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宠妾灭妻,侯府的狗都被主母嘎了 > 第37章 她会医术,且藏得很深

第37章 她会医术,且藏得很深


有那么一瞬间,苏卿暖真的就要答应,拿到和离书她再也不用受制于人,可以永远摆脱永昌侯府。

可她太了解符元澈的尿性了,他宁愿雇凶杀她,也要得了她的嫁妆坚持不和离。

宁愿满城风语传言侯府的不堪也不愿低头。

这狗男人派人四下探访名医的事情还没着落,这就妥协了?

她摇头。

“侯爷的提议,妾身真的很心动,可侯爷不能听风就是雨,更不能因为老太太的胡乱猜想便认定是我下的毒,说不准侯爷这身子真的是遭了天谴,实在不行我替侯爷请高僧回来替你做做法事吧?”

符元澈已经查了,苏贤妃的身子能快速好转,背后就是这个女人出的力。

她会医术,且藏的很深。

他已经做了万全准备,今日只要逼迫她承认给自己下了毒,别说这四万五千两银子不用还,她的全部嫁妆一文也别想带走。

他用力拍向桌案,“苏卿暖,你别和我扯这些无稽之谈,你会医术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能将贤妃娘娘的病治好,我的身体必定也是你下的毒。我愿意不计前嫌,只要你交出解药便给你和离书,你为何还要如此毁我!”

他将写好的和离书摆在了桌上,“上面我已经签字画押,只要你拿出解药,你便自由了。”

苏卿暖看了一眼和离书,拿在手中详细端详了两眼,下一瞬做出让符元澈意外之举。

她给撕了!

“你这是做什么?”

苏卿暖道:“侯爷,我人善,却不傻!你以为拿一张没有过官府明路的和离书就能骗到我?一名女子出一府入一府可不单单是夫妻两人之间的事,是我苏家与你永昌侯府两府的大事,没有族亲在场,这纸文书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符元澈没想到她这么精明,一瞬间就想到这里。

“我是诚心的。”

“侯爷的诚心从来比泥都贱,我看你是想诱骗我承认下毒,以此为由休妻才是你今日的真正目的吧!”

符元澈没想计策如此完美,她竟然没上当。

“我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与映雪新婚在即,是真的想拿解药,你为什么就不肯信我一次?”

苏卿暖将脸上的面纱摘掉,用那张丑陋至极的脸对着他,“我也想与你今生再不相见,可你身上的毛病我无能为力。”

“砰!”一声拐杖重重砸落地面的声音。

老太太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才一出来就拿拐杖指着苏卿暖。

“别以为你收买了太医,就能洗清你下毒一事,待咱们找出你谋害全府的罪名那日,老太太我叫你不得好死。”

苏卿暖转到屏风后,果然见到后面还坐着符家另三位堂叔。

她呵笑一声,一把将屏风推翻。

“几位叔公府上或多或少都得到过我苏卿暖相助,今日竟然与侯府合起伙来在此算计我。那我不妨今日将话挑明,你们算计着休妻不外呼是贪我的嫁妆,那我便倾其所有,以苏府的名义将嫁妆全部捐给幽州大军,以显我苏家对皇上、对羲和朝的忠心。”

在场的人全傻眼了,尤其是老太太,她用拐杖指着苏卿暖,“你不可以这样做!”

“我可以!我朝律法有云,嫁妆由女子自由支配,身死由子女继承,夫家无权干涉。”她讥讽地看了一眼符元澈与老太太。

“如今我要将父母兄长所赠陪嫁全部还回娘家,你们无权干涉!”

她转身扬长而去,老太太气个倒仰,当场便撅了过去。

符元澈也是捏紧了拳头,他没料到这女人如此狠,在洞悉他的所谋之后,选择散尽自己的嫁妆与他鱼死网破。

四叔公摇头叹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若对她好一点,她也不会做到如此绝情。”

二叔公也是气符元澈,“女人吹了灯还不是一个样子,她若是有个子女被栓住,你也不会如此被拿捏。”

三老爷想骂符元澈偷鸡不成拾把米,一事无成还被断了香火。

提到香火,他眼前一亮,“那女人说要散尽财产,可她那么多田产铺子,哪是一日两日就能倒腾光的,元澈你大婚之后不如以身体有病为由,从族中过继一个养子到她膝下,只要这孩子过继成功,她的嫁妆可就不是她自己的了。”

“她不会答应的。”

三老爷笑看着符元澈,“这事不用她答应,你不能人道之事全京都知晓了,你去求了王爷,让他为你做主敲定此事,那女人还敢说个不字!”

符元澈的脸一阵青一阵紫,再没有比这种话来得更加羞辱人了。

“三叔公还真会替本侯着想,子嗣一事就不劳烦几位操心了。”他不信自己的身体就不好了。

二叔公拍了拍他的肩,“既然苏家已经彻底得罪,你三叔公的主意你也考虑考虑。”

苏卿暖回到朝阳院,心中忍不住一阵唏嘘。

若不是谭嬷嬷提醒,今日就着了符元澈的道。

她心中恨极,来到院中拍了三下手,云朗落到她身前。

“苏小姐。”

苏卿暖将十万两银票悉数交给他,“将这些银子都给你家主子,让他为幽州大军多备些粮草替我送到北地。”

云朗没想到苏小姐一次会拿这么多银票给他,脸上有些动容。

“云朗必将此事办好。”

苏卿暖信他,也信祁衡。

她又道:“还有一事需要小公爷帮我,若成,我欠他一份大情。”

她附耳在云朗身边细细说了一会。

云朗点头,“苏小姐放心,相信主子很乐意做此事,还请静候佳音。”

苏卿暖如今将手中全部现银都拿给了祁衡,剩下的田产、铺子还有首饰古玩却是不好出手,但也别想难到她。

她望向高大院墙外的天空,这座府邸不会困她太久了,你符元澈跟我玩“暗度陈仓”,我就和你明着玩“釜底抽薪”。

最后痛的只会是你!

转瞬到了八月初五,皇上赐婚的正日子。

这几日府中上下张灯结彩忙碌异常,符元澈也没忘记派了护院把守各个出府门口,他在防着苏卿暖往府外搬嫁妆。

因着是圣上赐婚,收到请帖的达官贵人皆来了,甚至还来了部分皇亲国戚,再怎么说都是庄亲王嫁女,场面说不出的隆重。

老太太看着堆积成山的贺礼,脸上笑出一层层的褶皱,永昌侯府总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符元澈也是一身簇新的大红喜袍,胸前扎红绸骑在高头大马之上,路两旁皆是看热闹的围观百姓。

永昌侯府的这一次娶妻竟是比上一次的排场做的还要足。

迎亲的队伍一路敲敲打打带着身后的花轿绕城一圈,后面的送嫁队一眼望不到尽头。

有人说:“这永昌侯当真好命,娶个平妻也能陪嫁一百零八抬。”

“你说啥呢,那可是庄亲王爱女,哪怕不是正妻,能与咱们这种人家相比吗!”

车队吹吹打打,眼看要入了侯府大门,忽然一队出殡马车经过,将本就不宽的街道给堵个水泄不通。

“死者为大,你们迎亲队伍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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