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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病痛的折磨


郝甜甜问:“鲁队长后来去了哪里?”

        孟令杰把夹起来的牛肉锅贴又放了下来:“鲁队长大概半年没工作,后来去了丽汀大酒店当保安队长去了,现在整个人完全变了,整天胡子邋遢的混日子,就一颓废等退休的老年大爷。”

        “看来那次丢枪事件对他影响挺大的,爱情、事业双重打击,真令人惋惜。唉,你说这次江局请鲁队回来当技术顾问,会不会是想让鲁队归队呀?”

        “这个我不敢瞎猜,如果是这样那穆队该怎么处呢,想想都有点尴尬,以后就有好戏看啦。”孟令杰轻摇起头,故弄玄虚地说。

        第二天八点钟,刑侦队人已到齐。刑侦队办公室其实不大,也就40多平米。东边隔出两个房间。一间是队长办公室,一间是会议室兼会客室。大通间南向靠窗的位置,是四个工位,两两面对面而坐,与队长办公室门口紧挨着。

        一刻钟后,鲁岩推门而入,大家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廖志坤笑着说:“鲁队长,听说你要回来,大家都很高兴。”

        孟令杰也笑着回应:“是呀是呀,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日子,鲁队长。”

        “大家都还好吧,我这次回来就是帮忙破个案子,案子破完我还得回去,也不要叫我鲁队长,不介意的话就叫我鲁哥吧。”

        队长办公室里,穆安平听到声音,微笑着走出来:“老鲁来了,欢迎欢迎,这么久不见,大家都很想念你呀,你破过不少大案要案,你这次回来一定能帮队里把这个案子快速破了。”

        鲁岩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头轻微向后一仰:“穆队长,你这就客气了,到这我听你的,不过说好了呀,我只是技术顾问,别的我也爱莫能助。”

        穆安平心想:本来就是技术顾问,也没想让你干别的。于是拍怕鲁岩的肩膀:“放心吧老鲁,局里的意思只是让你出出意见,我遵守局里的意见,那咱们开会吧。”

        会议室。穆安平坐在会议桌的中间,鲁岩和廖志坤左右紧邻而坐,孟令杰和郝甜甜依次左右坐下,法医吴凡坐在郝甜甜右手旁的位置。

        法医吴凡:“死者颈部有宽10毫米深5毫米勒沟,勒沟位于甲状软骨上方,勒沟处见皮下及颈阔肌出血生活反应,而其全身余部未见明显损伤,初步断定死者是被金属电线勒死。从死者指甲缝中提取到皮肤组织和死者胸前皮屑组织dna鉴定结果一致,并与死者dna不吻合。”

        “被勒死的?宁安王墓我下去过两次,也没有发现电线之类的作案工具呀。不过死者指甲缝中的皮肤组织很关键,这很可能就是死者在被勒住的过程中,拼命挣扎从凶手身上抓下来的。”穆安平分析说。

        “老鲁,案情你昨天应该也看过了,我就不再介绍了,案情我们几个也分析过了,目前尚无头绪,你现在是队里的技术顾问,你有什么想法?”穆安平转过头问鲁岩。

        鲁岩往后一躺身子,双手反抓在脑后,深吸一口气:“案情我昨天看过了,这案子确实有点玄乎,你们的分析我也看了,死者的死因、墓中文物为何没有丢失等这些问题现在确实无法解答,只能等抓获盗墓贼审讯后才能知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失望,尤其是郝甜甜一直听说鲁岩是破案能手,没想到说了跟没说差不多。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我们需要注意的一点就是这是个流沙墓,盗墓贼是下筒子盗掘的,这不是一般的盗墓贼可以做到的,必须是经验老到的熟手。现场还有物证和指纹、脚印,我们可以排查全市的盗墓惯犯进行比对。二是我们要注意到元龙开发商,死者生前为了保护宁安王墓一直在和元龙开发商进行博弈,宁安王墓又紧邻江南世家项目,不排除开发商和盗墓贼勾结盗掘宁安王墓,然后再想办法获得那块地谋取利益的可能。”鲁岩话锋一转,又接着说。

        这时,郝甜甜看了看旁边的孟令杰,两人四眼对望,都流露出了佩服的眼神。

        “那就令杰和甜甜排查全市有盗墓前科的盗墓贼,我和志坤去摸排死者的社会关系。”穆安平发令。

        李知古连续好几天都无法对宁安王墓进行抢救性发掘,心情愁闷,干脆在家陪女儿解闷,单位也不去了。只盼望那边业主和开发商早点谈妥,早点开始发掘。

        李好古今年56岁,做了一辈子考古工作,著名的狮子山汉墓、万安湖战国墓、铜官楚王墓都是他主持发掘的,其中铜官楚王墓出土的两千多片竹简,填补了楚国三十年的历史空白。

        因此他不仅在南陵市、山南省甚至在全国,也都是很有知名度。

        “药吃了吗?”李知古问女儿李忆嫣。

        “爸,我不吃药可以吗,天天吃药,我都吃的胸口疼了。”

        “不吃药后果你自己知道,你觉得可不可以?”

        李忆嫣无奈把药用温水喝了下去。

        “嫣儿,爸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你得了这种病,爸爸比你还难受。都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爸爸这些年苦苦追寻不都是为了你吗?”李知古字字滴血、敦敦教诲李忆嫣。

        “爸,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可是病痛的折磨只有我自己才能体会,纵使你爱我胜过你自己,可你依然不能代替我承受这病痛之重,不是吗?”

        “爸爸,这病痛的折磨,让我这几个月分明感觉到无法承受的了。当你们都在熟睡的时候,我却要与这无尽的黑夜做抵抗,我绝望,我想活下去,我也不想活下去,爸爸你能懂吗?”李忆嫣瞬间泪水湿润了眼眶。

        李知古眼睛早已红了一圈,他用近似哀求的声音说:“嫣儿,你再坚持一下,爸爸一直在努力,近期可能就会有进展,你就再也不用受这病痛的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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