着什么急啊…现在才6点半左右，正是晚高峰，你同学还要一会才到…我们还有时间温存一会的！”
“徐晨！你走开…我不要和你在这里…一会让别人看到了，我还怎么做人啊？！”她实在是受不了…某人这种“一言不合就要扑倒她”的德性。
“ok，你今天欠我的我都记着了，晚上回去后，必须加倍补给我！明天你也不用上班，今天晚上务必让我‘交’够‘作业’！”他的那些“需求”，又是这么直接。
她起身坐好后，不满地回应到：“徐晨！你真是太无耻了！我又不是你的那什么，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啊？！你这人就是太霸道了，只知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一点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
“天地良心…宝贝儿，除了我刚从剧组回来还有北京初雪那天以外，其他时候我好像都没有要你特别狠吧？包括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的那晚，我也是酝酿足够了前面的节奏，才进入‘主题’的啊…这些你不会都忘记了吧？”能把这种不可描述之事，说得这么直接的人，也只有徐晨了。
因为受不了他的无耻，她又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徐晨！你够了！不要再说了！请你不要为你的无耻找借口好吗？也麻烦你不要在我面前…总是说起这些不太高雅的细节好不好？我没有你这么厚的脸皮，ok？”
看她这么激动，他又笑着安抚她的情绪：“哈哈哈哈…宝贝儿，你别激动啊，这里也没有外人，我说的这些不会有人听到的…再说了，你的‘第一次’给了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那次在海底捞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你不是也说没有犹豫过吗？”
徐晨一提起这事，她也变得不淡定了：“徐晨！你还敢说这事！你当时怎么不问个稍微平常一点的问题？！我可是被你害惨了，竟然被kevin他们那么调侃…虽然你是个公众人物，但也没有必要把这么私密的事情昭告天下吧？！”
“好了，宝贝儿，淡定一点啊…kevin、tony、熙熙都是自己人，让他们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了，我又没跟他们说起那晚我‘爱’你的那些细节…我‘教’你的那些‘姿势’和‘知识’，可是绝对不会外传的！”说到最后，徐晨也越来越得意了！
“你！徐晨！你真是够无耻的！我发誓我不要理你了！你就知道欺负我！”面对这么口无遮拦的徐晨，她也是毫无办法了。
徐晨笑了笑，丝毫不在意地说着：“宝贝儿，每次我‘欺负’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很享受吗？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抱着我不松手的是谁…要不是考虑到你一直饿着没吃东西，我会只要你两次就放过你吗？”
“徐晨！你够了！你少在这给我颠倒黑白！早上你那个…‘姿势’，我怎么松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每次说到这些事情，被气到的人一定是她。
“哈哈哈哈哈…宝贝儿，看来你对早上的一切还意犹未尽啊…放心啊，今晚我们回去后，我再陪你多‘复习’几遍早上‘做’的那些‘功课’，所有‘学’过的‘功课’，一定要进一步‘巩固’和‘复习’，才能‘加深’你的‘印象’…如果还有时间的话，我考虑再‘教’你一些新的‘知识点’…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提出来，你要是记不住，我也不介意多‘做’几次的…反正保护你的库存都是足够的！”这些话也就徐晨这种人敢这么说出口了。
她又忍不住冲他喊到：“徐晨！你再说一句，晚上我就不和你一起回去了！”
“宝贝儿，我之前说过了啊，我们现在这个阶段，不适合‘7天无理由退货’…我自认为我每次‘交作业’的质量都很高，频次上也足够满足你了…所以你还是凑合着‘用’吧。”徐晨的口无遮拦，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徐晨！算你狠！和你比无耻，我真是自叹弗如！”她这么说，绝对不是夸张。
这一次，徐晨也没再不正经了：“好了，淡定一点…tony刚刚出去吃饭了，他给我发了消息，说你同学已经到录音棚附近了，我们先出去跟他会合，然后我带你们去眉州东坡酒楼吃饭。”
“好吧，这会已经7点多了，我们赶紧出去吧…”
“ok，我换件衣服就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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