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别哭，眼泪是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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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结束了与斯内普的谈话后，马茜莉亚真的去找忒修斯聊了聊，虽然不知道父女俩聊了什么，但在此之后两人都安分了很多，至少不会互相找茬了。
因为owls考试的关系，五年级的小巫师们明显要比其他年级的更忙。教授留的作业简直翻了一倍，图书馆里时常能看到些一边抱怨一边还在埋头苦读的学生。
期间邓布利多曾把斯内普叫到过自己办公室里一次，斯内普以为他要说一些关于魂器的事，结果老巫师却笑眯眯地从抽屉里掏出了几张成绩单，他说：“西弗勒斯呀，我看了，你前四年都是全科o。”
斯内普挑了挑眉没说话。
邓布利多接着说：“你知道上一个年年全科o的是谁吗？”然而还没等斯内普回答，他就自问自答道：“是汤姆·里德尔。哦，我亲爱的孩子，要不是知道你的来历，我还真得多留意你一下。”
斯内普压下额角要跳出来的青筋，有些咬牙切齿：“您到底想说什么？”
邓布利多：“好好学习，继续保持，再创辉煌。霍格沃茨的考试通过率提高了你就是最大的功臣。”
斯内普：……
那一刻他甚至想在owls考试上交空白卷。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十月的某一天，赫奇帕奇的黑魔法防御课上，忒修斯忽然提了个问题：“有谁知道摄神取念是什么？”
正打着哈欠的马茜莉亚浑身一激灵，硬生生将哈欠的后半段咽了回去，她边吸着鼻子边举手。
“就是一个人从另一个人头脑里获取其情感和记忆的能力。”
“那有什么方法可以对抗它呢？”
马茜莉亚眨了眨眼睛，用余光瞥了一眼旁边的斯内普，“大脑封闭术。”她回答。
“很好赫奇帕奇加三分。”忒修斯满意地夸赞道。
女孩笑了笑坐了下去，只不过回答完那个问题后她就像有了什么心事一样，时不时就往斯内普那边瞅一眼，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后又没趣地将头转了回来。
“你想说什么？”斯内普被她看得有些不耐烦了，他阴测测地斜了她一眼，平淡地开口。
马茜莉亚被他问得一愣，“你之前不是说要教我大脑封闭术吗，可是到现在了我都没学上。”她委屈巴巴地说。
久久，斯内普都没有答话，就在马茜莉亚以为他不会理自己了的时候，少年忽然开口：“下课后去有求必应屋吧。”他轻声说道。
马茜莉亚不由自主地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她使劲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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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你的魔杖，马茜莉亚。”此刻的有求必应屋变成了黑魔法防御术实践课教室的样子，只不过与真正的教室相比，里面多了一个冥想盆。斯内普将魔杖举到了自己的太阳穴上，当他拿开魔杖时，杖尖上连着一丝银色的东西，他一边轻柔地将它们甩到冥想盆里一边对马茜莉亚命令道。
马茜莉亚乖乖举起了自己的魔杖，有些紧张地望着他。
“提前说一句，启用大脑封闭术时你会暂时排除掉一切情感，使头脑保持空白而平静。也就是说，在那段时间里你会成为一个空洞且麻木的人…”他停顿了一下，“但你必须知道，人的每一种情感都是珍贵的，我不希望你在非必要的时候用到它，听明白了吗？”斯内普严肃地对女孩说道。
马茜莉亚懵懂地点点头。
“你可以用魔杖解除我的武器，或是用你能想到的任何方法自卫。”斯内普说。
“你要做什么呀？”马茜莉亚虽然紧张但语气还算平静地问道。
“我要进入你的大脑，”斯内普轻声说道，“先让我们来看看你的抵抗能力……现在，准备…摄神取念！”
斯内普忽然出手，马茜莉亚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只觉得眼前的景象消失了，一些小时候的画面就像放电影般地在她脑海中闪过。
“纽特特！我们现在在哪里呀？”斯内普看见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娃娃跑在前面，她转过身，后面有两个高高瘦瘦的男人，她正奶声奶气地冲其中一个喊道。
斯内普认出了，这个娃娃差不多是三四岁时的马茜莉亚，而她身后的两个男人毋庸置疑就是斯卡曼德兄弟。
“礼貌些，马茜莉亚！”年轻一些的忒修斯弯腰轻轻弹了一下小娃娃的脑门，“你该叫他纽特叔叔。”
“哎呦！”小娃娃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纽特特！！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她叉着腰，故意拖长了语气撒娇。
年轻一些的纽特揉了揉小娃娃的头发，“我们现在在日本的北海道，这次是要去找一个叫龙猫的神奇动物。”
忒修斯啧了一声，“你真是惯着她。”他不咸不淡地吐槽。
……
场景忽然转变，斯内普看到了霍格沃茨的校长办公室。
纽特和忒修斯正在和邓布利多说着些什么，三四岁的马茜莉亚忽然跳到了老巫师的怀里，一边拽着邓布利多的大胡子一边指着旁边的凤凰，“我要看小鸟！”她对老爷爷叫道。
邓布利多把她抱到了桌子上，小娃娃眨着圆圆的大眼睛，伸手戳了戳无精打采的福克斯，结果这一戳福克斯直接燃烧了起来。
小娃娃惊恐地往后退了一步。
“哦，玛莉别担心，这是凤凰在涅槃。”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道。
小娃娃又好奇地走了过去，她伸手摸了摸重生之后黑色的凤凰雏鸟，小鸟低低地叫了一声。娃娃忽然呲了呲牙，斯内普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是她要搞恶作剧时的表情，只见她“呼”地吹了一下，把凤凰燃烧后的灰烬吹了邓布利多一脸……
忒修斯一边憋着笑一边假装生气地往马茜莉亚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小娃娃吃痛，捂着屁股从桌子上跳了下去，跑走了。
她又对书柜上的分院帽感兴趣了起来，小娃娃迈着两条小短腿使劲跳了几下，可惜就是够不到，最后还是纽特在征得了邓布利多的同意后帮忙把帽子取下来给她的。
“格兰芬多！”分院帽在沾到小娃娃脑袋的一瞬间就给出了答案。
正在看记忆的斯内普挑了挑眉，他显然对这个结果并不太惊讶，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他早已认识到，马茜莉亚身上一定会沾点格兰芬多的特性。
不过场景内的斯卡曼德兄弟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尤其是忒修斯，他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赫奇帕奇和一个斯莱特林生出来的孩子能是个格兰芬多。不过接下来马茜莉亚的举动就告诉了他答案。
只见小娃娃又一次将分院帽放到了头顶，“斯莱特林！”这是她自己喊的。
她又一次把帽子拿起来又放回去，“赫奇帕奇！”
“拉文克劳！”
女孩将四个学院喊了个遍……
……
同时也看到了自己这段记忆的马茜莉亚尴尬地要命，她想要将斯内普窥探她大脑的那股力量驱逐出去，可是她发现自己的意志力好像不是它的对手，她还没来得及反抗，那股力量又撬开了自己的另一段的记忆。
“大猫猫！”马茜莉亚骑在一个长得像狮子又有点像猫的神奇生物背上，她拿了个铃铛在它面前晃了晃，大猫猫顺着铃声摆动起身子。
“它叫驺吾，玛莉。”纽特在一旁纠正道，“它是一种来自中//国的神奇生物。”
“嘿嘿我知道纽特特，可是你不觉得它好像一只大猫猫嘛？”坐在驺吾背上的小人眼睛笑得弯弯的，对纽特说道。
“马茜莉亚，告诉你多少遍了，要有礼貌！”忒修斯在一旁咆哮。
小娃娃急促地摇了摇铃铛，“大猫猫，咬他！”她指使着驺吾向忒修斯追去。
……
“大猫猫！”
“它叫驺吾，玛莉。”
斯内普有些惊讶地发现马茜莉亚的记忆就像是录音机卡带了一样，一直在重复这一段。他意识到这大概就是马茜莉亚抵抗他摄神取念的方法，他的嘴角弯了弯，加大了读取记忆的力度，很快就攻破了女孩的防守。
不过他倒是没再继续深入查看她其他的记忆，而是退了出来。
马茜莉亚感觉脑海中的场景消失了，她一下子回到了有求必应屋中。
女孩有点失落地垂下眼眸，“我好像失败了。”她低低地说道。
“令我欣慰的是，你没有傻乎乎地想用魔杖来抵抗我，而是用了你的脑子。作为第一次，还不算太差。”斯内普夸奖了一句。
“但是，使用一段记忆进行堆叠的办法很容易被施咒者攻破，你可以尝试回忆某一特定的场景，堆叠场景中的某样事物，或是直接清空头脑，不去思考。”他建议道。
“现在，闭上你的眼睛。排出杂念，丢开所有的感情，我们再试一次。”
马茜莉亚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她尽可能地不去回忆，不去感觉。
“准备…三…二…一…摄神取念！”
斯内普看到了一年级刚入学时女孩对于陌生环境的欣喜与不安……第一节魔药课上和自己搭档时对自己的依赖……面对狼人事件时的恐惧……从魔法部回来后的愧疚与后怕……还有…弹吉他那天在舞台上流的眼泪，斯内普这时才知道原来那天她哭了……
“别看了别看了！”马茜莉亚在心里大喊，她感觉自己的脑袋生疼，记忆好像都被翻了出来。
“冷静，马茜莉亚！别再想了，别再想了！”她拼命控制自己的大脑，使自己不再去回忆，渐渐地她发现脑海中的那些画面开始模糊。
“是要成功了吗？”她一时有些开心，而就在这时斯内普的力量又突破了她的抵抗。
斯内普从她的大脑中退了出来，他没说话。马茜莉亚怯怯地看了一眼斯内普，正对上他那双黑洞洞的眼睛。
“你全看到了？”女孩嘟哝着问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想不想听到回答。
“只是片段。”斯内普的神情有些微妙，淡淡地开口道。
“你刚刚已经快要成功了，可惜到最后你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他干巴巴地说。
马茜莉亚“哦”了一声，她发现了斯内普在有意回避某些问题，她假装不知道，可心底还是有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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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最后一次。”斯内普看了眼时间，对女孩说道。
“准备！摄神取念！”
场景忽然转变，斯内普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片金灿灿的加隆堆里。他皱眉往前走了两步，果不其然看见了一只抱着金币死不撒手的嗅嗅。斯内普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忽然明白自己这是在哪了。
他提高了摄神取念的强度，嗅嗅一下子消失了，金币幻境开始出现裂痕。不过很快马茜莉亚就堆叠出了第二只嗅嗅，她通过不断地制造和修补幻境来抵御斯内普的攻击。
不过斯内普很快就发现了幻境中的一个漏洞，他朝着那个漏洞攻击，没用多久就攻破了马茜莉亚的防线。
金币堆一下子消失了，等到画面稳定下来之后，斯内普发现他随着马茜莉亚的记忆来到了一所麻瓜小学。
“你们好呀，我叫马茜莉亚·斯卡曼德，很高兴认识你们，希望可以和你们成为朋友。”这时的马茜莉亚稍微长大了一些，大概五六岁左右，和她之前误喝减龄剂时的样子差不多。
马茜莉亚对着一群围在一起的小孩们说道，看起来一点都不怕生。
小孩中走出了个领头的，“很高兴认识你，不过想加入我们，可要看你表现哦。”
场景转换……
一群小孩坐在操场上叽叽喳喳地聊天，马茜莉亚坐在最边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家养了一只布偶猫，它可漂亮了，像个小公主一样！”
“我家养的是柯基，就是一种腿很短的小狗。”
“……”
“斯卡曼德你呢？”其中一个女生有些疑惑地看向马茜莉亚问道。
“我家啊……我家养了好多好多神奇动物呢。我家养了嗅嗅、护树罗锅、蜷翼魔……”小女孩正掰着手指头数呢，却被人打断了。
“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啊？我们都没听过。”
马茜莉亚懵懵地眨了眨眼，“嗅嗅啊，嗅嗅长得很可爱，不过它很喜欢亮晶晶的东西，经常偷加隆。”
“加隆？”
“哦，加隆就是钱，和你们的英镑差不多。”小女孩解释道。
“护树罗锅就是一种长得像小树枝一样的神奇动物，它会开锁。”
“哇你们家养得东西好稀奇呀！”一个女生感叹道。
“那当然啦，”马茜莉亚笑弯了眼睛，“我是个小女巫，我爸爸和我叔叔都是男巫，我叔叔还是个神奇动物学家，这些都是巫师世界的神奇生物！”小女孩骄傲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小孩们已经变了表情。
“你说你是女巫？”领头的女生声音尖利地问道。
“是呀，怎么了？”
“女巫都是坏人，你走，我们不和女巫玩！”领头的女孩将马茜莉亚推了出去，剩下的小孩也是一脸躲瘟疫一般的表情躲着她。
场景转换……
“圣诞节我们班要演话剧，演的是《白雪公主》的故事，谁愿意参演？”讲台上一个像是老师模样的女人问道。
底下的小孩子们全都举起了手。
女人很快选出了几个人，但当她问道谁愿意做女巫时却没有一个人回话。
“选斯卡曼德！斯卡曼德曾经说过她是女巫！”一个女生嚷道。
女人看向马茜莉亚。
“我是女巫，可我知道好坏，我才不要做坏人！”女孩的小脸上写满了震惊与不可置信。
“斯卡曼德，有点集体责任感。”女人不咸不淡地阻止了女孩想要继续反驳的话，她立刻宣布，马茜莉亚要出演的是《白雪公主》故事里的坏女巫。
班上的学生们哄堂大笑起来，还有人一边笑一边在鼓掌。
现实中马茜莉亚也看到了自己的这一段记忆，尘封已久的伤疤被揭开，她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惊恐、愤怒、痛苦一系列的负面情绪蜂拥而至。
斯内普想要从马茜莉亚的大脑里退出来，可他发现那些负面情绪就像茧一样紧紧地将他的力量包围了起来，一大堆记忆正不受控地钻进斯内普的脑海中。
斯内普看到小女孩正坐在自己的房间中，随意地扫着一把很旧的吉他。
“洋娃娃和小熊跳舞，跳呀跳呀一二一……”她随意地哼着一首童谣。
“哎呦！”女孩忽然呲牙咧嘴地甩了甩手，指尖被琴弦划出了一道口子，正冒着血珠。
“怎么了？”纽特听到她的声音后进了屋子，看见女孩的伤口后赶紧给她滴了几滴白鲜。
“吉他不是这么玩的，玛莉，”他轻柔地摸了摸女孩的头发，盘腿坐到了她身边，接过吉他，弹出了一组和弦。
“要按照这个顺序弹，看懂了吗？”他轻声问道。
女孩点点头，缓慢地摆弄着琴弦，最终成功弹出了一组调子。
“霍格沃茨有一位会很多乐器的教授，如果你愿意学的话，我可以请他来教教你。”
“我愿意，我愿意！”女孩的眼睛亮亮的，拼命点头。
“纽特特，我什么时候才能去霍格沃茨上学啊？”马茜莉亚有些怅然地问道。
“要等到你十一岁的时候哦。”纽特回答道。
女孩垂了垂眼睛，“还要这么久啊。”她低低地感叹。
场景转换……
“斯卡曼德，我那二十英镑是不是你拿的？”
“我没拿！”
“你撒谎！你之前不是说你有个小动物专门偷钱吗？快把我的钱还给我！”
“我没偷你钱，嗅嗅也没偷你钱！嗅嗅不拿纸币，它只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
“你撒谎！我妈妈说了，世界上根本没有偷钱的小动物！”
“斯卡曼德就是个撒谎精！”
“撒谎精……撒谎精……撒谎精……”
斯内普看到马茜莉亚正在和一个小孩对峙，周围的人全在起哄，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她说句话。
马茜莉亚眼泪含在眼圈中但始终是没让泪水掉下来。
场景转换……
“老师，我吉他表演的入场凭证不见了！”马茜莉亚着急忙慌地找到那个曾经让她扮演坏女巫的女人。
“你自己一天到晚丢三落四的赖谁？”女人毫不客气地讽刺道。
马茜莉亚气得发抖，她没再说话转身就走。
回到座位上后她像发疯了一般翻找自己的东西，她的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座位被她来来回回地翻找了四五遍，可始终不见那张入场券。
她的目光无助地在教室里逡巡，整个班级都安静下来了，隐约间她看见了一个女生好像轻微地笑了笑，马茜莉亚大步走到她面前，一脚踹翻了她的桌子。
“你干什么！”那个女生惊叫。
马茜莉亚没有理她，伸手从她的座位里掏出自己找了半天的入场凭证，然后摔在她身上。
“你有病吧！你怎么那么坏！”女孩愤怒地大喊。
那个女生表情一瞬间僵硬了，“你偷了我的钱，我拿了你的入场券，我俩扯平了。”她仍不死心地辩解。
“我没偷你钱！我说了，我没偷你钱！！”马茜莉亚撕心裂肺地大喊，“但是你偷了我的入场券，现在时间已经过了，我去不了了！！”
站在门口目睹了全程的班主任淡淡地开口，“琼斯，这次是你错了。”
那个女生瞄了哭得一塌糊涂的马茜莉亚，“对不起喽。”她毫无诚意地道歉。
场景转换……
马茜莉亚独自一个人走在走廊上，她忽然停住了脚步，斯内普看到女孩正在看的是一个计分板，那上面将整个班级分为了四个小组，计分板上记录了每个小组的得分。
马茜莉亚忽然抬手，抹掉了除了她所在小组之外的其他三个小组的得分。
抹完之后她还得意地和她的组员们分享了她的“壮举”。
斯内普皱了皱眉，不明白她想干什么。
不过事情很快就败露了，原因是其他组发现自己的分数变少了之后开始互相怀疑，学生们随意地擦拭计分板上的分数。
最后这事闹到了他们班主任那里去，班主任一调查很快就发现来第一个干这事的人是谁。
马茜莉亚站在墙角，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道歉，可是他们那个班主任根本不想听到她说话，她要她闭嘴，然后用了各种难听的语言训斥、辱骂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小女孩。
“所有二组的人，觉得斯卡曼德是拖累的请举手。”那个老师愤恨地瞪了一眼马茜莉亚，然后对着她的组员们说道。
马茜莉亚噙着泪望向座位上的学生们，她看见她的组员们，所有人、每一个都举起了手。
马茜莉亚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好像断掉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哗哗往下掉。
斯内普重重地叹了口气，他感觉包裹着自己的负面情绪好像松动了些，他想要抽身离开，却惊讶地看见麻瓜教室里，以马茜莉亚为圆心，她的周围竟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大风卷掉了学生们的课本。
斯内普意识到马茜莉亚这是魔力暴动了。
他看到几乎瞬间忒修斯幻影移行到了校园内，他在了解到了事情的全过程之后凶狠地瞪了那个麻瓜老师一眼，再给教室里的人施了遗忘咒之后，他抱起马茜莉亚转身离开了。
“爸，我做了好几件错事，我要怎么办啊……”马茜莉亚带着哭腔问道。
“梅林会原谅你的……”忒修斯看了眼哭得眼睛都肿了的女孩，低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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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到此结束，斯内普从女孩的大脑里退了出来，有求必应屋里马茜莉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地上，她像是一个被吸走了精气神的木偶般，空洞、木讷地流着眼泪。
斯内普揉了揉发酸的眼角，他看着眼前的女孩深吸了一口气，“抬头，马茜莉亚。”
女孩的眼睛转了转，但还是听话地抬起了头。
“你在霍格沃茨的生活过得开心吗？”斯内普问道。
马茜莉亚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那么……活在当下。”斯内普伸手将女孩扶了起来，“我们多数人都是不完美的，我们都会犯错，都会不慎失足，但我们可以尝试着改正。这才是最重要的，马茜莉亚，去改正。”他轻声说道。
女孩怯生生地伸手抱住了眼前的少年，她依偎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吸食着他身上的魔药味，原本有些苦涩的味道此刻让她无比安心。
“梅林会原谅你的……”斯内普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背，引用着忒修斯的话安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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