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试图咸鱼的第二十天
带回府的红糖被白洛洛做成姜汁红糖送到了福春阁内。前些日子去福春阁时,正好看到胤禛被痛经折磨的面色惨白。
回去便记着日子,打算在胤禛生理期前一周每天送一壶红糖水过去,给他调理身子。谁知还是晚了一步,胤禛这次提前了。她看着榻上那张生无可恋的脸,让人拿了一个热水袋放到胤禛的小腹上。
又用言语和行动安慰了他好一会儿,才离开福春阁去前院儿抄写医书。
……
第二天。
等白洛洛忙完手中政务去找大夫时已是午后。
她将简易听诊器和昨夜抄写的医书一并交到大夫手中。
那本医书里记录了听诊器的使用方法。以及听诊器听到的声音代表着什么意思,书里都写的一清二楚。怕大夫看不懂,她在抄写时连个标点符号都不敢遗漏。
白洛洛看着大夫逐渐严肃的脸,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您觉得这书难懂吗?”
大夫似是没有听到一般,并未理睬她,而是继续翻看着手中的医书,直到翻看到最后一页,才恋恋不舍的将医书合上。
“这书若流传于世,定然能轰动一时。”话语里充满了对这本医书的钦佩。
白洛洛点了点头,应该是看懂了,她在心里这样想到。
随后她拉着大夫上了马车朝城郊学堂奔去。
路上,大夫问起医书的来历,白洛洛沉吟了一会儿,在脑海里构思了一个感人肺腑的故事讲给坐在一旁的大夫。大夫听后,双眼含泪,握着医书的手暗暗紧了紧。
二人来到学堂后,学堂管事将正在课间休息的孩子召集到院子中央。
白洛洛粗略扫了一遍,发现阿姐不在其中。
“阿姐去哪儿了?”她开口问道。
“回主子的话,这个时间点她估计在城中卖小吃。”
闻言,白洛洛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追问。
大夫将刚才的沉重压入心底,只见他笑眯眯的看着这群孩子,问他们:“你们觉得医者的本分是什么?”
“医者当以治病救人为己任。”
“医者当云游四海,救济四方。”
“……”
孩子们争先恐后的向大夫说着自己的看法,一些不喜欢学医的孩子,此时默默的退到了后面。
最后大夫在那群喜欢医学,且对这一职业有一定见解的孩子里选了几个当徒弟。
为了不让大夫每日奔波操劳,白洛洛让这几个孩子跟着大夫回了城中医馆,至于孩子们的日常花销则由她来承担。
大夫走后,白洛洛趁着这个机会又将剩余的孩子按着天分、喜好分了班。
日后想走仕途考科举的,就继续留在原教室里读书。想要有一技之长的,被白洛洛扔给了林秦。喜欢农业的,爱研究作物的,由学堂管事担任老师,带着他们去研究高产量作物。
当初种玉米时,管事看她的办法新奇,缠着她问了许久。最后管事在白洛洛种植方法的基础上加以改良,改良后的种植方法更适合古代的环境。
所以白洛洛才将喜欢作物的孩子交由管事教导。
安排好一切后,前去送大夫的马车还未回来,白洛洛又来到生产毛线的屋子。
只见彩色的羊毛在工人手中很快变成了一根根毛线,最后又由毛线变成了一个个毛线团,白洛洛看着屋中摆放整齐的毛线团,心里乐开了花。
卖毛线的铺子被她开在城西,和年羹尧的羊场只隔了几条街,往日里都是年羹尧在店中照看。
有这么一个软乎乎的帅哥在店中吸引顾客,毛线店的生意出奇的好。
现在毛线的生产速度甚至有些跟不上卖出的速度,白洛洛看着眼前这间不算大的屋子,在心里想着,是不是要扩大生产了。
……
午夜。
奇怪的鼓声再次在梦中响起,面前依旧是一团雾气。只是这次雾气是静止的,且雾气中的人影也消失不见了。
从梦中醒来,白洛洛起身来到墙上挂着的那副山水画前,她伸手,将画卷掀开,只见画卷的背后藏着一个暗格。
暗格里放着的正是那日出现在府中的奇怪面具,她将面具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蓦地,身后传来的异动引起了白洛洛的警觉。
她警惕的向身后望去,却看见诡宴楼的老板正站在窗边,弯着腰,动作猥琐的朝桌边走去。
“咳。”
白洛洛轻咳一声,正在前进的男人脚步一顿,他快速直起身子,一脸疑惑的看着白洛洛,挠了挠头,“哎,我不是应该在屋顶看月亮嘛,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就在这时,怀中的面具突然掉在地上,“砰”的一声。
面具男弯腰打算去捡面具,却被白洛洛先一步拿在手中,她将两个面具放在眼前,竟发现这两个面具不论做工还是材料都一模一样。
困扰在心中的谜题,现在终于有了答案。
“说吧,你深夜潜入我府中到底有何目的?”
听到这冷漠的语气,面具男像是受了多大上伤害似的,瘫坐在地上,哽咽的说道:
“四郎,奴家等你等的好苦,酒坊一事奴家就差把证据贴你脸上了,可你个狠心的男人,竟都不过来找奴家,奴家这才出此下策,来府中找你。”
闻言,白洛洛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正是因为酒坊一事所有证据都指向诡宴楼,所以她才没再继续调查这件事,没想到竟因如此,还被人上门指责了。
她看着地上的戏精,忽然心生一计,就连说话的语气也比刚才柔和了许多。
“还不是因为我相信你,那日你都跟我讲了你没那本事,所以在看到证据的那一刻,我只当是别人陷害你,就没多想。”
白洛洛一边鬼扯着这些话,一边朝面具男身后移动,准备将他给绑了。
“四郎说的可是真的?”
面具男双目含情的看着白洛洛,语气里是止不住的高兴。
而这时白洛洛也来到了面具男的身后,趁着对方分神之际,快速的将面具男钳制在身下。随后拿起一旁的绳子,将他绑在凳子上。
由于动静太大,惊动了门外的苏培盛。
“贝勒爷可是出什么事了?”
苏培盛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洛洛愣了一下神,等她再回头看时,凳子上只剩下解开的绳子了。
……
诡宴楼里。
【检测到宿主存在异常举动,身体控制权减1。】
鼓声在屋中响起,窗边的面具男忽然身体一软,跪坐在地上,似是被人抽去了灵魂一般。
片刻,瘫坐在的身体开始僵硬的扭动着,一根根细细的丝线从屋顶垂下,最后缠在面具男的身上。
身体随着丝线摆动,宛若一个提线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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