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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19】


翌日,韩以骁果然和他承诺的一般,早早就来到房中等钟语芙。

        得知钟语芙还在赖床,他阻了戚薇琳去喊她,只温润玉如道,“岳母,不妨事,小婿等一会便是了。”

        他捧了一卷书,静静坐在塌几,不恼不怒。

        把德言容恭刻进骨子里的戚薇琳,真的就没叫醒钟语芙,由着她睡。

        钟语芙这一觉直睡到日上三竿,到戚薇琳给她穿好衣服,洗漱好,韩以骁已经看翻看完了两本书。

        他甚至好脾气的端起粥,亲自喂钟语芙喝,唇边始终挂着温和的笑,每一处都周道体贴。

        -

        戚薇琳亲自带着丫鬟仆人操持了午膳,钟语芙在学院上学的两个胞弟也从书院回来了。俩人幼时皆是钟东霖亲自教导,成绩在书院名列甲等。虽年岁还小,城府气度已远超同龄人,可以看出,将来定然是栋梁之材。

        俩人对韩以骁只带一千骑兵深入胡人皇宫老巢的事很是敬仰,问了许多问题。

        韩以骁都一一耐心做答,像个耐心的大哥哥,更是提出了给当世大儒李思淼写引荐信,推荐二人到他门下做关门弟子。

        李思淼是楚国最有名望的大儒,不管是在朝堂还是在一众白衣学子中声望都很高,他极少收弟子,上一次收,还是在十五年前,收的就是韩以骁这个弟子。

        有韩以骁做引荐,被李思淼收下的概率很大,兄弟两脸上皆是笑意。

        散了宴席,一家子又坐一起吃了一盏茶,那边下人快收拾好了,韩以骁才携着钟语芙告辞。

        钟东霖领着一家子亲自相送到大门口。

        戚薇琳攥着钟语芙的手,柔声嘱咐道,“芙儿,府上世家来往的年礼都备好了吗?”

        钟语芙心念微转,虽然说别的地方她不学无术,但是这迎来送往上面,上京各个世家之间繁杂的利益关系,戚薇琳是自小手把手交给她的。

        她断不会出一点纰漏。

        且她人虽不在府中,但是府上的事一直牢牢攥在手中,礼单早就命人备下着手采购。

        怎的这会子她母亲还要当众问?

        于是她折中回,“还在备着呢。”

        戚薇琳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背,状似随意道:“上京东四街有一家当铺,名唤鑫金典当行,我前日里路过的时候在那边看了一眼,新上了不好东西,你可以去看看。”

        钟语芙视线落在戚薇琳的面上,心中像是有滚烫的热水翻滚而过,鑫金典当行。

        --她的阿娘知道她要做什么。

        并且,在给她做掩护。

        是了,她的阿娘是那样聪慧,外婆曾说,戚家一众女儿里,心眼子都长到了薇琳身上。

        是以,父亲在上京的官级并非顶级,产业却很惊人,全奈戚薇琳善于经营。

        钟语芙眼中泛起泪花,戚薇琳用帕子给她擦泪珠,噗嗤笑,“傻孩子,哭什么。”

        钟语芙扑倒她怀里哽咽,“舍不得阿娘。”

        戚薇琳轻轻拍她的背,“傻孩子,阿娘就在这府里,若是想了,便回来看看。”

        上了马车,钟语芙还沉浸在分别当中,用帕子压着眼角,闷闷的。

        韩以骁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握着她的指尖轻声哄,极有耐心,并不介意钟语芙的冷心冷情。

        马车停到长宁侯俯,他先下了马车,钟语芙正要踩着绣凳下来,身子一悬空,被他打横抱在怀中。

        他眼里溺着的宠溺柔软如天边的云,看着她的眼睛说:“我抱你。”

        似是一个深情入骨的丈夫。

        绿萝和绿翘对视一眼,眼里皆是笑意,提着裙锯的脚步都轻松起来。

        她们想,自家姑娘终于苦尽甘来了。

        俩人眉梢眼尾的喜意还未退,绣鞋刚踏进沉玉小筑,就听见韩以骁近乎冰冷的声音,“绿萝,绿翘侍主不周,杖毙!”

        俩人还未反应过来,已经被伶俐的小厮捂了嘴。

        紧接着,便被人拉起来,按到型罚的长凳上,碗口粗的木头重重落下来。

        钟语芙手猛的抓住韩以骁心口的衣服,掀起眼皮看向韩以骁,漆黑的眼眸中皆是不可置信。

        面前的这个人,唇角微微翘起来,眼神温和,面上明明是温和如玉,以至于钟语芙怀疑自己听错了。

        他说的是杖毙?

        他又说:“本候和夫人一同观刑。”

        自有伶俐的下人立刻般了舒服的长椅在廊下,铺上厚厚的垫子。

        韩以骁坐下,仍旧将钟语芙放在腿上,还要了手炉,塞进她掌心。

        “不要。”钟语芙看着他的眼睛说,“这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

        “嘘……”

        韩以骁食指堵上她的唇瓣。

        他面上还是那样柔和,却是一种你不能说一个字反驳的疯病气势。

        是视人命如蝼蚁的,集一身权势在手的权臣官威。

        他拿起她受伤的左手,解开帨巾,上面结了层厚厚的血痂,丑陋无比。

        他却是像看珍宝,骨节分明的指尖在上面摩挲,“夫人,你知道你这烫着了,本候的心有多痛吗?”

        他似乎也没指望钟语芙回答。

        头微微府了一下,红唇靠近,舌尖在丑陋的血痂上舔了一下,轻轻呢喃,“你从头到足都是本候的,不可再有一丝丝损伤。”

        钟语芙点头,“不会再伤到,你放了绿萝,绿翘。”

        韩以骁双手捏在钟语芙下颚,转了她的头,迫使她看向正在被罚的绿萝和绿翘。

        雪花纷飞,打手手中的廷仗规律的一下下落下来,一头被猩红的血浸染。

        绿萝和绿翘脑袋从板子一头垂下,像青藤上摇摇欲坠的冬瓜,无力坠着。

        雪花纷纷扬扬坠落,天地一片纯白,像一场盛大的祭礼。

        他削薄的红唇呵在她玉白的耳边,白色雾气缭绕间,乘的他的唇色愈发鲜红,透骨般循循善诱,“夫人,你说-”

        “--你心爱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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