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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灵魂重启(1)


龙神温,凡人俊,甜文,he。

        —正文—

        大辰王朝自建国以来一向都是风调雨顺,皇帝勤政爱民,官员体恤百姓,出现了百年昌盛之景。

        但是王朝的治乱兴衰都是交替的,就算是同一朝代也会有不同的国力兴衰。

        如今武帝这一代显出些疲态来,倒不是说国力倒退,只是武帝这个皇帝既没有先帝们开疆拓土的野心和魄力,也没有守成固本的沉稳与坚韧,他似乎对于现状很是满意。

        因此对于政事他按部就班,不愿意改革,虽然是武帝,但是没有“武”的精神,他重用世家,重用皇后外戚,似乎就想无功无过地当完这个皇帝。

        但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贤臣良将可不会闭目塞听,因此纷纷建言,可武帝一概不理。

        龚俊是言官,又带着意气风发,因此上谏很是频繁,希望能让武帝清醒过来。

        最近几年,淮南地带天降异象,旱灾不止,百姓收成连年下降,甚至出现了无家可归四处流浪的灾民难民。

        淮南王和淮南御史上书朝廷,请武帝派遣官员赈灾。

        朝廷言官纷纷谏言,但是为官的世家却说灾年的出现只是龙神对淮南的惩罚,无需上书烦扰朝廷,只需淮南祭祀龙神即可。

        此后龙神自会免了旱灾,而那些灾民难民是被龙神降罪的,本就无需接济,否则会惹怒龙神。

        这下子朝廷出现了两派不同的声音,以龚俊为首的一派不信子虚乌有的祭祀,主张赈济灾民,兴修水利,以防旱涝。

        而世家自是不愿出银子,也不想揽下这吃力不讨好的活儿,认为无需朝廷插手,说白了就是认为淮南之祸应由淮南承担。

        武帝根本不想管这事,他只想按部就班的来,该祭祀该赈灾怎么样都好,按照惯例就好,他不明白有什么可吵的。

        因此最后的结果就是朝廷派出一些人去往淮南以示对淮南的安抚与重视,其他的还希望淮南自己努力。

        大家心里也都明白,武帝这样发话根本起不到作用,说白了只是个面子工程,朝廷这回不打算管淮南。

        武帝揣着明白装糊涂,不知道他真正是怎么想的,反正从他那里的态度下面的人就足以“看人下菜碟儿”。

        结果也是意料之中,淮南灾情根本遏制不住,大批流民涌入城中,愈发混乱。

        淮南虽早已经开仓放粮,但是杯水车薪。

        龚俊再次谏言,武帝也许是早已知晓他的来意,根本不愿见他,称病回绝了他。

        回府的路上,龚俊第一次感觉到了迷茫,自己寒窗苦读那么多年,却只能在朝廷之上多说几句,但毫无用处,不能帮百姓做一点实事。

        说起来,龚俊并不是世家家族,他的父亲是取了战功才发家的,是赫赫有名的武将,可他却不善武功,反倒醉心于文,想做言官,做大辰的清醒者。

        父亲战死沙场,马革裹尸,龚俊做了言官想用另一种方式继续为百姓做事。

        可是武帝却始终不愿重用,他不忽视言官,也不罚言官,但是也不听。

        他也许明白吧,但是始终不愿改变。

        龚俊坚持了这么些年,现在在面对淮南无辜的灾民却觉得心灰意冷。

        他不想要什么口头赞誉,那些对于言官来说很荣耀的东西他不在乎,他只想要武帝做出实事,才无愧于身上的官服,无愧于身为言官的上谏。

        可是现在,他已经失望了。

        翌日,龚俊没再继续与他们争吵该如何对待淮南,直接自请去淮南。

        不仅仅因为淮南灾民,还有他自己的一点私心。

        听父亲说,他曾经在淮南经历过什么,不知是救人还是被害,等他意识清醒再见到父亲时,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父亲对他说,他被发现在江水边,寒风凛冽,江水刺骨,他因此被冻坏了经脉,以后也不可习武,在武学上难有大成。

        他想把事情查明白,虽然几乎可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

        武帝自然无不可,其他言官不免有些担心,惹上这个烂摊子要脱身恐怕就难了。

        世家自然也赞成,左右轮不到他们操心,而且他们早就烦了这群言官天天谏言。

        龚俊没拖延,准备好之后就启程赶往淮南。

        越接近淮南越是令人胆战心惊,天灾反抗不得,若是没有朝廷帮助赈灾,百姓更加难过。

        没有雨水,天气干旱,大地龟裂,似乎真像是龙神降罪一般。

        龚俊虽不善武功,但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这一路赶来他和随行侍卫都是骑马,此时看着淮南破败的景象,不由得挥动马鞭,加快速度赶去淮南主城。

        京城,临音楼。

        这临音楼是酒楼,因为这里歌女颜色好,嗓音好,渐渐出了名,后来做大了,这酒楼也就更精致了。

        此时这临音楼雅间,却坐着一名男子,身着玄衣,不怒自威,气质清贵,但容貌甚美,倒不似凡人,像是那清冷的仙人下凡游历一般。

        他手里拿着精致的酒杯,浅浅饮了一口就放下了,似乎对这酒水不甚满意。

        仔细看,不止酒杯,这人身上处处都透着精致,一派矜贵。

        他的眸光淡淡扫过繁华的街道与人群,最终又落在眼前的小桌上,那里有一封信。

        但是似乎早已经知道信里是什么,男子没拆开看,手里扇子一挥,那信竟然就凭空燃了起来。

        男子腰间没有佩戴玉石,他手里却摩挲着一枚玉佩,那玉料是罕见的霁风蓝色,颜色纯然,玉质清澈,触手温润,坠着浅蓝色的丝线流苏。

        他站起来立在窗前,面对着京城繁华,目光悠远,像是在回忆什么。

        他的姿态极好,立如芝兰玉树。

        良久,他才收回目光,仔细将那枚玉佩收好,目光里尽数是怀念与珍视。

        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

        男子视线没过去,脸上出现了一丝被打扰到的不耐,直接道,“进。”

        门外人推门进来,动作很轻,像是怕惊扰了屋中的人。

        那是一个身穿暗红色衣服的男子,样式简单,对屋中人很是恭敬,正当他开口要说些什么时,玄衣男子却好似料到他会说什么,淡淡的一眼扫过来。

        “温公子。”男子立刻反应过来,改了口。

        玄衣男子点点头,“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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