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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快快快了(7.14)


中秋,酉时中。

        会稽,梁家。

        “你也收到了?”祝英台翻着自己的手上的信,又凑到梁山伯身前,看着他的那封,眉头紧蹙,“奇怪了,除了谢先生还有谁知道我们在这?还提前将信送来了!”

        ·

        王、谢两家的定亲宴上,依照民俗有一环节为新娘棒打新郎,其意有两层,一是驱邪祛晦,二是表示双方家族友善亲密的关系。

        因着误会,在棒打新郎的时候,替谢道韫定亲的祝英台就真的用手臂粗的红棍打了代王凝之去定亲的梁山伯。

        梁山伯挨下一棍,晕了过去。祝英台才发现她所敲打之人并非是谢道韫的订婚夫婿,而是自己的结义大哥。

        好在并无大碍,祝英台换了衣衫守在他身边,人醒了之后,两人解了误会,梁山伯便邀她去自己家中,与其母共度中秋。

        祝英台欣然答应,二人收了行李就告别了谢道韫,往梁家赶去了。

        ·

        “打开来看看不就知道了。”梁山伯撕开信口的封胶,取出里的信纸展开。

        信上的内容简单直白:

        邀会稽梁山伯于八月十六日,申时,在余杭君悦客栈共庆中秋,客房酒菜皆已好,望君如期至。

        ——王蓝田

        祝英台那封一样,只是姓名为:上虞祝英台。

        “王蓝田?”她看着信,黛眉颦蹙,疑惑道,“他请我们吃饭做什么?我们与他关系很要好吗?”

        “嗯……”梁山伯亦有些不解,他实在想不出王蓝田这番行事的缘由。

        他将祝英台手中的信拿过来,两两对比起来看,两封格式相同,字迹皆为右军的行草。

        梁山伯曾与王蓝田在山长书房临摹过同一首诗,见他的字极好后来多有关注,对他的字迹风格,行笔停顿处的习惯等有些了解。

        这信出自王蓝田之手,当是无错的。

        梁山伯:“只是……我们是临时决定回来的,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那样的士族子弟手上总有些打探消息的门路。”祝英台撇了撇嘴,有些嫌恶道,“我可听说这王蓝田曾在一众纨绔子弟中独得扬州花魁楼娘子的喜爱,凭得就是消息灵通。”

        梁山伯看着她,见她因信件不太高兴,便将信塞回信封:“英台,我记得有段时间你对他好像很是欣赏的样子,尤其是谢先生讲完《木兰辞》后。”

        祝英台微微嘟起嘴,杏眼一瞪:“我那是瞎了眼!”

        “这么严重?快让大哥看看!”梁山伯侧身探头看着她的眼睛,祝英台“哼”了一声,昂着头转身不理他。

        梁山伯手肘撑在桌子上,故意道:“我想想,我想想。好像自从你与他对弈后,态度就突然变了……”

        他忽作了然状:“哦!你是不是因为下棋下不过他,所以才不喜欢他的!”

        “什么嘛!”闻言祝英台更气了,又将身体转向梁山伯,“我才不是那样的人!你是我大哥竟然这般污蔑我!我生气了!”

        说着就动手去掐他的脸,梁山伯假意做了几个躲避的动作,随后就不动了,任由祝英台揉他的脸,笑着求饶道:“哈哈哈!大哥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祝英台解了气,娇俏地哼了两声,双手环在胸前,解释道:“这个太原王蓝田,是个伪君子!”

        她用肩膀撞了一下梁山伯:“你记不记得刚到杭州的时候,他先撞我下船,后又调戏卖花女,到了书院门口还让人给他跪下。行止跋扈无礼,浪荡下流,可恶的紧。”

        梁山伯点头应和着,就听祝英台继续向下道:“可你再想想他入了书院之后的表现。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吗?我们在船上遇到的王蓝田和书院里的王蓝田,简直判若两人!”

        “好像还真是这样……”梁山伯顺着她的话仔细回忆了番,“这书院外和书院里,完全是两个人。”

        祝英台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本以为是因为马文才的那一箭吓到他了,让他学了乖会夹着尾巴做人了。

        “后来,我也确实为其学识所折服,对弈之后虽不满他懒散敷衍的态度,但也不至于讨厌他。直到后来有一次……”

        她顿了顿,抬眼看着梁山伯:“我意外听到马统对马文才说,王蓝田不敢骑马是因为在三月三上巳节骑得那马发了疯,带着王蓝田跳进了河里……”

        梁山伯恍然道:“怪不得他总是以各种理由请假不上骑射课,原因竟在这。”

        “说这事可不是让你同情他的。重点在后面!”祝英台抬手拍了一下他,神情也严肃起来,“你可知他的马为何会突然发疯?”

        梁山伯摇头。

        祝英台:“因为有人给马下了药!”

        “太可怕了!这是有人想要他的命吧!”梁山伯一惊,“若他在马跳入河前,脱力没能抓住缰绳,岂不是得命丧马蹄之下?”

        “所以说,祸害遗千年。”

        祝英台嗤了一声,接着道:“给马下药的是王家的一个马仆。马文才那边查到的是,这马仆有个妹妹,王蓝田欲奸辱他妹妹,以至其妹咬舌自尽。马仆为给妹妹报仇,才在王蓝田的马上动了手脚。”

        听到这里梁山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张了张口,一时不知说什么。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到底是不信。

        祝英台见他这般模样,便想到了初闻此事的自己:“我当时也是这样的,觉得这中间应该有什么误会,就传信给了我八哥,让他替我查查……”

        她低头看着桌子:“八哥所查消息与马文才的有所出入。”

        梁山伯松了一口气,竖着耳朵向下听着:“八哥查到,那马仆的妹妹是王家一个粗使杂役,年岁已过四十,容貌平平,平日也进不到内院。她看不到王蓝田,王蓝田也不会去关注她。

        “我当即觉得不对,王蓝田未及弱冠,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思去侮辱一个可以当自己娘亲的女人。

        “我就让八哥再往下查,看看还能查出什么。这一查,还真就查到些东西。这女人曾收留过个孩子。”

        说到这里祝英台的语气已越来越不对,梁山伯随之神情也凝重了起来:“孩子?”

        “对!孩子。一个模样周正的孩子,一个越长大越好看的孩子。”

        祝英台眉头紧蹙,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由紧握:“一日王蓝田饮了酒,借着酒劲想要了那孩子。

        “女人发现后为救孩子,就用棍子打了王蓝田,然后护着孩子想逃出王家。

        “可王蓝田带着打手很快追了上去。女人将孩子从狗洞送了出去,自己来不及跑被活活打死。当晚尸体被扔到荒山去了。

        “什么咬舌自尽,假的。”

        梁山伯一时无法接受,缓了好一会儿,才问:“那……那个孩子,可逃掉了?”

        祝英台点了点头:“我八哥传来的消息里说,逃是逃出去了,是生是死就不知道了。”

        “山伯。”她喊了他一声,却又停住,欲言又止。

        他尚在震惊之中,回应的略有些慢:“嗯?”

        “王蓝田欲奸|辱的那个孩子,”祝英台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顿道,“是个男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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