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司徒名出事了
他挫败的坐了回去,懊恼的抓着头发,这一刻,他知道,他彻底的失去了她。
顾茵茵坐好,将衣服整理好,眼泪生生的憋了回去:“离婚协议书我会让花盼发到你的邮箱,记得填好。”
她的声音波澜不惊,听得司徒名却生不如死。
他单膝跪地,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原谅:“茵茵,是我错了,是我不对,对不起,我刚刚是一时鬼迷心窍,能不能不要离婚,不要离开我。”
顾茵茵脸色如旧:“对不起,这件事情一开始就是因为我的自私,我对你没有感情你也应该知道,对不起。”
只是她没想到司徒名变了,那个彬彬有礼的公子因为她,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切都是她的错。
“茵茵,我不求你对我有感情,能不能不要离婚,不要离开我?”
“就算我和你是夫妻关系,我也不爱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爱过我,但我爱你啊,茵茵我爱你,我从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爱上了你,你的魅力就是那么大,后来的种种只是让我更爱你,我从来没有放弃过让你爱我的念头,我也从来没想过和你离婚,茵茵,不要离开我,我求你了。”
他已经卑微到无法再卑微,他想要得到她的爱,无时不刻的都在想。
他爱她啊,这么用力的在爱,她为什么看不见呢?
顾茵茵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心中不难受是假的。
他爱自己,自己又怎么不知道,曾经,她也试图说服自己让自己爱上他啊。
“可爱情是没办法勉强的。”
听到她这句话,司徒名面如死灰。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吗?
内心的额挫败感让他不知再如何待下去。
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面上仍旧掩不住的颓然:“我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顾茵茵直到等他走,脸上的漠然才掩去,那份悲痛爬到脸上,她转头进了浴室。
司徒名浑浑噩噩的下了楼,知道就要失去顾茵茵,他的内心现在已经麻木。
他忽然不知道这些年的隐忍是为了什么。
这些年他一直在司徒家忍受着各种各样的目光,犀利的言语,他都没有放弃过。
然而现在,因为顾茵茵的两句话,他想要放弃了。
他所想得到的一切都没意思了,他都不想要了。
开着车,他打开车载收音机,里面正放着一首悲情的歌。
听着歌词,就好像是他和茵茵一样,他听得太入迷,完全没看见前面已经是红灯,而侧面是一辆疾驰而来的货车。
顾茵茵收拾好自己,去了医院。
夜凌溟实际早就康复的可以出院了,不过是为了装作受伤很重的样子,一直没有办理出院。
他腿上的石膏也已经拆了。
顾茵茵一来,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怎么了?哭了?”夜凌溟一眼就看到了她眼中的红血丝。
“没有,可能是外面风大,吹到眼睛了。”她揉了揉。
他用手挡住:“别揉。”他帮她吹了吹。
“夜凌溟,我……”
“嘘。”他伸出食指,压在了她的嘴唇上:“如果是让我放开你,你还是别开口,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他眼神真挚的让她相信。
她其实想要说的是她马上就要和司徒名离婚了。
他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低头,径直亲在了她的唇上。
他的吻如此的霸道,横冲直撞,只是想要将她口中的滋味掠夺到自己的口中。
她已经习惯了她的霸道,甚至有些喜欢。
他永远都是充满着占有欲,好似一松口她就会跑开一般,如此的用力,深深的吸住她的唇。
他的手也开始动作起来,从她的腰间伸入进去,攀附往上。
她今天穿了一个纯色的打底衫,他很轻易的便攻略进去,不费力气的便得到自己想要的。
顾茵茵无语的看着他猴急的模样:“你就不能不在医院里?”
“谁让你魅力那么大,我忍不住。”好不容易和好如初,他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嗯,轻点儿。”他下手有点重了。
他缓了缓力气,刚刚太兴奋,有些没了轻重。
“茵茵,你真的太美了。”他眼中满满都是眷恋。
“你是才发现?”她忍不住揶揄他,这样柔情说着情话的夜凌溟可不多见,她竟然觉得有些羞涩。
他沉下|身子,在她耳侧暧昧道:“我是一早就发现了,所以才会想要将你留在我身边。”
她听着他的话,心中就好像抹了蜜一样甜。
“茵茵,和司徒名离婚吧,我这边会尽快退了钟家的婚约,到时我娶你!”
说起这个,她差点忘了告诉他正事。
“我其实……”
刺耳的铃声打破美好的气氛,也将她要说的话压了下去。
夜凌溟拧眉看着放在床头柜上的包,里面是她的手机。
她想要推开他去接电话,被他用力的压倒。
“谁都别想打扰我们。”他因为被饶了兴致而不高兴,低头在她的锁骨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顾茵茵惊呼,推着他:“别闹,肯定是有事。”
她以为是花盼或者张浩义,推开了夜凌溟,起身拿了出来,是陌生的号码,而且还是座机。
她疑惑的接听。
“我是。”
“什么?”顾茵茵瞪大了眼睛,心一下子提到嗓子。
“好我马上来。”她挂断电话,下床穿鞋子。
夜凌溟拦住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有点急事。”她想了想,还是不告诉他的好。
“你总要告诉我什么事,我好跟你一起解决。”
“不用了。”她拿开夜凌溟的手,伸手拿了便冲了出去。
夜凌溟拧紧眉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能释怀,是什么样的急事让她现在非走不可,还不肯告诉自己?
顾茵茵没想到意外来的那么快。
她乘坐电梯,下了楼,跑到另一栋住院部。
她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的司徒名苍白着脸色躺在那里,麻药还没有过去,他并没有醒。
额头上缠着的绷带已经印出了血,他就这样静悄悄的躺在那里,让顾茵茵有一瞬间的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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