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还想狡辩?
见陆云岚一直否认,陆雪柔忽然看向陆沅兮:“那是你做的,对不对?”
“呵,大姐是急糊涂了吧。”见她乱咬一通,陆沅兮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问你话呢,是不是你做的?”陆雪柔不依不饶。
“大姐凭什么说是我做的,而且我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沅兮反问道。
“因为你……”
“柔儿,住口。”陆雪柔刚要说什么,被赶过来的冯氏给打断了。
“娘,一定是……”
陆雪柔刚要说一定是她们两个其中一人做的,就注意到了冯氏的眼色,这才噤声。
冯氏轻声提醒道:“还不跟你两个妹妹道歉,她们知道轻重,定然不会拿这种事情跟你开玩笑。”
陆雪柔虽然着急,还是对两人说道:“是我太着急了,以为你们跟我闹着玩呢。”
两人都没有说话,看着冯氏将陆雪柔带去了一旁。
陆沅兮侧眸看了一眼站在她身旁的陆云岚,见她衣袖下的拳头紧握,眼里满是慌张,心想着八成就是她做的。
不过也好,出了这岔子,她虽然不能先走开,倒是可以安静地在一旁看热闹了。
过了有一刻钟,就听到管家激动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在哪儿找到的?”陆雪柔母女连忙凑了过来。
“回夫人,是在那盆兰花里找到的。”管家指了指回道。
陆沅兮朝门口桌上放着的两盆兰花看了过去,离桌子有一段距离,想要掉到那里面,除非首饰自己长出了翅膀。
送走了客人,陆家人都被就在了前厅,陆老夫人和陆靖安夫妇都一脸怒色地坐在前边。
“说,今日的事儿,究竟是你们谁干的?”陆老夫人看向站在一旁的陆沅兮和陆云岚。
“祖母,您也怀疑孙女么,真不是孙女做的。”陆云岚一脸委屈地说道。
白氏也在一旁说道:“是啊,母亲,岚儿和和她大姐一向要好,这事绝不会是她做的。”
见白氏朝自己看过来,陆沅兮挑眉,她帮自己的女儿说话无可厚非,怎么还想着要推她下水啊!
“二伯母说的是,大姐有这样一门好亲事,我们将来也跟着沾光,高兴还来不及呢。”
陆沅兮笑着附和,不就是说胡话么,捡着别人爱听的说呗,跟谁不会似的。
陆老夫人听到这话,脸色缓和了不少,点头道:“你们能明白这些就好。”
陆雪柔见状,连忙扑到陆老夫人跟前,抱着她的手臂,委屈地说:“祖母,今天差点就耽误了孙女的大事儿,您一定要替孙女做主。”
“柔儿放心,祖母一定把这件事查清楚。”陆老夫人心疼孙女,自然不会让她受委屈。
“我就知道祖母最疼我了。”陆雪柔说着,视线落在陆沅兮和陆云岚身上,肯定是她们其中一人做的。
“管家,你去把今日在场的下人都召集起来,我就不信没人看见。”陆老夫人吩咐道。
管家应声走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带着十几个丫鬟和仆人走了进来,站成了两排。
陆老夫人看着众人,厉声道:“说吧,今日有谁看到大小姐的首饰是怎么回事儿?”
下人们都低着头,互相看着,老半天也没人吱声。
“你们仔细想想,谁若是提供了有用的线索,赏一个月的月钱。”冯氏掌家多年,自然明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的道理。
果然,冯氏说完没多久,就有一个丫鬟站了出来:“回老夫人,奴婢倒是看到,看到三小姐在首饰边站着。”
被人指认出来,陆沅兮一点不觉得意外,因为她在这个家里虽然是个小姐,但是也没什么地位可言。
见陆老夫人和冯氏都盯着自己,陆沅兮不慌不忙地上前一步,问那丫鬟:“你刚说看到我在首饰旁停留了?”
“是的,三小姐。”丫鬟点头。
“那你还看到了什么?”陆沅兮继续问道。
“奴婢,奴婢后来就去忙了。”丫鬟回道。
陆沅兮笑着点了点头:“这么说来,你既没看到我碰大姐的首饰,也没看到我把大姐的首饰藏起来喽?”
“是。”丫鬟低头。
她是陆雪柔院儿里的人,知道大小姐不喜欢三小姐,即便她指认错了,大小姐也不会责备她。
“既然你后面去忙了,倒是有个人看到我没有碰那首饰,直接进了屋。”陆沅兮淡定自若地说。
“谁?”冯氏问道。
陆沅兮看向陆老夫人身旁的陆雪柔:“那个人就是大姐。”
见她说是自己,陆雪柔立刻否认道:“我什么时候看到了?”
“大姐难道忘了,你来的时候我们在门口遇到,还说了几句话,然后一起进去的。”陆沅兮只有那时候在首饰边停留了。
听她说起,陆雪柔也想起来了,确实是这么回事儿,不过嘴上却说道:“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出去过,或者指使旁人做的。”
指使旁人?陆沅兮觉得好笑,就凭她在这个家的地位,能指使的动谁呢!
陆沅兮也没有反驳,而是向后退了一步。因为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即便她说再多也没有用。
见还是没有头绪,陆老夫人对着在场的众人道:“你们最好赶快承认,倘若被我查出来是谁做的,家法处置,绝不轻饶。”
这时冯氏注意到有个下人欲言又止地模样,便问道:“阿德,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听夫人喊了自己,阿德这才上前一步,磕磕巴巴老半天才开口。
“回,回夫人,奴才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也看到三小姐去了兰花旁,只是离得有些远,没看清她都做了什么。”
阿德是负责打理院中花草的,所以纳征礼的时候他也一直在院子里。
“你确定看到的是三小姐?”冯氏又问了一遍。
阿德点头:“奴才记得三小姐的衣服,当时奴才看到三小姐过去,还特意看了一会儿,以为是那盆花出了什么问题。”
陆老夫人一听这话,猛的一拍桌子:“陆沅兮,都有人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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