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乔燃无奈
因为疫情持续的关系，乔燃本来在拍的戏也暂停了，一些活动也暂停或取消。但是工作日程还是排得满满的，把一些本来不急不忙但必须要做的工作都安排了。
上午给“乔燃粉丝团”拍完开学寄语短片后，乔燃终于可以穿着休闲服，不用化妆，安安静静的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给粉丝回信，看看剧组递过来的一些剧本，在品牌拿过来的样衣中选几套自己喜欢的衣服。虽然也还是工作，但是这对于天天需要化妆保持好状态跑通告或者在剧组诠释人物的日程来说，这已经是非常轻松的工作了。
乔燃给粉丝回复了一些信件，其中有一个早期的粉丝，算是跟乔燃比较熟的，写信来说谢谢乔燃的鼓励，自己今年终于嫁给了自己喜欢的人，乔燃由衷的高兴，还让老禾帮自己挑选了一套茶具送给这位粉丝。
期间易姐打来电话，说晚上有一个饭局，希望乔燃务必参加。乔燃问是什么饭局，易姐说是个非常重要的饭局，关系到乔燃有机会进入国际市场，要他晚上6点准时到后海某地的私家会馆。乔燃知道这又是逃不掉的“被迫营业”，也不在多问，这种饭局基本都是易姐和公司其他高层主场，他只要到场露个面就好。
5点左右乔燃换好衣服，出门坐上老禾的车去会所，看着车窗外的霓虹飞逝，听着广播里播报疫情，乔燃不由又想起了季晴。想着她是个比自己还小的女孩，瘦瘦的，弱弱的，却剪掉一头长发奋斗在抗疫的第一线，真是很了不起。又想起季晴黑黑亮亮的眼睛，温柔而坚定，自信而从容，确实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天才学霸少女，又好像有什么不同。大家都在为疫区捐款加油做贡献，但跟他们这些用生命去守候大家平安的医务工作者，真是不能比。方季晴，真的从小到大都与众不同。
乔燃打开手机，又看了看季晴那天晚上回复的短信，那天晚上乔燃难得没有活动，睡得比较早，是次日清晨才看到的。乔燃本来想回复谢谢，说点什么，但是觉得自己总是谢来谢去，这谢谢说得太多了，想来想去，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就没有回复。乔燃想，希望什么时候，自己也能为季晴做点什么，这样自己才心安。
很快就到了会所，这是一个老四合院改造的，会员制。门童穿着精致的黑色制服，乔燃报了名字和包间名才允许进入。
乔燃今天穿了一件深灰色的呢外套，白色的毛衣，浅灰色的格子围巾，比较休闲，看着又精神又帅气。门童应该也认出了他是谁，但是保持着面不改色，笑容可人，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见惯大场面的服务生。
乔燃进到包厢，易姐和公司的钱总已经到了，在座的还有一对衣着精致的中年男女和一个年轻的漂亮女孩。大家起来寒暄，易姐介绍说中年男子是张总，某赫赫有名的国际资本实际控制人，中年女子是张太太，年轻女子是他们的独生女，Lanny。乔燃礼貌的一一握手，介绍说到自己是乔燃的时候。张总微笑着说：“果真是网上说的，乔燃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啊”。乔燃忙摇头说，不敢不敢，这都是媒体误赞了。跟Lanny握手的时候，Lanny毫不避讳的看着他，说：‘“乔燃哥哥，你所有的现场我都在VIP，但是哥哥还是近距离看好看。”乔燃其实不是很喜欢大家过于关注他的外表，但是这是没法避免的事情，他只好笑笑，不语。
席间才知道，钱总和张总认识在彼此微时。钱总还调侃说，要不是认识得早，现在自己没有机会跟钱总坐一张桌子吃饭。钱总和张总杯光交错，谈论了一些影视投资的行业信息，也知道了几部好莱坞的大制作都是张总名下的资本投资的。这家会馆是创意京菜，按满汉全席的部分菜改良，有很多珍奇的料理，但是乔燃吃得很少，在这种场合他真的吃不下，只想早点回去休息。张总大部分时间住在新加坡，Lanny也是西化的做派，席间不停打断钱总和张总的话题，频频向乔燃提问，乔燃能回答的都有礼貌的回答，不能回答的就一笑而过。Lanny有时候有点咄咄逼人，对一些私人问题紧追，比如交往过几任女朋友啊，衣服的尺码啊，乔燃就低头吃饭不语。Lanny也是大小姐脾气，一看乔燃不回答，不高兴立刻显现在脸上，乔燃装着没看到。易姐忙出来打圆场，但显然Lanny根本不看易姐一眼。
张太太看Lanny有点不悦，就给张总递了个眼神，笑着说：“你们两个大人物下次改日再约谈生意，现在让我和Lanny这些粉丝跟乔燃好好聊聊。”然后又对钱总说：“钱总您吃菜，别光顾着说话，疫情严重，我们现在只能待在北京了，也回不了新加坡，你和老张有时间聊。”钱总才突然明白自己有点喧宾夺主，赶紧说好，好，我也饿了，先吃点东西。张总也笑笑，看看Lanny，又看看乔燃，说：“Lanny以前追星，都是那些把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男孩子，我和她妈妈都不赞成，现在看看乔燃，果真是礼貌又斯文的好青年。”乔燃抬头笑笑，不亢不卑的说：“谢谢张总，我以前也染过头发，做艺人有时候身不由己。”张总笑笑，用欣赏的目光说：“呵呵，你确实跟一般流量明星不一样，谈吐不俗。以后不做艺人，可以考虑来跟我做投资。”乔燃赶紧说：“不敢不敢，这种跨界我真的不敢尝试。”
张太太的问题就比较私人，等于是将Lanny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又问了一遍，只是问得像长辈关心晚辈，乔燃只好说自己现在不考虑私人问题，以事业为重。
“乔燃，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孩子呢？”张太太给乔燃盛了一碗汤，又温柔的问到。“哦，我也说不好，等碰到了再说吧。”乔燃不置可否的说道。
“年轻人事业为重是挺好的，你们这些年轻人真的很有想法。”张太太笑笑，又说：“之前看你的影视剧，听你唱歌，阿姨就很喜欢你，现在看了你本人，真是更喜欢了，可惜阿姨只有一个女儿，真是好羡慕你妈妈。”张太太自动转换成“阿姨”的角色，乔燃暗自感觉不好。
“张太太您太客气了，我小时候很淘气，我妈妈也很生气。”乔燃赶紧把距离拉开，“张太太”叫得很响。“叫阿姨，这样我们很亲近啊，你不喜欢阿姨吗？阿姨是真的很想有你这样的儿子。”姜还是老的辣，乔燃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点头。
Lanny刚才对乔燃的冷淡有点不悦，一直坐着刷手机。“Lanny，你不是在北京安排了一些节目吗，你看乔燃哥哥有没有时间，约着一起吧，你多跟乔燃哥哥学学，不要只知道玩，明年就考大学了。”张太太微笑着看着乔燃和Lanny，就像长辈看着自己家的孩子，充满爱意。
“乔燃哥哥，我下周五有个PARTY，你一起来吧！”Lanny这才抬头，娇俏的跟乔燃说。乔燃张了张嘴，想直接拒绝，但看着钱总递过来的目光，硬硬生生的闭了口，不知道怎么说，只好看了易姐一眼：“哦，乔燃的时间都是由我来安排的，下周我来安排好了。”易姐也是聪明人，给了一个是是非非的答案。
Lanny以为这是答应的意思，立刻扬眉一笑，说：“太好了，我的18岁生日终于可以和乔燃哥哥一起过了。”“谢谢妈咪”然后冲着张太太娇媚的笑笑。
乔燃突然一下子明白了这次晚餐的目的，心里顿觉厌恶非常，沉默了一会，只好起身说自己去洗手间。乔燃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洗脸，让自己冷静一点。想不到自己也遇到这种“豪门潜规则”，这种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处理，是直接离开，还是继续宾主尽欢呢?
想了想，乔燃还是回到包间，有礼貌的对张总和张太太说：“张总张太太，Lanny，我明天一早还有通告，现在还没准备，先离席了，非常抱歉。”
然后又转头对钱总和易姐说：“钱总，易姐你们陪张总张太太一家慢慢吃，我先离开了，谢谢！”说完话，乔燃有礼貌朝大家微微低头鞠躬挥手，然后迅速的推门走开。后面只听到Lanny的声音：“啊，等等，我还没跟你合影呢……”乔燃迈开长腿径直走向大门，头也不回。
外面的初春的清风凌冽，乔燃甩甩头，觉得长长输了一口气。
乔燃回到公寓，心情郁闷，就给路萧打了一个电话。路萧在拍的戏也停了下来，加上腿伤，闷在家里看影碟。乔燃先问了路萧妈妈的情况，还有就是他的腿伤，说一切还好，也比较放心。
路萧：“燃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心情不好吗？”路萧听出乔燃的状态不太好。
乔燃：“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点烦，哈哈！”
路萧：“是不是哪个女妖精又来骚扰你了？谁让你一直都玉树临风，盛世美颜呢？”路萧调侃乔燃。
乔燃：“哎，小路，又来了哈。我挂电话啦。”
路萧：“喂，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玉树临风盛世美颜啊，我不是吗？怎么不行啊。而且，我还比你年轻呢——”
乔燃一听“扑哧”笑了：“我除了玉树临风，盛世美颜，我还洁身自好呢，哪路女妖精都不怕。”
路萧：“那也不是吧，呵呵，据说前两天还有女孩“留宿”你那呢——”
乔燃：“胡说八道，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乔燃话没说完，突然想起来季晴，就卡住了。
路萧：“哈哈，想起来了吧，你把你那条黑色的皓石项链送我，我就帮你保密。”路萧跟乔燃一直是没正形的。
乔燃：“喂，别拿季晴开玩笑，人家还不是为了救你，你真是太忘恩负义了。皓石项链你想要就送给你吧，哎，你从我这顺走了多少东西——”
路萧：“诶，你从我这也没少拿东西吧。那顶韩国买的帽子，快还给我。不过，我说的是事实，真的，我超喜欢季晴姐，如果你要交女朋友，我投她一票。她很漂亮哦，素颜就很漂亮，你不要被外面的妖精迷惑了。”
乔燃：“我当然知道她漂亮了，我们一起长大的还用你说。不过，你别瞎说，我们不是说好不到35不谈恋爱吗。而且你之前不是一直觉得Alice特别适合我吗，怎么又换人了？”路萧喜欢拿乔燃跟各种女生配，乔燃都习惯了，都懒得理他。
路萧的助理Alice是他的表姐，本来在澳洲读书，后来回国因为喜欢乔燃，非要做路萧的助理，路萧之前也帮Alice制造机会，但是乔燃明确表示现在没有谈恋爱的想法。Alice倒是洒脱，不纠缠不极端，把路萧管得很好，让泰哥放心不少。
路萧：“哎，我燃哥这款是百搭男友款啊，你跟谁都很配咯。35岁得等多久啊，遇到季晴姐我准备打破这个规矩了，你不追，我就追哈。”路萧很夸张的说。
乔燃很淡定：“人家比你大啊，你没戏。季晴才不喜欢你种小P孩呢。”
路萧：“现在可流行姐弟恋了，尤其我们这种年轻人。当然你们这种老人家不合适，比你大的姐姐太老了……哈哈。”路萧跟乔燃扯起来真是无法无天。
乔燃：“你能不能正经点，路萧小朋友？你提起季晴，我还挺担心的，但愿这疫情赶紧结束吧，他们去疫区的很多也是小孩子，责任太大了。”
路萧：“是啊，希望季晴姐他们都平安回来。我妈妈也赶紧回家去吧，我也是一想到这个就特别发愁。”
……
乔燃又和路萧聊了些近期的工作，感觉心情好了许多，就挂了电话，挂电话的时候特意看了下手机，易姐居然没有电话追杀，这是奇怪了。说不好明天有场暴风骤雨呢。
第二天上午，乔燃在工作室看剧本，易姐果真来了。易姐带了乔燃最喜欢吃的零食，买了咖啡，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易姐虽然过了35岁，但是保养得很好，而且喜欢穿职业装，不像娱乐圈的经纪人，更像上班族的女精英。
刚开始谁也没提前一天的晚餐，聊了些有的没的，易姐拿了一堆资料，然后说：“这是张总让下面的人发过来的传真，是今年在好莱坞和亚洲投拍的一些电影，你看看有没有适合的。”乔燃没说话，认真看了资料，确实都是非常好的资源，基本都是名导的大制作。
“易姐，如果要合作，我们就按正常流程直接跟制作方谈吧，公事公办，跟投资方私下谈不是我喜欢的方式。”“另外，我不接受任何其他条件，也不再想参加跟工作无关的应酬。”乔燃的声音很平静。
“乔燃，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很多投资方也参与运作，这也是为了保证投资效率最大化嘛，你对自己没信心吗？投资方跟你谈，也是因为你有实力啊。”易姐真的是很有经验，不直接接乔燃的话。
“易姐，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我觉得这些片子的风格我不太适合。而且我觉得我现在还没到要进入国际市场的阶段，过两年再说吧。还有，下周的那个PARTY你帮我推了，帮我准备一份礼物，普通一点就好。”乔燃对自己有非常清晰的认识，现在的他，演技还比较稚嫩，而且形象上看着也不成熟，不太适合这种好莱坞的大制作。
“乔燃，这些资料我们就先看看，还不急。这个PARTY我也不想让你参加，我知道你不喜欢，另外万一被爆出什么照片，那对你影响太大了，那些富二代，根本管不住，这个我想办法吧。”易姐这么说，乔燃心里有点感动，想想易姐还是挺为他着想的。不由真心的说：“谢谢易姐，我知道让你为难了。”易姐摇摇头，笑了笑，拍拍乔燃，这个事情算是过了。
易姐其实看了那些资料，也觉得不太适合乔燃，她也明白这是张总夫妇在示好，未必真的对乔燃发展有益。而且现在乔燃在国内市场这么好，不能为了这些有的没的资源，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所以她也不勉强乔燃。至于钱总那边，她想办法摆平就好了。
“另外，乔燃，有个事情我必须得说一下。”易姐把张总的事情说话，好像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怎么了？”乔燃本来已经准备送易姐出去，自己好继续安静的看剧本。“你昨天给粉丝后团的视频要重新剪，你为什么不按台本来？”易姐说道这，语气有点不高兴。
乔燃知道自己录了什么，他立刻猜到易姐生气的原因了。乔燃录视频的时候，除了之前开会确认过的台本，他还委婉的给粉丝提了两点建议：一点是不要因为他代言的产品就购买，自己喜欢自己需要再购买；第二，粉丝们以他的名义做公益他很感谢，但是大家也要量力而为，不要为了打榜而倾其所有。这些都是乔燃一直想说的话，他希望他大家都量力而行，不要给家庭父母增加负担。
近年来，“粉丝经济”盛行，一些媒体通过艺人代言品牌的销售能力来评价艺人，叫“带货能力”，还以此来评价艺人的粉丝团能力。乔燃看到某些品牌打着“某某明星这届粉丝最优秀”的口号，暗示好粉丝就要购买艺人代言的产品……乔燃每次看到这样的新闻都非常不安。乔燃的粉丝群虽然涵盖很多年龄层，但是学生和年轻人还是占多数，他们的花费主要来自父母，乔燃希望自己带给粉丝的是正能量，是对生活的热情的积极。而不是因为喜欢他，而去做很多额外的事情，尤其是金钱上的花费。尽管乔燃虽然也有代言一些品牌，但是相对他顶流的身份，已经非常慎重了，如果按商家需求来看，他可以代言的品牌比现在多上一倍不止。
“我只是在视频里给粉丝一些我的建议，而且，我说得非常委婉，不到1分钟的时间。”乔燃低声说，他知道不按台本录，确实是不专业的做法。但是这些都是他一直想说的话，在多次跟粉丝的见面会视频中他都想说，一直没有被易姐和公司通过。这次他实在忍不住，自作主张在视屏结尾加了几句话。
“乔燃，这样的视频如果放出去，谁还找你代言，换个角度想，你要是商家，你愿意吗？”易姐抿了口咖啡，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一点。
“我只是想我的粉丝能理智一点，我代言的产品，不是什么他们都要买的。他们在自己不需要的情况下花钱，我会不安。”乔燃还是想坚持自己的意见。
“粉丝自己愿意购买，也许是喜欢品牌，也许是喜欢你，这没有差别，为什么你非要不安呢？”
乔燃语塞了，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还有，上次你去路萧家过生日，为什么没让老禾去接你？前两天在会场碰到泰哥，他说路萧过生日那天受伤了，还暗示跟你在一起……”“你和路萧的关系，我知道，我理解，但是现在是你最关键的时候，你可，千万要谨慎一点。”易姐的语气，从严厉变成语重心长，说道路萧，她也真心无奈。
乔燃将脸埋在手里，沉默了一会，才揉揉眼睛抬起头：
“易姐，我现在，是不是跟粉丝不能说我想说的话，跟我的好兄弟不能见面……那么，这是我努力的目标吗？”乔燃无奈，想到进来各种压抑，语气近乎哽咽。
“乔燃，现实一点。每个职业，都有每个职业的潜规则，你也在这个圈子里的时间不少了，多的话我不说了。一着不慎，全盘皆输，去年大红的“顶流”，现在很多没戏拍没机会出镜。视频部分我会安排重新剪，你就不用管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工作多，压力大，难得有时间，你好好休息，也好好想想。”易姐站起来，拍拍乔燃的肩膀，走了出去。
易姐知道乔燃的性格，这种时候，点到为止，让他自己思考比苦口婆心更好。成长是所有人都无法回避的事，乔燃是这样，路萧是这样……
乔燃一直是理智的，虽然自己坚持原则，但是大多数的时候，都比较配合，实在不行的时候，都会折中处理。情绪控制也比较好，不管是私生饭过激行为还是公司各种宣传需求，他都能冷静处理。乔燃天性单纯简单，所以才有那种不自知的天然萌和少年感。这种被迫成长，他自己要承受太多的压力和变化，也只能他自己消化接受。回看乔燃以前的访谈，虽然很“沙雕”但是很真性情很可爱，很多粉丝都是因为看了那些花絮剪辑，才喜欢上乔燃的。这半年来，乔燃的访谈变得谨慎多了，很多时候变得沉稳，这些改变都是有目共睹的，乔燃是第一个在这么快时间内得到主流媒体认可的“流量”艺人。从“小鲜肉”到“全能艺人”的转型，从“顶流”到“优质艺人”的转型，成功与失败，可能只在须臾之间。
所有人都会为成长付出代价，易姐只希望乔燃把代价降到最小，他是这么多年来少有的难得的优质艺人，自身条件好，多才多艺，又刻苦努力，洁身自律，运气也够好，可能他未来的成绩是国内过往所有艺人都无法企及的。所以对于乔燃的一切，易姐都是小心翼翼，多方考虑，连今天这个谈话的内容，也是想来想去，重了怕乔燃不能接受，轻了怕不起作用。易姐在娱乐圈打拼多年，好容易碰到乔燃这么好的艺人，她希望自己能够跟乔燃一起，挖掘乔燃的无限可能，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
易姐走后，乔燃默默的回到桌子前，沉默了很久，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乔燃下午去健身房疯狂锻炼了2个小时，晚上8带你才回到自己的公寓，难得这么早回家乔燃都不有点不习惯了。到家的时候，楼下的门卫说有他的一个快递，乔燃一看，是自己最喜欢的一款蛋糕。乔燃回到家，打开手机一看，有路萧发的一段语音：蛋糕好吃但是少吃一点，你胖了不好看。然后还发了一个路萧自己的表情包，也是可爱可恨到没谁了。
乔燃心里暖暖的，他知道路萧可能察觉到他昨天心情不要，特地定了蛋糕安慰他，真是太窝心了。乔燃一边打开蛋糕大口吃起来，也回复了一段语音：蛋糕太好吃了，以后有妖精都批发给你，我只要蛋糕。然后还加了一张自己狂吃蛋糕的自拍照。
私下两个大男孩真的是幼稚鬼，所以经常被网友称为“乔三岁”“路宝宝”！
给路萧发完信息，乔燃心情也好了起来，想了想，又给季晴也发了一条信息，简单问候一下，朋友就要互相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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