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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那礼物是送给傅修晏的?


那天时温星离开之后,没过多久时肈就带着人去追,但那群人太狡猾,自离开起就走了人烟稀少的郊野道路。

        等到时肈带人去追的时候,一点踪影也看不见,更别提去哪追。

        人追不到,时温洲发了狠,把时温星畏罪潜逃的消息散了出去,时温星也彻底成了畏罪潜逃人员。

        时温月承受着时温洲没有任何温度的目光,站直身体平静的与他对视,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剩下一脸冷漠。

        “放心吧,我没想过靠这个威胁你。”她轻声说。

        时温洲上下打量她一眼,话中带着不易察觉的狠,“你想干什么?”

        时温月嘴唇动了动,不紧不慢的说,“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

        偌大的惨白的厅堂里,因为寂静,回荡着她这句话。

        “哦?”时温洲挑眉,意味深长的问,“什么交易?”

        时温月抿了抿唇,想起藏在心底的事,就仿佛心中卡了一根倒刺,连眼底沾染了一丝恨意,

        “我想让你帮我报复傅赖深,断手断脚,或者是家破人亡都随你,我不想让他好过。”

        时肈始终眉头紧锁,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有些惊讶她的心狠手辣。

        在他心中,时温月是个蠢笨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心狠了?

        她这个样子倒不像是时温月,更像是曾经的

        时温洲像听到了笑话,轻笑一声,“他是你未婚夫,我如果动了他,你以后的生活怎么办,跟他一起受苦么?”

        时温月倔强的忍住心中酸楚,“你应该知道我是怎么被迫和他订婚的,我不会嫁给他,而且,我要让他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那天和尹家起,她和傅赖深就是仇人。

        她知道傅赖深娶她无非就是看中时家的权势,哪怕时家落没,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

        而她,绝不可能让那个混蛋如愿以偿。

        时温洲嘴角笑意加深,漆黑的瞳孔晦暗不明,“你可真有意思。”

        时温月猜不透他的意思,又问一句,“做不做这笔交易?”

        “先不着急,”时温洲微微摇摇头,猝不及防反问她,“你觉得,你手上的这点消息,威胁的了我么?”

        时温月脸色一变,一只手无意识收紧,“你什么意思?”

        时温洲眼角笑意更深,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所有的一切只出自你一个人的口中,没有任何证据,空口无凭,我说这是你污蔑我,别人也不会多想,”

        “时温月,别忘了,现在你姐姐才是公认杀害时霍的罪人,而我是无辜的。”

        时温月脸色瞬间唰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她没想到,眼看着最无辜的时温洲,心机竟然这么深。

        时温洲望着时温月无可奈何的神色,等欣赏够了,看着她无措的样子,轻轻说了一句,“好了,不逗你了。”

        “这个忙,我帮你。”

        他不经常发善心,今天心情好,是个例外。

        时肈听他的转变,整个人蒙了一下。

        时温月还没从刚才的失神中缓过神来,见此木讷的支支吾吾,“你”

        她想问为什么他的态度转变的这么快,可刚一开口,时温洲就摆手让一旁的时肈推他离开这里。

        时温月没说完的话只能憋在肚子里,呆呆的望着他离开。

        等路过她的时候,他刻意停了停,深深看她一眼,留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一点时温星的影子。”

        “时温月,记住时温星的教训,凡事量力而为,自以为是的聪明,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等到时温洲离开厅堂许久,时温月才恍然回过神,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他刚才的话。

        那是警告么,似乎也算不上。

        她突然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高跟鞋绊的脚踝发疼也没察觉。

        面前是时霍的遗像,她望着那遗像端详了许久,喃喃自语,

        “有她的影子又怎么样,曾经她那么风光,最后还不是被人踩在了地上。”

        “她掏心掏肺的为时家做了这么多,最终又落到了什么。”

        时温洲了厅堂以后,门口守着的保镖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后。

        最近不太平,他身边的保镖也显而易见多了起来。

        时温洲望着前庭的方向,在一片玫瑰园边让时肈停下轮椅。

        时肈有些不理解的停下动作,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准备出门?去哪这是?”

        他没得到今天要出去的信息。

        时温洲在脑海中思灼一下,不紧不慢的说,“傅修晏的庄园。”

        时肈皱眉,“这个时间点去不太合适吧?时霍刚死,现在不应该先做做表面功夫,在家守孝么?”

        “正合适,”时温洲掩盖住眼中的亮光,“去给他送葬礼请柬。”

        “这点事也劳烦你亲自跑一趟,直接交给其他人去做不就行了。”时肈不明白。

        时温洲停下轮椅,侧身看他一眼,“傅修晏是贵客,要亲自邀请,你先去帮我把书房最低下抽屉里那个提前准备好的礼物拿来。”

        时肈脑子一根筋不带转的,听见这话更疑惑了,“你那礼物是送给傅修晏的?不应该啊。”

        那个礼物里头装的东西,傅修晏可不适合带啊。

        时温洲前些日子受邀去参加一场珠宝拍卖会,原本只是走个过场,却在拍卖最后,压轴的项链出来的瞬间,所有人眼前一亮。

        那是来自上世纪的一条年代久远的项链,是以前西方一个位高权重的王妃的物品,是当时老国王花重金打造,也是整个拍卖会最值钱的珍宝。

        灯光打在项链上面,像为它渡了一层白光,庄重又圣洁。

        在座各位都是不缺钱的人,很多人都想把这条极具收藏意义的项链拿下,于是许多人一一出价,价格轰然抬高。

        时肈停着越来越离谱的以亿为单位的出价,心中只感觉这群人疯了,花这么多钱去买一条时间这么久的破链子。

        可他没想到,眼看着项链被以一个极其离谱的价格即将拍下敲定时,时温洲出了价,直接抬高十倍。

        时肈觉得时温洲疯了。

        他连个女朋友都没有,买这么一条破链子回去干什么,给赵菀戴还是给时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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